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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結過3次婚,被外界嘲笑「沒人要」,卻因扮丑被一見鍾情,年近70和老公恩愛難分!





01


阮凌睜開眼,頭痛欲裂,垂著眸子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肌膚的所見之處,儘是密密匝匝的紅痕。 

前一夜的回憶如電影序幕,翻箱倒櫃般浮上心頭。 

她依稀記得顧浩然吻她時的炙熱和狂躁,進入她身體時的強勢和霸道,以及耳邊回蕩的低啞冷冽的聲音。 

「想結束?沒問題,但我要你的身體作為六年來的補償!」 

阮凌怎麼也料不到,她做了顧浩然妻子六年之久,他頭一回碰她,卻是以等價交換的方式來完成,他要她的身體,她要他放過她。 

垂了垂眸子,將頭藏進蜷縮的雙腿之間,下體傳來鑽心般的痛,連同心臟也微微的疼。 

一夜激情,他像是貪婪的獵人,怎麼也要不夠,把她折磨得夠嗆。 

眼眶泛紅,星星點點的淚花閃爍其中。 

翻身下床,而雙腿卻無力的一軟,差點跌落在地。 

這輕微的聲響,輕卻驚醒了身後的男人。 

阮凌心裡一個激靈,抬眸看過去,猝不及防的,就跌入顧浩然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 

冷清的,深邃如湖水般的眼,深不見底,全然不似晨曦被吵醒的惺忪和惶然。 

前一晚上的激情翻湧在腦海,耳根陡地一燙,阮凌的臉頰染得緋紅,隨手撿起地上的衣物,踉蹌著沖向了浴室。 

墨色的瞳孔倒映出女人落荒而逃的模樣,如同一隻小獸,顧浩然回過神,眉心繾綣成「川」,視線逡巡。 

空氣中瀰漫了荷爾蒙交織的味道,滿地零落的衣服,昭示了昨晚的瘋狂。 

「浩然,我們結束吧……」 

「我們之間本就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這樣下去對你我都不好,我累了,到時候你簽下字吧……」女人的話似乎近在耳邊。 

昨夜已經接近凌晨,他應酬回來,喝得爛醉,掏出鑰匙,擰開別墅的門。 

入目,就是明亮的燈光下目光惶惑盯著自己的阮凌。 

離婚?! 

兩個字如同一顆炸彈在他的頭頂忽地炸開。 

聽了她的話,憤怒的火焰飛快的竄入他的五臟六腑。 

他黑眸陰鷙,一腳踹翻了身前的衣架,轟然倒地,發齣劇烈的響聲。 

頎長魁梧的身形疾步逼近阮凌,不等她反抗,便將她拽進了房間。 

再回過神時,顧浩然的眸冷若寒霜。 

沒想到,六年來的忍耐,卻在她說出兩個字時潰不成軍。 

顧浩然倏地起身,下床,大步流星往洗手間走過去。 

溫熱的水,沿著頭頂流至頸項,腰腹…… 

在清洗下體時,身子止不住一陣顫慄,莫名的,回想起那天撞見的那一幕。 

還有,白墨對她所說的話。 

阮凌的心臟,像是抽刺般,密密麻麻的疼痛起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她猛然回頭望過去,就見到白墨面色陰沉的衝到她面前,在她失神的片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阮凌悶哼出聲,背脊傳來的震痛刺激著她的痛覺神經。 

她回過神,男人的手撐在她頭頂右上方,黑色的身影將她籠罩,強烈的壓迫感讓她喘不過氣來。 

小麥色的肌膚,結實的胸膛,映入眼帘。 

阮凌的臉「唰」得漲紅,慌張的低下頭,不去看顧浩然那張冷漠駭人的臉。 

「昨晚……你……我……」 

安染眼神閃躲,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可那句話卻說得格外流暢,「現在,是不是可以離婚了……」 

該死!這兩個字似乎成了他不可提及的禁忌。 

他抬起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頸,黑色瞳孔划過一道危險的光芒,冷漠斐然。 

「阮凌,你就這麼討厭我,為了離開我不惜以身體為代價?」沙啞的聲音,不夾雜一絲溫度。 

他勾著唇,挑起的眼尾溢滿不屑。 

阮凌聽了他的話,身體一怔,一股苦澀在喉嚨處蔓延,說不出話來。 

本以為…… 

在她提出離婚的時候,他會想也不想的同意。 

從今往後,他們…… 

老死不相往來。 

然而始料未及的,顧浩然竟是這般憤怒。 

她不明白。 

他不是早就想和她離婚了嗎?這樣就可以和他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想離婚?做夢!你別忘了,當年可是你們阮家求我娶你的,如今阮氏集團轉危為安,想過河拆橋,是不是太天真了?」 

阮凌低著頭,不說話,頭頂卻傳來一聲輕蔑的笑,「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依舊是沉默…… 

顧浩然狠狠的擰眉,一字一頓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一般,帶著令人心悸的狠辣,「阮凌,告訴我,你嫁給我六年,我給了我什麼,我又得到了什麼?」 


「我是個生意人,不做無利可圖的買賣,我給了你要的,那我要的呢?」




02



顧浩然很憤怒,扼住她脖子的手不自覺加深了力度,那雙黑色的眸幽冷的可怕,讓人不寒而慄。 

呵…… 

他動怒,只是由於在這場婚姻交易里沒有得到他想要的。 

殊不知,如此精明的他,卻敗在了她手裡。 

這麼多年,顧浩然和她人前伉儷情深,人後,卻形同陌路。 

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 

他經常都在忙著工作,很少有時間回家,就是回,也是一進屋就去了書房,六年卻說不到幾句話。 

於顧浩然來說,她也許只是明碼標價的商品,商業利益的犧牲品。 

阮家用她來換取阮氏集團起死回生,有何不可? 

而於她來說,和顧家聯姻無疑是一場從天而降的驚喜,這樣她就可以靠近他,或許還可以讓他愛上她。 

只是沒想到不管她怎麼做,顧浩然連一個眼神都不肯施捨,整整六年,他從未碰過她,直到昨晚…… 

她說:「我們結束吧……」 

回憶起昨晚顧浩然猙獰的面容,阮凌一雙黑眸暈起水霧,流露出惶恐的神色。 

她怕他? 

顧浩然內心底憤怒的火焰瞬間爆發。 

「我讓你告訴我!面對我就這麼痛苦嗎?」顧浩然說著,額頭上青筋乍現,似乎耐性到了極點。 

阮凌心臟緊繃,感受到脖子處男人的盛怒,身體緊緊貼著牆壁,卻再也沒有退路。 

空氣中的溫度降到最低,耳邊只有嘩嘩的流水聲,而她始終一句話也不說。 

顧浩然的灼然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俊顏冷冽得可怕。 

阮凌的面色泛白,捏緊了手心,極力隱忍住百轉千回的淚水。 

這就是阮凌,沉默的阮凌,即便內心掀起滔天巨浪,可她整個人卻如同水墨畫中沉睡的蓮。 

就算她看見他和白墨相擁在一起,可她卻一個字也沒有問他。 

獨自想了好幾天,她決定離婚。 

然而她的沉默,恰恰是顧浩然最痛恨的,他扣住她的頸項,迫使她仰著臉看向他。 

「因為穆敬明嗎?」顧浩然神情暴戾,死死盯著她。 

阮凌的意識尚處於混沌狀態,迷茫的神情如受驚的小鹿。 

只是在聽到「穆敬明」這個名字時,她的眸光驀地一怔,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顧浩然他在說什麼? 

「你……說什麼?」他們之間的事情,怎麼牽扯到了穆敬明? 

阮凌的嗓音輕顫,有些沙啞,就察覺顧浩然陡然陰寒的眼,就連扼住她頸項的手也是一滯。 

「你跟我離婚,不就是由於穆敬明回來了么?」顧浩然近乎暴戾,語調中的冷意讓人如墜冰窟。 

聽了他的話,阮凌睜大了雙眼,錯愕都盯著他,神色千變萬化,半響,又恢復了原本的沉寂。 

強作冷靜的看向顧浩然,似乎在確定什麼? 

穆敬明回來了? 

阮凌久久的沉默,而神色中的任何變化都被顧浩然收入眼底。 

顧浩然怒火燒得愈旺,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憤怒? 

他隱忍著,唯恐自己的怒意會把面前的女人燒死。 

沉著呼吸,目光落在阮凌的唇上,隱隱抱著些希冀。 

希冀聽見她的否認。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彼此各有所思。 

良久,阮凌才呼出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望向顧浩然,淡淡的說,「對,敬明回來了,我們……離婚吧?」 

「離婚」二字,說得格外艱難。 

我,們,離,婚,吧。 

一句話,似是用盡了阮凌所有的力氣。 

當年提及阮顧兩家聯姻,她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同意了,不只是因為阮氏,更加是因為…… 

她的那些心思。 

為了嫁給顧浩然,哪怕是成為家族利益的犧牲品,她也無所謂,她做到了…… 

她成了他的妻子,可是在朝夕相處的六年,卻沒能成為他的愛人…… 

如今阮凌已經心灰意冷,她想放棄了,或許顧浩然,整天對著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卻不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他也很難受吧? 

離婚對他們兩個人,都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因為誰又有什麼區別呢,這樣剛剛好,給了她一個理由。 

顧浩然聞聲,怔愣了片刻,隨即唇稍上揚,神色冰冷得像是要將阮凌凍僵一樣,凜冽得可怕。 


「阮凌,你知不知道?……」




03



顧浩然緊盯著她,俯身漸漸逼近她,唇齒間吐出一句冷鷙到了極致的話來。 

「我後悔了,後悔沒把你搞死在床上!」 

他娶她六年,六年的夫妻,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要跟自己離婚? 

可笑,真是可笑至極! 

阮凌面色陡地蒼白,眼前的顧浩然渾身散發出幽冷可怖的氣息,才後知後覺的認知到,自己的話對於叱吒風雲,萬眾矚目的顧浩然而言,是多大的恥辱。 

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顧浩然驀地放開了阮凌,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她。 

阮凌如得大赦,大口的喘著粗氣,頹然的癱軟到地上。 

顧浩然掉轉視線,多看她一眼,就覺得心情壞上幾分,冷哼一聲,闊步朝門口走去。 

就在快要出門時,側目,語氣冷淡,「離婚……沒問題,離婚協議書我會安排律師起擬,顧氏的錢,你一分都得不到,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 

一字一句,男人說完,頓了頓,還想說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轉身毅然離去。 

就算是威脅,對這個女人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六年的婚姻到如今,終於結束,他還是那般無情,狠狠的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 

阮凌的手心攥緊,淚水幾乎奪眶而出。 

顧浩然於她,只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夢罷了,現在,該清醒了。 

從洗手間出來,顧浩然已經換好了衣服,量身定製的黑色西裝勾勒出高大精壯的身材,阮凌披著浴袍,髮絲凌亂,脖子處的青痕分外礙眼。 

她扶著門沿上,目光獃滯的盯著床邊的男人,喉嚨火燒般的疼痛。 

顧浩然一眼都不想再看她,拿起床頭柜上的鑰匙,奪門離去。 

黑色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連同空氣也隨之被抽走,阮凌低著頭,淚水終於抑制不住的滑落腮邊。 

…… 

從那天以後,顧浩然便杳無音信,阮凌再也沒有見過他,她好幾次打電話給顧浩然的助理,而那頭卻是機械的回她,「顧總在出差,太太您下次再打過來。」 

出差? 

阮凌頭一回去顧氏集團,巍峨氣派的建築物屹立在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卻被前台小姐攔住,「太太,顧總交代,讓您在家等他回來。」 

顯然,出差只是逃避她的借口。 

阮凌渾渾噩噩的走出顧氏大廈,抬頭望了一眼天空,擰擰眉,從懷裡掏出手機。 

話筒那邊響了幾聲便被接通,阮凌低語交代著些什麼。 

沒過多久,對方回電過來,說了幾句就被掛斷。 

「天上人間……」阮凌斟酌著那人報過來的地址。 

攔了一輛計程車,揚塵而去。 

去的路上,阮凌給錦穎打了個電話,一下車,就看見了不遠處站在天上人間門口的錦穎。 

玫紅色連衣裙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的嬌俏。 

阮凌付了車費,抬眸,霓虹燈閃爍,奢靡而頹廢。 

天上人間,南海市久負盛名的娛樂場所,豪華的裝飾,一片紅燈綠酒,能夠進出的人,無不是身價過億,豪門顯貴。 

她要找的人,就在裡面。 

叫錦穎過來,是由於她沒有去過這樣的地方,就算只是站在門口,她就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煙酒味。 

歌舞昇平,紙醉迷金。 

「哎哎,凌凌,你受什麼刺激了,帶我來這?」 

自從踏入『天上人間』,錦穎就喋喋不休,沒個消停。 

這種勁爆瘋狂的地方,跟阮凌的樸素恬靜格格不入。 

一路不停的發出驚嘆聲,錦穎的目光四處張望著,隨即哇哇大叫,「chanel限量版包包,凌凌,快看,我得賣個腎才買得起的啊!」 

阮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摸索著門牌號走上前去,在二樓最裡邊的vip貴賓包廂前停下了腳步。 

走廊上只有來往的服務員,將包廂內的喧鬧隔絕於耳,寂靜得幾乎可以聽見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阮凌站在門口,錦穎見她手放在門把上卻遲疑著沒有進去,低聲囁嚅了一句,「凌凌,杵著幹什麼?還不進去?」 

阮凌抿抿唇,沒有說話。 

見她一動不動,錦穎心裡陡生疑惑,撓撓頭訕笑道,「你叫我過來,不會是捉姦來了吧?」 

阮凌依舊沒有說話,眉心緊皺。 


錦穎心裡一個激靈,我去,要不要這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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