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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身邊帶「刺」的朋友吧,搞不好那才是最真的友情!

有些人就像大寶「天天見」,有些人明明天天見,轉眼卻不知影蹤。澤松已經多年不見了,我都快記不清我們是何時天各一方的,甚至連他的模樣都不太記得了。

澤松是我的高中同學,我是小鎮高中的走讀生,他是鄉下來住讀的孩子。課間10分鐘,我們總是泡在一起,彷彿總有說不完的話。就連放學了,我也總會在校園裡多留一會兒,不是分吃澤松的盒飯,就是一起買辣條解饞。當然,更多的時間,我們躺在草地上,或者在教學樓頂層聊天。

那時候,我悄悄喜歡上一個女生,一有空就給她傳紙條,女生時不時也回個紙條。澤松總在我耳邊嘀咕:「老大,我們都還是小孩子,談情說愛真的早了點。」我一般不怎麼理會他,偶爾會頂一句:「你又不是我爸,管得寬。」他依舊堅持說:「在錯誤的時間干對的事,也是一種錯誤。」我懶得理他,照樣傳紙條,日子過得任性而隨心。而澤松總像一根刺,會時不時扎我一下。我知道澤松的「毒舌」也是為我好,但是那種被刺痛的不爽,總讓我一次次地抓狂。

畢業後,那個女生不再和我聯繫,我的心失落了很久很久。相熟的同學和朋友紛紛來安慰我,我借酒澆愁卻把來勸我的人「澆」倒了好幾次。我知道澤松酒量上乘,可是那段時間,他卻從不與我舉杯。有一次,我醉得厲害,有人為我喂水,有人替我擦汗,澤松卻冷冰冰地說:「男人就要有個男人的樣,為一個不屬於你的人要死要活,值得嗎?」那一刻,醉醺醺的我竟然醉意全無,站起來就大聲吼道:「有多遠走多遠,我的事輪不到你批評!」我和澤松吵吵鬧鬧,很快又和好如初,甚至成了習慣。

後來,澤松去了新的城市生活,我的QQ忘了密碼,又換了新的手機號,和澤松的聯繫就此中斷。我嘗試了很多辦法也沒聯繫到澤松,同學們也沒有他的音信。明明是一個常常刺痛自己的人,一旦真的天各一方再也無法相聚,心底的那份牽掛便開始泛濫。

時光比想像過得還快,我早已不是那個為愛痴狂的小男生,是個有了自己的愛人、小孩和事業的大男人。雖然過得不算太富足,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業,業餘愛好寫作出過幾本書,也不到超級暢銷書的程度,但是,耳邊總有甜言蜜語環繞。「忠言逆耳利於行」的道理我懂,可是耳朵對美言也總是習慣性笑納。時間久了,免不了也會飄飄然,甚至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前年,我們開始籌辦高中畢業20年聚會,組織的工作落到了我的頭上。同學群里,有人說「路同學勞苦功高」,有人說「路作家號召力強」,還有人說「老路是女生的大眾情人」,聽著同學們的種種蜜糖般的話語,那段日子我就算再累也很快樂。通過地毯式的搜索,許多失聯的同學浮出水面,澤松也被大海撈針般找到。澤松還是以前說話的調調,「聚會是振奮人心,但是不要影響當下的生活」,「作家存在的意義,不是招朋喚友,而是用文字滋潤心靈」,「除了班長和班花是永遠的,其實神馬都是浮雲」。

慢慢地,同學群里有了一些爭執,本來都因思念紅著眼,轉眼又因分歧紅著臉。有人公開批評澤松:「聚會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大好事、大美事,請你不要有事沒事潑冷水,好嗎?」我不再是以前的衝動少年,不輕易生氣更願意平靜看問題。比起同學們的甜言蜜語,澤松的話更像是一劑中藥,略苦卻是那般滋養身心。於是,我一邊為聚會操勞奔波,一邊做起了同學之間的和事佬。

很快,歡樂的聚會如期而至,久違的喜悅覆蓋了所有的爭執。正如澤松所言,只有永恆的班長和班花,我領了幾句「謝謝」便被晾在一邊,跟我一起被晾的還是澤松。我們兩個相視而笑,笑得又有那麼一點點尷尬,便結伴在聚會的酒店隨便走走。牆角處,有一株高大的仙人掌,翠綠得讓人忍不住親近,但是尖銳的花刺,又讓人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我拍著澤松的肩膀說:「你就是一株仙人掌,或許捧出的是刺,但你不為刺傷誰,而是獻出的自己的心。」這時,澤松方才露出欣慰的笑容,手也搭上了我的肩。

生活中,難免會遇到仙人掌一樣的朋友,我們不該為了那一點點的刺而退縮,不然我們錯過的不僅是一株仙人掌,更會是最不可多得的最真的情誼。

世界很嘈雜,

唯有這片純凈值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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