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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家裡新來的女保姆,我要跟她結婚,兒子的話氣炸我

愛上家裡新來的女保姆,我要跟她結婚,兒子的話氣炸我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都市閃電 | 禁止轉載

不服老,舌頭逞強不管用,你得拿身子骨說事。

陶恩澤今年78歲了,心腦血管不梗不堵,手腳家裡家外甩得開。至於眼花、耳朵有點背、撒尿一次收不凈,基本屬於自然衰老現象。

其實人們嘀咕他不像這個年歲的人,身板底子厚實是一方面,他平時說話做事思維不卡殼、回憶不斷片、應變不呆遲,興頭上還能幽默一把,這也是人們認可他不顯老的地方。

離退那年,陶恩澤官至能源局副局長,享受正局級養老待遇,住獨門獨院的局級幹部樓。

手腳閑下來的他,起初也像大多數離退休老幹部一樣,經歷了抓耳撓腮的焦慮期、六神無主的彷徨期、沒著沒落的苦悶期、硬著頭皮面對現實的再生期。

尤其是在他70歲那年,老伴兒病故,讓他對生死認識觸了底。人到晚年放下啥,啥就不是個啥;放不下啥,啥就是頂心口的疙瘩。

他把自己從無所事事中拽出來,不再窩在家裡低頭瞧影子、抬頭瞅屋頂,荒度晚年閑日,開始約些老夥伴出去遊山玩水。

聽人勸練太極拳,湊熱鬧舞門家長劍,主動去社區老年活動中心學畫山水畫。不曾想,畫著畫著就畫進去了,水墨浸透了他寂靜孤單的生活。

後來保姆馬嬸進家,他的小日子,可謂又添新彩。哪知正當二人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的時候,他卻攤上事了,還是不小的事。順順溜溜的日子,一下子被打亂了。

昨天下午,陶恩澤收到孫子發來的微信,提醒他再過幾天就到一年期限了,新保姆已經有眉目了。

陶恩澤眼神獃滯,身子僵硬,戳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回復孫子:「爺爺知道了。」

他放下手機,坐進椅子,凝固似一動不動。透窗而入的午後陽光,把他半張老臉上的皺褶,漆出了刀刻般的質感。

一年了?這就一年了?咋這麼快就過去了一年呢?他嘟嘟噥噥。

大概是在75歲頭上,陶恩澤突然感到了寂寞,而且這寂寞是散步、聊天、購物、畫畫、看電視所不能排遣的。家裡少動靜,身邊缺個伴,孤獨跟他過不去了。

按說找個伴搭夥過日子,純屬他個人的事。可是他一時做不了自己的主,於是先給遠在美國的女兒打電話,探探口風。說年紀大了,記性差了,行動不便了,琢磨著找個保姆。

女兒笑過說,「找個保姆還用商量,爸你早就該找個保姆了。一個月七八千的養老金,就是找兩個保姆也富餘……」

女兒這關好過,這在他的預想中,下面兒子這道坎,怕是沒那麼容易過順當了。兒子就在身邊,現任能源局通訊公司黨委書記,剛剛退到二線,處在鬧心時段。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陶恩澤給兒子打電話,兒子在電話里沒給態度,晚上帶著其老婆、兒子和懷孕的兒媳婦來家了。

兒子說:「找個保姆不是不可以,就是擔心現在的保姆不靠譜。沾上老領導,不是挖空心思算計錢,就是絞盡腦汁弄房子,有幾個想跟你們真心過日子?

「爸你想想,你的老戰友武局長和夏部長,他們都是怎麼掉進保姆陷阱里的……」

兒媳婦截住兒子的話,「這也不一定,老實本分盡心的保姆,也還是有的……」

孫子搶過其母的話就掄開了,「爺爺你別讓我們難堪好不好?什麼找保姆,說白了你們這些老領導,都是打著找保姆的幌子找後老伴。都啥歲數了還這麼花心,讓你孫子的臉往哪兒擱?」

陶恩澤的老臉兜不住了,嗓子眼裡呼嚕呼嚕地過著粗氣。

兒子指著孫子說:「有話好好跟爺爺講,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又面向陶恩澤說,「爸,你別往心裡去,孩子四六不懂,可你老人家總不能五七不識吧?」

兒子這話乍一聽沒啥毛病,可是細一琢磨就噎人了,陶恩澤瞪了兒子一眼。

見氣氛不和諧了,孫子媳婦緊忙出來打圓場,埋怨老公不該這麼沒大沒小跟爺爺講話。

爺爺的孤獨和寂寞,那是不容置疑的,她建議爺爺去養老院試試。那地方老頭兒老太太多,整天嘻嘻哈哈,誰都不會孤獨寂寞。

輪到陶恩澤表態了,八隻眼睛盯著他,他強作笑臉說:「這個事呢,確實不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這個事很重要,我再考慮考慮。」

兒媳婦說:「爸,要不你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也行。」

陶恩澤說:「人老毛病多,就不給你們添亂了。」

離開前,手捧孕肚的孫子媳婦,拿出一包眼罩送給他。說爺爺畫畫累眼,每天晚上睡覺前戴上一個,可以緩解疲勞、養護眼睛,用完了她再送過來。

找保姆的事只能泡湯,陶恩澤的寂寞日子,還得往下寂寞。

不過事後他倒是想開了,兒孫們的話,也不是不佔理兒。財產事宜若處置不當,後面的隱患積攢起來,確實能要人老命。

姓武和姓夏的兒女們,因為浮財和房子,跟身份得到轉正的保姆都打紅了眼,幾番進出法院。

鬧得雞飛蛋打不說,臨了一個氣死在醫院裡,一個六親不認回了鄉下老家。不缺吃喝的晚年生活,到頭來卻是哪個也沒有過明白。

唉,活一天算一天吧,別再想入非非了。只是再畫畫時,心靜不下來了,畫啥不像個啥,幾天工夫撕了幾十張畫。

出去散步透氣,聊天扯淡,倒要看看這一個人的日子,到底能不能過下去?!他沒處發牢騷,就跟自己較起勁來。

就在陶恩澤不再為找保姆的事兒糾結時,兒媳婦卻主動送來一個保姆。說是她老家的一個遠房親戚,五十歲出頭,兒子在天津讀大學。人懂事隨和,手腳勤快,幹活麻利。

這麼能幹的一個女人,陶恩澤自然不能往門外推,於是就開始了新生活。一個月下來,他就受不住了。

這個保姆的飲食習慣和料理家事的能力,尤其是脾氣,正好與兒媳婦當初說的相反,而且一個月里去了三趟天津看兒子,每次都跟他要路費。他哪好意思給個仨瓜倆棗呀,人家跟兒媳婦沾親帶故,一次就給一千。

他想恢復原來的生活,可是又不好把話跟兒媳婦挑明了,於是就借體檢的機會,住進了能源醫院的高幹病房。

兒子看出了門道,出面辭退了保姆。

這之後,經人介紹也好,自己主動也罷,他又先後找了兩個保姆。因種種原因,一個在他家待了兩個多月,一個陪了他九十多天。留下的酸甜苦辣,讓他一言難盡。

直到碰上馬嬸,他才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投脾氣合興趣,懂得老伴內涵的保姆。

在把馬嬸請進家前,陶恩澤跟馬嬸就臉熟了。

早晚在小區里散步時,他時常能碰上馬嬸。馬嬸伺候的人坐在輪椅里,姓杜,退下來之前是能源局工程處處長,陶恩澤的老部下。

每次見面,陶恩澤都會主動叫一聲「杜處」,留下中風後遺症的杜處就歪著頭,含糊不清地咕嚕一聲「陶……局……」

這期間,馬嬸必會瞅準時機,恰到好處地沖陶恩澤一笑。陶恩澤呢,自然不會怠慢馬嬸的這一笑,適度回她一個笑臉。

有關馬嬸的情況,陶恩澤平時跟人閑聊時,多少知道一些。

馬嬸來自山東的一個小縣城。初中文化,寡婦身份。本市有她一個女兒,女兒成家有了孩子後,她就過來照看外孫女。一直伺候到外孫女上小學二年級,外孫女的奶奶來了,接管了她手上的所有活計。

剛到60歲的她落閑了,打算回老家。誰知老家的兒子膽大,在她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賣掉老宅去了省城,斷了她的後路。

女兒家住不下去,老家又回不得,沒轍了,她就出來做保姆。進入角色一施展,感覺手腳不比伺候女兒一家時忙亂不說,每月還有小三千塊錢的收入……

陶恩澤相信緣分,他始終認為馬嬸能走進他的家門,都是因為緣分到了的緣故。

有一次,他去小區外的菜市場買菜,就聽賣菜的女人「喲」了一聲,指著他身後說:「哎,哎哎,你還沒給錢吶!」

他回頭一看,那是個女人的背影,邊走邊打手機。

他心裡有數了,因為這個背影,他一點兒都不陌生,「別嚷嚷了,多少錢?我替她付。」

這件事日後在陶家再次提起時,陶恩澤問馬嬸,「當初怎麼就忘了給人家錢呢?」

馬嬸說:「也是趕巧了。當時接了主家打來的電話,要我捎一袋白糖回去,著急忙慌中就分神了,忘了給人家錢。幾天後再去菜市場,人家跟我提起這個事,一下子把我搞糊塗了,心想這是哪來的好人呀?」

他不緊不慢地說:「你咋就沒有想到那個好人會是我呢?這個你完全可以想到。」

她爭辯道:「憑什麼呀,我那會兒又沒有暗戀你。」

他樂過後說:「那你講實話,你何時開始暗戀我?」

她聳了下肩頭說:「你這個老頭兒,好自戀喲!哎,對了,我問問你,當時你咋就那麼肯定是我呢?萬一看走眼了,你的錢不就花冤枉了嘛。」

他頗為自信地說:「那還能看走眼,早就看到眼睛裡拔不出來了。」

她臉色泛紅,「哎,對了,你再說說看,當時你為什麼要替我付錢?」

他搓著手說:「暗戀你。」

她說:「老不正經。」

陶恩澤與馬嬸的關係再往下發展,就是緣分加機遇的事了。

像陶恩澤這樣的局級幹部,每年要去能源醫院做兩次體檢,這是待遇。那次是下半年體檢,陶恩澤在老幹部病房外遇上了馬嬸。

這時的馬嬸臉色發黃,頭髮也有些凌亂。陶恩澤就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說沒事。他又問是杜處住院了吧?她點點頭,好難過的樣子。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她說杜處怕是不行了,也就這兩天的事了,外地的兒女們都趕回來了,正忙著準備後事呢。

他「呃」了一聲,說:「過會兒我去看看杜處。」

分手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機,然後又從提包里摸出摺疊老花鏡戴上,問她能不能加上微信。

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拿出了手機。

他說:「你調出二維碼就行了,我掃你。」

掃碼成功,他說:「鄉下老婆子是你?」

她說:「土裡土氣的是不?」

他說:「哪裡哪裡,這樣的微信名才接地氣。好,我跟你打個招呼,我微信名就是我姓名,陶恩澤。」

他給她發去了一個「笑臉」,她回了一個「握手」。

兩天後,他收到了「鄉下老婆子」發來的信息:「陶局,杜處走了。」

他心裡一咯噔,腦子嗡嗡了一陣。待平靜下來,他回復道:「人死不能復活,你要多保重身體,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聯繫我。」

幾天後,在杜處的追悼會上,陶恩澤再次見到馬嬸。馬嬸躲在一個角落裡,臉色憔悴。也是,在這種場合,一般不會有人去搭理一個保姆,倒是陶恩澤發現她後,主動走過去說話。

日後提起這一出,馬嬸還是感動有餘,她說:「老陶你向我走來那一刻,我心裡怦怦的。我沒有想到你會主動過來跟我說話,當時你前後左右都是領導,你說你眼裡,咋還能有我呢?」

告別儀式馬上開始,他長話短說,問她今後咋打算。

她迷惘地說:「不知道。」

他說:「回頭有什麼困難或想法,微信告訴我。」

微信太方便了,「鄉下老婆子」的困難,「嘀」一聲就到了陶恩澤的手機上。

「鄉下老婆子」問他身邊有沒有人想請保姆,有的話,受累給牽個線。還說杜處的妻子是個大好人,讓她在找到新主家前,就住她這裡。

當時他正在畫畫,神色正定,可是一看過「鄉下老婆子」的這條信息,整個人就不淡定了,桌案上的山水畫恍恍惚惚。

他戴上老花鏡,回復道:「可能有,等幾日。」

陶恩澤再次撥打越洋電話,跟女兒重提保姆的事。他的意思是在保姆進家前,他要把家產分一分,具體講就是分到孫子、外孫女名下。房子留給孫子,四十萬存款給外孫女。

女兒說:「爸,你怎麼開心怎麼活,什麼房子錢的,我們不需要,這我都跟你講過了。」

他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就一孫子一外孫女,我得一碗水端平了。」

女兒說:「爸你等等,玲玲跟你講話。」

轉眼間,外孫女生硬的漢語腔傳過來,」姥爺,我不要你的錢,我要姥爺開心、健康……幸福!」

他鼻子發酸,眼圈也濕潤了,哽咽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女兒的聲音又過來了,「爸你聽見你玲玲說的話了吧?」

他吸溜了一下鼻子,提口氣說:「聽到了,懂事的孩子。那就先存我這裡,等玲玲啥時候回來,我再給她。」

女兒說:「爸,你聽我的,這錢要麼你留下自己用,要麼給我哥。這些年我們不在你身邊,除了打打親情電話,啥力也沒出過,都是我哥一家忙前忙後的。」

他沉默了,他不想就兒子一家的表現跟女兒說三道四。老的怪小的,有理沒理都是虧輩分的事兒,而且許多事會越描越黑,越辯越亂套。他心裡打翻了五味瓶,有苦難言。

鐵了心要把馬嬸請進家的陶恩澤,準備硬闖難關了。他給兒子打電話,讓他下了班過來一下,有事要談。

兒子守時過來,陶恩澤這次沒有磨嘰,開門見山把找保姆、分家產的打算講了出來。

兒子面色有些犯難,吭吭哧哧說:「這又何必呢爸。」

他用當斷則斷的口氣說:「你沒意見,那這事就這麼敲定了,明後天找個時間,讓你兒子過來辦這套房子的過戶手續。」

兒子仰頭瞅著屋頂問:「爸,你要找的保姆,是先前伺候杜處的那個婦女吧?」

他說:「對頭,那天在杜處的追悼會上,你見過她,大家都叫她馬嬸。」

兒子點點頭說:「看樣子,我跟你說的那個馬嬸的歲數差不多大。」

他堵心了,沒好氣地說:「她可能比你小。」

兒子甩手道:「爸,你看你這是……」

那天辦完過戶手續,陶恩澤又讓孫子氣得夠嗆。

孫子說:「爺爺,我們商量了,保姆可以找,但前提是必須一年一換,多一天都不行。」

他氣哼哼問:「憑啥?」

孫子說:「我們擔心日久生情,找麻煩。情對你們這些糊了八塗的老幹部來說是什麼?是負擔,是災難。爺爺,別跟我說你記性差,記不住事,到一年頭上,我會提醒的。」

陶恩澤給「鄉下老婆子」發信息:「用家找到,下午可來面談。」後面是樓門牌號。

吃過午飯,陶恩澤的勤快勁上來了。拖地、擦桌子、洗茶具、打掃客廳,把茶几上的深海魚油和養生蟲草粉放到抽屜里,偶爾把玩的兩個玉石球也不放明面了,手忙腳亂累出一身汗。

收拾停當,四下巡視時,忽然覺得閑置在電視櫃邊上的拐杖礙眼,就把著了一層灰土的拐杖收起來。

拐杖是孫子年前送來的,當時他說送這個幹啥?

孫子說:「上次來,看爺爺站不穩差點摔倒。」

他沉下臉來說:「那次是地滑,關我腿腳什麼事?拿走,不需要。」

孫子撇著嘴說:「放這兒吧爺爺,你早晚得用上。」

下午三點多鐘,馬嬸如約而至。寒暄幾句後,他領她樓上樓下轉了一圈,之後他把她引進畫室,介紹他的山水畫。

馬嬸邊看邊說:「我見過你的畫。」

他驚訝地望著她問,「在哪裡?」

她摸著鋪桌的毛氈說:「大上個月,在社區老幹部活動中心,掛了好多畫。」

他「噢」了一聲道:「一幫老傢伙的畫展,鬧著玩的。」

她說:「畫啥像啥,夠有本事的了。」

離開畫室回到客廳,他張羅沏茶,問她喝紅茶、綠茶,還是普洱茶。

她說:「我不會喝,你喝啥我喝啥。」

聽她這麼說,他感覺到了舒服和親切。

她問用人家啥情況,他說:「啥情況,這不都在你眼裡裝著嘛。」

她審視著他,皺著眉頭。

他說:「我知道,杜處每月給你2800,我在這個數上,再加200,你看行不?」

她一臉愣怔。

他又說:「我不用推不用背,買菜做飯不在話下。沒人搭理時,還能畫畫,累不到你。」

她怯怯地問:「陶局,你不是在跟我說笑話吧?」

他一揮手道:「什麼陶局,哪輩子的事了,叫我老陶好了。我這人說話不哄人,行不行,你就給句痛快話吧。」

馬嬸低聲說:「你要不嫌棄,我就試試」

沒過幾天,子女們發現陶恩澤和馬嬸現在出去散步,不像初時那樣一前一後,而是肩並肩了,偶爾馬嬸還會挎住他的胳膊。這幾天他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原題:《形影不離》,作者:都市閃電。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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