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流的淚 都是當年腦子進的水
文 劉姚堯
8月25日舉辦的公司六七月員工生日會，已成過往，但兩幕情景劇的橋段，依然深深印在我的心裡。
算起來，《同桌的你》和《人之初》的表演時間相加，不到8分鐘。排練時，演員們歡聲笑語不斷；正式演出時，現場效果更是超出預期。但笑聲背後，我依然會感到揮之不去的憂傷，就像創作劇本時，兩段情景劇的最後一幕，都是伴隨著女主的眼淚而收場。
一
關於《同桌的你》，桌上劃「三八線」、男生遞情書、為生氣女生送上棒棒糖、在白板上寫下愛的誓言……其實都不是重點。
重點在畢業照前後兩人的表情從微笑到凝重，還有揮別時的不舍與悲情。
因為那時離開，就不知何日能再見。即使相見，也找不回昔日的情懷和記憶。
關於同桌間的青澀情感，有一句話的表達比較到位。
校服是我和她穿過唯一的情侶裝，畢業照是我和她唯一的合影。
我們表面上捨不得心中的TA，實則是懷念美好的青春。
明媚，飛揚，衝動，熱血，卻轉瞬即逝，快得讓我們來不及去想。
所以，有人會在成家後依然在網路上尋找暗戀男友的一切訊息；有人至今仍記得為校園籃球明星加油時叫破喉嚨的傻傻模樣；有人在初中時曾經打破過同桌女孩的鼻子，但在20年後的婚禮上，還是會微笑為TA送上祝福。
二
關於《人之初》的表演，當時的想法是一人獻唱營造氣氛，三人三幕聯手虐心。
首幕的人設為：男主酷帥狂霸拽，女主傻白甜逗比。兩人互贈禮物，星空下相擁，泡泡造勢，陪你看流星雨……這是回憶殺。
第二幕：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或許就是女主的重大到男主的哈佛之間的距離。雖然男主給了女主一個誇張的擁抱，女主比出「我等你」的手語，但我們清楚，這都是騙人滴。
最後一幕：女主到哈佛尋男主，見其與一女十指相扣緩緩走來。女人之間爆發激烈戰爭，男主棄初戀而去，留下女主一人風中凌亂，抱著猴子玩偶痛哭——那是當年的星空下，她送給男主的禮物。
奶茶的《人之初》，最後的歌詞是這樣的：
這麼久以後，沒想到又想到那一個人。
那一個世界上第一個愛我的人。
《人之初》的故事，我們或許不曾都經歷，但也似曾相識。
沒有什麼第三者，現實就是最大的第三者，TA會讓你癲狂，淚奔，受傷，成長，含淚與過往說再見。
這是愛的代價，也是我們成長的歷程。
就像今天流的淚，都是當年腦子進的水。
這就是生活，或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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