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主客場落地！騰訊、Riot負責人及俱樂部董事長答疑解惑！

北京時間2017年9月1日，2018第一批主客場戰隊以及城市公布，OMG-成都，LGD-杭州，Snake-重慶。在信息公布後，騰訊互娛英雄聯盟中國品牌及電競負責人金亦波，拳頭遊戲中國區負責人葉強生，OMG電子競技俱樂部董事長侯閣亭，LGD電子競技俱樂部董事長潘婕，SNAKE電子競技俱樂部董事長爽全，就主客場的相關問題接受了採訪。

Q：想問三位俱樂部董事長，為什麼選擇重慶、成都和杭州這些城市作為自己的主場？因為我們知道對於傳統體育來說，一個俱樂部選擇自己的主場都會考慮多方面的因素，包括城市的市場成熟度還有粉絲的基數。

侯閣亭： OMG是2012年在成都成立的一支戰隊一路打到上海的，本身就有非常深的成都烙印，並且成都這個城市無論是電競用戶還是粉絲數都是排名靠前的，OMG選擇了成都，也算是回家。

潘婕：老乾爹選擇的是杭州，因為LGD也是在杭州起源的，我們在2015年職業聯賽奪冠的時候也是在杭州。我認為杭州是萬眾創新之城，有非常多的高新企業聚集在那裡，並且杭州有40多所高校，我認為是非常大的市場。杭州它是高科技發展標籤，同時也是旅遊城市，所以我們綜合考慮決定在杭州建立主場。

爽全：跟重慶這個城市結緣還是2015年德瑪西亞杯，當時充分感受到粉絲的熱情，無論場館外還是大巴外都看到有粉絲跟著，跟你到訓練的地方，跟你到網吧，這是其中第一。第二是有很多電競粉絲來自於重慶，電競用戶很多，這是兩個非常重要的原因。第三是整個西南片區電競熱情非常高漲。一直想要把主客場帶到線下，讓全國更多地方，更多城市的粉絲能夠感受到線下電競的這種魅力。

Q：三位怎麼看主場未來間來規劃的，包括會給這座城市帶來什麼內容？

侯閣亭：成都目前還沒有比較大的賽事落地，OMG來到成都，可以給成都整個城市帶來一個比較核心的賽事。通過這個賽事我們也會在周邊去做一些教育，包括青訓營等等產業鏈上的東西，來把整個成都市場推動起來。

潘婕：其實做俱樂部那麼多年，怎麼樣去做，怎麼樣去引領，是一個挺難的事情，我們一直都是在這個路上不停的去探索。主客場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它是新的模式。電競行業可以跟傳統行業有更多的結合，比如餐飲、院線，或者跟地產結合，跟傳統行業學習非常成熟的方式。對於俱樂部選手，會有一個非常安定的環境。在我們主場，所有的工作人員和選手都會聚集到一起，不像以前我們的管理，有一些在杭州，有一些在上海，管理上有諸多的不便，選手如果統一去管理的話也非常方便。

杭州本來是旅遊型的城市，有「電商」標籤。我認為電競是一個非常大的市場，包括用戶規模和市場規模。我們想讓杭州有一個電競標籤，首先是一個新的文化標籤，我們能夠創造更多的電競內容、電競品牌，能夠吸引來自全世界各地的粉絲，吸引所有媒體來關注，來給這個城市注入新的活力。還想把電競主場跟院線這些傳統的行業相結合，嘗試更多的突破，可能會跟當地很多的廠商合作，比如說像銀行或者是其他互聯網等企業。

爽全：對當地俱樂部的運營也好，對當地注入也好，對我們來說分兩個層面，第一是俱樂部運營的整體方向，牽扯到俱樂部的成本。絕大多數俱樂部的老闆都是帶著一腔熱血為俱樂部投入的，很多俱樂部的盈利不太好，主要來自贊助或者直播合同。整個俱樂部聯盟化以後，實現主客場以後俱樂部的品牌會被拉到更高的高度，我們品牌價值就會提高了。第二我們有轉化利潤的點，比方說以後場館是自己的了，我們可以有更多的招商，可以提供周邊的配套。

在粉絲運營方面，原先我們在上海做粉絲運營，輻射到江浙滬都差不多，有12傢俱樂部來分。很多粉絲想要跟俱樂部拉近關係都很難，我們非常願意跟粉絲打成一片，在很多城市的杯賽做粉絲見面會，和粉絲一起吃飯。以後有自己的主場後，我們會擴充30名新的重慶員工來負責重慶大學城或者整個重慶的運營，讓他們了解電競，讓他們走進電競俱樂部。我們還會找重慶當地的選手加入到我們訓練體系當中，這是兩個層面，一個是經濟，一個是粉絲。

Q：請問金亦波和葉強生先生，實行主客場制會面臨很多問題，比如主場的選擇，還有時間的安排，還有觀眾的數量等等，這些方面騰訊和拳頭有一些什麼樣的考慮和解決方式？

金亦波：我們公布的時候就知道是有很多困難，但是還是要嘗試。主客場落地到線下，是需要很長很長時間的。電競目前作為一個互聯網的產業，我們是有互聯網速度的，但是相比來說一個品牌的積澱，粉絲的影響，區域化的發展需要漫長的過程。剛剛您說的那些問題，每個問題我們都已經有對應的策略，場館的選擇是我們跟俱樂部一起篩選的，粉絲經營、區域商業化的體現，大多是俱樂部去做的。而賽制這方面我們現在已經在針對主客場做調整，過一段時間也會公布。

區域化的運營肯定還是主要以俱樂部合作，騰訊和拳頭就是提供強有力的支持，比如我們選擇的城市，像成都跟重慶，騰訊在當地有不錯的資源，我們跟四川省是簽了整體的騰訊大的戰略合作。總結來說我們的期望一開始沒有那麼高，但是我們對未來是很有信心的。每個困難分解出來去解決，騰訊跟拳頭會一起幫助俱樂部成長。

葉強生：我們的目標是讓英雄聯盟電競三年內成為中國最專業的體育賽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勢必要在很多地方要更深的紮根。現在來說，我們的廣度跟深度，還是遠遠不如傳統體育的。就像波比講的，我們有互聯網的速度，我們這邊要迎頭趕上，對我們來講主客場、聯盟化就是做最深化跟廣度化非常好的一個契機。

Q：請問葉強生先生，在這個主客場賽制實行後勢必會有新的主隊、客隊加入，比賽的總體數量會不會增多？選手的行程負擔會不會過重？

葉強生：隊伍會更多的，就比如大家知道剛剛打上來一支戰隊，就是VG。我們也在徵集更多的合作夥伴，長期的聯盟夥伴。主客場我們正在考慮用相似的賽制，比賽不會增加很多。因為要在不同的城市間旅行，會對選手，還有整個團隊造成一定的負擔。我們會跟騰訊一起合作，在新的賽制中努力把這些問題都解決。比如說最大化的減少背靠背的比賽，減少頻繁在城市間的流動。讓接近的區域做主要對抗，為玩家帶來精彩的比賽，讓戰隊奔波在一定範圍內，讓選手保持足夠好的競技水平，這幾個東西都會做一個平衡。

Q：請問潘總，英雄聯盟主客場制度改變之後，對於俱樂部來講有什麼樣的影響？從俱樂部的利益角度出發俱樂部獲得了什麼？

潘婕：這個制度對俱樂部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好消息，我們一開始靠自己的銷售能力運作俱樂部，在很多方面都有布局，最重要的布局就是我們有做內容的，合作線下活動的團隊。我們做過很多的嘗試，方向就是電競+，電競它其實是可以加很多東西的，因為電競能夠帶來人氣，電競走到杭州這樣的城市，能夠聚集當地的人氣，也能吸引其他地方的人氣。它給了我們做電競+無限突破的可能。我們現在正在嘗試的電競+旅遊、電競+院線還有電競跟電影院結合，本身電競的粉絲跟觀影的觀眾粉絲契合度是非常高的。就會帶來更多的價值。現在做旅遊，可能會帶來更多的價值，比如旅遊套餐，做電影院，會帶來新的電影院門票的收入。我覺得會帶來無限可能。

另外一個層面，我們做了電競+之後，其實很多的資本也能夠看到俱樂部的未來，現在很多俱樂部都在嘗試跟地產結合，這次主客場其實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概念。俱樂部現在開始是運營一個綜合體，整個綜合體裡面包含非常多的內容，資本看好這樣的方向，就會給俱樂部注入更多的資金，俱樂部也能去探索更多的發展模式。

Q：請問波比先生，我們發現《英雄聯盟》賽事官方一直把賽事向傳統體育方向上去推進，之前也提過，電子競技和傳統體育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我想問這次主客場行為劃分，在我們趕上這段差距的意義是什麼樣？或者您有沒有信心趕上或者超越傳統體育項目？

金亦波：意義當然是非常大的。電競趕上傳統體育，線下化是很重要的。在電腦前看比賽，跟你在線下、跟身邊的朋友看比賽這樣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電競只做線上的話，我覺得它永遠沒有辦法追趕傳統體育。

電競跟傳統體育有很像的地方，但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並不是說我們完全要去超越某項體育運動。電競是要做出自己的特色，我覺得現在的體育，因為互聯網的加入也在發生變化。比如騰訊轉播NBA，跟以前的方式也是很不同的。我覺得並不是未來要超越某項體育，超越的維度有很多，比如像用戶觀看量，其實很多體育運動已經被超過了。未來我們的目標，就是要成為一個非常專業的體育運動，要讓大家能夠認可。我們也希望電競一些好的東西，甚至有機會去影響到傳統體育。可以看到現在我們的轉播，我們的數據，我們多機位，我們的一些展示，這方面傳統體育有些時候是可以向電競多學習的。我看到傳統體育說有的項目記錄數據很多還是要手動的，但是我們現在所有的數據都是通過伺服器自動拉取的。可以展現更多方式，未來也有VR的體驗，這些東西未來傳統體育可以跟電競一起來嘗試、共同發展的，這是我們的目標。

Q：侯閣亭先生剛剛也說OMG戰隊是回到自己的老家，我們以後是否可以稱OMG戰隊稱為「成都隊」呢？

侯閣亭：OMG團隊有很強的成都烙印，OMG是立於成都面向國際，不存在「成都隊」這個標籤，OMG還是OMG，但是它是國際化的OMG。

Q：剛剛也說到成都各方面的條件還不太成熟，您下一步有沒有更多籌建的規劃和準備？可以向我們分享一下嗎？

侯閣亭：比如說我們在成都已經開始進行了吉祥物的徵集，還有對成都整個地鐵包括一些傳媒埠來去進行鋪設，告訴大家OMG回來了。有一個預熱。電競氛圍很濃厚，缺乏賽事，我們希望OMG把關於成都電競的標籤重新打上。

Q：問一下金亦波和葉強生先生，LPL首次對外公開招標，具體的評判標準有什麼規定或者如何評價他們個人或者團體的水準嗎？

葉強生：重要的是有長期的經營能力，對電競有熱情，有想法，有規劃，同時又能夠帶來很多的資源支持，我們在努力做體育賽事，是長久的聯賽，我們希望有好的合作夥伴跟我們合作，這也是我們非常看重的條件。

金亦波：我們要做聯盟就是要對整個聯盟有長期價值。為什麼要長期，我們是一個聯盟，是一個共同的平台，如果有一個俱樂部如果短期突然出現很多負面，或者品牌形象受損，或者經營不下去對整個聯盟都是有損失的。我們還是希望有熱情，像在座三位老闆都是非常有熱情的，而且都是做電競很多年的，所以我覺得還是找到志同道合、有能力加入這個聯盟的成員。

Q：請問金亦波先生，在新聯盟模式中，取消降級和主客場大家比較容易理解，那麼收入共享和薪酬體系可以詳細解釋一下嗎？

金亦波：共享收入我們以前說過，如果電競的營收跟遊戲收入掛鉤，那永遠沒有辦法獨立去做一塊業務。所以說我們近些年和拳頭一起也開始嘗試商業化，包括我們的版權、贊助，包括未來主客場的商業化。共享收入是我們整個聯盟的收入，今年已經開始有共享給到俱樂部。做大聯盟的意義就是要把聯盟品牌做大、商業化做大、收入做大，我覺得整個聯盟，騰訊跟拳頭跟俱樂部都是聯盟的一員，我們的收入就應該有義務去分享，會有一個標準，通過俱樂部的表現，我們能夠分享更多，這個是很好理解的，就是共享收入。

薪酬體系我覺得作為一個商業行為，成本跟收入同樣要控制，現在其實很多選手的薪酬不能說高，但沒有太多的標準，因為我們也沒有辦法去干涉俱樂部自己的一些薪酬的行為。如果真正成為聯盟了，這是一個共同的聯盟化，薪酬是要有一套標準的，這個標準高與低可以跟俱樂部，跟選手去商量，但需要有一套標準。傳統的NBA有比較完善的「工資帽」，為什麼設立工資帽，也是為了俱樂部，為了聯盟的長久發展。拳頭想了很多，我們也在引進很多有能力的合作夥伴來加入，幫我們一起制定，最終目標是這個薪酬是有標準、是合理的，選手拿的薪酬跟他的價值是符合的，也不會讓俱樂部因為薪酬造成過大負擔的，便於聯盟和俱樂部長久發展，這個目的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何實現，明年開賽過程當中我們會有比較好的展現。

Q：想問三位俱樂部的董事，開始提到的願景，或者之後面臨的很多好處都講了很多，各自面臨覺得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爽全：我覺得俱樂部長久以來一直面臨的困難，第一個，我們時常面臨著降級，我做這一行以後，其實我以前睡眠是非常好的，現在是經常會半夜驚醒，或者神經焦慮睡不著。為什麼呢？我們做的是生死一線，不是生就是死的事情，今天贏和很開心，很興奮，看新聞看一晚上，看比賽看兩遍。今天輸了可能就很抑鬱，這個是來自精神壓力層面的。管理層和老闆會有，隊員其實也會有。你在這個時候不能認輸，還得去幫助他，這個是我們所有人在以前做這一行沒有感受過的事情，這是精神層面的壓力。

第二是經濟方面，剛剛我們講到是不是有主客場，是不是有降級，是不是有工資帽，其實是因為來自經濟方面的壓力。俱樂部剛剛開始做的時候，大家其實一年可能是幾十萬，一百多萬，兩百萬俱樂部就做下來了，現在是千萬級的規模。俱樂部本身它又沒有很強的盈利能力，依靠投資方不斷的去出血是不行的，愛好和夢想真的是要付出很多的。我們非常感謝整個聯盟，不管是拳頭還是騰訊，這幾年不斷的從各個方面幫助我們，不管是介紹贊助商也好，還是聯賽收益分享也好，這個是對我們幫助非常大的。

再有剛剛潘總講的很多，傳統的資本、贊助商對電競這一塊的了解還不夠，我們現在談一個贊助商，談一個合作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做教育，怎麼樣讓他理解你，認可你這個東西是有價值的，這個是有一定困難的。在做了主客場以後很多數據可以更透明，聯賽是聯賽，俱樂部確實是影響這麼多人，確實有這樣的規模，我覺得這幾個層面是我認為我們原先在做俱樂部上面會碰到的一些問題。謝謝。

潘婕：我覺得做俱樂部，其實就是兩件事，第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做好，並且保持自己的品牌，那肯定就是要保持自己的成績。在保持自己成績中，本身就會遇到形形色色的問題。像剛才說的比如選手的工資，包括我俱樂部的運營能力，這個是一方面。第二方面是怎麼樣通過品牌去賺錢，去創造利潤。我認為俱樂部關注的就是在這兩件事，但這兩件事情本身就是挺困難的，需要我們不斷的去創造新的模式。主客場其實就是一種新的模式，但探索是一個困難的過程。大家以前都是做電競俱樂部的，現在要去運營一個線下的綜合體，這個其實就會面臨團隊怎麼樣去跟線下的做場館的團隊去結合，那得是很大的一個物業團隊，整個物業團隊要管這棟樓的場館，包括水電、消防，場館會來很多觀眾，就會有餐飲，也有各種各樣娛樂業態。所有商戶的對接是另外一個領域的事情，我們這個領域跟那些傳統的領域怎麼結合，我們的人員之間怎樣相互磨合形成一個新的團隊，我認為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正是因為困難，我們才要去突破。

另外一個困難就是如何發展聯盟，其實成立聯盟最重要的就是有一個好的規則，以前不管是遊戲廠商、俱樂部，或者是媒體，或者是那些贊助商，大家其實都是在各忙各的，大家都想電競發展的好，但是我們卻沒有好好的聯合在一起去共同做，在一個更好的規則下去做事情。為什麼現在去做聯盟呢，其實就是為了能夠有一個好的規則出來。比如說選手工資帽，比如說各種商業化等等一些規則。騰訊這次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心，在幫助俱樂部去商業化，幫助俱樂部怎麼樣走下去，怎麼樣未來堅持下去，去探索更多的模式。我認為就是在做規則，在做一個良性的生態。把整個電競圈做成一個好的生態圈。這些事情本身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也是非常具有挑戰的事情，但做成功了整個電競才會被人認可，大家不會像以前一樣覺得你就是玩遊戲的。未來這個行業會是非常被認可的行業，在整個中國乃至世界都會是領先的行業。

侯閣亭：前面兩位老闆已經說的很多了。我認為既然我們選擇了這個行業，行業內的一些問題我們就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這次主客場對我們來講最大的挑戰和困難，核心還是在於行業外，如何讓大眾更了解這個電競群體，是我們這次主客場要重點去攻克的一個地方，通過主客場可以非常方便來去跟更多的大眾交流，除了電競行業的粉絲，他們所能了解的這些東西以外，我更希望可以通過主客場的形式，給更多的大眾，比如說60後，70後，我們的父輩，或者更年長的這些不太了解電競行業的人，來告訴他們電競是什麼，不是玩物喪志。我認為這個對我們來說是一個行業痛點，也是一個困難，這次主客場會讓我們針對這個問題可以有一個很好的突破。

Q：請問Snake的董事長，你們搬去的是重慶。不知道你平常關不關注足球，正好國家隊贏了。重慶的足球熱情非常火爆的，重慶球迷文化是非常火的。傳統體育我們有做的很好的地方，也有向他們學習的地方，你站在俱樂部的角度，你覺得去到重慶會需要向重慶地方學習什麼？或者我們自己有相較於他們有什麼優勢？

爽全：有幾個點吧，第一我們所有的管理人員，不管是管理人員，包括我，還是行政人員以及其他工作人員都必須要進粉絲群，我加入了很多的粉絲圈。每天都會花時間了解粉絲在看什麼。

第二我們所有周邊的商城，每年的收益，周年會返還給所有的粉絲，做粉絲福利。

第三我們自己的粉絲活動，我們的OPEN DAY，是通過粉絲訴求設計的。這是SNAKE獨有的俱樂部文化。對粉絲來說，講的廣義一些，是想陪我們一起來實現夢想，講的直白一點，粉絲們就是要看你贏。這些粉絲其實就像生活中你身邊的兄弟一樣，他跟你一起玩遊戲，他想你的隊伍贏，我覺得這樣的人就是我的好朋友，就是團隊應該感謝的人。一直以來我們跟粉絲距離非常近，因為我覺得我跟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我非常認可一個俱樂部和一個地域的人能夠愛一個俱樂部，像他自己的俱樂部一樣，這個能做到跟國外同樣的感覺。我們看到有報道，國外某些隊，這個隊經常輸，他們的粉絲還會一起唱歌「今天我們又輸了」，自嗨的很開心，因為他們是真正玩到裡面去了。但是中國人的文化跟這個不太一樣，我們從小學的時候跟鄰居家的小孩比，上初中要考重點，大學要考重點，要拿什麼好工作，玩遊戲也是一樣，要拿第一名。但是整個在追逐過程當中，你的粉絲和你的隊員有沒有感受到快樂，這個其實是我比較在意的地方。我們有問題不會有特別嚴厲的處理方法，粉絲的意見也要聽，肯定要聽，他們也要宣洩。粉絲情感和收穫上面我們都會去了解和關注。

Q：請問金亦波先生。關於賽事運營，主客場肯定會提升相關的一些運營成本，賽事官方會採取哪些方式來保持這種相對的高質量的運營？

金亦波：現在我們跟拳頭都是在努力做一些模板跟標準化的東西，就比如我們轉播都是自動化的。我們和拳頭對於轉播的質量，舞台標準非常高的。到了主客場以後，我們的標準並不想往下調，現在是四個城市，未來有可能是十多個城市，這樣對整體的製作包括運營壓力是比較大的。所以很多東西，無論從搭建、轉播或者是現場的比賽伺服器等這些都是做模板化跟標準化，當然還是要找很多的合作夥伴，畢竟我們現在走出去了。

這個也是我們現在跟拳頭這邊工作最大的一個重心，怎麼樣模板化、標準化，讓大家去每個城市，能夠同樣看到高質量的轉播，得到一個公正的仲裁，很好的伺服器的支持。這方面我們花了很多力氣去做。現在我們轉播的BP畫面，大家5分鐘就知道怎麼操作系統，而且所有的數據到最後，包括像大龍、小龍相關數據都是伺服器上自動去展現的，現在這些都是拳頭這邊在負責，他們導播團隊也已經做了一些新的技術。

葉強生：補充一下，轉播這方面我們有花很多力氣去給玩家更好的體驗。比如今天大家看到的AR方面的體驗，到了主客場的話，整個複雜度是倍數增加的。我們也會有更多的投入，我們覺得花更多的成本去做更多的城市建設是值得的，因為這樣可以把餅做大，可以把整個聯盟做的更好。

Q：想問一下爽全先生，主客場模式實施之後，戰隊運營有什麼變化？內容運營、品牌運營或者商業運營有沒有什麼難度或者挑戰？

爽全：我覺得運營的變化應該沒有，會增加一部分。首先上海我們的基地還是保留的，到了重慶以後，我們會有30人的團隊，去做內容的擴展。比方說原先我們的玩蛇欄目只有我們自己的，是屬於我們自己的節目。以後可以有場館的，其他團隊過來了也可以有，當地粉絲互動這些東西需要更多的同事去做，這個是運營方面。我們的品牌團隊以及招商團隊，原來是在上海，以後是在上海和重慶都會有，我們會針對重慶去設立一個獨立的團隊。

我們線上更多的會是上海團隊來做，會側重線上活動，重慶會是線下的團隊來做，會側重線下活動。

Q：想問一下侯閣亭先生，之前LPL的比賽都在上海舉行，上海各大俱樂部已經有比較固定的粉絲群體，搬到新的主場，會不會對當地原有一部分粉絲群體造成影響， OMG戰隊對自己新主場、新俱樂部的文化建設和對本土粉絲經濟有什麼具體的期待？

侯閣亭：我們聚集在上海的原因是因為上海是電競之都。我們面向的還是全國的粉絲。剛才Snake負責人也都有聊過，我們自己會有一些統計，我們在全國各地有哪些地方粉絲佔比會比較多，我們作為成都出來的俱樂部，成都粉絲基礎是非常濃厚的。我們這次回成都也會針對我們的粉絲進行更進一步的交流，去吸納更多的粉絲來加入到我們的隊伍。

我們在做的OMG主場吉祥物，就會更偏向於成都一點。比如說以熊貓或者別的有成都元素的內容作為吉祥物的本體。另外也會結合成都的風格去做針對性的推廣，比如說我們會以一些比較川味的推廣方式迎合四川或者說成都這邊用戶的需求，去做本地化推廣。

Q：想問金亦波與葉強生先生，實行席位招標之後，投資人怎麼可以建設良好的盈利循環？

葉強生：現在整體電競它的觀賽數是夠的，而且是在成長的。我們要把產業、商業化的氛圍拉起來，我們要跟戰隊做1+1大於2的事兒，一起深耕體育專業賽事觀賽價值、電競的娛樂價值，這個做起來產業價值就會更高，也會更多的贊助商投入，更多的直播平台合作，獲得更多的支持。像之前也有說，他們一直說廣告主不太了解電競是什麼，當我們得到更多的關注，更多的認知和理解，大眾支持慢慢就會打開，我們的良性循環也就開始了。

金亦波：可能現在很多俱樂部老闆，做電競更多是因為喜歡。但是如果要迎接新的投資人，我們的聯盟規則，未來的前景還是要按照商業化的邏輯給他一個清晰的認知的。所以說我們在新投資人進來的時候，會把做俱樂部的投入跟未來可期的回報，提供一個預期目標。最終肯定是希望新的投資人進來能夠獲取，在品牌、商業方面有一個正向的回報。我覺得新的投資人也是一個雙向的選擇，他選擇我們，我們選擇他們。他給我一些標準，我們給他們是一個按照商業化可期的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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