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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寫了個「鬼」字,竟跳出一隻女鬼,被鬼掐住脖子,恐懼不已

上章:文化丨被小鬼抓住,送入他身邊,執筆作畫,卻差點把她煮來吃掉我知錯的點點頭,贏湛才鬆開手。「我們就不能做朋友嘛?你想我的時候就來見我,我要是想你,也主動來看你。」我握著贏湛的手,感受著修長的手指上令我心跳加速的體溫。「本王不需要朋友。」贏湛一口回絕,「也不需要與女子偷情。」

我嘆了口氣,和古人講道理,簡直牛頭不對馬嘴。我這個現代人的想法,放在古代人眼裡,似乎和不知廉恥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這一認知,讓我比吞了一隻蒼蠅還要感覺噁心。「反正我不做你奴隸。」「別挑戰本王的耐心,你逃不出本王的五指山。」贏湛埋頭作畫,在方才畫的那尾鯉魚外多添了一個圈。

我鬱悶的碎碎念,心想著只要贏湛將我放入御花園的池塘,我就能在池塘里挖個洞游回大河裡。到時候,我還是自由自在的一尾魚,還是認定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王元宵。「贏湛,你有封號嗎?」我想起始皇最有名氣的兒子貌似只有公子稷,公子胡亥和公子高,從來沒有聽過公子湛,有些好奇。

「皇子們需要年滿十六歲,才能賜封。」「哦哦~~那你認識公子高嘛?」「本王的兄弟中從未有過『高』這個封號。」贏湛放下筆,「你問這個作甚?」我吐了吐舌頭,「無聊嘛,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到本王身邊坐。」贏湛拍了拍身邊的石椅。我乖乖的從木桶里爬出來,有點不習慣被年少的贏湛這樣命令。

「你也看得見鬼嘛?」贏湛突兀問道。我點點頭,「我是精,自然看得見鬼。」「本王的這雙眼,也能看見。」贏湛眼眸低垂,瞳仁中閃爍出墨色的流光。「你是說,你有陰陽眼?難怪那些小鬼會聽你的話,把我給抓回來。」

我趴在桌子上,自從成為了一條魚,人類的坐姿做我而言就像是一種折磨。贏湛那筆沾了沾硃砂,在絲綢上寫了一個血色的鬼字。贏湛靜靜的凝視著他親筆寫下的「鬼」字,刀削斧鑿般精緻的側臉上隱約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寂寥。

他不說話,我也不敢說話,四周靜悄悄的,不遠處建造在假山上的廊坊里,幾個穿著打扮十分奢華的少年路過此地。這幾個少年看容貌都與贏湛有三分相似,應當也都是始皇的兒子們。他們有說有笑的走來,看見贏湛之後,全都換上一副肅然的表情,低著頭快步走開了,好像在躲避什麼瘟疫,連招呼都不打。

贏湛也聽見了他們腳步聲,卻似習以為常,不看他們也沒和他們打招呼。明明是兄弟,在自家的皇宮裡見了面卻是形容陌路。「生氣了?」我張開五指在贏湛的眼前晃了晃。贏湛伸出那雙還沒發育完全卻已經很有力氣的左手擒住我的手腕,「放肆,他們害怕本王的威嚴,本王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的手腕被捏的生疼,碎碎念著贏湛小時候還真不會心疼人。「他們看起來都比你年長几歲,要說威嚴,也應當比你多才是。」「哼。」贏湛不懷好意的冷笑,我完全不能理解一個小毛孩的臉上怎麼會出現這樣陰冷的表情。潛意識裡,我已經養成習慣,看見贏湛的這個表情就做好被調教的準備了,心臟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

可等待著我的並不是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贏湛居然把那塊寫著鬼字的絲綢蓋在我的臉上。只聽見「刺啦」一聲,一隻森然鬼手就撕開絲綢從那個血淋淋的鬼字中爬了出來,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啊啊!救命!贏湛!」那是一個披頭散髮,皮膚蒼白瘮人的女人。

她雙手掐住我纖細的脖子,將我死死按在地上。聽見我的呼救,贏湛笑意更深,處之泰然的俯視著我們,「區區奴隸,竟然直呼本王名諱,死罪。」成精也有成精的好處,身體素質比我還是人類的時候,強悍了一些。

女鬼掐住我的同時,我也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兩人扭成一團,難分高下。我不清楚女鬼怎會從絲綢中冒出來,但她的出現一定和贏湛脫不了干係,他是故意整我!「不叫你贏湛叫什麼?」我騰出一隻手,在女鬼的眼眶上打出一個青皮蛋。

女鬼尖叫了一聲,張開嘴想要咬我,又被我一個頭槌撞懵。贏湛坐在一邊看好戲,還抓了一把瓜子磕著,「青嬰,到她明白為止,不要留情。」「是,主人!」青嬰很好的為我做了示範,身為奴隸應當如何稱呼主人。

可我天生硬骨頭,我可以遷就贏湛,照顧贏湛,做他的女人,可就是不能做他的奴隸!青嬰說著,手上的指甲竟然暴漲出數寸,跟女版金剛狼似得,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不服輸的咬緊牙關。經過剛才一團扭打,我身上的那幾片單薄的樹葉全都蹭落在了地上。

就跟緋虞說的那樣,變成精之後,我就無需再依靠布料來驅寒保暖,只是出於曾經作為一個人的習慣才穿戴的,所以葉子掉了,我一點都沒察覺。兩條凜冽的眸光射向我,帶著令人匪夷所思的炙熱溫度。我循著那視線望過去,贏湛的表情卻冷的如同一座冰山。

尤其是他深邃的瞳仁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我,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像是被刮掉魚鱗的魚,光溜溜的暴露在他的視線中。「非禮勿視,閉眼!」我急的快要哭出來,這裡可是皇宮,周圍隨時都會有人路過。被贏湛看也就算了,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我還不得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除了始皇,還沒有人能命令本王。女人,你的膽子很大。」我還想反駁,架在我脖子上的長指甲警告的用力按下來,我只能鬱悶的閉上眼睛。「看吧,看吧,反正早就被你看光了!」贏湛緊繃的五官忽然不易被人察覺的漾出一抹淺笑,踱步到我身邊,「究竟是做本王的晚餐,還是做本王的奴隸,這是你最後選擇的機會。」

一邊說,贏湛還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我微微隆起的胸部上戳了戳。似乎很滿意那種軟綿綿如布丁一樣的手感,還一連戳了好幾下!太恥辱了,我王元宵活了二十幾年,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十三歲的小屁孩吃了豆腐!就算贏湛未來會成為我的夫君,可也是兩千年後的事情,他現在的舉動簡直是喪心病狂!

「你、你、你、手拿開!」我震驚的舌頭都不聽話了。贏湛一臉的風輕雲淡,另一隻手也撫上我的腰,「秋高氣爽,魚也肥。青嬰,你說這條魚是紅燒還是清蒸?」天雷滾滾,我在贏湛的眼中只是一條魚。青嬰很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奴家以為,鯉魚適合煲湯。」

「煲湯你妹,人家是用來觀賞的鯉魚,不是用來煲湯的鯽魚好嗎?!贏湛,你要是吃了我一定會後悔的!」我的手被青嬰制住,只能扭動身體逃避贏湛的魔爪,他卻變本加厲,深邃的眼眸似乎還若有似無的研究著我身上女性特有的部位。

我的臉紅的就快要滴出血來,視線也有些氤氳。贏湛扮起我的下巴,「為何要後悔?」我用力咬著下唇,腦迴路被氣得的不受控制,「因為等你長大了,會成為我的夫君!」老天作證我沒有撒謊,贏湛和青嬰卻好像聽到了一則天大的笑話。「主人乃皇室血脈,尊貴無比,你這賤婢如何敢口出狂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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