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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流行的鬼故事《一隻繡花鞋》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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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到1970年,筆者在壽縣「上山下鄉」時,知青們沒有任何文學作品可以閱讀,於是大家之間便有了各種各樣的「手抄本」的悄然傳遞。這是「手抄本」之一,一個色鬼的故事,時代背景為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故事地點似乎就是在古城壽縣……




蔓麗是本縣城一家私立學校的教員,芳齡已經到了二十五歲。因為她父親為她訂的價碼過高,高不成低不就,所以她一直還沒有一個如意郎君。其實,蔓麗長得很漂亮,體長適中,體態豐滿,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青春的氣息。相比之下,她的妹妹蔓雲就差了許多,個子很矮不說,那翻唇暴牙的形象真是特別的突出。姐妹倆在外面溜達,少年男子們的回頭率有一半對蔓麗,有一半對蔓雲,為她們的一個美麗、一個醜陋而感到驚訝。




有一天,一個男孩子只顧一邊走一邊回頭交替著看她姐妹倆,不小心一頭撞到人行道的梧桐樹上,直撞得七竅流紅,滿臉是傷,模樣慘不忍睹。




一個禮拜日的下午,蔓麗和蔓雲去看戲。戲園子里觀眾爆滿,抽煙的、嗑瓜子的、打咯的、使著勁放屁的,啥樣的人都有,一會兒就顯得園子里異常的燥熱,雜味熏人。




蔓麗有腳氣病,一感到熱就發癢。這時腳丫子癢了起來,蔓麗忍熬不住,悄悄脫了鞋子,偷偷地在暗處撮腳。一場戲唱完,大家紛紛站起走人,蔓麗這才急忙找鞋,那是一隻黑緞子的繡花鞋,怎麼找也找不到。其他人都走光了,就剩下她姐妹倆,清場的工人也打著手電筒幫助找,周邊的椅子下面都照過了,還是沒見那隻繡花鞋的影子。真是不知道哪一個這麼缺德,竟然連一隻鞋都偷!




下一場戲開始往場子里放人了,蔓麗只好和蔓雲無奈地離開。




天還沒有黑,姐妹倆在人行道邊急急忙忙往家趕,蔓麗赤著一隻腳,自己覺得很彆扭、很尷尬,生怕遇上熟人或是學生,恨不得一步跨到家,可是到家還有很遠的路。這時,一個青年男子在前側擋住了她們的去路,象是熟人似的與蔓麗打了個招呼,看看蔓麗的那隻赤腳,有些驚訝地問:「怎麼就穿一隻鞋子啊?」




蔓麗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赧顏而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那一隻在戲園子里丟了,不知道是哪個砍頭鬼故意唅賤,偷去了。」




(唅賤為當地方言,惡作劇的意思。)




男青年很仗義地嚷嚷道:「哎呀,那怎麼能行?這路上萬一有個釘子、玻璃渣什麼的,姑娘的玉足可就麻煩了!」




說著話,男青年就象變戲法似的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一雙鞋來。這是一雙嶄新的高跟皮鞋,西洋貨,時下正在闊太太和有錢的小姐中流行。上午蔓麗和蔓雲逛商場的時候看過,一雙要價七、八塊大洋,足夠蔓麗一個月的工資。姐妹倆觀摩良久,捨不得傾囊一購,最後只得咽著口水走開了。




那青年男子在蔓麗的眼前炫耀著嶄嶄發亮的高跟皮鞋,一面說,他這是給他妹妹買的,結果妹妹自己已經買過了,他現在是去退貨的。




蔓麗聽他這樣一說,止不住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死了這雙讓她心儀至極的高跟皮鞋,嘴裡不斷地呢喃著:「這……這……」




「這樣吧,」男青年慷慨地把高跟皮鞋往蔓麗的胸前乳峰上一壓,說,「你正巧沒有鞋子穿,就拿去穿了吧,現在就穿。一位這麼漂亮的小姐,光著一隻腳在外面走,多不雅觀呀。」




蔓麗先是本能地雙手掩住了自己的兩個豐滿的乳峰,而後又下意識地順勢接住了這雙鞋,嘴裡仍然不知所措地呢喃著:「不……不……這……這……這怎麼行?」




青年男子爽朗一笑:「我就當你是我妹妹,咱們算是緣分,你穿去就是了,不就一雙鞋么?」




蔓麗又是不自覺地彎下腰,把鞋一隻一隻地穿到了腳上。哪這麼巧?這雙鞋不大不小正好合她的腳,走幾步試試,咯咯地響!




才待談論如何付還鞋錢的事,那男青年已經飄然走開。蔓麗叫蔓雲趕緊跑過去追上他,他卻死活不肯聽蔓雲說「錢」的事。蔓雲再問他家的地址,他說,他叫高雲鶴,他家住在市區邊緣,從這裡望東走,出城門,路邊門口有一棵老槐樹的房子就是他家。臨末還說,鞋就白送了,絕對不要她們還錢,大家都是新時代年輕人(辛亥革命以後,當時的年輕人都以生活在「新時代」自居),不仿交個異性朋友。




這個青年男子身材高挑,面目清秀,西裝上兜掛著一隻派克金筆,氣度不俗,言談舉止又顯得落落大方。整整活了二十五歲啦,蔓麗還是第一次遇上一個這麼慷慨大方,這麼讓她傾心佩服、讓她神魂傾倒的男人。




又是一個星期天,蔓麗帶上了鞋錢,帶上蔓雲往市區東側找去。走出東門一、二里路,一片荒野里果然有一棵碩大的古槐,古槐下有一所別墅式的院落建築。姐妹倆走近去,敲敲院門,隨著一聲「哪一位呀?」的問訊,高雲鶴似乎早就等在門邊似的,「吱呀」一聲拉開了院門。




高雲鶴把姐妹倆領到客廳里,捧出一些茶水點心極其熱情地招待她們。家中並無他人,畢竟男女有別,蔓麗不敢久待,小坐片刻就要交錢告辭。高雲鶴緊緊抓住蔓麗拿著大洋的縴手推來推去,堅拒不受。而後又從蔓麗的腋下探進手去,拉住她的胳臂,一再款留。




小家碧玉的蔓麗從來不曾被男人這樣接觸過,推來拉去之間,直覺得猶如電流過身,坐下來許久功夫,那種皮麻骨酥的感覺依然難以消退。從交談的話語中,姐妹倆得知,他原來是一個富商的公子,父母在外經商,就他一人獨居此處。他說,他喜歡清靜,平日里讀讀書,彈彈琴。琴台上正有一把古琴在,說著話他便彈奏起來。姐妹倆不懂清韻,只是呆了神只管聽。一曲彈罷,高雲鶴對她們說,這便是《高山流水》!姐妹倆只好大眼瞪小眼,羨慕得差一點沒有當即拜倒在他的腳下。




他又說:「我高雲鶴為人清高,看不起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千金,只是一心要尋覓一位心地善良的平民女子來做紅顏知己,能夠象你們這樣看我讀書,聽我彈琴,就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這一席話,蔓雲沒覺得怎麼樣,直說得蔓麗面飛紅霞,心如揣兔,心裏面嘣、嘣、嘣地一個勁兒狂跳。鞋錢終於沒收。在蔓雲的一再催促下,蔓麗才戀戀不捨地辭別了高雲鶴。送出院門時,高雲鶴又避著蔓雲的眼光,暗暗把蔓麗的縴手抓住,緊緊握了幾次。




回家以後,蔓麗的心目里再也無法抹去高雲鶴那個瀟洒飄逸的形象。那一時推來拉去之間、暗握縴手之際,猶如電流過身而產生的皮麻骨酥的感覺,就象鴉片煙癮一樣時時折磨著她,鬧的她心慌意亂,就象著了魔似的。




蔓麗茶飯無心,日思夜想,恨不得即刻就能再次見到高雲鶴。




第三個星期天好不容易熬到了,蔓麗再也無法自持,竟然瞞了父母,丟下妹妹,自己一人跑到高雲鶴那裡去了。那結果,當然是可以想像的,什麼羞恥,什麼膽怯,什麼禮教,什麼家規,一切全被蔓麗拋到九霄雲外。她把自己全部獻給了高雲鶴,任他顛鸞倒鳳地整治了半天,她覺得自己昏昏沉沉,就象浮身於雲霧之中。然而,事過以後,還沒下高雲鶴的床,蔓麗就想起了害怕。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很多事情是非常明白的。她知道自己乾的這個事一旦被父親知道,下場將會如何。父親是衙門裡的一個書記員,是一個極為守舊、極愛面子的老派人物。再說,這座小城市裡封建禮教也非常嚴厲,因為偷情而被父母活活打死的女孩子已經有過好幾個先例,而官府並不追究。




蔓麗帶著無限的悔恨、羞恥和驚怕逃回了家。懵懵懂懂之間,她覺得自己象是一頭無知的羔羊,不幸受了狼的誘惑,做了一場代價巨大的噩夢。




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第四個星期天,從來不與女兒說話的父親冷不丁地告訴蔓麗,她的婚事已經訂下了!對方是一位軍官,團長級別,年齡比蔓麗大十多歲,但是人家有地位。這個軍官的大老婆死了,幾個小老婆都是窯姐兒出身,沒有資格做正妻,只能算妾。現在這個傢伙要娶個黃花閨女,填房為正妻。縣長知道手下的書記員家中有一大齡佳麗,就親自做了媒。婚期已定,就在下個月中。




聽了父親的話,蔓麗猶如五雷轟頂,心裡暗暗叫苦:天哪,我已經失過身了。那個狗軍官是個玩女人的老手,新婚之際,一旦被他識破可怎麼辦?這當然是不可避免的,結婚的那天,豈不是自己的死期到了?唉,我怎麼如此命苦,守身如玉二十五年,偏偏臨近訂婚的時候出了事!




蔓麗如坐針氈,惶惶不可終日,她突然想起了表姐絮如。絮如比蔓麗大七、八歲,曾出國學習西醫,是本城最有本事、最有名氣的外科醫生。蔓麗找到了絮如,向她如實地坦白了自己干下的那件荒唐事,然後哭泣著跪下央求她,請她救命。




絮如拖起她,安慰道:「這有何難,我給你做做手術就是了。」




然而,待絮如給蔓麗做了檢查之後,卻不可思議地笑出聲來:「傻妮子,你莫不是在夢裡跟那男人幹了那個事?你的身體好好的,那地方很完整,一點損傷都沒有!」




蔓麗又哭了起來:「姐姐你千萬不能開玩笑,妹妹的生死都在這上面呢。」




絮如唏噓道:「這樣的事我還會和你開玩笑嗎?就是一點損傷都沒有啊。」




蔓麗羞赧地堅持著說:「那個高雲鶴,真的對我做了好幾次那個事。」




絮如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在做夢,你都二十五歲了,做這樣的夢不希奇。再者,除非那個高雲鶴不是人。」




因為蔓麗一再堅持說與高雲鶴的事是千真萬確的,絮如的心裡產生了疑竇,決定一探究竟。這天黃昏,絮如叫上丈夫,帶上蔓麗、蔓雲,四個人乘上一駕馬車趕往高雲鶴的住處。到了那裡,蔓麗、蔓雲這才著實地大吃一驚:那棵古槐尚在,原樣未有分毫改變,可是哪裡來的別墅式的院落建築?除了半人高的蒿草和一座無碑的野墳堆,任你滿處尋找,地上竟無一磚片瓦!




「啊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蔓雲吃驚的四顧大叫。




蔓麗更是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絮如的丈夫撥開草叢,走到野墳前,發現了墳頭上倒扣著一隻黑緞子的繡花鞋,探身取來,遞給了絮如。絮如看了看,對蔓麗說:「這隻鞋好像是你的。」




蔓麗抓過鞋,禁不住也尖叫起來,這正是她在戲園子里丟失的那隻繡花鞋!




趕車人是個五十多歲的壯實老漢,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對他們的舉動感到奇怪,忍不住湊過來問他們:「你們到這裡是幹嘛的呀?」




絮如卻問他:「這地方好生奇怪,您老人家以前來過這裡嗎?」




趕車人說:「誰願意到這裡來呀,這裡可不是個好地方。」




如又問:「怎麼個不好法?」




趕車人說:「光緒二十五年,有一個名叫賀雲高的傢伙就是在這裡被處決的。」




「賀雲高?高……雲鶴?」蔓麗驚訝地沉吟起來。




絮如問道:「這個賀雲高是何許人?」




趕車人答道:「是清朝的一個採花賊,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當時抓住了他,全縣的父老鄉親一致上表要求嚴辦,縣官判了他凌遲處死,就在這裡行的刑,颳了他一千刀!你們瞧見那座野墳沒有?他的骨殖就埋在那裡!」




據說,在以後的若干年間,這個縣城裡仍然不斷發生良家女子被色鬼「高雲鶴」誘騙的事。事件越傳越多以後,憤怒的當地人用炸藥炸毀了「賀雲高」的墳堆,將他的骨殖化為齏粉。自此,這個地方才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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