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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我老公要回來了……

鬼養媳

人點燭,鬼吹燈。

指的就是我出生的村子——鬼村。

我們村子四周全都是墓地,就像是被圈養出來的牲口。

每年鬼節來臨前,一旦天黑,只要點上蠟燭,就會無風自滅。每每這個時候,村子裡的人就有人歡喜有人憂。

因為哪家拉住熄滅就代表鬼王看上了那家人中的女子。

人人都知道鬼王住在鬼王廟,卻人人都沒有見過鬼王,但又人人都懼怕的很。

每年一次鬼節祭品,只要哪一次被選中的那家人沒有送上祭品。

第二天,肯定是家破人亡,死於非命。

幾次下來,村子裡的人都慌了,紛紛來找我奶奶。

我奶奶姓夏,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因祖上有通靈血脈,所以村子裡只要一有和鬼神掛鉤的事,都會來找奶奶解決。

我一直跟著奶奶長大,爸爸外出打工,而奶奶也對媽媽的事閉口不提。

但是,村子裡的人都在傳言,說媽媽是在鬼王廟生下了我,所以大家都不喜歡我,覺得我晦氣。

甚至有謠言,說我是媽媽送給鬼王的童養媳,等我長大後,就會被鬼王收過去做媳婦。

因此大家都喜歡叫我——鬼養媳。

我很討厭這個稱呼。

因為我從不覺得自己和別人有什麼不同,一直到七歲那年。

那天奶奶不在家,我不敢一個人待在屋子裡,就乾脆在外面玩。

玩著玩著我就看到籬笆外,有一隻小狗鑽了進來,頓時欣喜的不得了。

「小狗狗,你從哪裡來的?以後就待在我家好嗎?我會照顧你哦!」

它一直舔我的手,我以為它要喝水,就去倒水,卻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膝蓋磕破了皮,流了血。

「好疼。」

我坐在地上,吹著傷口,這時候小狗跑過來,伸出紅紅的舌頭舔了舔我的傷口。

「小狗,這個不是水,你等下,我——」

我還沒說完,就看到小狗突然痙攣起來,在地上縮了幾下,隱約中身上還冒著黑氣,然後就死了。

「鬼養媳,你的血有毒,你殺了小狗!我要告訴大人去。」

一個可惡的聲音響起,我抬頭一看,果然是張家的小兒子張一一,他一直喜歡欺負我,也是小孩子的帶頭人。

我這下可慌了,掙扎著站起來,搖著頭說,「我不是。我的血沒有毒,你騙人。」

「我才沒有騙人,小狗就是喝了你的血才死的。我要告訴大家去。」

我不想別人更討厭我,所以追了上去。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追上了他?

一把把他按在了牆上,我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敢說,我就給你喝了我的血,毒死你算了。」

他一愣,然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我自己也懵了,我一向怕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這麼一個空擋,就有大人走了過來。

奶奶看到我和張一一,上前問道,「小熒,出什麼事了?」

「我,我——沒事。」

我低著頭,不知道怎麼說,心虛的盯著腿上的傷口,然後發現膝蓋上的傷竟然不見了!

屍衣

我一下子慌了,以前受了傷,總要好久才會好,這次怎麼會突然間就沒了?

「嗚嗚,夏熒欺負我,她的血有毒,殺了小狗狗,還不准我告訴你們,嗚嗚,她是壞人。」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我沖他大吼,指著自己的兩條腿說,「小狗是自己死的,而且我的身上根本沒有傷口。」

大人們也看到我身上好好的,也都知道張一一就喜歡欺負人然後裝可憐,所以也就沒當真。

倒是奶奶深深地盯了我半響,我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就怕被看出什麼來。

說實話,我自己也很害怕,但我真的不敢說。

「好了,都散了吧。」

奶奶帶著我回到了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那隻狗,我心虛的一抖,害怕的摟住了奶奶。

「傻孩子,別怕,有奶奶在,你不會有事的。」

「嗯。」

我低低的應道。

奶奶放開我,拿了張符紙包裹了狗的身體,然後將那條狗埋在了院子向陽的北方。

「奶奶,你為什麼要用符紙抱著小狗埋掉?」

「因為它的屍身上有邪氣。應該是感染了邪氣才死的。」奶奶在我面前蹲下身,問道,「你剛才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

沒想到奶奶突然厲聲呵斥道,「夏熒,你從不說謊,為什麼這次要騙人!」

奶奶一直都很和善,可每次她生氣起來都是非常可怕的。

我被她這麼一呵斥,就想把剛才的事說出來。

可話到嘴邊,卻有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若是敢說,我就殺了你奶奶。」

突來的聲音很兇,是那個總出現在我夢中說話的聲音。

我害怕不已,立刻就慌了,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流,哭著說,「奶奶,我真的沒有說話,真的沒有。」

奶奶被我一哭,臉色也和善下來,摸著我的頭,「孩子,奶奶錯怪你了。以後奶奶一定會更好地保護你的。」

我不知道奶奶是否察覺了什麼,總之奶奶對這件事並沒有再提起。

這件事也成了我心中有個陰影,從那以後,我不敢輕易流血,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流血。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眨眼,我就到了十二歲。

這天,我正在院子里剝毛豆,就看到楊大哥急匆匆的跑過來。

「夏熒,你奶奶呢?」

「奶奶,楊大哥找你!」

我大聲的吼著,奶奶從屋裡出來,「楊子,急吼吼的,出什麼事了?」

「靈婆,你快跟我走一趟吧!我媽她,她詐屍了!」

「什麼?」奶奶一急,當即就說,「邊走邊說,怎麼回事?」

我看他們出門,也扔下毛豆,跟著一起去。

一路上聽楊大哥說,「就剛才,我們準備蓋棺的時候,她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現在家裡鬧得一團亂,還請您過去看看。」

楊嬸三天前死了,按照村子裡的習俗,入殮三天,今天是下葬的日子,可是現在突然鬧詐屍,我頓時有些好奇,跟在奶奶身後,一起跑了過去。

去了那裡,才發現大家都圍在外面,沒有人敢進靈堂。

楊大嫂看見我奶奶來了,哭著就說,「靈婆,你快想想辦法,二愣子在她手裡。」

我躲在一邊,好奇的往裡面探出頭去。

發現楊大媽正坐在地上,身上穿著一件深紅色的衣服,懷裡抱著睡著的二愣子。

「不好!」奶奶一見那衣服,大喝一聲,「是屍衣。」

縛索

「楊子,你怎麼給你媽穿了死人穿過的屍衣!」

奶奶一吼,楊大哥就更緊張了,「我,我不知道這是屍衣呀!是孩子他媽帶回來的,我只是給我媽穿上去而已。」

楊大嫂一下子就慌了,跳出來說,「我也不知道那是屍衣,以為是誰家不要的壽衣,想著媽最喜歡紅色,所以就拿回來了。」

楊大哥是氣不打一出來,指著她就罵,「你呀,什麼時候才能夠改掉貪便宜的習慣!」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就是想為家裡節省點開支嗎?」

「行了行了。」

奶奶揮揮手,沉了沉臉,說,「楊子,你叫幾個年輕人去屋頂把瓦揭開,要正對靈堂。然後去弄些黑狗血來。速度要快,我先穩住她。東西到位後,等我示意。」

楊大哥帶著人去準備東西,奶奶掃了眼眾人,視線在我身上頓了頓,然後朝楊嬸走去。

楊嬸立的靈堂是正對大門的,一個很大廳堂,是祖上留下來的屋子,因為楊嬸眼睛眼睛不好,忌光,所以楊大哥就把所有的窗戶都堵上了。

長年累月下來,到了夏天,他們家就十分的溫暖,冬天則十分的寒冷。

我以前聽奶奶和楊大哥說,屋子要陰陽平衡,長久處於陰者,會對家人的氣運造成一定的損害。

可是楊嬸不肯,所以楊大哥也很無奈。

想必奶奶要他們去把房頂的瓦揭開,就是為了讓炙熱的陽光照射進來吧!

楊嬸死了,死人是最忌諱陽光的。

「楊嬸,二愣子睡著了,你看還是讓他回房去睡吧!你這樣抱著挺累的。現在孩子還小,什麼都不動,但你要是這樣抱慣了他睡覺,他以後沒人抱就不肯睡覺,到時候還得折騰,累壞的還是你的身子。」

奶奶說話的時候,楊大哥已經帶著幾個小伙爬上了屋頂,走到指定的方位,然後停下來,準備揭瓦。

奶奶點了點頭,然後手伸進了隨身斜跨的包里,朝我扔過來一捆穿著銅錢的細紅繩。

我認得那細紅繩,是縛索,奶奶專門用來捆綁被鬼附身的人。

經過陽血的浸泡,會讓繩子的威力更大。

我撿起縛索,用村民拿來的黑狗血,將縛索全部浸泡進去,等待奶奶的命令。

「你還是把孩子給我,讓他媽哄著去。而且——」奶奶對上面示意了一個眼色,「我有話和你說。」

奶奶話音一落,屋頂的幾人利索的把那一片瓦全部揭了。

炙熱刺眼的陽光透過屋頂的空隙直射進去,正低頭哄著孩子的楊嬸毫無準備,就發出凄慘的尖叫聲。

她鬆開抱著二愣子的手,去遮掩陽光照射。

奶奶火速的沖了進去,沖她灑了一把東西,然後抱住二愣子,就對外面的人大吼,「把所有的瓦都揭開。」

屋子裡躲不下,楊嬸將屍衣裹住頭頂,緊摟著要朝外跑去。

奶奶眼睛一沉,將二愣子給了其他人,我立刻把縛索扔了過去。

奶奶接住的剎那,腳步橫跨出去,宛若跳舞,拎著沾有黑狗血的縛索,圍繞著楊嬸轉了一圈,在地上陣法完成的同時,將縛索套在了她的身上。

「老不死的,別多管閑事!」

先是被陽光直射,現在又被沾著黑狗血的縛索束縛行動,楊嬸火了。

從屍衣下露出的眼睛瞳孔是綠色的,她一手握著衣服,一手從袖子里伸出,快速的朝著奶奶抓去。

我嚇了一跳,那已經不是人類的手了。

指甲尖長,泛著鋒利的綠色,縮在衣服里的手臂也長滿了綠毛,猶如黑夜中狼的眼睛,陰冷可怖。

奶奶側身躲過一擊,卻面色大變,「是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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