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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病重我出10萬治病,臨終前給我個包裹,打開後我痛哭流涕

奸人李把我的方案大概瀏覽了一下,臉上竟然沒有往日里的嘲諷神態,破天荒的一本正經道,「嗯,做的不錯。」

我以為是我出現了幻覺,我打量著奸人李,我這是唱的哪出?我又偷偷瞄了一眼窗外的太陽方向,是從東邊升起的沒錯的啊……

奸人李合上方案,在便利條上面刷刷的寫著字,不一會兒,我把便利條遞給我,道,「曲總受了傷,在醫院,給你一天的假,你代表公司的人去看一下曲總。」

我當時很方的愣在原地,所以現在是想把我推出去討好顧子麥就對了?

姐姐是個有性格的人,既然已經和顧子麥以及顧子麥說過不再有任何牽連,那麼這件事情我肯定是拒絕的。

我快速的在心中組織了一下語言,繼而緩緩的扯出一個笑容,道,「李經理,我今天手上還有一家項目的設計圖紙沒有做出來,我覺得去代表公司集體去探望曲總的任務應該交給我們最可愛的夏可,我既能歌善舞,又能活躍氣氛,我要是去探望曲總的話,說不定曲總的病立馬就好了呢。」

奸人李幽幽的瞪著我,沒好氣道,「路貂蟬,你在我面前有什麼可裝的,曲總指定讓你去看他,懂了么?」

卧槽,奸人李這副表情就好像是我搶了我的男人,穿著我的衣服,打了我的娃一樣。

我捏著手指,忍住一萬個草泥馬的衝動,還是依舊保持著笑意,「好,我去。」

我不明白顧子麥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奈何,我只是一隻螞蟻,他們想怎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么。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

我站在公司太陽底下深深的呼出口氣,戴上頭盔,騎上我的小電驢朝奸人李給的地址奔去。

途中經過一家花店,我想了想,既然是代表了公司里的各位,那我就買一大捧花給他吧!

進了醫院,我報上顧子麥的大名,立馬就有人笑眯眯的出來給我領路,我大概問了一下,顧子麥是被一輛車子所撞傷,但是並不是很嚴重,只是擦傷而已。

我心裡暗想,有錢人還真是不一樣,真是個擦傷都要來這醫院造。

在醫護人員的帶領下,我直接到達顧子麥的vip病房,進去的時候顧子麥正躺在病床上看雜誌,挺拔的輪廓在陽光底下熠熠生輝。

「麻煩你了。」我對著帶我進來的護士小姐道謝,護士小姐甜甜一笑,說了一聲沒關係,然後又轉過頭去對著顧子麥道,「曲總,那我就先出去了。」

顧子麥點了點頭,目光越過我停留在了我身上。

我不是很自在,把包包放在一旁,又把那捧花插在他旁邊柜子上的花瓶里。

「你還在生氣?」顧子麥問。

我動作一頓,沒領會他的意思,偏過頭去問他,「什麼?」

他眸底一沉,不再看我,聲音極其冷清,「路貂蟬,你是不是喜歡顧子麥?」

我的神情有些懵,手上的花瓶差點一滑,大概三十秒左右的樣子,我才反應過來。

幸好我極快的穩住自己的心神,把他的花放好,然後才重複了一遍他的話,「我是不是喜歡顧子麥?」

「說實話。」顧子麥清墨般的雙眸凝視著我,他的眼眸就彷彿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穿透我的思維,還蘊著一些探究的意味,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

卧槽,不帶這麼嘲諷人的吧!

我立馬站起身來,義正言辭道,「曲總,我覺得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幾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並不想參與。」

顧子麥的眸光暗了暗,門口傳來另外一道嬌柔的女聲,「阿意,你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了吧?」

就光聽這聲音,我就能認得來人是我,我看見我,柔柔笑道,「路小姐也在這裡呢。」

我臉上的笑意看起來讓人倍感親切,我心裡暗想,這姑娘真是裝的一手好筆。

顧子麥嘴角浮出一絲笑容,是那種淺淺的又帶著些溫柔,就連嗓音聽起來,都讓人感覺春風十里。

「不是說讓你別來了,怎麼還是來了?」顧子麥看著我問道。

我把手上的袋子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甜甜的笑著,恍若少女一般的嬌羞,「我親自為你燉了雞湯,阿姨說喝了這個,你也會好得快一些。」

我站在一邊,著實有些尷尬,簡直好比一個閃著發光的大燈泡。

我想,自從我進來以後,顧子麥的目光都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所以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吧。

我弱弱的出聲,「那個,曲總,公司全體員工希望你早日康復,我下午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顧子麥沒說什麼,倒是我攔住了我,「路小姐,你跑這麼遠來看阿意,中飯的時候一起吃吧。」

我笑笑,「不了,我中午約了人。」

末了,不等倆人回復,我已經跨上我的包用最快的速度走出病房,不過很快的,我又接到了師傅的電話。

我看了看手錶,還來得及,於是又朝昨晚那個鬼林子奔去。

「怎麼那麼晚才來啊?」青煙師姐問了幾句,然後就開始交代我做好返島的注意事項,我聽得很認真,一邊聽我講,一邊從包里拿出筆記本來做筆記。

還真別說,青煙師姐說起話來,跟師傅還真是有點像。

青煙師姐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溫婉,但是說起話的速度卻很快,我說了很多玄學上的專業術語,老半天,我大概就在筆記本上寫了兩行字左右……

青煙師姐看我一臉懵懂的模樣,皺著眉問,「你懂了么?」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用筆戳著下巴搖了搖頭,青煙師姐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呀?」

「唔,聽懂了一半。」

「聽懂了一半也算是不錯了,比起我以往的那些蠢弟子,你已經很有資質。」

師傅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神出鬼沒的嚇了我一跳。

青煙師姐回過身,畢恭畢敬的叫了聲師傅。

我也跟著喚了聲,還真沒想到,師傅底下竟然有這麼一個又漂亮又能幹的女弟子願意跟著他。

奸人李給了我一天的時間,所以今天我是不用回公司,便跟著師姐在師傅的別墅里練習一些道術。

外面天色卻突然變得越來越昏暗,一片一片烏雲覆蓋天邊,變得黑壓壓的,遠處的竹林被狂風吹得一陣簌響,我不禁有些心不在焉。

青煙師姐席地而坐,晶瑩的手指提著毛筆,一筆一划的寫著,彷彿窗外的一切與我根本無關。

我開始有些喜歡起這青煙師姐來。

到了午時,師傅才從二樓下來,看到我還在,他略微驚訝,隨即很嚴肅道,「小路,你留在這裡,該不會是為了蹭飯吧?」

我手上的筆生生的斷了一小截,這師傅到底是有多吝嗇啊?

師傅下來,又問我,「昨晚上告訴你的那些事情,你沒有告訴別人吧?」

我搖了搖頭,「您不是說,這件事情不要對別人提起么。」

青煙師姐已經起身為師傅泡了一杯茶水,師傅淺淺的啜了一口茶水,「那就很奇怪了,我算到顧子麥近期會有霉運纏身,但是這件事情沒人知道的話,按理來說,他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

我想到了我,轉了轉眼睛,我接著問道,「師傅,你還會算命么?」

師傅高深一笑,「你猜。」

……

猜你妹啊猜!

師傅簡直是太不正經,我根本不能指望,只好想著跟青煙師姐混,想來,師傅能教出這麼沉穩的師姐也真是一枚奇蹟有木有。

……

下午時分。

我笑了笑,幸好我想起這件事,不然空著手去了顧子麥家,那怎麼好意思?

原來是為這事兒?顧子麥微微抿唇,「沒事的,我爸媽很通情達理,會理解的。」

理解什麼啊?我很想對著顧子麥翻一個白眼,他倒是無所謂,可是畢竟我第一次去顧子麥家啊!這些基本禮儀,我不可能不懂。

「算了,不想和你說這些,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去就回!」

說完,我徑直下了車,朝附近的一家商場走去。

過了好久,就在顧子麥快下車去找我的時候,只見我提著大包小包回從商場出來了,我將東西放在后座,這才上車。

顧子麥見狀,看了后座擺滿的東西,挑了挑眉頭,「我,你買這麼多東西?」

我聞言,有些無奈,「沒辦法,我從來沒有給別人買過東西,也不知道你爸媽喜歡什麼,我聽銷售員給我推薦的,就買了這些。」

「所以你打算全都給我爸媽,然後讓他們自己挑選喜歡的?」

顧子麥感覺徹底敗給我了,怎麼面對他的時候總是一副伶牙俐齒,對待工作也是能力超強。為什麼面對這些小事就顯得……

收到顧子麥質疑的眼神,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我決定不再看向顧子麥,這才鎮定下來,

「我又沒買過,只能這樣了。本來想買衣服的,可是又想到你家那樣的情況,肯定不會穿幾百塊的衣服,而且第一次去你家,也不太適合買衣服。」

「其實去我家只是吃個飯,你沒必要這樣鋪張浪費的!而且,你只要有這份心意就好了,我爸媽不是老頑固,他們會明白的。」

顧子麥揉了揉我的頭髮,一臉笑意。

我再望了一眼后座的東西,一臉無奈,「要不,等會你選個適合你爸媽的?」

聞言,顧子麥勾唇一笑,淡淡道,「這是你的心意,反正也退不了貨了,就一起給我爸媽吧!」他似乎有點期待爸媽的表情了,畢竟遇到一個這麼可愛的兒媳婦,換誰都會覺得驚喜。

二十分鐘的路程,我們兩人到達顧子麥家。

望著眼前雄偉的建築,我有些發愣,我以為顧子麥自己的別墅已經夠豪華了,沒想到顧子麥家比之更甚。

怪不得人人都想嫁給顧子麥呢。

只見別墅大門感應主人回歸而緩緩打開,入目只見一汪噴泉,如今正冒著水汽,噴涌而出的泉水不斷上升,隨後灑落在水池中。

而池水清晰見底,很明顯這裡有人每日都會清洗。

噴泉兩側,矗立著一排排的松樹,鬱鬱蔥蔥,威武挺拔,像是一群敬業的衛兵在守護著這個家園。

停好車,顧子麥同我將后座的禮品拿下來,便將車鑰匙交給傭人,拉著我的手朝大堂走去。

進入大堂,我只感覺這裡的一木一物,都不可言說。

華麗不失雅,貴氣不顯俗,大抵如此吧。

比如那充滿年份久遠味道的沉香木、牆上掛著的名師畫作、擺飾櫃里清透欲滴的翡翠白菜、遠古時代的木質花瓶……

如此古香古色的裝飾,讓我有些汗顏,突然讓我生了一些膽怯,怕自己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便不小心給這裡添上了一些俗氣。

我見此景,突然想起自己買的東西,會不會顯得不太適合這裡呢?

隨即瞪了一眼顧子麥,小聲說道,「顧子麥,你怎麼都不跟我說!」

聞言,顧子麥一頭霧水,迷茫地看向這個突然對他發火的小女人,「什麼?」

「你……」

我正要說什麼,卻見從樓上下來兩道人影,男人和顧子麥很像,只是臉上多了一些蒼老。頭髮也因為時光匆過而染上了一些白霜。

女人一身貴氣,只見我著一襲紫色繡花旗袍,裙角直至腳踝,並未開叉。

一頭青絲全束盤在腦後,隨後用一根木簪裝飾。

看上去華麗而不失端莊,保守而不俗氣,經過特意保養的面貌白皙溫潤,一舉一動優雅自在,不見一分做作。

只是,顧子麥母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冷厲,還含著深深不屑。

他們從旋梯下樓,皆一臉嚴肅地來到兩人身旁。

曲父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我,冷聲道,「你就是我?」那個把曲意迷惑的顛三倒四,忤逆父母的女人?

雖然我的穿著在顧子麥父眼裡顯得還很端莊,但是我在外的名聲卻讓他不太苟同。

「是的,伯父,我是我!」我看到顧子麥父的眼神,瞬間想起了寒冰利劍,讓我很不舒服。

看來,顧父應該聽說了我的事情。

奶奶的,這齣戲還能演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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