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接診了一個怪人之後就天天撞鬼
今晚許安暖上夜班,醫院上夜班挺輕鬆的,沒多少病人,她刷了一會兒朋友圈,就犯困了。
她起身走到診室門口,往走廊看了一眼,長長的走廊看不到盡頭,黑洞洞的,耳邊隱約還能聽到哭聲。
許安暖打了個寒顫,醫院值夜班總有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她決定關門睡大覺。
就在門快要關上的時候,一股陰冷的寒氣迎面襲來,診室里闖進來一個男人,嚇了她一跳。
「關門。」男人冷冷地發號施令。
許安暖納悶的撓撓頭,剛才走廊里明明沒有人,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不過,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可真養眼,一身純手工的西裝襯得他優雅挺拔,稜角分明的俊臉透著沉斂跟穩重。
在泌尿男科工作了一年,許安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極品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他發現她盯著他看,還露出了花痴的表情,輕咳一聲,許安暖這才緩過神兒來,故作鎮定地問:「你哪裡不舒服?」
「那裡……」男人的雙眸這會兒已變得陰霾冷凜,狹長的眼睛帶著無比深壑的幽暗逼向許安暖。
許安暖被得盯得頭皮直發麻,急忙說:「去床上躺下,褲子褪到膝蓋以下。」
「就是她。」一個清透的聲音在男人耳邊響起。
「男科女醫生?」男人皺起了眉頭,臉色蒼白的可怕。
許安暖臉色微微一變,以為他在跟她說話,她輕咬唇瓣,沉聲道:「在醫生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請尊重我的職業,我會保護好患者隱私的。」
男人薄冷的唇瓣彎出不懷好意的笑,「你口味挺重。」
「今晚是月圓之夜,我要她的血。」那個聲音再度傳來,卻只有男人能聽見。
男人唇角微勾,起身走到操作床躺下,自行把褲子褪了下去。
許安暖走過去一看,愣住了,哇塞,他不僅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下面的尺寸簡直可以用神器來形容了。
「你看夠了嗎?」男人冷冷地注視著她。
許安暖尷尬地笑了笑,說:「不好意思,馬上開始。」
檢查過程中,許安暖觸手一片冰涼,她雖然戴著膠皮手套,仍然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冰冷,他是痛的發冷嗎?
仔細檢查後,許安暖確診他為「海綿體斷裂」,需要立即進行手術治療。
「手術?」男人狐疑地看著她,他的臉頓時陰沉的可怕。
許安暖背過身去,平靜地說:「如果不及時手術,可能會影響你那方面的功能。」
男人薄冷的唇抿成一道乖戾的弧度,眼角挑起倨傲,「你會手術?」
「如果你信得過,我可以馬上給你安排;如果不放心,你可以明天再來,我們主任比我更有經驗,而且是個男的。」許安暖背對著他,站在水籠頭前,一邊洗手一邊說。
「就你了,不需要麻醉,手術室里只能有你一個人。」男人冷冷地說。
「你確定?」許安暖回過頭看著他,不打麻藥,那種痛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她經歷過一次,有個病人不能打麻藥,手術的時候,痛的受不了,拚命掙扎,主任手一抖,差點把他給廢了。
許安暖驚訝地看著他,他穿著一身考究的純手工西服,裡面白襯衣的金色袖扣就值不少錢,怎麼看都不像交不起醫藥費的人啊。
「用這個抵手術費行嗎?」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隻玉鐲,放在許安暖面前。
許安暖瞪大眼盯著那隻玉鐲,眼底露出貪婪的目光,成色極好,非常通透,一看就價值不菲。
「你確定要用它來抵手術費?」許安暖故作鎮定地拿起玉鐲,觸手冰涼,這觸感,這份量,簡直了。
她將玉鐲拿到燈下看了看,沒有任何雜質,瞬間心動。
「玉鐲是你的了,把我醫好。」男人薄唇淺勾,露出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許安暖一喜,迫不及待地將玉鐲戴到了手上,大小正合適,感覺就是為她量手打造的。這隻玉鐲太漂亮了,戴到手上,她就捨不得摘下來了,她要怎麼做,才能將它據為己有呢?
醫院有明文規定,嚴禁醫生私自給病人做手術,一旦發現,她不僅會被開除,還會弔銷從醫資格證,風險太大了。
許安暖一臉糾結,眼睛直勾勾盯著手上的玉鐲,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激烈辯論著,正義許安暖說:「暖暖,你不能這麼做,你是醫生,這點職業道德和行為操守都沒有嗎?一旦被發現,吊銷從醫資格證,你這輩子都當不了醫生了。」
而邪惡許安暖卻說:「暖暖,別擔心,現在是晚上,手術室沒人用。這種小手術,很快就結束了,不會有人知道,那玉鐲就是你的了。」
許安暖心裡的兩個小人兒都快打起來了,但她最終選擇了玉鐲,「你跟我來。」
男人跟著許安暖進了手術室,整個手術過程非常順利,他很安靜,身體冰冷地讓她感覺,她不是在做手術,而是在解剖一具屍體。
手術結束,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沒有一點兒動靜,這下把許安暖給嚇著了。
「喂,你沒事吧?」許安暖緊張地問,他該不是痛死了吧?
男人還是沒有動靜,許安暖急了,上前拍打他的臉,今晚給他手術,本來就違反了醫院的規定,如果他死在手術台上,她就惹上大麻煩了。
「喂,你千萬別死啊,我把玉鐲還給你,你快醒醒。」許安暖都快急哭了,說完趕緊摘掉手上的玉鐲想要還給他,可是她越著急,那玉鐲就越是摘不掉。
更詭異的是,這玉鐲剛才分明很合適,可是這會兒就像是突然變小了似的,卡在手腕上怎麼都摘不下來。
「吵死了,困了想休息一會兒都不行。」男人面色幾近漠然,琉璃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許安暖此時焦急萬分的臉。
許安暖鬆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手術結束了,你趕緊走吧。」
男人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下了手術台,許安暖跟在他身後,走出了手術室,一邊走一邊叮囑他,「回去以後,一個月內不能有夫妻生活,飲食方面要吃清淡的。」
男人投射過來一束精銳的目光,但很快移開了,漠然地點了點頭。
「我天生體寒,不礙事。」男人說完看了一眼許安暖手上的玉鐲,黑瞳深邃幾分,薄唇輕啟:「這個玉鐲很適合你。」
許安暖摸了摸手上的玉鐲,得意地笑了,仰起小臉向他宣示主權:「現在它是我的了。」
男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許安暖往走廊里看了一眼,眨眼的功夫,那個男人就沒影兒了,走的真快,她趁著沒人趕緊回到手術室,清理戰場,一不小心被手術刀劃破了手。
「嘶……」許安暖疼得直哼哼,「真倒霉,疼死我了。」
鮮血從傷口緩緩流出,可是卻沒有落到地上,而是漂浮在空氣中,形成一條血線,濃重的血腥味空氣中涌動。
許安暖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她努力想止血,可是血卻越流越多,漂浮在空中的血線就像一條長長的血線蟲,就好像突然發現目標似的,向她衝過來。
「啊……」許安暖嚇得大叫,連連後退,一不小心跌倒在地。
她驚訝地發現,血線並不是要攻擊她,而是彎曲蠕動慢慢纏住了她手上玉鐲,而玉鐲則像是口渴般,將血全都吸了進去,她甚至還聽到咕咚咕咚的飲血聲。
許安暖只覺脊背涼嗖嗖地,她無法解釋眼前的詭異現象,手上玉鐲在喝她的血。
傷口的血越流越多,許安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她的血快被玉鐲吸幹了。
終於,眼前一黑,她昏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有人進了手術室,耳邊還聽到有人在喊她:「吾妻,尋你千年,隨吾歸去,歸去吧。」
「你是誰?」許安暖喃喃地問,黑暗中,看到一道清俊的身影,卻怎麼都看不清他的臉,他朝她招手,但是她卻不敢靠近。
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鈴鐺聲,那男人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看不見了。許安暖從夢中驚醒,第一反應便是拉起袖子,玉鐲還在她的手腕上,剛才還通透的玉鐲此刻卻透著血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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