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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26.Sep床頭櫃是做夢打架的 擂台

這裡是殼羽,

一個很可以的地方。

上周從外面回家,在樓下抬頭看了一眼卧室的窗檯,才想起來,原來我還養了幾盆小花。

對於我這個生性懶惰的呆二天秤,如果把澆水的次數做分子,打算澆水的次數做分母,那就可以忽略看做零了。想起我說媽媽是 花兒終結者 ,我覺得我欠我的花兒們一頓上等肥料,感謝她們不死之恩。

給噴壺灌水,結果泚了一身。感覺是,小孩子鬧脾氣。

那盆長壽花買得最早,應該有大半年了。大片的綠葉,在底部支撐著一簇簇淡米色的小花。那時候還在hoppers crossing,被欄杆攔在閘道口,眼看著要坐的火車開走。在旁邊的coles買了這盆花,抱著她坐了二十多公里才到家。大綠傘的外圍,現在也泛了黃,新生的嫩芽,有幾朵也已經乾枯。

粉色的小雛菊,在剛剛結束的冬天裡,枯萎了。花瓣散了下來,鋪在乾燥的泥土上,花蕾倒還在,但也無氣地耷拉著,活像個上吊先生,風起則動,風過又止。

都沒發現,還有一盆矮小的多肉,是很早之前,和老李掃奶,在吉朗的半路買的。本來沒有閒情逸緻給一盆花起名,那晚回家看到朋友圈的麥兜,肉很軟很圓,矮胖矮胖,恰巧多肉上帶點粉色,腦子裡想,那就叫 麥嘜 吧。

麥嘜的皮膚已不像最初那樣,圓潤飽滿,她已經略顯鬆弛,甚至靠近土壤的部分,因為被上面遮住了陽光,已經布滿皺紋。粉色的芽尖出現了淤血似的暗紅,手指輕輕按下,也沒有恢復原狀,順勢塌了下去。我用面巾蘸了水,擦拭著她的每一處角落,看著下面貧瘠乾涸的土壤,覺得自己,像是植物入殮師。

照顧好她們,放回窗檯,希望在剛進入的春天裡,滿血復活。

然後想到,為什麼之前的好朋友,最後活在了列表裡,甚至是,朋友圈的一條橫線後面。是不是我們的花,也忘了打理。

屋頂上又很規律地傳來飛機引擎的巨大轟鳴聲,離回家,終於進入百日倒計時。始終對飛機有一種莫名的憐憫的情懷,可能是因為,他背負著上百個歡愉的心,自己卻在無邊的夜空隻身飛行。引擎拚命地吸氣,又猛地吐出,活像一匹馳騁疆場的老馬,跑得越快,喘得越厲害。

(ps. 連續三篇說我親愛的母上大人,我還是愛我麻麻的 *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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