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豬幹了一架,那到底是啥滋味?
文人相輕,自古而然。不論文人武人都有愛憎,武人間看不順眼,會相約決鬥,管你是武當派、少林派,只要把對方打服就算是解決問題。而文人如果遇到挑釁或不爽的人,他們大多不會動粗,喜歡用筆杆子和嘴皮子一斗高下。
林語堂先生曾說過:「文人好相輕,與女子互相評頭品足相同。大家爭營對壘,成群結黨,一槍一矛,街頭巷尾,報上屁股,互相臭罵。原其心理,都是大家要取媚於世。」
魯迅先生曾就「文人相輕」撰文,從一論直到七論,曲曲折折,欲言又止,頗有些身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味道。魯迅先生是個掐架高手,「見所是和所愛的,他就擁抱,遇見所非和所憎的,他就反撥」,這個神勇的「鬥士」,幾乎殺遍民國各路高手。
有一次,魯迅不小心把煙頭扔在林語堂的帳門下,把林語堂的蚊帳燒掉了一角。林語堂自是不悅,便厲聲責怪起了魯迅。魯迅覺得林語堂小題大做,因一床蚊帳發這麼大火,未免太傷人了,於是回敬說:「一床蚊帳不過五塊錢,燒了又怎麼樣?」於是,兩人大吵起來。
從此,因一床蚊帳,心生隔閡。
後來林語堂與魯迅又志同道合,互為雜誌編輯和撰稿人,可是在一個飯局上,他們又徹底鬧翻了。當時,有幾個廣東籍作家講粵語,林語堂聽不懂,就故意講英語和大家逗趣。
魯迅聽了很不爽:「你是什麼東西!難道想用英語來壓中國的同胞嗎?」倆人互不相讓,連「畜牲」這類詞語都罵出來了,還差點打起來,事後,兩人分道揚鑣。然而,生活的小齟齬不重要,大義不能忘,這就是魯迅與林語堂之間的感情。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因肺結核不治而亡。四天後,身在紐約的林語堂撰文《悼魯迅》:「魯迅與我相得者二次,疏離者二次,其即其離,皆出自然,非吾與魯迅有輊軒於其間也。吾始終敬魯迅;魯迅顧我,我喜其相知,魯迅棄我,我亦無悔。大凡以所見相左相同,而為離合之跡,絕無私人意氣存焉。」
魯迅與顧頡剛的恩恩怨怨也是學壇有名的公案。當年,魯迅與顧頡剛初到廈門大學時,惺惺相惜,相處愉快。後來,喜歡呼朋喚友的顧頡剛推薦了潘家洵、陳乃乾、容肇祖等人來廈大,這些人都是魯迅論戰過的「敵人」。由此,魯迅對顧暗恨漸生,友情漸淡漸無,後來竟然發展到不願同履一地。
顧頡剛在廈大,魯迅就不願呆在這裡,後來魯迅來到中山大學,顧也來了。魯迅大不滿地對學生說:「顧頡剛來了,我立刻走。」因為同樣的原因,魯迅與曾經的好友錢玄同,也鬧到了「你在我就走」的地步。
魯迅好鬥地球人都知道,他還曾因為看不慣豬,和豬干過架。章衣萍在《枕上隨筆》里,就寫過魯迅與豬打架的軼事。「在廈門,到處生著相思樹。有一天,魯迅看到一隻豬,在狂吃相思樹葉,他認為相思樹葉不該給豬吃,便和豬決鬥起來。」
連豬都斗的人,和人鬥起來更不含糊,他用筆作劍,利劍出鞘,寒光四射,讓人膽寒。魯迅的劍峰就曾指向過多年好友劉半農,1926年5月,劉半農請魯迅為自己的小說《何典》寫序,想不到魯迅一聲讚揚沒有,反而大批特批起來:「半農的士大夫氣似乎還太多。至於那書呢?那是:談鬼物正像人間,用新典如古典。」
興許是批到了興頭上,他還連夜趕寫了一篇文章,嘲諷劉半農的學術會導致北大關門。遭受如此奚落,再鐵杆也受不了。從此,倆人芥蒂叢生。魯迅南下後,因聽信劉半農阻止他回北大的謠言,又把劉罵得體無完膚:「一聲不響,專用小玩意,來抖抖的把守飯碗。賤胎們一定有賤脾氣,不打是不滿足的。」這話真夠毒辣的!
魯迅的劍峰橫掃一切不喜歡的人!有一次,魯迅提到成仿吾時說:「他要毀滅我,我如何能忘記了呢?只要有成仿吾把在藝術之宮的門口,我是進不去的。」這深仇大恨,因為當年成仿吾回國後,在創造社新辦刊物《文化批判》高舉起無產階級革命文學大旗,點名批評了魯迅、郁達夫等人,結下了梁子。
魯迅還當著葉公超的面指斥徐志摩是「流氓」,後來葉公超將魯迅的話轉告郭沫若,郭說:「當然,魯迅除了自己,什麼人都罵。」1929年5月,魯迅從上海回北京,曾應邀到一些大學演講。
5月22日,他寫信給許廣平:「傍晚往燕京大學講演了一點鐘,聽的人很多。我照例從成仿吾一直罵到徐志摩。」
正是他的「鬥士」精神,才寫出這麼多犀利的文字來。
總體來說,我們有「兩個魯迅」:公共空間的魯迅和私人空間的魯迅。前者是在公眾的聚光燈下被追逐、曝光,被不同的價值觀念乃至個人恩怨仇懟折射而成的魯迅,一定程度上失真、變形,按照主體需要被利用、改寫了的魯迅;後者是魯迅親故知交心靈鏡面上的魯迅,是個人化、性情化、生活化的魯迅。
由於前者不斷被複寫、疊印、定格,導致這「兩個魯迅」間極不平衡。他本是平易近人的,卻被後人塗抹得不成人樣;他本是很私人的,卻被公共空間拉扯得遍體鱗傷,甚至被抽象成了一種符號。
「兩個魯迅」之間,原本是統一互補的關係,卻被人為地硬生生分離、對立,並且形成前者對後者的遮蔽、刪削。在一定程度上講,以往的魯迅研究,主要是公共空間意義上的魯迅研究,是關乎魯迅的宏大敘事,這樣說無意於對現有的「魯研」狀況進行褒貶,只是陳述一個事實:對於「個人空間」的魯迅關注遠遠不夠。
下面留一分鐘時間來八卦一下~
很多人都知道,魯迅跟弟弟周作人鬧掰了,究其原因是魯迅偷看周作人的媳婦洗澡。。。。實際上這絕對是特么無稽之談。
周作人的媳婦叫羽太信子,是一個日本女人。當時魯迅和周作人住在一起,家裡的錢都是由羽太信子來管理。這個日本女人愛擺闊氣講排場,花錢如流水,毫無計劃,飯菜不合口味,立馬就撤回廚房重做。
她生了兩個子女,全家僱用的男女僕人少說有六七個,還不算接送孩子上學的黃包車夫。孩子有傷風感冒,馬上要請日本醫生出診。日常用品自然都得買日本貨,而這種作風在當時無疑都是非常燒錢的。
當年魯迅在北京教書的時候,兼了六間大學的教職,周作人後來在魯迅的推薦下也進了北大教書,他倆人加起來恐怕有六七百塊大洋的工資。這是什麼概念呢?當時一個傭人的月薪也才兩三塊大洋,所以他們的生活可以是相當富裕的。可即便如此,魯迅家還是經常入不敷出,因為羽太信子太能花錢了。
後來魯迅跟周作人失和,並不是因為偷看羽太信子洗澡,我覺得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女人太燒錢,另外一個原因是思想上魯迅和周作人有巨大的分歧,這一點從兩人的文風就可以很明顯看出來。
周作人曾是新文化運動的先鋒,中國民俗文化的開拓者,只可惜晚節不保,最後投奔了汪偽政府,給日本人賣命去了。
他曾解釋道:「我之所以變節忤逆,當初也是身不由己呀!是被日本人一槍嚇的呀!我對不起列祖列宗,但我周作人終究沒殺過一個中國人,我沒血債,為何要一定判我極刑呢?」
後來他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
上周的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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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後一次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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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禮物我們出,10塊錢運費您得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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