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她曾是豪門千金,破產後父親跳樓自殺,被丈夫無情拋棄,如今她卻又光鮮亮麗的出現在了眾人視野……

她曾是豪門千金,破產後父親跳樓自殺,被丈夫無情拋棄,如今她卻又光鮮亮麗的出現在了眾人視野……

GIF/623K

等堂姐安舒童下樓離開後,安木杉才從走廊拐彎處現出身來。她今天穿了件紅色一字肩的晚禮服,齊肩的黑髮做成了蛋糕卷,發上還戴著個嵌著水鑽的皇冠形頭箍。明眸皓齒,美艷動人,在暖黃色燈光映照下,更顯得她身姿婀娜,妖媚迷人。

她看著安舒童離開的方向,美眸微縮,目光透著恨意。

安木杉輕步走到安舒童房間門口,正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後面有人喊了她。

「木杉,外面正熱鬧,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說話的是蘇亦誠,正是蘇家三少,安舒童的丈夫。

「姐夫,我可能酒喝多了,頭有些暈。」安木杉立即變了神色,剛剛臉上的凌厲之色全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無辜跟可憐。

說著,身子也輕輕搖晃起來。

怕她會跌倒,蘇亦誠本能手伸過去,掐住她腰肢。他高大偉岸的身子也靠過去了些,清冷的臉上,滿是溫柔的表情,連聲音也是溫柔的。

「木杉,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我不想回去。」安木杉的確喝了不少酒,身子也是一股子酒味,但是她還沒有到爛醉如泥的地步。

她抬起眼睛來,兩隻大眼睛,漸漸蒙上一層水霧。

蘇亦誠望著她,男人清貴的臉上,除了愧疚外,還有的就是疼惜。他對不起木杉,這一點,他一直明白。

「姐夫,你什麼時候跟姐姐離婚?」這裡沒人,安木杉索性靠了過去,卻又沒有完全將身子埋在男人胸前,只是似有若無的勾引,身子搖搖曳曳的,「在你最寂寞無助的時候,陪在你身邊鼓勵支持你的人是我。你也說過,長大後,除了我,你誰都不會娶。可是後來你還是娶了姐姐,而我,也因為你們,斷送了自己最好的前程。」

安木杉哭了起來,伏在蘇亦誠胸前:「姐夫,你跟姐姐離婚,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在一起了。」

蘇亦誠眸中閃過一絲猶豫,掙扎過後,卻抬手輕拍安木杉纖背道:「再等等,現在還不合適。」

安木杉知道蘇亦誠在乎的是什麼,她也知道循序漸進,男人不能逼得太緊。打了一棒子,得立馬就給顆甜棗。

安木杉身子像蛇一樣,掛在蘇亦誠身上。她兩條玉臂舉起來,甩了高跟鞋,踮起腳尖,抱住男人的臉就細細親吻。

蘇亦誠站著沒動,沒拒絕,也沒有迎合。等她親夠了,也哭夠了,蘇亦誠才說:「回屋睡會兒吧。」

安木杉望了他一眼,手忽然拽緊他領帶。腳踢開後面的門,她抱著他,一起往卧室滾去。

這間卧室,是蘇亦誠跟安舒童婚房。安木杉覺得,睡著她的男人,霸佔著她的房間,才是對她最大的侮辱跟挑釁。

樓下的宴會廳,安舒童嫌嘈雜,一個人端著杯香檳,坐在角落。沒一會兒功夫,同事餘音音跑了來說:「舒童,你的單反在嗎?借我用一下唄,我想錄製一個視頻,留作紀念。」

「你等等,我去拿。」安舒童起身。

「太愛你了。」餘音音沖安舒童背影喊。

安舒童上樓去,走到房間門口,卻感覺了不對勁。卧室里,有男歡女愛的聲音。聲音雖然極小,也在竭力壓制,但是她耳朵沒有問題,她聽到了。

不用猜,安舒童也知道是誰。

這是她跟蘇亦誠的婚房,雖然自從結婚後,蘇亦誠基本上沒有踏足過這裡。但是一般人,還是不敢公然在這裡放肆的。

如果說之前是傷心難過,那麼現在,她是絕望了。

沒有進去,而是安安靜靜等在外面。

等聽到後面門有動靜了,她才轉過身去,目光平靜地看著已經穿戴齊整的高俊男人。

蘇亦誠沒料到安舒童會在外面,更沒料到她會這樣平靜。在他的印象里,她就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討厭極了。

「我回來拿東西。」安舒童只看了蘇亦誠一眼,就垂眸要進卧室。

蘇亦誠掐住她手臂:「過會兒再進去。」

他聲音低沉,有些沙啞,卻透著磁性。這把聲音真是好聽啊,現在裝得一副清冷自持的樣子,剛剛的獸性,轉瞬就沒了?男人真是會演戲……

「怕我讓誰難堪嗎?」安舒童冷笑著反問。

「你有什麼資格讓別人難堪。」蘇亦誠臉色不是一般的冷,他唇也抿緊了些,似是在壓制住怒氣般,「當年死皮賴臉要嫁給我的人,是你。安舒童,你對不起木杉。」

他聲音不高,話也說得平靜。可句句如刀子般,戳在安舒童的心口。

安木杉收拾好了,走到門口,喊了聲:「姐姐。」

安舒童已經麻木了,但想著這對狗男女太無恥。她抬起手來,想一人打一巴掌。

沒打成,蘇亦誠截住她手腕,俊顏含怒道:「別太過分。」

安舒童輕笑一聲,甩開他的手,徑自往卧室去。

屋子裡,一股噁心人的氣味兒,她聞得都想吐。床單是亂的,沙發上也是亂的,到處都是亂糟糟的。安舒童猜也猜得到,他們兩個,剛剛真是上演了好大一場活春宮。

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看的活春宮,就只有她知道。

安舒童拿了單反下樓給餘音音,餘音音接過後說:「謝了。」

「你自己玩吧,我出去透透氣。」安舒童沒什麼心情呆在這裡,跟餘音音打了招呼,她就轉身走了。

那邊餘音音拿著單反,卻驚呆了。單反裡面有一段錄製好的視頻,餘音音看到的那段,正是高潮。男女全都一絲不掛,兩具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女人張開雙腿坐在床尾,男人身子猛烈前後撞擊。

畫面令人面紅耳赤,聲音更是不堪入耳。

餘音音一點準備都沒有,嚇傻了。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卻把周圍所有人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這個時候,視頻中的女主角安木杉走了過來,問:「發生了什麼?怎麼都圍在這裡。」

晚上九點鐘,蘇家別墅的偌大客廳里,男女老少,坐了一屋子人。

此刻的安振業,面冷如黑灰。坐在角落裡,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渾身氣勢極強。他的寶貝女兒,掌上明珠,她吃了那麼多苦了,為什麼偏偏還要遭受這些?

現在好了,幾乎整個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了,知道他女兒就是個會勾引姐夫的蕩婦。他安振業的臉,往哪裡擱?將來木杉嫁人,被人家揪住這個短處,也得受一輩子委屈。

安振業竭力保持平靜,他看向安舒童。

「舒童能有今天這樣驚人的舉動,想必是深思熟慮了許久。你也真狠得下心來,自己心裡不爽,就真想你妹妹身敗名裂。」安振業就算再忍,他也忍不住怒氣,「今天來的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如你所願,現在蘇安兩家,成了整個錦城的笑柄,你可滿意了?」

單反拍了艷照視頻,純粹屬於意外,當時餘音音叫她叫得急,她不知道錄製視頻的按鈕是開著的。不過,此時此刻,安舒童懶得解釋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安舒童平靜得很,她看向安振業,「二叔也是好笑,不怪自己女兒不知廉恥,就只怪我了?」

安木杉哭著喊道:「姐姐,你是不是想眼睜睜看著我去死?你怪我的話,大可以明著來,為什麼要背地裡捅刀子?我的清譽不要緊,你連姐夫的臉也不顧及嗎?」

她嗓子都哭啞了,她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是,都是我的錯。當初我的戀人被人搶了是活該,現在我被人算計也是活該。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我的命就是卑賤的。」

安木杉看著蘇亦誠,見他不說話,她滿眼都是悲痛跟絕望。

蘇亦誠看向安振業:「我會跟舒童離婚,然後和木杉結婚。」

他眼皮子微抬,淡漠掃向安舒童,「你怎麼說?」

「求之不得。」安舒童輕輕吐出四個字。

蘇亦誠以為她會拒絕,他沒有想到,她竟然答應得這麼爽快……

安家父女離開後,蘇家的人,也都散了。

安舒童上樓進卧室,打開衣櫥,開始收拾衣物。蘇亦誠跟了進來,一把掐住安舒童手臂。

男人面容清冷,眼睛裡,卻在噴火。

「現在滿意了?」他壓低嗓音問。

安舒童被他鉗制住,掙扎不開,她只怒視著他:「蘇亦誠,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決定,就是跟你結婚。我以為你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沒想到,你只是一條冷血無情的毒蛇!放開我!」

「後悔?」蘇亦誠冷笑,「現在知道後悔,早幹什麼去了?」他抿了下嘴,瞳孔微縮了下,「靠山回來了,又有底氣了?」

安舒童不再掙扎,只仰頭看著他。

蘇亦誠嗤之以鼻,滿眼的輕蔑跟不屑。他狠狠甩開她的手,大步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腳步,他沒有回頭:「你最好不要再耍什麼心思,讓我知道了,就算有一百個霍江城,我也要你好看!」

蘇亦誠口中的霍江城,是霍家二爺,也是安舒童以前的未婚夫。霍家在錦城的地位,不是蘇安兩家比得了的。

上午排隊在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之後,安舒童直接去了報社上班。

副總把安舒童叫去辦公室,敲了敲桌子問她:「剛剛安氏的人來了報社,你看到了吧?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副總咳了一聲,有些猶豫。顯然,接下來的話,他也說得為難。

「你二叔的意思是,讓咱們報社寫個新聞稿,就說,其實你跟蘇三少早就離婚了。只不過,礙於你父親剛去世不久,顧及著影響,蘇家這才暫時沒讓你離開。」副總喝了口水,繼續道,「而蘇三少跟安小姐之間,也早有婚約。他們之間的行為,並非傷風敗俗,而是因為需要顧及你,這才偷偷摸摸的。這個新聞稿,安氏要求,你來寫。最後落名,也留你的名字。」

「不可能。」安舒童拒絕,「這樣的稿子,我不可能寫。」

說罷,安舒童起身,要出去。

副總喊住她說:「舒童,安小姐,蘇太太。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安氏千金嗎?現在安氏當家做主的人,是你二叔。而你父親,就憑生前做的那些事情,安氏集團里的那些人,也不會有誰多同情你一分。你現在一無所有,跟你二叔對著干,就是以卵擊石。」

「我爸是冤枉的。」

「誰相信。」副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讓你寫,你就寫吧。」

安舒童父親生前沾惹上毒癮,敗了安氏幾乎大半家財。最後事情敗露的時候,安氏集團已經岌岌可危。

是安二叔安振業站了出來,安撫住諸位股東。之後,又四處借錢,再加上蘇家的傾力相助,安氏才算保住。自此之後,安二叔安振業,便成了安氏集團最大股東,也成功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

而安木杉,作為安振業的掌上明珠,也成了真正的安氏千金。

安舒童的父親跳樓自殺了,母親也因為承受不了打擊,倒了下去,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醫院裡的醫藥費,一個月要兩三萬,還有弟弟的學費書本費……

報社裡上班,一個月工資就那麼點。現在跟蘇家一刀兩斷,安舒童覺得壓力大得有些活不下去。

她是從小泡在蜜糖罐子里長大的,從小生活優越,從來沒有為生計發過愁。後來父親出事,她也是第一時間將嫁妝全部拿了出來。因為父親的事情,蘇家也花了不少錢。

她跟蘇亦誠離婚,蘇亦誠沒提分財產的事情,她也不好提。

她現在舉步維艱,也懂「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但是骨子裡也傲,她做不到。

「我不會答應的。」安舒童只撂下這一句,轉身出去忙自己的了。

晚上下班,她接到了蘇亦誠打來的電話。約她在附近的一家餐廳見面,說是談財產的事情。

安舒童如約過去了,走進包廂才發現,安木杉也在。

「姐姐來了。」安木杉非常熱情大方,看見安舒童過來了,她從蘇亦誠懷裡挪開,起身迎過去,「姐姐坐吧,想吃什麼,儘管點。」又道,「我也是才知道,原來你們上午就辦了離婚手續了。姐姐,我很感謝你。」

「吃飯就不必了,既然是談分財產的事情,直接談吧。」安舒童看也沒看安木杉一眼,她目光只盯著蘇亦誠的臉。

她從小生活條件優渥,想要什麼都能有,平時根本不在乎錢。她是被富養長大的,眼皮子不會那麼淺。如果不是現在真缺錢,這個飯局,她也不會來。

蘇亦誠坐著沒動,目光輕輕從前妻臉上划過,落在安木杉身上。

眼神溫柔了許多,他輕聲對安木杉道:「木杉,你先坐吧。」

安舒童別過臉去,她忽然覺得好難過。跟蘇亦誠結婚六年,她一直都在盼著。盼著她的丈夫,能夠溫柔呵護她,可是她一次次的等,一次次的失望。

她原本以為自己看錯了人,或許,蘇亦誠根本就是那樣一個冷冰冰的性子,是她之前看錯了。

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不是她看錯了。而是,他的溫柔,他的呵護,全部都是不屬於她的。

蘇亦誠和安木杉靠著坐在一起,安舒童站在偌大圓桌的對面。拎著包的手攥得很緊,她略微低著頭,不說話。

「這張卡里,有一千萬。」沉默良久,還是蘇亦誠先開的口,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來,白瘦修長的大手捏著那張卡,「但是,我也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安舒童揚眉,嘴角掛著淡漠的笑。

蘇亦誠抿了下嘴,回頭望了眼身邊的安木杉後,才說:「舒童,你昨天那樣做,對木杉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現在,我的條件就是,你出面,澄清所有事實,還木杉一個清白。」

「事實?清白?」安舒童覺得好笑,「你們一對姦夫淫婦,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還需要什麼清白。如果今天叫我來,是談這事的,我看,錢我也不要了。」

安舒童不想再呆下去,蘇亦誠終於站起來,喊住她:「你不考慮自己,難道也不顧及你病重住院的母親嗎?」

她怎麼能不顧及?如果不是顧慮母親的話,她現在,根本不會站在這裡。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撂下一句,安舒童不管不顧,繼續要走。

安木杉說:「好了,亦誠,既然姐姐不答應,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說了。」她倒是大度,繞過圓桌,走過去拉著安舒童手說,「姐姐,我知道你心裡恨我,我明白的。不過,不管你怎麼想,你都是我堂姐。」

「服務員,點菜。」

安木杉喊了服務員進來,她點了兩個,然後將菜單遞給安舒童。

安舒童坐了下來,她心思沒在吃飯上。她只是想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招。

包廂里三個人,蘇亦誠跟安舒童都不說話,就安木杉一個人在調節氣氛。安木杉帶了紅酒來,親自倒了三杯。

「堂姐,我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吃頓飯呢。」安木杉把一杯酒遞到安舒童跟前,自己也舉著一杯,「昨天的事情,要說錯,不能怪姐姐一個人。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跟亦誠已經結婚了,卻還……是我有錯在先,如果不是我自己不自愛,也不會出那種事情,害得蘇安兩家丟盡了顏面。」

「這杯酒,我敬你,算是向你賠罪。」說罷,安木杉仰頭,大口灌酒。

「木杉!」蘇亦誠嚴肅的奪下安木杉手上的高腳杯,語氣沉重,卻透著關懷,「女孩子,別喝這麼多酒。」

安舒童覺得在這裡呆不下去了,她不想看他們秀恩愛,不想親眼看到他對她好。不是因為安木杉敬她酒她才喝的,她是真的想喝點酒,她想大醉一場。所以,舉杯一飲而盡。

喝完後,將酒杯狠狠扔摔在地上,她轉身就跑了出去。

安木杉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想去追,蘇亦誠按住她:「別管她。」

他面色清冷,男人清俊的一張臉上,含著薄薄怒氣。

安木杉伏靠在他懷裡,臉上露出得意又奸詐的笑,語氣卻依舊是柔軟的。

「我……喝多了,想吐。」說著,安木杉便捂住嘴,不管不顧,拎著包往洗手間跑。

蘇亦誠不放心,跟著去了,等候在女洗手間外面。

進了洗手間,安木杉像變了一個人。她回頭朝門口看了眼,然後從包里掏出手機來。

「阿蒼,人出去了。」安木杉簡單說了一句,掛了電話。

隨後,她將這通電話記錄也刪除了。再在手提包里掏出粉餅來,對著鏡子補了個妝,這才出去。

安舒童喝下去的那杯紅酒里,被安木杉下了葯。藥量下的足,才走到餐廳外面,安舒童就渾身發燙。

她頭很暈,腦袋也沉。搖搖晃晃往馬路對面去,想打輛車。

可人才靠近馬路邊上,就被經過的一輛麵包車劫走了。

麵包車一路往皇廷國際大酒店開去,剛到酒店門口,恰巧,另外一輛黑色賓利也停在旁邊。

阿蒼帶著幾個人,強行將安舒童拖下車。黑色賓利上走出來的男人,恰巧看見了。他洞察力很好,周圍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他立即就能夠察覺出來。

此刻,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盯著阿蒼幾個背影看了眼。

旁邊跟著的特助,也善於察言觀色。

「二爺,要不,我派人過去看看。」特助微頷首。

「不必了。」男子冷冷吐出三個字,繼而無視任何人,大步往皇廷去。

後面除了跟著特助,還跟了兩個高大魁梧的保鏢。男子生得高大,身子立得特別板正,像是一棵百年蒼松。便是不看臉,只這體型跟氣質,還有穿衣搭配的品位,以及後面的陣勢,也知道,非富即貴。

「霍二爺,您來了。」皇廷酒店老總親自出來迎接,遠遠見到霍江城,小跑著到跟前來,主動伸出手來,「您屈尊大駕光臨,實在是叫寒舍蓬蓽生輝啊。二爺,您請這邊來。」

霍江城今天到皇廷來,是參加一個慈善義拍。

慈善義拍晚上八點開始,他沒有想到,霍江城竟然提前到了四十分鐘。

霍江城才回錦城沒有多久,一回來,便奔波於集團里的各種事情。今天慈善義拍活動之所以早到,也是因為恰巧在附近談一個項目的合作問題,順路直接過來了。

「準備一間房吧,二爺要休息半個小時。」特助吩咐。

酒店老總連忙應著說:「最頂層的總統套房,二爺,您請跟我來。」

「不必了。」霍江城直接拒絕,沖旁邊特助使個眼色。

特助意會,點頭,這才去前台那邊訂房間。

沒有住總統套房,特助開了房後,霍江城直接大步往專屬電梯去。打從進來,總共就沒開口說過幾句話。

酒店老總難得有跟霍家新任一把手單獨接觸的機會,連忙跟在身後,一個勁獻殷勤。霍江城一句話沒說,臉上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直到到了電梯口,特助才攔下酒店老總道:「行了,就送到這裡吧。」

「那好,二爺,您好好休息著。如果有什麼吩咐,您儘管交代。」

進了電梯,霍江城看了眼時間……七點二十五,他只有三十分鐘的時間休息。

走到房間門口,刷了卡,見兩個保鏢跟門神似的守在兩側,霍江城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不必候著。」

兩個高壯的黑衣人相互望了眼,同時答道:「是。」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安舒童被阿蒼帶著也乘坐電梯上了樓。期間,阿蒼打了個電話,之後,直接目標明確地架著安舒童往一個房間去。

安舒童此刻渾身燥熱,她臉頰紅得發燙,表情十分痛苦。

整個人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如果不是阿蒼架著她,她連路都走不好。找到了目標房間,阿蒼從褲兜里掏出一塊磁鐵來,直接開了門,然後將安舒童扔進去。

他任務完成後,左右看了看,直接大步離開。

霍江城警覺性很高,別說是開門關門的聲音,哪怕是風聲大點,他都會驚醒。霍江城剛剛才閉眼睡著,又警惕地驚醒,他立即坐起來,抬手「啪」一聲便開了燈。

適應不了這樣的光亮,安舒童本能抬手擋眼睛。

「你是誰?」霍江城冷聲質問的同時,已經掀開被子,男人挺拔硬朗的身子,緩而穩地朝門口走來。

安舒童漸漸適應了屋裡的光,慢慢仰起臉去。在瞧清楚她容貌的那一刻,霍江城原本藏著疑惑的眸子里,瞬間碎了滿眼的冰。

他黑眸虛眯了下,到底穩得住,臉上表情,沒有太大變化。

「怎麼在這裡?」眼神的變化,只是一瞬的功夫,他輕聲問了一聲,彎下腰去,親自將她扶起來。

安舒童身子一點勁兒都沒有,她站不穩,踉踉蹌蹌的,就軟趴趴倒進霍江城懷裡。依著霍江城的性子,他是應該將她推開的。手也出了力道,但最終還是沒有。

「喝酒了?」身上酒味那麼重,他皺眉,扶著她轉身,將她扔在床上。

「嗯~」安舒童口乾舌燥,渾身難受。

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雙面潮紅。她一雙桃花眼,此刻蓄滿水潤潤的光,喉嚨里,不自覺發出一些曖昧誘惑的聲音來。

到底還存著些理智,她有些痛苦,緊緊咬著唇。

霍江城穿著身黑色真絲質地的睡衣,男人身子似山一般,立在床前。只略微忖了片刻,霍江城微彎腰,撈了安舒童便往浴室去。安舒童沾上他身子,便就黏住了。

她像是一條柔軟的細蛇,韌性十足,繞在他身上。

一雙嬌嫩的小手,從腰間,慢慢往上游移,摸上男人緊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胸膛。霍江城眸子晦暗兩分,立即按住她不安分的兩隻手,一把將她扔進浴缸里……


點擊展開全文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漫言情 的精彩文章:

馮小剛:女人,不要查老公手機
女生說分手時的心理活動

TAG:漫言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