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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中秋品「兆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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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授權本平台發布

文/瀟瀟

版式設計/湛藍

今年中秋品「兆豐」

河南自古出美酒。整個豫省,大大小小的酒廠不計其數,「兆豐」酒便是其一。說到「兆豐」,莫名就想起了瑞雪兆豐年。

幼年我的家鄉在豫南一所古城。古城裡也有一家酒廠,成日里酒香飄揚在每一條小巷。孩子們自小對酒就不陌生。對於離鄉的遊子來說,酒更成為一種思鄉的象徵。

打我記事起,老爸就愛喝上幾盅。

那時喝酒倒也簡單。爸買上斤把帶殼花生,再讓媽拌上一盤脆生生的蘿蔔疙瘩,下酒的菜就有了。

那時的酒都裝在玻璃瓶中,沒有多餘的包裝,光光的瓶身透著潔凈。只看了,眼誘得就想喝上幾盅。

欲要喝酒,必置酒器。家鄉必備的酒器有三種:酒壺、酒盅、壺叉(家鄉話的諧音)。

記憶中的酒盅多是小小瓷器,白色的釉上描著各色彩繪,雅緻中透著秀美。酒壺,則多是銅的,有著修長的流線腰身和長長壺嘴兒,雖不大,拎在手中,卻也壓手。若是在冬日,喝酒,壺叉是必須的。

這裡我想說說壺叉。在舊時我的家鄉,壺叉是一種常見的泥土燒制的粗陶器具。(之所以說在我的家鄉,是在我以後多年的遊走生涯中再不曾見過。)一眼看去,呈深灰的瓦藍色。器形不大,圓圓的,大約碗口般。內里成三角形隆起三個凸起,中間有個凹下去的小坑兒。需用時,在坑裡倒入酒精點燃,再把裝了酒的酒壺放在上面。不一會兒,壺裡的酒就溫了(記憶中家鄉多喝溫過的酒)。

那時,我還沒讀過樂天「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的雅境。只會對著酒精躍燃的藍瑩瑩火苗發愣。

那時,每到年節,媽照例在廚房烹制各色菜肴。爸則在客廳,取出酒具,如沏茶般先是燙洗酒杯。待冷盤上桌,爸的酒已在壺中溫潤得剛可入口。

這樣的場景陪伴著我整個幼年。此後經年,我的記憶里定格了一幅畫卷:瑞雪紛飛,一焰火暖。一壺酒溫,再加一鍋煮沸的肉湯……即便不會喝酒,亦有點兒饞。

平日里我是不喝白酒的。對白酒亦是敬而遠之。我喜歡嗅白酒醇厚的香,卻不敢輕易傾它入喉。

老爸愛喝酒。從我幼年記憶到現在。爸每天都會喝上幾口。只是,爸已不再用小小的酒盅。一兩大的玻璃酒杯,爸倒酒,拈上幾粒花生米,每餐一杯。媽常笑言:你爸每年喝下的酒,該有一垛了!

偶爾,碰上我還家,爸興緻高漲,喊我陪他喝盅。初時,我不忍拂爸的興,端杯淺淺地抿上一口,亦或橫下心壯士般仰頭。無論再好的酒,入喉的那一瞬都不由會讓我蹙眉。許是看出了我的難受,再後來,我還家,爸就只給我喝紅酒或啤酒。只是爸自己依然愛著白酒,且興緻不減。

去年冬天,和家鄉的老同學偶然聊天。提及喝酒,我又憶起了那些暖暖的歲月。我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滔滔不絕……只是同學說,家鄉早沒了喝溫酒的慣例,我懷念的酒具也多已不見。至於我屢屢提到的壺叉,更已銷聲匿跡。

老同學說的原是實言。在這快餐時代,可以想見,酒早已淪為交際媒介。不像那時,凡能在一起喝酒的,都如酒般,有著溫厚綿柔的情感。那一刻,我忽然無比懷念!我想起小時候:大雪紛飛,家中酒溫……

後記:

午時,看到香落徵文已近尾聲,遠離家鄉的我忽然來了興。記憶的閘一下子打開。所有關於酒的記憶洶湧而來。

打開電腦,指端敲下一個個字元:

今年中秋要喝酒,

喝酒要喝兆豐酒。

今天,俺為酒代言。給老爸賺酒喝。即便老爸從不缺酒,俺卻想讓他喝一杯不一樣的酒。

古有文君當壚,俺今以文換酒。有了這個想法,忽然覺得妙不可言。呼吸間,彷彿回到多年前:故鄉的小巷,到處飄揚著濃濃酒香......

兆豐酒,俺來了!

作者簡介

瀟瀟:瀟瀟細雨落,依依倏塵沒。倏塵,一個喜靜的女子。傾心寫喜歡的文字,做自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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