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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流出的一股血塊到底是什麼?女人一定要知道!

慕衍橫死街頭的那天,程歡被一身是血的慕修扯著頭髮拖上了床。

「你這個賤人!我大哥對你那麼好,你竟然敢背叛他!」

程歡看著滿眼猩紅的慕修,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搖頭:「沒有,我沒有……」

「啪——」

沒等她說完,響亮的一記耳光迎面而來,她倒在床上,殷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滑落。

慕修顯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上前一步掰過她的手腕扯到自己面前,疼得程歡慘呼出聲。

「啊……慕修,你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大慕哥……」她凄厲地喊著,小臉煞白。

「給我閉嘴!」

慕修聲音冷殘,似是恨不得捏碎她的骨頭,「就為了一幢海濱別墅你就能爬上譚龍的床,出賣我哥的行蹤,害他在街頭被人亂棍打死!程歡,我以為你只是身子臟,沒想到你這麼惡毒!」

冷冷的質問夾雜著無盡寒意,程歡如雷劈一般震在當場。

他說她臟?說她惡毒?

原來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看她的……

「刺啦」一聲,她胸前的扣子被他扯落下來,內衣包裹的雪白胸部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

強烈的羞辱感湧上心頭,她剛要伸手去遮掩,就被他推倒在床,褲子也瞬間被扯落了下來。

她拚命掙扎,「慕修你幹什麼,我是你大哥的女朋友!」

慕修捏過她的下頜,滿眼寫滿了嘲諷,「從背叛他的那一刻,你就不配了!」

話音剛落,底褲也被撕裂,他毫無憐惜地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帶著兇猛的力道一貫而入。

「啊!」破釜沉舟的力道讓程歡如同利刃穿心一般,疼得她渾身哆嗦,「慕修,不要這樣……」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以前你不是干過這一行,現在連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了?」

他譏諷的語調像冰冷的蛇鑽入她的耳眼,貝齒咬了上來,耳垂狠狠一痛。

「當年救你是想讓你從良,你卻還想當婊子。程歡,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慕修對待她像對待一隻廉價的充氣娃娃,狠狠地碾來壓去,撕裂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程歡哭喊得嗓子都啞了,身子被他肆意揉搓,心也被他碾成了沫,痛得撕心裂肺。

她知道,她完了。

***

窗外狂風大作,躺在床上的程歡猛地被驚醒,滿頭的冷汗。

一年前慘痛的記憶還沉沉地藏在腦中,每每想起,她就覺得心臟驟然縮緊,絲絲的疼。

別墅里空空蕩蕩,她赤著腳邁步到游泳池邊,不顧池水的冰涼,就這樣撲通跳了下去。

涼意席捲著她的身體,等到她終於覺得腿開始抽筋了,才慢吞吞地往池邊游去。

手剛剛碰到邊沿,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在眼前,她抬起頭來,映入眼帘的是慕修英俊的臉。

他身材修長高大,漆黑的雙瞳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眉眼一如既往帶著嘲弄的意味。

她驚了一跳,手剛要自池邊滑落,就被他用腳狠狠地踩住了,指骨像是被踩斷一般。

「又想要跟我玩自殺的戲碼?程歡,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程歡像一隻毫無生機的破布玩偶被慕修從水裡撈起。

她腿肚子還在抽筋,根本站不穩,不由往他身上倒,弄濕了他昂貴的衣服。

耳邊傳來冷冽的譏嘲,「怎麼,不過半個月沒見,這麼急著投懷送抱?」

程歡狠狠咬了咬牙,想從他懷中抽離出來,卻被他攔腰抱住,驚得她猛地抬起頭來。

慕修稜角分明的俊臉現出一絲邪魅,冰瞳緊鎖著她的臉,「那我就如你的願。」

他不由分說地抱著她走進卧室,大手一揮撩開了她的睡裙,抵上她身下的敏感部位。

程歡渾身一激靈,慌忙抓住他的手,酒氣鋪天蓋地地襲來,她意識到,他又喝醉了!

每當他喝醉酒,整個人就會變得特別暴虐,折磨得她死去活來。

「慕修,你喝醉了……」想起那些慘痛的記憶,程歡上下牙齒都在打顫。

慕修俯身而至,溫涼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如果不是喝醉了,你以為我會稀罕碰你嗎?」

如此明晃晃的羞辱,程歡臉上血色頃刻褪盡,她慘然一笑,「在你心裡,我真的這麼不堪?」

慕修冷冷一笑,冰涼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滑下,「你的確髒得很,連我的一塊擦腳布都不如。」

他說著,身下的動作卻一刻不停,腰間一挺,一絲呻吟忍不住從她的嘴裡傾瀉出來……

程歡生生將可恥的生理反應咽下去,含著淚問:「那你為什麼還要碰我?」

慕修細長靈活的手指玩弄著她的身體,戲謔地說道:「你什麼都沒有,剩下的只有這具身子。我在我大哥的墓前發過誓,要給你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娶你?」

程歡絕望地閉上眼睛,任由淚水肆意滑下臉頰,她囁嚅道:「慕修,我真的沒有害你大哥……」

慕修的臉色倏然冷卻下來,「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安顏親眼看到你上了譚龍的車,手機里還有你和譚龍的聊天記錄,你和譚龍齷齪下流的床照應有盡有,難道她會冤枉你不成?」

程歡猛地睜開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這些事情,都是郝安顏告訴你的?」

慕修盯著她,神色清冷,「沒想到吧,你做的那些臟事,連你的好姐妹都看不下去了。程歡,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一時心軟把你從夜總會撈出來,要不然,我大哥不會喜歡上你,也不會因為你送了命!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惡狠狠地說完,就掰過她的身子,讓她赤身裸體跪在床上,雙腿分著,而他,肆意闖入。

程歡承受著他霸道凌厲的力道,滿臉漲得通紅,忍著滿腔的屈辱,只有默默承受。

他說的沒錯,兩年前若不是他把她帶離了那個地獄一般的魔窟,她早就被那些壞蛋糟蹋了。

她感激他,崇拜他,喜歡他,甚至欲罷不能地愛上了他。

可是,慕衍喜歡她,而慕修喜歡的也不是她。

慕修一向最敬重他大哥,十分大方地將她推到了慕衍的身邊,他便成了她的「小叔子」。

現在,他為了報復,竟然娶她為妻,為的,就是可以肆意地凌辱她。

她被關在這裡一年了,唯一的用處,就是在他心情不好醉酒後成為他發泄的工具。

「慕修,我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喃喃自語,而騎在她身上親吻舔舐的男人卻並沒有聽到,他只是狠狠地衝撞著,釋放著……

吃飽饜足之後,沒等她從疼痛中清醒,就被他從床上拎了起來。

她戰慄,她恐懼,無比害怕。

今天,是慕衍的忌日。

這意味著,懲罰還沒有結束……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嘩嘩作響。

慕修強行將程歡拽了出去,不顧大雨傾盆,踩著雨水來到了別墅後院開闢的一大片空地。

偌大的一片花園,中間只佇立著一方墓碑,是慕衍的骨灰所在。

「給我跪下!」慕修一腳踢在程歡的膝彎,強迫她跪倒在地。

她身上套著一條破舊的睡裙,將將遮住破爛的身體,脖頸和胸前印著大片大片的吻痕和腫痕。

雙膝落地,冰冷的大理石侵地她頭皮發麻,整個人跪在那裡,搖搖欲墜。

雨水早已打濕了她的臉,烏黑的頭髮成綹地粘在臉上,遮住了她清秀的面容,無比狼狽。

慕修按著她的腦袋,逼著她往前膝行兩步,冷聲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害死了一個對你多麼好的男人!自從你跟了我大哥,他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啃了?」

程歡被他盛怒之下大力一推,整個人都往前跌去,額頭重重磕在墓碑上,疼得頭暈眼花。

慕修眼中閃過一抹憐惜,但只是一瞬而已。

他伸手猛地將她扯回來,瞥見她光潔的額頭上腫起來的包,心裡驀地湧上一股躁意。

真是個笨蛋!

「給我跪好了!向我大哥認錯道歉!」慕修冷冷地命令。

程歡腦袋一陣陣的眩暈,勉強跪直身子,模糊的視線映出慕衍剛毅的面容,心頭不由一酸。

慕修說的沒錯,她從小到大沒受過多少關愛,慕衍無疑是對她最好的那一個。

名義上她是他的女人,可他卻從來沒有碰過她,反而人前人後處處維護她,像一個兄長那樣。

她打心眼裡感激他,敬重他,即便她不愛他,但又怎麼可能出賣背叛他呢?

那些所謂的證據,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慕哥,對不起……」程歡勉強開口,想要辯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無聲落淚。

這一年來,她在慕修面前費盡唇舌為自己開脫,換來的卻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不信和變本加厲的懲罰,辯解的話說的太多,他就是不信,她又有什麼辦法?

只能聽天由命,任其擺布。

慕修冷若冰霜,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沉沉道:「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讓這個害你的女人好過的!這輩子,但凡我能在她身上加諸萬分痛苦,便不會少一分。你看著,看我怎麼收拾她!」

程歡被勒令跪在墓前,雙手雙腳都被慕修用繩子綁了起來,防止她逃跑。

滂沱大雨中,她形單影隻地跪著,如同一個薄薄的紙片人,風一吹就能倒似的。

其實這樣痛苦地活著,還真不如死了。

可是,慕修不讓她死。

用他的話說,就這麼死了多便宜她,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就在程歡被雨淋得要昏死過去之時,一雙精緻的水晶高跟鞋映入眼帘,她緩緩抬起頭來。

透明的傘下,郝安顏美麗的身影亭亭玉立,如同一隻明艷動人的白天鵝,耀眼奪目。

她盈盈笑著,笑意有些涼,「程歡,好久不見。」

郝安顏撐著傘走上前來,裙擺微動,優雅的姿態無可挑剔,與狼狽的程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曾幾何時,兩個人旗鼓相當,是「盛世」夜總會力捧的兩朵金花。

如今,一個依舊陽春白雪,一個卻成了下里巴人。

「一年沒見,你怎麼活成了這般模樣?」

郝安顏一開口,就是明晃晃的譏諷和嘲笑,和以往那個溫柔可人的模樣大相徑庭。

這樣的郝安顏,程歡從未見過。

她愚笨的腦袋這才感覺到,好像有些東西不對勁了……

「是你告訴慕修我上了譚龍的車子,也是你拿走了我的手機,那些照片,究竟是怎麼回事?」

程歡虛弱的聲音緩緩問道,時隔一年,那些記憶卻歷歷在目。

她是上過譚龍的車,也跟他到過酒店,但她從來沒有跟譚龍上過床,更不可能跟他做交易。

郝安顏依舊笑著,「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是你背叛了大慕哥,讓慕修失去了唯一的親人。」

「我沒有!」程歡沙啞的嗓音喊道,「你明明知道,我跟譚龍走是為了幫你解圍,當時如果不是我支開了他,你就被那個混蛋糟蹋了!他看上的人是你,你都忘了嗎?」

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逼近,郝安顏眉心一動,突然走到程歡面前,揚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大慕哥對你那麼好,你卻給他戴綠帽子,為了錢,你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了!我看不起你!」

程歡被打懵了,偏偏她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完全動彈不得。

沒等她反應過來,慕修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翩然而至,親昵地將郝安顏攬入懷中,輕輕一吻。

「安顏乖,沒必要跟這個賤人生氣。打她的臉都髒了你的手,就讓她跪在這裡,好好反省。」

慕修面對郝安顏的態度充滿溫情和憐惜,跟面對程歡時的殘忍暴虐簡直判若兩人。

曾幾何時,這樣的溫柔程歡也有幸經歷過,而現在,它只屬於她的「好姐妹」,郝安顏了。

「修~,不要生氣。人誰無過,只要她肯認錯,你就原諒她一次好不好?」

郝安顏柔聲細語地幫她求情,聽在程歡耳里,卻是滿滿的諷刺。

她忍不住道:「不是我做的事情,為什麼要認?郝安顏,你少在這裡冒充好人,明明是你……」

「啪!」慕修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將她口中的話全部打了回去,「誰准你這麼跟安顏說話?」

他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自己,「程歡,你給我聽好,我雖然娶了你,但你沒資格做我的妻子。慕太太的位子,遲早是要給安顏的,你不過是暫時替她而已,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郝安顏得意地看著程歡,笑容充滿挑釁的意味。

「外面冷,你的裙子都濕了,我們回去,讓她一個人在這淋著。」

慕修撐著傘,攬著郝安顏浪漫地邁入雨中,留下程歡一個人,孤零零地跪在那裡。

不用回頭,程歡也能想像到他們靠在一起,是怎樣的男才女貌、金童玉女。

她算什麼呢?

慕太太的身份,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連一個情婦都不如。

腥鹹的淚水混著冰涼的雨水簌簌落下,程歡看著慕衍,凄然道:「大慕哥,你帶我走吧……」

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風雨飄零,程歡終於體力不支,昏倒過去。

程歡兜兜轉轉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一片酸痛。

「你醒了?」郝安顏端著一碗葯緩緩走進來,眼神沁著冷意。

程歡想要支起身子,卻使不上半點力氣,勉強撐起腦袋,看著眼前之人,「你怎麼還沒走?」

郝安顏將葯碗放下,揉了揉腰際,一臉的嗔怨,「修不讓走,我有什麼辦法,抓著人家做了一個多小時,累得我腰酸背痛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下,看來這慕太太,真的不太好當。」

一股粘稠的血液湧上心頭,程歡只覺得心如刀絞,指骨狠狠攥起,將床單揉成了一團。

這是她的家,他們怎麼可以在這裡做那種事情?!

郝安顏似乎沒有看到程歡面色的酸楚,將葯端給她,「這是退燒藥,喝了吧。」

程歡沒接,看著黑乎乎已經冷卻的葯汁,自嘲一笑,「給我煮葯,你會這麼好心?」

郝安顏嫣然一笑,「怎麼說我們都是從盛世出來的,應該彼此照應。再說,你一直這樣病怏怏的裝虛弱,得裝到猴年馬月去。慕修這個人看似冷酷,實則最心軟,你這一招玩的不錯。」

程歡只覺得滿心好笑,抬起眼皮看著她,「要說到裝純的本事,我怎麼比得過安顏你呢?」

「大家彼此彼此,你在慕家兩兄弟之間左右逢源的本事也令我十分佩服,這邊霸佔著慕衍,那邊又吊著慕修……」郝安顏緩緩湊近她,「程歡,貪心不足蛇吞象,你的胃口太大了。」

程歡聽得滿心無奈,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什麼時候腳踩兩條船了?

「明人不說暗語,你到底想幹什麼,不妨直說。」

郝安顏笑得妖嬈,紅唇輕啟,「我要你,把慕太太的位子還給我。」

程歡望著她,眼底一寸一寸地變涼。

她自嘲地笑了,也罷,這慕太太的位置,本就不屬於她。

***

堅硬的青石路上,程歡赤著腳不停地跑,使盡渾身力氣逃離那座牢籠。

下過雨之後的街道乾淨澄明,風是冷的,穿著單薄的程歡不顧身上的疼,只一味地往前跑。

她要逃離那個囚牢,她要離開慕修……

不知跑了多久,迎面駛來一輛豪華轎車,她避之不及整個人瞬間僵住了,差點被撞飛出去。

車子堪堪停在她身前,程歡驚嚇之餘,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從車裡下來一個人,戴著墨鏡,穿著皮衣,風流倜儻,她卻在見到那人的一剎那,僵住了。

「譚……譚龍?」程歡喉嚨乾癟癟地蹦出幾個字,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譚龍蹲下身子,摘下墨鏡一臉嫌棄地看著她,咋舌道:「程歡啊程歡,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程歡沒對他的譏諷做出任何回應,她掙扎著爬起來,繞過他跌跌撞撞地繼續往前走。

剛走兩步,就被一隻大手猛地拽了回去,譚龍一臉猥瑣的笑意,「欸,去哪兒啊?」

「你放開我……」程歡掙脫著他的懷抱,卻被他緊緊箍住。

他拽著她不由分說地塞進車裡,「好不容易見面,怎麼也得敘敘舊啊,本少爺帶你去玩玩……」

譚龍將程歡帶到了盛世夜總會,這裡是C市有名的銷金窟,名流少爺消遣之地。

程歡對這裡並不陌生,然而一來到這裡,她渾身上下透露著拒絕。

「我不要,我不要進去……」她拚命搖頭,臉上寫滿了哀求。

譚龍不為所動,強拽著程歡往裡走,轉角沙發上坐著一溜公子哥,叫囂著,「怎麼才來啊?」

其中一個湊上前來,打量了程歡半響,不滿道:「不是吧,這就是你說要哥幾個見的美人兒?」

譚龍冷笑一聲,將程歡推到他們中間,「給老子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她是誰?!」

程歡掙扎著爬起來,瞬間就被人扯了回去,像獵物一樣被人端詳著,只覺得驚懼又屈辱。

這真是好不容易脫了龍潭,又入了虎穴。

眼尖的一男子驚叫出聲,「呀!這不是盛世的小金花程歡嗎?不是消失了,怎麼會在這裡?」

眾人驚愣之際,程歡尋著機會趕緊脫身,弓著身子就要往外跑,被譚龍攔腰一把抱住。

「好不容易回了家,這怎麼又要跑呢?小歡兒,跟我混吧,少爺我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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