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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她送到別的男人床上,竟然是為了那個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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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夏威夷陽光海灘被一場盛大的婚禮奪去了光彩,海浪、海風彷彿都是這場婚禮的配角,場面盛大,賓客如織,看得出來客都是很有身份。


「現在有請新郎新娘入場。」純正的中國口音在這群金髮碧眼的人中顯得有些突兀。


婚禮進行曲響起,卻遲遲不見新人入場,在場的人也開始有些騷動起來。


「聽說這次慕家娶的女孩出身可不怎麼樣,也不知道那姑娘有什麼本事可以嫁進慕家。」「對,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因為那姑娘的父親曾經救過慕家老爺子,慕家老爺子離世前訂了這門親事,真是雞窩裡飛出了金鳳凰。」「誰知道呢,或許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也不一定。」在外圍的桌子上坐著幾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議論起來。


冷清溪的父親冷章林此刻穿著筆挺的西服坐在首桌,慢慢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他的內心可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鎮定,這場婚禮是他強迫女兒同意的,他知道這未必會讓女兒幸福,但他固執的認為,只要女兒衣食無憂他便對得起死去的妻子了。


女兒和慕家少爺一直沒有出現,讓冷章林有些緊張起來,自己的女兒當然沒什麼問題,就怕那個大少爺……大約過了十分鐘,冷章林終於要坐不住了,所幸門口響了姑爺慕尋城的聲音。


「不過是一場鬧劇,有必要把場面搞的這麼大嗎?」穿著休閑裝的男人一臉嘲諷的走了進來,看見慕尋城的那一刻,冷章林差點氣暈過去,這個慕家的少爺也太不尊重人了,怎麼可以穿這樣就進來。


整個會場因為慕尋城的出現瞬間靜了下來,在聽完他的話之後,人們像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紛紛。


慕尋城毫不理會這些,徑直走到了婚禮台上,拿過司儀的話筒大聲說道:「謝謝各位來參加這場鬧劇,我今天來不是為了結婚,只是完成爺爺一個可笑的許諾,而更可笑的是,居然會有人拿這個當做砝碼。在此申明,我只是名義上會有一名妻子,實際上依舊單身,所以在座的姑娘們,我的懷抱依舊像你們敞開,OK,就這些。」說完話的慕尋城手插在牛仔褲袋中,悠然地離開了婚禮現場,根本沒有看周圍人一眼,當然也沒有看到穿著唯美婚紗的新娘就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一時間,大家投向新娘的目光就變得十分複雜,同情,嘲笑,還有人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新娘並沒有在意這些,她先安撫了慕家二老,又對父親投去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才走上檯子,接過話筒,用溫婉的聲音說道:「各位,由於我和尋城之間發生了一點有誤會,所以才會出現剛才的一幕,很抱歉!不過這次婚禮還會繼續進行下去,至於以後我們夫妻之間如何相處就留給我們去慢慢學習吧,我想已在座的各位都會理解,謝謝。」說完冷清溪帶著微笑,端起酒杯開始一桌一桌敬酒。


慕家的二老這才鬆了口氣,看著兒媳婦獨自留下收拾爛攤子,他們很不忍心,雖然開始他們並不能接受這門婚事,但在見過幾次冷清溪之後,他們就喜歡上了這個善良有禮的姑娘,遺憾的是他們能逼迫兒子接受這份婚姻,卻無法強迫兒子善待她。他們看到冷清溪如此隱忍,心裡滿是對這個姑娘的愧疚。


一桌一桌的酒敬下來,冷清溪感覺自己有些搖晃,但她還是逼迫自己要撐下來,她知道今天的自己有多難堪,婚禮上新郎拂袖而去,還發出那樣的聲明,這種赤裸裸的羞辱無異於當眾給了她一個耳光。


冷清溪咬緊牙關,壓制住胃裡的翻騰,依舊微笑著。幸好化了妝,即使臉色蒼白也不會被看出來,冷清溪自嘲的想,她知道眼前的這些人笑容背後,多半都是看戲的態度,要不是公公婆婆還坐在這裡,這些人可能連裝都不肯了吧。


慕尋城說的沒錯,這就是場鬧劇!婚禮終於結束了,冷清溪卸下所有的防備,在洗手間里吐的天翻地覆,她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悲涼。


「呦,這不是冷小姐么,你沒事吧?看你一個人喝的那麼開心,我以為冷小姐的酒量很好呢。」冷清溪進來的時候沒有注意洗手間里是否有人,此刻才看見一位身材高挑,長相妖媚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


「嘔——咳咳」冷清溪只看了一眼女人,便立馬轉頭開始又吐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喘著氣說道:「不好意思,麻煩離我遠一點可以嗎?」







女人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無比,「冷清溪,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過是舔著臉求慕家收留你罷了,居然還用這種方式來諷刺我,我告訴你,尋城喜歡的人是我,你別痴心妄想了。」


冷清溪根本沒有聽見女人在說什麼,只覺得女人的香水味濃的又快要讓自己吐了,她擺了擺手,轉身走出了洗手間,既然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不走,那她離開好了,再待下去,她恐怕要將自己的胃給吐出來。


女人沒想到自己不僅被冷清溪羞辱,還被她徹底無視了,「好你個冷清溪,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好看。」說完用力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冷清溪回到婚禮現場的時候,賓客都走的光了,還剩下父親和公婆。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顯得不那麼糟糕,臉上掛著溫婉的微笑走到了他們身邊。


「大家都走了嗎?爸,爸,媽,你們也都累了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你們先回去休息。」慕家的兩位老人對自己不錯,冷清溪自然開始關心起他們。


「你這孩子,我們哪有你累,快回去休息,我已經讓張媽燉了湯給你,你乖乖喝完,然後好好睡一覺知道嗎?」慕母拉著冷清溪的手仔細叮囑著。


「媽,我沒事,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冷清溪很堅持的說道,冷父知道女兒的脾氣,嘆了口氣對慕家二老說,「親家,你們先回去,清溪這孩子我最了解,她是不會讓你們做這些事情的,與其大家都耗在這裡,還不如你們好好回去休息。」「冷老弟,我們知道清溪是個好孩子,今天的事情讓她受委屈了,我替我那個不孝子向你們道個歉,你放心,從今天起清溪就是我慕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我們倆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慕父嚴肅的說道。


在冷清溪的堅持下,慕家二老先行離開了,父親留下來幫她,他們之間沒有交流,只是各自忙著,等將所有的事情都打點妥當之後,才乘車離開,直到將父親送到酒店,父女倆也沒有說一句話。


冷清溪並不是不想和父親交流,只是眼下的狀況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既然答應了父親,她就不會再去埋怨。回到慕家在夏威夷的別墅中已經過了晚餐時間,還好,慕母有交代,家中的傭人也不敢怠慢她,還是為她熱了晚餐。


在別人眼裡,換掉婚紗卸去妝容的她,只是一位滿身疲憊中找不到一絲欣喜的普通女孩,彷彿是出了趟遠門,而並不是去做一場婚禮的主角。


吃過晚飯,冷清溪看了看時間,平靜的上樓,在為他們布置好的新房中洗完澡,隨手拿出一件衣櫃中極其保守的睡衣穿上,便躺下了,她不是新娘也用不著誘惑誰,所以睡衣的款式和顏色根本不是她該操心的事情。


早上不到六點冷清溪就醒了,有些呆愣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慕家,並且在自己所謂的新房裡,床上的另一側沒有人,冷清溪一點都不覺得詫異,她已經做好了獨守空房的準備,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可以不用面對那個讓她有壓迫感的男人。


慕尋城在夜店泡了一個晚上,他故意在婚禮上給她難堪,故意和其他女人在新婚之夜廝混,就是想讓冷清溪那個女人知難而退,最好捲鋪蓋捲兒滾蛋。


誰知回家後,沒遇到冷清溪憤怒的哭訴,卻看見這個女人正笑靨如花的討好著父母,這更讓慕尋城更加的反感,他已認定冷清溪是個心機深沉陰險狡詐的女人,「誰讓你住進這裡的?」慕尋城氣勢洶洶的抓住冷清溪的胳膊用力拉扯了一下,冷清溪完全沒有防備,腳底一滑腹部剛好磕在桌角,一時疼的她直冒冷汗,半天都直不起身來。


「尋兒,你這是做什麼?還有你為什麼是從外邊回來,清溪不是說你還在睡覺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母趕緊跑過去將冷清溪扶起來,慕父則氣急敗壞的問道。


慕尋城也沒想到會讓這個女人摔倒,不過看見母親去扶她,父親又質問他,他便覺得或許摔倒也是這個女人導演的一場戲,「我昨晚上根本沒回來,爸,這女人撒了謊,她無非就是想要造成我們感情很好的假象,最終能從慕家得到好處而已。」「你給我閉嘴,清溪這麼說,只是不想讓我們擔心,你怎麼可能這麼說她!昨晚可是你們的新婚之夜,你怎麼能一夜不歸呢?你這是想氣死我們是不是。」






慕尋城不再理會父母和冷清溪,徑直上樓洗澡.


自從被父母逼婚之後,他和父母之間的關係就搞的很緊張,要不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他絕對不可能答應這門荒謬的婚事,真是搞不清楚爺爺和父母倒是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這麼挺她。


「清溪,你沒事吧?」慕母相扶著冷清溪坐下來,冷清溪笑著擺了擺手,「媽,我沒事,尋城沒有用多大的力,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沒站穩罷了,我去花園坐坐就好,不用管我。」兩位老人看冷清溪沒什麼大礙,安慰了幾句冷清溪後就由得她去了。


直到走出別墅拐角,冷清溪才一下子蹲坐下來,剛才她強撐著沒事,其實已經痛的快讓她窒息了,不過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來,她現在的處境已經很為難了,不能再將任何事情擴大。


大概蹲了十分鐘後,冷清溪才舒了一口氣,扶著牆壁緩慢站起來,向花園裡的鞦韆走去,整個下午冷清溪都坐在花園裡,除了腹部還有些隱隱作痛之外,清幽的環境讓她很是愜意,她已經很久都沒有享受過這麼難得的午後了。


自從答應父親嫁進慕家之後,她沒有一天過的安心,現在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她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不管以後的生活如何,總之她都會努力走下去,沒有愛情的生活沒什麼大不了。


慕尋城醒來後習慣性的站在窗邊看看花園中為她而栽種的薰衣草,卻發現那個女人正坐在他為芷兒親手做的鞦韆上,此刻的慕尋城感覺殺了這個女人的心都有,怒氣沖沖的跑下去。


「賤人,滾開!」冷清溪還靠在鞦韆上輕輕擺動,享受著難得的陽光和安靜,卻被一聲呵斥驚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慕尋城一把扯了下來,順著鞦韆的衝力,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恰好被正在趕來的管家和傭人們看見,冷清溪覺得自己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否則不會被自己的「丈夫」在新婚第一天教訓兩次,還是以這種難堪的方式。


幸好這次並沒有受什麼傷,冷清溪努力讓自己平靜,可被這麼多人看著摔倒在地,她還是尷尬的紅了臉,沒有人扶起她,她只能自己站起來,不經意間瞥見下人們的表情,卻讓冷清溪心裡涼了一下,他們的表情大多是嘲諷的,雖然冷清溪已經能預見到自己在慕家的待遇不會很好,可還是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外人嘲笑。


「誰讓你碰它的?你給我聽好,以後這裡的一切都不許你碰,最好給我滾的遠遠的,真是晦氣。」慕尋城鐵青著臉沖著冷清溪大聲吼道,然後才轉身小心的擦拭著鞦韆。


冷清溪覺得自己真應該鑽進地縫中,在「丈夫」家中被這樣告誡,說明她連個下人都不如,「慕先生,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你放心以後這裡的東西我都不會碰。」說完冷清溪便準備離開,這樣的情景讓她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站住,你以為這樣就沒事了?你剛才在這裡坐了多久,就給我擦多久,我不希望芷兒會沾上你的氣息,劉叔,找人去拿工具,你親自盯著她,要是偷懶就給我趕出去。」這個女人還敢這麼說話,慕尋城就不想讓她好過,吩咐完之後便冷著臉離開。


冷清溪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樣的境遇她早已想到,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這麼徹底。


周圍的人群都散了,沒有人為她說話更沒有人幫她,他們大概也覺得沒必要為她這麼一個看不到以後的女人出頭吧。


此時的太陽變的有些刺眼,冷清溪挽著袖口,蹲著身子一點一點的擦拭著,汗水從額頭上流下來,分不清是天氣熱的還是腹部疼的,旁邊的老人有些不忍心,悄悄說道:「孩子,可以了,回去休息吧,少爺問起來,我會說一直在擦的。」冷清溪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回頭沖著頭髮已經有些斑白的老人笑了笑,「謝謝您,我沒事,其實待在這裡也不錯。」對於好心人的關心冷清溪還是會感恩的,儘管這對於此時的她根本沒什麼作用。


在慕家二老出來之前,冷清溪才收工,她不想被老人看見,不想再生什麼事端。不知道一心想讓自己過好日子的父親,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想呢,冷清溪自嘲的想。



一個星期後,慕尋城和冷清溪離開了夏威夷回國,慕家的產業大部分還在國內,而慕尋城作為慕家唯一的繼承人,早就在十八歲的成人禮上就接手了國內的公司,美國的生意則留給慕父打理。


也就是說冷清溪將要和慕尋城單獨生活在國內,對於冷清溪而言,這樣的境地處處透露著危險,她甚至都聞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


慕家的復古老宅在他們婚後裝飾一新,整棟樓都布置的喜氣洋洋,樓上的婚房更是出自大設計師之後,唯美浪漫很有情調,只是冷清溪還沒有感受,就被慕尋城派人在當天拆除了,並一律換成了令人壓抑的色調,冷清溪當然沒有資格阻止,這個男人只要不來找她的麻煩,她就很高興了。


一個人吃力的將行李搬上樓,卻不知道該放進那個房間,婚房已經變了樣,看起來就像是個單身男人居住的房間,而客房又被上了鎖,真不知道自己晚上該睡哪裡。


傭人們開始陸陸續續的將慕尋城的行李搬了上來,沒有人理會還站在樓道里發愣的冷清溪。慕尋城的行李搬進了「婚房」,沒有人幫自己拿行李,也沒有指示她該住進那個房間,冷清溪當然不會想當然的認為,慕尋城會讓自己住進「婚房」。


正在冷清溪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管家周伯走了過來,「冷小姐,少爺讓您住在樓下。」說完便做了請的姿勢,冷清溪明顯楞了一下,樓下?樓下不是給傭人們住的嗎?他這樣做是在向傭人們說明什麼嗎。


冷清溪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為了讓父親安心,她一定會堅持下去。


不過傭人房的布置還是不錯,至少該有的都有,冷清溪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將房間收拾好之後。


等她發現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走出房門卻恰好看到傭人們在收拾已經用過餐的碗盤。


看來連晚餐都沒有人會通知自己,冷清溪深吸了一口氣,這樣也好,不用一日三餐面對那個男人。冷清溪走進後廚,沒人搭理她,她只得主動開口問道:「不好意思,請問還有沒有吃的?」「對了,冷小姐,忘了告訴你,少爺吩咐,以後慕家的主廚是不做你的飯菜的,你可以用旁邊的小廚房自己做,也可以吃每餐過後剩下的,你看要怎麼做?」慕家的管家周中仁好像一直在等著她似的,在她身後突然說道。


冷清溪轉過身,看見的就是周中仁掩飾不住的鄙夷,她平靜的點了點,微笑著說:「謝謝周管家,我用小廚房自己做好了,你家少爺是不是還說了,衣服要我自己洗,房間要我自己掃,所有的家務活我都要自己做?」周中仁明顯一愣,隨即馬上回答道:「冷小姐很聰明,少爺的吩咐全部都想到了。」冷清溪差點笑出來,原來慕式集團的繼承人只會耍這些小手段,他不會認為用這樣拙劣的方式就會擊倒自己吧。要知道自己可不是什麼千金,對於如何生活中如何自理她相信會比慕尋城好很多倍,這根本就難不住她,反而還會讓她過的輕鬆自在。


之後的幾天中,冷清溪將自己打理的非常好,每天可以為自己做喜歡的菜式,將自己的房間整理的乾淨整潔,偶爾還會在房間里插幾株採摘的野花,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容光煥發的樣子。


慕尋城沒有看到想像中冷清溪的狼狽樣子,非常惱火!他不是讓這個女人來度假的,她怎麼能在自己家裡過的如此悠閑自在。


「阿文,你覺得怎麼才能狠狠的折磨一個女人。」在一家高檔會所里,慕尋城躺在按摩床上,一邊享受著身後穿著暴露的妖嬈女子的按摩,一邊對同樣躺在旁邊按摩的瘦削男人說。


「怎麼?你想折磨你的新婚小嬌娘?」文世仲是慕尋城不多的死黨之一,所以對於慕尋城的這場婚姻非常清楚。


「這個女人心計很重,不用點非常手段,根本沒辦法趕走她。」慕尋城沒好氣的說道,自己這幾天看見那張臉就來氣,恨不得將她那每天都有的微笑撕下來狠狠踩幾腳,這女人怎麼能天天都掛著微笑,真是太能偽裝了。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對這個女孩有很大的興趣,怎麼樣什麼時候讓我們見見?」文世仲故意這樣說道。


「你有完沒完,我警告你,少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否則咱們連朋友都沒的做!」「好好,開個玩笑而已,發這麼大火幹嘛。」雖然這麼說,可文世仲對冷清溪卻越來越好奇。







「尋城,今天怎麼沒有帶菲兒過來,你們不是形影不離嗎,怎麼,真因為結婚分手了?」一位穿著得體,卻不失時尚的年輕男人靠在沙發上,戴戒指的左手拿著啤酒,一邊喝一邊對慕尋城說道。


慕尋城這才發現,因為自己最近幾天都在煩心那個討厭女人的事,都有好幾天沒有聯繫凌菲爾了,「家承哥,別取笑我了,只是最近有些忙,沒顧得上聯繫菲爾,我現在就打電話,讓菲兒來玩兒。」約好的朋友陸續到來,場子逐漸熱鬧了起來,慕尋城也漸漸忘了煩心事,開始和朋友們開懷暢飲起來,從芷兒離開後,他就喜歡用酒精麻醉自己,彷彿只有在微醺的時候,他才會徹底放空自己,心裡得到片刻的安寧和自在。


凌菲兒乖巧的坐在慕尋城的身邊,對於幾天沒有聯繫自己的男人,她沒有表現出任何埋怨和不滿。


她熱切的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從姐姐第一次將這個男人帶回家,她就愛上了這個男人。


只是那個時候他只看的見姐姐,嫉妒和愛讓她變的瘋狂,所以就在他們快要訂婚的時候,她親手策划了一場意外,姐姐凌芷在那場意外中喪生,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姐姐在離世前,卻叮囑慕尋城照顧自己。


從那時起,她就順理成章的留在了慕尋城身邊,直到現在。


可萬萬沒想到,這一切,卻被一個可笑的諾言打亂了,這讓凌菲兒根本無法接受,原本已經變的平靜下來的心態,又開始變的瘋狂起來。


「尋城哥,我前天去給姐姐掃墓了,帶了她最喜歡吃的梅子,也讓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凌菲兒拿起酒杯貼在慕尋城的耳邊,對已經有些醉意的他輕聲說道。


慕尋城的身子明顯一僵,凌菲兒知道每次提到姐姐,他就會這樣,而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芷兒,你在那邊過的好嗎?」慕尋城的目光突然變得很迷離。


「唉,姐姐走了這麼久,還能讓尋城哥這麼惦記,換做是我,可能根本無人理會吧。」凌菲兒裝作有些落寞的樣子,稍微離開了慕尋城的身子。


「菲兒,你知道的,你姐姐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沒有人能取代,可是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也很重,我不允許你再這麼說自己明白嗎?」說完,慕尋城主動將凌菲兒摟進了懷裡,這裡年要不是凌菲兒一直待在自己身邊,自己不可能從芷兒離去的陰影中走出來。


文世仲恰好坐在慕尋城的另一側,將兩人的對話全部收進了耳朵,他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卻有些詭異的微笑,這個凌菲兒的演技可真不錯!慕尋城感覺十分愧疚,其實如果沒有那個女人攪局,他最後可能會娶菲兒為妻,慕尋城感覺對不起凌菲兒,他必須做出一些補償。


第二天一早,冷清溪端著自己做的清粥小菜準備回房間吃早飯,卻被剛從外面回來的慕尋城叫住了,而在他身後還站著一位妖嬈的女子,冷清溪看了那個女人幾秒,感覺那裡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凌菲兒再次見到了冷清溪,看著這個女人在慕家自如的行動,讓她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憑什麼一個下賤的貧民可以堂而皇之的入住慕家,而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久都沒有做到。


「周伯,去把所有的人都叫出來,我有話要說。」冷清溪看男人的樣子,就知道要說的話絕對和自己有關,而且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話,不過冷清溪對這些完全不在意,她將自己的早餐暫時放在茶几上,沒有坐下站在扶梯口,等著聽這個男人的「演講」「少爺,人都到齊了。」在慕家工作的傭人有三十幾人,幸好慕家的大廳可以容納百人,這麼多人站在一起也不覺得擁擠,只是很多人都想要站在慕尋城的視線內,於是人都擁擠在扇區內,恰好擋住了站在樓梯口的冷清溪。


「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小姐叫凌菲兒,是我的女朋友兼未婚妻,從今天起就住在這裡了,周伯,你負責將凌小姐的飲食起居打理好,以慕家少奶奶的規矩照顧她,懂嗎?」慕尋城的話音未落,冷清溪就聽見了人群微微的驚訝聲,而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從看見慕尋城帶著那個女人進來的那一刻起,冷清溪就想到了,只是沒想到慕尋城會說的這麼絕情,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或許根本就是為了羞辱她。



冷清溪依舊保持著微笑,她從來都沒有稀罕什麼慕家少奶奶的位置,既然有人要做,她只管上手奉上就好,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慕家大少爺的會議什麼時候結束,她的粥快要涼了。


慕尋城說完這句話,不自主的開始搜尋冷清溪的身影。


想看看她蒼白而難過的臉,卻見藏在人群後的她依舊一臉的微笑,似乎還在神遊,根本就沒將他的一番話放在心上,這讓慕尋城莫名其妙的惱怒,真想上去將那個女人的笑容撕碎,看看她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自此,凌菲兒就入住慕家,開始以慕家少奶奶的身份耀武揚威。


「哎呦,老周,你怎麼吩咐人做事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凌菲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樣趾高氣昂的聲音會經常出現在慕尋城不在的時候。


「對不起凌小姐,我現在吩咐下去,馬上給您改好。」房間里的窗帘是慕尋城選的,而凌菲兒在第二天就要求將窗帘的顏色全部換掉,可沒有慕尋城的吩咐,管家根本不敢擅自更換。


在室外澆花的冷清溪聽見他們的對話之後,笑了笑並沒有去理會,這個凌菲兒怎麼會不知道窗帘是慕尋城喜歡的,她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向底下人證實慕尋城有多寵愛她。


「冷小姐,麻煩你將所有的窗帘拆下來並洗掉。」管家走到冷清溪面前對她說道。


窗帘是少爺喜歡的,他還記得之前老婦人要換掉窗帘布置婚房,少爺和居然和老婦人大吵了一家,還生氣的用手砸破了玻璃,自此,就沒有人再提起換窗帘的事情,後來,管家才知道原來窗帘是凌芷小姐喜歡的。


他必須要找個人來背黑鍋,讓放眼望去最合適的人選無疑就是眼前這個過期的「少奶奶」了。


冷清溪很明白管家這麼做的目的,但也沒將事情想的太嚴重,反正換窗帘是「慕家少奶奶」吩咐的,自己只是照吩咐做事。


幸好,窗帘全部都是自動拆卸的,她只需要按動按鈕就好了,不到十分鐘她便將所有的窗帘都拆了下來,有些的顏色也已經很淡了,真想不出慕家這樣的家庭會一直使用已經褪色的窗帘。


「你在做什麼?」冷清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剛回到家中的慕尋城嚇了一跳,這個男人每次說話都要這麼憤怒嗎?咦,好像不對,這次不是憤怒而是冷。


冷清溪舉了舉懷裡抱著的窗帘說道:「要換窗帘所以我將舊的拆下來。」慕尋城鐵青著臉,一步一步走進冷清溪,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意,冷清溪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觸碰到這個男人的痛角了。


「誰讓你這麼做的。」「是……」「啪」冷清溪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尋城便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裡的一切都不准你碰,因為你沒那個資格,更嫌你臟,周中仁!」慕尋城怒不可遏的沖著冷清溪大吼,並大聲叫管家的名字。


冷清溪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聽不見慕尋城的聲音,好一會兒才聽見周中仁對慕尋城解釋道:「少爺對不起,今天下午我一直在花園忙,並沒有看見冷小姐在做什麼,完全不知道她會將窗帘拆下來,都是我的錯,少爺您責罰我吧,千萬不要怪冷小姐。」聽到這番話,冷清溪差點笑出來,只是一咧嘴才感覺到左側的臉頰火辣辣的疼,這種疼直達她的心裡,她感覺到從腳底冒出的寒意一波一波的往心裡灌,不管她再如何堅強,對於這樣被陷害被欺凌,她還是有些承受不住了。


「慕尋城,你給我聽好,我冷清溪從來都不稀罕嫁進你們慕家,我也從來沒有想要今天的身份,你沒資格教訓我。這件事情,我也不想解釋,你愛怎麼認為都好。」說完冷清溪就準備轉身離開。


「站住,你以為你說這麼多,就清高了?既然那麼不願意待在慕家,那為什麼要求著我們慕家娶你,不就是看上慕的財產了嗎?說穿了,你就是我慕家花錢買回來的女人,我慕尋城想怎麼對你都行,管家,從今天起,不準冷清溪踏出慕家的大門,所以的家務都交給她一個人做。」慕尋城的話刺痛了冷清溪,可她張了張嘴卻無從辯駁,是啊,父親不就是想讓自己嫁進慕家衣食無憂么,她感覺到十分悲涼,什麼時候她被羞辱至此卻無法聲辯,父親啊父親,難道這就是你為我找到的生活?







自從被慕尋城扇過耳光之後,冷清溪整個人就沒有了笑容。


每天都堅持著將所有的活幹完才睡覺,和任何人都不再交流,偶爾有一兩個好心的傭人偷偷幫幫她,也會被管家責罰,漸漸的就沒有人再敢幫她了,而冷清溪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給軟禁了,並且每天受著奴役。


其實她完全可以救助,慕尋城並沒有切斷她與外界的聯繫。


但是她卻不想那麼做,父親一直希望自己能過上好的日子,所以才不顧自己的反對,執意要和慕家結這麼親事,既然木已成舟,現在讓父親知道自己過的並不好,除了讓他心裡愧疚之外,也沒有其他的用處。


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自從上次被慕尋城打過之後,冷清溪就刻意避開這個男人,之前對這個男人無感,現在對這個男人是有些厭惡了,最好永遠都不要碰面才好,可能他們應該是最特別的一對「夫妻」了,相互厭惡卻無法離開。


周五的晚上,冷清溪深吸了好幾口氣準備找慕尋城談談,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交集,不過冷清溪必須要改變自己目前的狀況,他總不能一輩子都不讓自己出去吧。


深夜,慕尋城一身酒氣的回來,冷清溪遠遠的就聞到了,她輕輕皺了皺鼻子,對於酒精過敏的她,非常不習慣聞這種味道。


「慕尋城,我有話要說。」冷清溪眼看著慕尋城對自己視而不見的上樓,不得已才開口說道,心裡早就咒罵了這個無禮的男人無數遍。


慕尋城聽見聲音才發現樓梯邊站了一個女人,醉眼朦朧的他一時看不清楚這個女人是誰,只是覺得這種清秀長相的女人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你是誰?」冷清溪強忍著沒有將手裡的咖啡杯沖著慕尋城的腦袋砸去,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深吸了一口氣冷清溪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慕大少爺真是好忘性,連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也不記得了?」既然你要裝,那我就氣死你,冷清溪故意這樣說道。


「妻子?」慕尋城跌跌撞撞的走進冷清溪,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那個討厭的女人,還敢自稱是自己的妻子。


「哦,原來是你。」面對越走越近的慕尋城,冷清溪開始緊張起來,喝醉酒的他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眼神中有種邪魅的東西,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啊」冷清溪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突然摟住了自己腰,將自己整個人都拉近了他的懷裡,「叫什麼,你不是我的妻子嗎?夫妻之間親熱一下很正常吧。」慕尋城故意對冷清溪說道。


陌生男人的氣息離自己這麼近,彷彿呼吸之間都是對方的味道,冷清溪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一時有些僵住了,好一會兒才面頰緋紅的用力推開慕尋城,「你,無恥」有些醉意的慕尋城被冷清溪推開踉蹌了幾下才站穩,冷清溪下意識的想要去扶他,卻被慕尋城一把推開:「滾開,你沒資格碰我。」冷清溪臉色一僵,表情瞬間恢復了冷清,是,自己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對於眼前這個慕家大少來說,自己可能還比不上富貴人家的阿貓阿狗吧。


「剛才被我摟在懷裡,感覺很爽吧,第一時間沒有推開我,還臉紅了,你說你不是個下賤的女人么,幸好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什麼興趣。」慕尋城故意說著羞辱的話,其實他是想掩飾,剛才抱著這個女人時突然有的心動。


慕尋城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會對一個心機深沉長相清秀的女人動心。


「你閉嘴,慕尋城你是不是覺得欺負一個女人很有成就感,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冷清溪大喊了出來,今晚凌菲兒恰好有事回了自己家,不然這樣的動靜一定會讓她攙和進來,而冷清溪也知道那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就當冷清溪以為會徹底激怒慕尋城的時,才發現慕尋城已經靠在剛才的沙發上睡著了,冷清溪簡直又氣又恨,這個男人喝醉了都不忘羞辱他,真想沖著那張討厭的臉劃幾刀。


管家將慕尋城扶上樓後,冷清溪嘆了口氣,自己鼓足勇氣要說的事情還是沒有說出口,看來只能等明天了,第二天一大早冷清溪就坐在樓下等著慕尋城起來,只是一直等到正午時分,都沒見慕尋城下樓,冷清溪實在坐不住了,正想著要不要將這個男人從被窩裡扯下來的時候,慕尋城的才從樓上下來。







「那個,我有話要說。」冷清溪徑直走到慕尋城面前,男人皺了皺眉頭。


冷清溪知道他們是兩看相厭,所以也就不多廢話,直接說道:「上次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這一個多月來,我一步也沒有出過慕家的院子,但是你總不能軟禁我一輩子吧,現在我要去找工作了。」「找工作?怎麼你嫌慕家給你的零用錢太少?」這個女人還真是心機深沉,才過門沒幾天就想著用這種方法提高自己的零用錢。


冷清溪這才想起,她過門的時候,慕家的管家確實給了她一張卡,並說是自己的零用錢,只是當時自己煩悶極了,隨後將那張卡片丟到了一邊,慕尋城要是不說起來,她差點都忘了。


「你等著!」說完冷清溪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她拿著一張金卡出來,並遞給慕尋城說道:「給,這是你所謂的零用錢,我分文未動,現在全部還給你,我會自己工作養活我自己,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對覬覦你們慕家的財產。」慕尋城將信將疑的將卡片接過來,他不相信這個女人沒有用這筆錢,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不管你有什麼陰謀,我都不同意你出去工作,如果你執意要出去工作,那麼慕家就會停止對你的經濟幫助。」慕尋城不客氣的說。


「慕少爺,不是沒有了慕家就會活不下去,你趕快收起對我的『幫助』,這樣我也可以心安一點。」冷清溪爭鋒相對的回答道。


慕尋城差點要被這個女人氣死,「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同意你去工作,不夠以後慕家的錢一分都不會給你,懂了嗎?」冷清溪聳了聳肩表示完全無所謂,也沒有再多理會已經快要吃人的慕尋城,徑直回自己房間準備簡歷。完全不顧身後目瞪口呆的慕尋城。


用完午餐之後,慕尋城開車去了公司。慕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眾多,而且涉及的行業也是五花八們,為了規避風險,慕氏集團這些年一直在橫向發展,涉足很多不同的行業。


慕尋城原本打算讓助理給冷清溪製造點麻煩,讓冷清溪碰碰壁,誰讓她敢看不起慕家的錢,可是他卻忘了打聽,冷清溪是學什麼專業,之前從事過什麼工作,準備找什麼樣的工作。


他這才發現他對冷清溪這個女人的了解少的可憐,立即找了徵信社去查冷清溪的資料,又讓管家留意冷清溪的動向,他可不想自己還沒開始收拾她,就讓這個女人鑽了空子。


一整個下午她都待在房間里投簡歷,找公司,做完這些後,她才想到自己被解禁了,倒是可以利用這點時間出去走走。


「喂,小美嗎?這會兒有空嗎?咱們去看電影吧。」小美是冷清溪最好的朋友,她們一起在弄堂里長大,是她最好的朋友。


但是自從她結婚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因為小美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小溪,對不起,我今天有事,我。」「小美,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在躲著我,可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如果你不願拿我做朋友了,也請你直接告訴我好嗎?我在老地方等你,想和你談談。」說完冷清溪就掛斷了電話,她有些難過,從小到大因為家庭的原因她就只有這麼一個朋友,現在也疏遠了她。


冷清溪不知道小美會不會來,不過她還是決定去等著她。


兩個小時後,小美終於來到了她們以前經常去的咖啡館,「小美,咱們之間沒有什麼隱瞞的,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疏遠我?」坐定之後冷清溪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小溪,對不起,我,我。」小美顯得有些吞吞吐吐,冷清溪知道小美肯定是有難言之隱,不然一向視自己是好姐妹的小美,不會對她欲言又止。直覺告訴她小美可能對她隱瞞了什麼,而且這件事情一定和她結婚有關係,「小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好嗎?」小美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小溪,你別問了,你就說會不會原諒我吧?」「會,小美,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但你記著,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會原諒你。」此時的冷清溪真是這樣想的,小的時候若不是小美和小美的家人一直接濟他們,她肯定沒辦法順利的讀書,所以這份恩情,冷清溪始終放在心裡。


小美沒有再說話,只是沖著冷清溪點了點頭,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沉默這坐到分手。


分開的時候,小美突然附在冷清溪的耳邊說道:「小心凌菲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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