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愛情是什麼味道的糖果？

小攸是個怪人，這是她身邊的朋友說的。她喜歡吃荔枝，喜歡吃橘子味的糖果，能吃整顆檸檬，吃沒有胡蘿蔔味道的胡蘿蔔；有時很鬧騰，有時卻又突然安靜。

你說：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不，這種詞語是出現不在她身上的，她頂多就是，安靜的時候像自閉症，鬧騰的時候像智障。

她很多時候都會含一顆橘子味的糖果，有朋友問過她，吃那麼多糖，不怕牙疼嗎？小攸只會笑笑不作答。其實，她一吃橘子味的糖果就會想到他，就好像還是和當初一樣。

《無心法師》中有一段：岳綺羅畫完最後一筆血符，然後摘下一片草葉擦了擦指尖。抱著膝蓋席地而坐，她忽然托著腮揉了揉，低聲咕噥道：「牙疼。」

張顯宗無能為力的癱在陰影之中，心裡想：「她牙疼了。」

最後張顯宗被無心火化，岳綺羅躲在一顆老樹下，無聲的翕動了嘴唇，她以手托腮，不帶感情的發出聲音：「張顯宗，我牙疼。」

向後靠向老樹樹榦，她繼續自言自語：「這輩子沒活好，很糟糕。」

曾幾何時，她糖吃多了，一牙疼他就心疼的不行。可最後他還是沒能像曾經說的那樣，兩個人在一起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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