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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鄰居家的美女,沒想到她居然被鬼壓了

我出生在陳家溝,這裡所有人都姓陳,自然我也不會例外。因為生下來的時候算過命,說我五行缺五行,為了方便帶大,於是爺爺便給我取了名字,叫陳五行。

對於父母這兩個字,我並沒有什麼概念,因為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是跟隨在爺爺身邊長大,跟他相依為命。

而每次我纏著爺爺問起父母的時候,爺爺總是會黯然神傷,默默不語;有的時候,一向溫和的爺爺突然還會變得暴躁如雷,訓斥我幾句;甚至有時候還會數天不理我,也不跟我說話。

久而久之,這也就是成為了我們爺倆之間的禁忌,而不得不說,這也成為了我們爺倆之間的隔閡。

爺爺是一個守墓人。陳家溝的這片祖墳墳山一直都是爺爺在打理,為了方便,我們的家便安在了這片墳山之下。

與其說是為了方便爺爺看守墳山我們住在了墳山腳下,不如說是為了方便每個月十五晚上的拜山罷了。

從我有記憶開始,每個月十五的子時,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皓月當空,爺爺都會給我灌下一碗水,而後拉著我去墳山上走上一圈,再拜上幾拜。

小時候沒上學,不懂事,走就走了,拜就拜了,無所謂。可是自從參加了九年義務教育之後,老師教導要相信科學,不要信奉牛鬼蛇神,對這每月一次的拜山行為自然就有了抵觸。

初中的時候,有一次我將爺爺遞給我的水碗摔在了地上,更是賭氣不再跟著也有去拜山,卻沒有料到,居然被爺爺胖揍了一頓。

平日我與爺爺的摩擦,最多也就是詢問我父母的時候,爺爺最多也就是生生悶氣,訓斥幾頓不理我罷了,從來都沒動手打過人。可是那天,爺爺就跟瘋了一樣,拳打腳踢,我甚至多有些懷疑,我是不是他的親孫子了。

最終,我還是屈服了,帶著一身傷,跟著爺爺拜山回來才算了事,心中的憤恨就不提有多大了。

可是,也就是那一夜,爺爺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中,躲在他房門口,我聽到了爺爺在哭,而且哭得很傷心,似乎還在跟什麼人說話,說什麼就算我恨他,他也不願意我出什麼意外。

爺爺畢竟是爺爺,從小將我帶大的爺爺,沒過幾天我們的關係也緩和了下來,當我再次詢問爺爺,那天晚上他在跟誰說話,我又會出什麼意外的時候,爺爺卻矢口否認,似乎他從來都沒說過一般,這不禁讓我更加疑惑了。

爺爺疼我,我不是感覺不出來,可是我不去拜山,他居然如此海揍我,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說不得原因。

而後,我順利考上了縣重點高中,讀了寄宿,遠在縣城,天高皇帝遠,想著即使不回去,爺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萬萬沒有料到,每月十五,快到放學的時候,爺爺總是能過準時出現在我的教師門口,拉著我回家。

有幾次,為了躲避爺爺來找我,我便提前下課,躲到了操場內,躲到了同學家,有一次更是偷偷躲到了女廁所,可是奇怪的是,每次爺爺都能夠在那個時間點找到我,似乎我從來都沒逃出他的眼睛一般。

同學們都知道,我每月農曆十五都要被爺爺抓回去的事情了,許多同學開始瞎猜疑,許多奇怪的流言開始傳開來,沒爹的孩子,沒娘的娃,從墳地裡面爬出來的野種,使得我在整個學校都抬不起頭來。

終於忍不住了,月末放假的時候,我回家跟爺爺大吵了一次,告訴他我再也不會回來了,可是到次月十五的時候,爺爺再一次準時地出現在我教室門口。

以爺爺的倔強性格,我知道他一定不會放棄,於是找了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將他攔住,自己卻想逃走。看著我越走越遠,爺爺似乎跟瘋了一般,三下五除二,直接將我同學全部打倒在地,朝我撲了過來。

後來,學校保安也趕來了,在親眼見到骨瘦如柴的爺爺,居然雙手將那一米八幾個子將近兩百來斤的保安隊長直接舉了起來,直接扔出了好遠。

爺爺將幾個保安都放倒了之後,就如同老鷹拎小雞一樣,提著我的後背將我抓回了家。我還深深的記得,爺爺的手就如同鐵箍一樣嵌進了我肉里,那種疼痛更是讓我覺得極度恐懼。

那一夜,我們還是回來晚了,給我灌了一碗水之後,爺爺又拎著我在墳山轉了兩圈,拜了兩拜,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帶著我就躺在墳山中睡了一晚。

看著爺爺盛怒的模樣,我心中極為害怕,躺在他身邊顫顫驚驚,很多事情想問又不敢問,最後混混兀兀地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家中的床上。

爺爺受傷了,因為當我睜眼的時候,正好他正用藥酒擦拭這身上的傷口,突然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原來,昨日他受了很重的傷,此刻臉色蒼白,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饒是心中再生氣,可是他畢竟是生我養我的爺爺,我哭著跟他說我錯了,爺爺只是笑了笑,拍了拍我的頭,沒有言語。

警察來了,爺爺因為傷人罪被抓走了,一個人躲在家中,思念著爺爺不停的抽泣著。我突然發現,原來我一直在記恨著的爺爺,原來在我心中,是如此重要。

不過幸好,第二天就回來了,是有人幫他出了醫藥費,還做了擔保,更是幫他治了身上的傷。

我問他在警局發生了什麼,可是爺爺總是笑笑,從來不回答我。

從那以後,我不用爺爺去學校接我,每月十五我都會回來住,乖乖地跟著爺爺去拜山。

不過,也是從那以後,爺爺的性格變得更加孤僻起來,行蹤有時還會神神秘秘,好多次放假回家住,在我半夜醒來的時候,卻是發現他舉著燈籠往墳山上去轉悠。

可是,除了拜山,爺爺從來不許我晚上上墳山,似乎十分擔心什麼東西一般。剛開始我還不以為意,後來偷偷去了幾次,可每次回來都會大病一場,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可是卻知道爺爺是為了我好,自然而然也就不敢再違逆,成了心中的禁忌。

「五行,三爺今日辦事去了,估計不會那麼早回來,你去嬸子家吃晚飯吧。」人未到,胖嬸的聲音便已經從門外傳了進來。

胖嬸是我們的鄰居,跟我們關係都不錯,爺爺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她在照顧我。

「五行,我媽今晚做了板栗燒紅燒肉,你可有口服了。」胖嬸的話音剛落,小肥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小肥大名叫做陳順子,是胖嬸的兒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學,從小學到初中,再到三年高中畢業,我們都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就連前幾日填高考志願,我們都是填的同一個學校。

打開門,兩個胖胖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胖嬸趕緊走上幾步,將一把板栗塞在我手中,而小肥卻跟在他媽身後,正在大口大口地啃著一根白蘿蔔。

「胖嬸,我爺爺去哪了啊?」我也不客氣,拿起板栗塞進嘴裡,嘣的一聲將殼子咬開,嘟囔著道「這板栗真甜。」

「隔壁村的王家媳婦昨晚死了,她家裡人讓三爺幫忙去看看墳地。」胖嬸笑了笑「你們倆先玩著,我先回去做飯了。」

聽說,爺爺一共兄弟五個,他排行老三,所以大家都叫他三爺。

除了看守陳家溝的墳山之外,附近這十里八村的,平日哪家有個婚假喬遷,會叫爺爺過去幫忙看看算算八字,看看日子;若是有人病災喪事,亦會叫爺爺去看看墳地,做做法事什麼的。

作為社會主義的大好青年,作為無神論者的堅實擁護者,我自然不會相信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但是,這畢竟是爺爺的老本行,靠著這個供我念完了高中,我也不好去反駁什麼。尤其是,我也不想與爺爺爭論什麼,他不會聽我的,徒惹他傷心罷了。

「五行,我跟你說個事。」看到胖嬸遠去,小肥一把將我拉進屋子,低沉著聲音,顯得極為神秘。

「什麼事情啊?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小肥這小子,就喜歡一驚一乍的。我瞟了他一眼,無精打采,為了高考,連續熬夜大半年,真該好好補補。

「有個很好玩的地方,你跟我去看看?」小肥眼睛一亮,拉著我道。

「什麼好玩的地方?」我一愣。

看到我有些不屑的模樣,小肥頓時有些不樂意了「五行,我可告訴你,若不是看在你我是一起玩到大的兄弟,這好事我絕對不會告訴你。」

看著他一副裝模作樣的熊樣,我不禁有些生氣「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在那賣關子了,不然老子還得再補會覺,我可得把高中三年欠下的都給補回來。」

看著直接倒在床上的我,小肥二話不說,直接將我拉了起來,朝外奔了過去。

穿過了屋子前面的那片竹林,小肥把我帶到了翠祥嫂家院子的牆外。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皺了皺眉頭,我心中有些不悅。

翠祥嫂是村中有名的凶婦,這凶名不是因為她脾氣凶,而是說她命凶。

這小肥,把我拉到凶婦的院牆外,到底想幹嘛呢?

剛剛過門,新婚之夜還沒洞房,老公就突然心肌梗塞死在了床上;不過半年時間,原本極為健朗公公婆婆,亦是相繼病逝。

翠祥嫂是從外鄉來的,長得十分漂亮,瓜子臉,櫻桃嘴,臉上總是透著淡淡的腮紅,笑起來更是露出兩個大大的酒窩,乃是我陳家溝的第一大美女。

這夫家人一下子全死了,她自然成為了村中閑漢的目標了。不過,她卻是個貞貞烈婦,這幾年不但沒有離開,也沒有改嫁,一直為夫家守寡,更是用掃帚將那些有所圖的人給打了個狗血淋頭。

而後,慢慢的,村中開始有了流言。

村中人都說,翠祥嫂是凶命,將婆家一家都剋死了,從此,很少有人跟她來往,甚至都不怎麼願意從她家門口過了。

聽說,從她家門口過,都有可能會被她凶命克到,惹上晦氣。

可是,這小肥拉我到這裡來,這不是尋晦氣又是什麼?

見我大嚷大叫,小肥臉色大驚,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唇,將我拉到了牆根底下「小聲點,別讓人給發現了。」

看著小胖緊張兮兮的模樣,我十分疑惑,卻見他從院牆的小洞不停往裡面打量,於是跟著看了過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是血脈膨脹起來。

院牆小洞的另一邊,居然是翠祥嫂的卧室的後窗,此時窗戶大開,她上身就穿著一件小背心,下面一個褲cha,頭髮還濕漉漉的,正在用毛巾不停地擦拭著,顯然是剛剛洗澡出來。

青春,是悸動的,尤其是正在發育期的我們,之前可沒少幻想過翠祥嫂這個村裡最漂亮的女人,此時不由得變得極為亢奮起來。

農村人都結婚早,翠祥嫂此刻不過二十幾齣頭的年紀,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我心中暗想,恐怕就連我們高中校花劉婷婷都比不上。

到現在,我終於知道,小肥為什麼如此激動,如此亢奮了。

這確實是一件讓人亢奮的事情。

翠祥嫂已經穿上了睡衣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小肥喘著粗氣,坐在了地上,看了看身邊同樣沉浸在驚駭中的我道「五行,俺沒騙你,沒白來吧。」

雖然視覺的巨大衝擊讓我有些獸血沸騰,我心中總是覺得怪怪的。雖然這翠祥嫂是個凶婦,倒也算得上是一個貞。潔女人了。我們這般行徑,要是被人知道,就是毀了她的名節了。

「小肥,你怎麼……」雖然心中覺得不妥,但是這誘huo實在是太大了,我看了看小肥,便想問他怎麼知道的。

顯然,小肥不可能是剛剛發現的,應該是早就知道。

「每個周五,她都是這個時候洗澡。」小肥一臉壞笑,身子不停地扭動著,顯然極為興奮。

「你……」我欲再問,卻突然聽到院牆的另外一邊,出現了奇怪的聲音。

「呃!嗯!」似乎是喃喃細語,又似乎是痛苦的呻吟。

我和小肥對視一眼,明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不由自主地循著洞眼朝裡面看了過去。

落入視線的,是一個巨大的pi股。

翠祥嫂此刻匍匐在地上,tun翹得老高,擋住了我們所有視線,看不出她正在做什麼,而聽得她喃喃細語,在念叨著什麼。

「她這是在做什麼呢?」小肥轉頭看了看我,奇怪道。

我亦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緩緩搖了搖頭「難道是信教了,在禱告?」

我們高中的地理老師就是一個什麼教徒,每次吃飯睡覺之前,都要這麼趴在地上禱告一番,我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只是,翠祥嫂的舉動,再一次讓我們震驚。只見她禱告完,爬了起來,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就在她剛剛禱告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碟子,上面鋪著一塊紅色的布,布上更是畫著兩條魚,一黑一白,旁邊還有許多我們不認得的字。

就在我們驚疑的時候,床上的翠祥嫂居然開始動了起來,不停地扭動著她那曼妙的身軀,手在身上不停的撫。摸著,更是發出了那種聲音。

驚疑,除了驚疑還是驚疑,想不到一直端莊如斯的翠祥嫂,居然還會有如此妖嬈的一面。

「五行,想不到……」小肥耷拉著兩條鼻血,雙眼發直地盯著前方道。

「別出聲。」一把捂住了小肥的嘴巴,我趕緊將他拉著坐到了地上。

因為,我發現,就在我們盯著翠祥嫂看的時候,房間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男人,而且,剛剛他還正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只是,那個男人的模樣,怎麼會如此模糊,居然以我2.0 的視力,都好像看不清楚他的臉一樣。

就在我還擔心那個男人有沒有發現我們的時候,屋內又開始了動靜, 翠祥嫂的喘聲變得激烈起來,甚至還夾雜著床鋪快要散架的嘎幾聲。

即使我們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亦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冒著被發現的危險,我和小肥又大著膽子從牆洞中看了過去,我卻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

翠祥嫂身上還是穿著那套睡意,整個人平躺著呈大字型,剛剛突然在房間中的那個男人,卻趴在了她的身上,正在不停地起伏著。

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燈,光線並不暗,可是即使我再怎麼努力去看,都看不清楚那男人的面容,甚至,我覺得那個男人的身軀,更像是一團霧氣覆蓋在了翠祥嫂的身上。

「五行,小肥,吃飯了。」胖嬸的呼喚聲在竹林的那一邊響了起來,看來是飯做好了,來找我們吃飯了。

我們正看得口乾舌燥,胖嬸這一嗓子讓我們嚇了一大跳,小肥更是「啊」的一聲,輕喚了出來。

顯然,小胖的聲音驚動了翠祥嫂身上的那個男人,我發現他的目光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身上的霧氣突然一下子淡了許多,但去讓人感覺更為模糊了。

我能夠感覺到,那個男人已經發現我了,而且更是感覺到那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冰冷的寒意。

一股恐懼從心底油然而生,我亦是不顧得再看屋中的翠祥嫂,抓著小肥慌忙連滾帶爬地鑽進了竹林中。

「媽,我們在這玩呢,這麼快飯就做好了嗎?」不得不佩服小肥的演技,此時走到竹林的邊緣,若無其事地朝胖嬸道。

「這天都黑成這樣了,你們倆怎麼還在竹林里玩?」看到我們,胖嬸走了過來訓斥道。

我不禁一驚,這才發現,天真的已經全黑了。

惴惴不安地跟在胖嬸身後來到了餐桌前,看著桌上我平時最愛吃的紅燒肉燒板栗,我居然一點食慾都沒有,腦中更是不停地浮現著翠祥嫂身上那個男人看向我的目光,覺得身上寒意襲人。

胖嬸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摸了摸我的額頭「哎呀,五行,你身上怎麼這麼冷啊?是不是剛剛在竹林里著涼了?」

「胖嬸,我沒事。」我強擠出一絲笑容「可能是剛剛外面風太大,我吃飽了,回去睡會先。」

一筷子敲在小肥去抓紅燒肉的手上,胖嬸愣了愣神,明明飯還沒開始,怎麼我就飽了?不過看到我確實像不舒服,她也沒有阻攔,接著道:「小肥,你送五行回去。一會讓他多蓋床被子,暖一暖。」

顧不得燙,撈起一塊紅燒肉塞到嘴裡,小肥站了起身「走,五行,我送你回去。」

不過幾步路,就來到了我家中,我緊張地盯著小肥道「小肥,你認得今天那個男人嗎?」

「男人?什麼男人?」小肥一臉疑惑道。

「就是翠祥嫂身上那個男人啊!」我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小肥再道。

「翠祥嫂身上的男人?」小肥越聽越疑惑,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道「五行,你不是燒糊塗了吧,翠祥嫂一個人在那悶騷呢,哪有什麼男人啊?」

我還想再說,小肥一把捂住我嘴唇「這事情可是千萬別跟人說,要是讓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你是說翠祥嫂偷人?」我再道。

「我說,五行,你是真傻了還是假傻啊?」小肥臉色微怒「翠祥嫂就一個人在屋裡,偷什麼人?我是說我們倆偷看啊……」

小肥一再堅持,翠祥嫂屋中就她一個人,而且看他表情不似作假,心中雖然疑惑,我卻不好再說什麼。

送走了小胖,我一個人躲在了被窩裡,腦子裡不停地浮現著那個男人最後看向我的那個感覺,頓時覺得寒意陣陣。

這一夜,我病了,燒到四十度,人事不省,若不是爺爺回來的及時,恐怕就那麼報銷了。

等我燒退醒來的時候,爺爺正坐在我的床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你小子,今天去哪裡了?」

「我在屋中睡了一天,然後晚上去胖嬸家吃飯了。」我自然不敢把和小肥偷看翠祥嫂的事情說出來。

「是嗎?再沒出門?」爺爺面色霜冷,眼中閃出一道厲色。

我家和翠祥嫂家中間的那片竹林,也算得上是墳山的地界,我在想,是不是因為天黑我還在竹林中,像之前那樣染上了怪病,自然不敢再隱瞞「下午醒來的時候,我和小肥在竹林中玩了會,不小心玩到天黑才回的胖嬸家。」

「僅僅是這些嗎?」顯然,看著我倔強地搖了搖頭,爺爺長嘆了一口氣,顯然並不相信我,良久方才道「小肥和翠祥嫂,都病了。」

小肥、翠祥嫂,都病了?

我不禁大駭,那個男人呢模糊的影子,再一次浮現在我腦海中。

難道……

我病了,小肥病了,翠祥嫂病了,這不得不讓我聯想到突然出現在翠祥嫂房裡的那個男人,一股寒意從心底生起,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爺爺的臉色變得極為嚴肅起來,而且看的出來,他此刻十分擔心「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不該看的東西?我的臉色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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