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被告是「日本國家」的艱辛訴訟，山西「慰安婦」訴訟圖片紀實

為了給自己戰爭時期遭受的迫害討回公道，世界各國的受害婦女一直都在進行著不懈的鬥爭。從1992年起，以山西的李秀梅、萬愛花為代表的中國受害婦女曾先後6次到日本進行了血淚控訴，要求日本政府正式道歉和賠償。受害者的起訴得到中國和日本律師群體的積極支持圖為中國律師康健與李秀梅大娘2000年11月在日本東京地方法院前的留影。〔康健提供〕

山西「慰安婦」訴訟。1995年8月7日，山西省盂縣的李秀梅、劉面換、周喜香和陳林桃4名原日軍「慰安婦」制度受害倖存者向東京地方法院提出了要求日本政府謝罪和賠償的訴訟請求。〔（日）女性的戰爭和和平資料館編：《女性國際戰犯法庭集》，第19頁〕

2001年5月30日，東京地方法院做出駁回李秀梅等原告要求的判決，當年6月原告上訴到東京高等法院，圖為原告陳林桃老人，老人於2014年1月29日16時去世。〔蘇智良2000年攝〕

2004年12月15日，日本東京高等法院以「國家無答責」和「訴訟時效已過」為由，駁回了山西受害群體的上訴，原告方敗訴。此後到2007年3月27日，日本最高法院終審判決駁回，維持原判。圖為2000年陳麗菲在山西探望與訪談原告劉面換老人。劉面換老人於2012年4月12日病逝。〔蘇智良2000年攝〕

山西「慰安婦」訴訟（第二批）。1996年2月22日，郭喜翠、侯巧蓮兩名來自山西的原告在東京地方法院提起訴訟，被告是日本國家。圖為2000年在日本東京參加女性審判戰爭責任法庭活動的郭喜翠老人。〔蘇智良攝〕

2001年5月30日，東京地方法院做出駁回原告要求的判決，2001年6月，原告上訴到東京高等法院。侯巧蓮早在1999年5月病故。這是郭喜翠老人到東京抗議日本法院不公判決的照片。〔（日）女性的戰爭和和平資料館編：《女性國際戰犯法庭集》，第19頁〕

2005年3月18日，東京高等法院再次做出駁回郭喜翠等原告要求的判決，並首次支持了日本政府提出的「請求權放棄論」的主張。該判決認為：1952年《日華條約》締結時已放棄了國家賠償權，中華民國政府是「正位政府」，與日本締結的條約是有效的關於戰爭賠償問題是適用國家間的，不是限定在部分地域適用的，因此包括中國大陸在內的中國全境，都可以適用《日華條約》。圖為中國律師康健與郭喜翠老人在日本舉行控訴會。

此後，原告郭喜翠等上訴到東京最高法院。2007年4月27日，日本高院終審判決原告敗訴。次日，中華全國律師協會、中華全國婦女聯合會、中國人權發展基金會、中國法律援助基金會、中國抗日戰爭史學會在北京發表《聯合聲明》，對日本最高法院作出的終審判決表示強烈抗議，認為判決不當，是為日本政府推卸了本無可否認的法律責任。圖為2006年的郭喜翠老人，老人始終堅持自己的訴求。〔姚霏2006年攝〕

第三起起訴案是山西省性暴力受害者訴訟。1998年10月30日，萬愛花、趙潤梅等10名原告（其中1人為受害者家屬）在東京地方法院提起訴訟，被告是日本國家。圖為原告之一的趙潤梅大娘〔姚霏2006年攝〕

2003年4月24日，東京地方法院作出了駁回萬愛花等原告要求的一審判決，但認定了加害和受害事實，這是萬愛花等原告到東京起訴日本政府。〔（日）女性的戰爭和和平資料館編：《女性國際戰犯法庭集》，第19頁〕

2005年3月31日，東京高等法院作出二審判決，維持原判。7月，萬愛花等原告向日本最高法院提出上訴，是年11月，日本最高法院判決原告敗訴。圖為2012年5月蘇智良到孟縣探望受害者張改香大娘〔董天藝2012年攝〕

以上圖文選自《日本侵華圖志》第十九卷《「慰安婦與性暴力」》，蘇智良，陳麗菲編著，山東畫報出版社2015年5月出版。《日本侵華圖志》共二十五卷，南京大學資深榮譽教授張憲文主編。教育部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南京大學中華民國史研究中心、山東畫報出版社有限公司合作項目，併入選「十二五」國家重點圖書出版規劃項目，國家新聞出版改革發展項目庫 2014年度入庫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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