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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不戀過往、不負當下(你不知我的前半生)

我的前半生:不戀過往、不負當下(你不知我的前半生)

電視劇《我的前半生》改編自香港女作家亦舒的同名小說,小說和劇版有很多不同,小說是發生在上世紀80、90年代的香港,劇版則將背景放在了現在的上海。劇版里的醬子老桌,和孔雀男賀涵是沒有的。此外,陳俊生在原著中的名字叫史涓生、凌玲是原著中辜玲玲的人設。而子君和唐晶的老公分別是翟有道和莫家謙。


亦舒最鍾愛的小說是魯迅的《傷逝》,《我的前半生》的主角子君和涓生,便是沿用了其中男女主角的名字(這也算是我的前半生的前世,娟生和子君一傷一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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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的小說里,女人都是清醒的,沒有一絲一毫僥倖心理,好像世界上從來沒有僥倖成功這回事。就連依靠男人生存的喜寶,也清醒地知道人生有時候要退而求其次。「我要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很多很多的愛,那麼就要很多很多的錢,如果兩件都沒有,有健康也是好的。」

舒女郎從來不會既要愛又要錢還要健康,會折壽的。這种放下僥倖立地成佛的姿態,你活得越久,經歷的事情越多,越會驚覺:奶奶的,太特么正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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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的前半生》來說,裡面所有的女人,最後得到的都是她們應該得到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起承轉合,沒有半分僥倖。

大學畢業的羅子君,嫁了有錢途的好男人史涓生,婚後光顧著生孩子買名牌,既不經營自己也不經營感情,被離婚了。

小三辜玲玲是個小明星,既不美麗也不年輕,還拖著孩子,你覺得這女人踩了狗屎嗎,這麼好運!然而通過唐晶的嘴說出的卻是,「別小瞧辜玲玲,人家隨便在大馬登一次台,都在50萬的進賬。」為討好史涓生的父母,辜玲玲每天煲湯送去,人家不喝,她親手盛好,遞到手上。


男人年輕時迷戀漂亮嬌俏的女人,最終要找的卻是勢勻力敵的女人或者像媽一樣寬容溫厚的女人。辜玲玲兩樣佔全了,所以她撬動了羅子君的婚姻。她得到的是她努力過的,沒有僥倖、意外、童話以及什麼前生註定。

羅子君的閨蜜唐晶,在中環苦苦奮鬥十幾年,從小職員做到高管,有錢有顏有氣場,更重要的是有腔調。發現羅子君與已婚、猥瑣男同事去喝酒,拉上她就走,並且警告她「子君,你再離十次婚,也不必同這樣的人來往」。


勢利嗎?真勢利。但別忘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你不能避開那些拉低你身份的人,你就永遠不可能站到更高的圈層當中。

所以,唐晶最後嫁了港島難有的體面男人莫子謙,移民海外,安心相夫教子,不是意外,更不是運氣好,是她經營十幾年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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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子君的妹妹羅子群,與唐晶一樣,混在中環。卻因為談過太多白人男朋友,甚至跟某任洋男友逼婚的時候,不慎發生家暴,被帶進警察局,差點留下案底。想結婚的時候,只能嫁給白人老頭。

就連羅子君第二春遇到鑽石王老五翟有道,也不是因為僥倖,更沒有童話。翟有道是羅子君女兒安兒的男朋友的舅舅。安兒去加拿大留學,史涓生下了血本,選擇精英教育,在這個圈子裡,遇到精英的可能性遠遠大於香港油麻地。

當翟有道得知羅子君的職業是為華特格爾造幣廠做陶瓷工藝品,立刻歡欣地說「你是藝術家?」

如果羅子君像名店偶遇的姜太太一樣,穿著燈籠褲,打著小麻將,靠前夫的贍養費生活,翟有道躲都躲不及。這一點羅子君有清醒的意識。所以她特意強調自己為華特格爾造幣廠做陶瓷工藝品,而省略了她生意不好的時候,也為很多服裝店做陶瓷首飾。」

翟有道說:「女人最適合做藝術家,基於藝術實在需要穩固的經濟基礎培養,故此男人最好全部當科學家。」再有錢的男人,也不願意養一隻蛀米蟲,我可以養你,但你得是個藝術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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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說里,每個人都活得踉踉蹌蹌,無論人前多麼風光,人後都嘗盡了苦頭,絕對沒有所謂開掛的人生。

每個人走到今天,都是因為昨天埋下的種子。不幸,是因為一步步的掉以輕心,一條條沒有覺察的暗壑,一次次偷懶與僥倖。幸福,是因為扛得住寂寞,拎得清形勢,寫得了報告,打得了怪獸,看得透人心。

她永遠提醒我們,在這個勢利而功利的世界,只有一種人,無論結婚還是不結婚,無論在哪一片土地上都能幸福——那就是永遠拼盡全力地為自己製造幸福的前提條件,永遠明白,不是你撞到了好運,而是你製造了好運的人。

「任何一個人離開你,都並非突然做的決定,人心是慢慢變冷,樹葉是漸漸變黃,故事是緩緩寫到結局,而愛是因為失望太多才變成不愛。」

不止愛情,所有的事情在她眼裡,都是緩緩走到現在——你的未來美好還是悲慘,不是運氣與機遇決定的,而是你的今天決定的。

少時看故事,故事只是故事,成年看故事,才看到生活。

我的前半生:不戀過往、不負當下(你不知我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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