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驚!老公不能生育,我做個春夢就懷了……

驚!老公不能生育,我做個春夢就懷了……

老公沒有生育能力,可我突然懷孕了。

他那方面沒問題,但半年多前查出無精症後,我們就開始了無性婚姻。不過一個月前他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我都有點懷疑那晚不是他。

那天他大學同學宗岩回國,他們班就借著給宗岩辦接風宴的機會組織了一場同學聚會,有家屬的自然需要攜家帶屬。可能白天暈車太厲害,當天晚上我睡得特別沉。

我是被老公折騰醒的,當時沒開燈。

窗外有朦朧的光透進,我看到他壓在我身上,就勾住他脖子想主動送吻,可手腳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及時摟住我,壓下一個深吻,熱烈而強勢。我有點呼吸不上來,雙臂更使不上力了。

滾燙的唇一路往下,沿著我的嘴巴、下巴、脖子、心口……半年多沒開葷的身體特別敏感,尤其是他停在下面最為神秘的地方流連忘返時。

身上燙得厲害,我第一次明白為什麼說女人是水做的。

我至今記得他那晚說的唯一一句話:「這麼多水……我來了。」

聲音黯啞,沙沙的,特別性感。

他強勢深入,再溫柔而緩慢地退離,如此往複不厭其煩。

我被他吊得心都空了,想出聲抱怨時被他翻了個身。

他換了一個姿勢,這次改為狂風暴雨般的掠奪,每一次攻擊都把我聲音往喉嚨口撞。

他忽而溫柔試探,忽而瘋狂進攻,我被攤煎餅似的摺疊成各種姿勢與他結合。他像剛出籠的猛獸狂烈而放縱,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酣暢淋漓地進行著最原始的運動。

我那晚被他折騰得腿都合不攏,到後來我感覺自己都快要散架了,哭著求他放過我。

第二天醒來腿間全是黏膩,腰酸腿也酸,羞人之處還隱隱脹痛……

一個月了,再次回想我的臉還是會發燒。

我等到快零點都不見老公回來,剛想打電話就聽到大門響了。

「小檬?小檬?」老公叫了我幾聲,我下意識地閉眼假睡。

他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弄什麼,接著我嘴巴和鼻子周圍突然被罩上了什麼東西。

我大驚,剛想掙扎就發現腦子暈得厲害,我嗅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等反應過來屏住呼吸前,我已經吸入一部分。

「小檬?」他又喊了幾聲,但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朦朧中有人壓住了我,像那晚一樣四處煽風點火,我的身體很誠實地打起顫,癢得厲害。

何文濤什麼時候有的這種特殊癖好?喜歡女乾屍啊?

耳邊響起一陣曖昧的笑,他捏著我的下巴親上來,還伸了舌頭。

身下傳來脹痛時,我突然想起了懷孕的事,急得全身直冒冷汗。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用力地睜開眼,可是沒看到何文濤!

趴在我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他面色潮紅眼神迷離,一邊重複著運動一邊跟我打招呼:「兄弟媳婦,你好。」

我一下子僵住,他是我老公的大學室友宗岩!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正式見面居然是在床上!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推開他,可雙手軟綿綿的使不上力,一陣頭暈目眩襲來,再度昏睡前,我無助地說了兩個字:寶寶。

早上醒來時,何文濤就睡在旁邊。

身上酸疼得厲害,我心下一沉,昨晚的事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我嚇得不輕,衝到洗手間脫下了睡衣。

鏡子里的我滿臉燒紅,胸前有草莓印,腰上有淤青,喉嚨又澀又疼像是用嘴給人那個過。

我氣急敗壞地回房把何文濤喊醒,剛想質問他昨晚的事,這傢伙卻一把拉得我撲在他身上。接著他摟住我的腰一個翻身,轉而把我壓在身下。

我來不及說話就被他吻住,擦槍走火前他輕輕咬我耳朵:「老婆,昨晚沒要夠嗎?」

何文濤沒有任何異常,我突然不確定了。

我假裝開玩笑:「老公,我夢到你把我弄暈了。」

何文濤很淡定地搖頭:「最近看警匪劇了?腦子都看魔障了。你昨天去醫院的病曆本拿給我看看。連吐幾天了,我看不像腸胃問題,別被某些醫生忽悠了。」

何文濤大學讀的醫,目前已經轉行。

這時候我的小腹開始隱隱作痛,我強作鎮定撒了謊:「不知道塞哪兒了,我找找。」

我故意拖延時間,等何文濤趕著時間去上班後才長舒一口氣。

肚子疼得更厲害了,有點見紅。

閨蜜唐喬的舅舅是內科主任,我跟她打過招呼後,直奔她舅舅上班的醫院掛婦科。

做完檢查後,醫生一臉責備地看著我:「是先兆流產,孕酮還偏低。同房了吧?怎麼都不把懷孕當回事,不能忍忍嗎?先吃點安胎藥卧床靜養吧。」

我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囫圇點了頭後匆忙去拿唐喬舅舅幫我準備的假病曆本。

臨出醫院時有兩個男人走在我身後聊天,其中一個聲音略耳熟:「靠!實話跟你說,我昨晚做了個春夢,對象是我哥兒們媳婦。幸虧早上醒過來抱著別的女人,不然……他么的,靠!」

另一個男人嘿嘿直笑:「不然你真以為睡了你哥兒們媳婦?」

那人又幽幽地說:「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夢了,你說奇不奇怪?」

現在這社會,道德觀念缺失,什麼禽獸都有。男人不是愛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他連好兄弟的媳婦都能肖想,真是十足的變態!

轉彎時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個穿著白大褂,另一個相貌帥氣年紀輕輕。夢見哥兒們媳婦的就是後者。

等看清他的臉後,我整個傻眼。

我的天!居然是宗岩,他的哥兒們媳婦難道是……我?

我疾走幾步躲開了他們的視線,心臟噗通噗通的,竟然不止我一個人做那種夢,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在醫院旁邊等公交時,一輛路虎停在了我跟前。

一看開車的是宗岩,我趕緊尷尬地轉過身假裝看公交牌,希望他沒看到我。

他倒是沒心沒肺的:「兄弟媳婦,這麼巧?我送你。」

我僵著沒回頭,只聽車門「嘭」地一聲,宗岩三兩步走過來就拉我:「顧小檬?怎麼,不認識我了?」

我沒法再躲,假裝剛剛才回過神,開始演戲:「啊?宗岩,你怎麼在這裡?」

他似笑非笑地把我推上副駕駛位,趕在公交車停靠前迅速開走了。

到小區後我客氣地邀請他喝茶,結果宗岩還真的跟我上了樓。

他進門後就毫不客氣地參觀了一圈,最後大喇喇地往沙發上一躺:「兄弟媳婦,我最近要在這邊談生意,文濤說可以住你們家。」

我手一抖,包掉了:「啊?」

宗岩直勾勾地看過來:「兄弟媳婦不歡迎?」

想到昨晚那種夢,我就沒辦法跟他正常相處。

我避開他的眼神,強顏歡笑:「怎麼會不歡迎?你儘管住,就當是在自己家……大概要多久啊?」

「兩三個月吧。」

這麼久!懷孕的事瞞著何文濤一個人已經夠辛苦了,再多瞞一個我怕會露餡兒。

為了避免尷尬,我不停給自己找事做,最後把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

出門扔垃圾時我留了個心眼,找地方先把所有的垃圾袋都仔細翻了一遍,居然真找到點蛛絲馬跡。

衛生間垃圾袋裡有幾塊破裂的透明塑料和一隻口罩,幾塊塑料拼好很像氧氣罩。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但是腦子現在很亂理不清,不過有一點我很肯定,何文濤在撒謊。

想到有宗岩的夢,我心慌不已。何文濤弄暈我是真的,那場夢呢?

我收好塑料和口罩,去菜場買菜時買了兩條活蹦亂跳的魚。

事情得一件一件解決,回到家我親自殺魚取血塗在姨媽巾上,製造了一場假月事。

晚上何文濤看完假病歷後臉色很難看,我越發覺得這場懷孕很蹊蹺。

我偷偷跟唐喬商量好讓她假意約我出去旅遊一個星期,我請好年假後就躲在她家養胎。

為了不讓何文濤起疑,她還特地請了假專門照顧我。

一個星期後我去醫院確認檢查,醫生說胎象已經穩定。

我這才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何文濤打電話:「老公,我大概今天晚上八點到家。」

「好,我今晚可能要加班。老婆我先忙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唐喬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等我掛斷電話就嘀咕了:「怎麼總加班?你就是太相信他了才會莫名其妙懷孩子。我問過舅舅,醫院的吸入式麻醉劑會用那種口罩。何文濤以前學過醫,肯定有不少當醫生的同學,弄點那種東西對付你輕而易舉。」

這幾天我們分析過各種可能,懷孕的事情一旦敗露,絕對不會有人相信我是被設計的。何文濤會變成被妻子戴綠帽的受害者,我連同我爸媽都要被人指指點點抬不起頭。

唐喬看我不說話,又勸開了:「趕緊辭職打胎。這個孩子來歷不明,不能要。」

「什麼孩子?兄弟媳婦懷孕了?」一個突兀的聲音穿插進談話,我回頭看到宗岩,魂都要嚇沒了。

「你……你怎麼來醫院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肚子,又問了一遍:「侄媳婦有了?這是大喜事啊,怎麼沒聽何文濤說起過。」

我張嘴就撒了個謊,早就準備好的:「何文濤在外面有女人了,我在考慮要不要打胎離婚。所以這個孩子留不留還不一定呢,你要是有點良知就當不知道這事吧,免得他爸媽知道後空歡喜一場。」

宗岩挑眉好像很驚訝:「你都知道了?」

我哭笑不得:「你別開玩笑了。」

宗岩嘖嘖兩聲,狀似無意地嘟囔起來:「你旅遊這段時間何文濤也天天夜不歸宿,我夜裡想找個人說話都找不著,哎。前天晚上路過西郊碰巧看到了何文濤的車,晃得厲害,我還當出了什麼事呢,靠近一看車上有美女。」

西郊是我們這有名的車震聖地,樹多人少風景好。

「靠!何文濤這個死殘廢居然……」唐喬氣得張嘴就罵,瞥到宗岩後她趕緊換了說辭,「小檬,這孩子不能要!」

何文濤畢竟患了無精症,我一心等著他恢復自信,誰能想到他會出軌?

我想懷疑這事的真實性,但站在面前的人是何文濤情同兄弟的朋友,沒理由拿這種事誑我。我翻出何文濤的號碼手抖了半天,很想打給他確認,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撥。

宗岩把我們載回我家後,唐喬不肯走,非要陪著我一起等何文濤回來。

等到快十點時她實在氣不過,義憤填膺地掐著腰開罵:「媽的王八蛋,他今晚是不是真加班都說不準,指不定在陪那隻騷狐狸呢!小檬,你坐在這受什麼窩囊氣,直接打電話把他叫回來!」

宗岩有意無意瞧我兩眼,很冷靜地提醒我:「最好先按兵不動,找到充足的證據才能掌握話語權。」

我一直沒說話,腦神經在醫院的時候就像全斷了,這會才突然復活。

何文濤的iCloud是我幫忙註冊的,想到這,我趕緊輸了他的賬號密碼查詢定位。他的手機顯示在溫泉山莊,當地一家消費很高的五星級酒店。

心一下子涼了,最後那點希望破碎。

「唐唐,陪我出去一趟。」我迅速找出車子的備用鑰匙和結婚證、身份證,拉著唐喬就想出門。

但宗岩把我們攔下了:「深更半夜倆姑娘出去不安全,你們要去哪兒?」

我咬牙瞪著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抖:「去捉姦,小叔想通知他嗎?」

他聳聳肩攤開手:「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品行敗壞,我送你們。」

假山小橋流水,溫泉山莊里的布景美輪美奐,聽說這裡的服務會把男的供成皇帝、女的供成皇后。我跟何文濤結婚一年半,他一次也沒帶我來過這裡,對三倒是大方得很。

有唐喬在邊上壯膽,我氣勢洶洶地把身份證和結婚證往前台一拍:「幫我查一下何文濤住哪間房,他是我老公。」

前台姑娘仔細看過我的結婚證後,說是要跟值班經理請示,處亂不驚的樣子好像經常會遇到我這樣的正室來捉姦,早已見怪不怪。

值班經理很快出來了,問清原委後顯得頗為難:「這個點吵到其他人不好,請原諒我們的難處,我們對客戶的信息有保密原則。」

他是怕影響酒店的聲譽,來這裡消費的一般都是有錢人,他更怕何文濤是個惹不起的主!

就在我對下一步毫無頭緒時,宗岩把值班經理叫到一邊嘀咕了幾句。

等他們再折回來時,值班經理的態度已經變了:「我這就讓人帶你們上去,請務必不要吵到別的客人。」

值班經理派了兩個保安跟著,開門前,唐喬幫我把手機調成了拍照模式。

「準備不充分,等會兒進去別只顧著生氣,多拍幾張當證據!」她說著也把她手機調到了拍照模式。

那一刻,我忽然想退縮。

我跟何文濤談了兩年戀愛才結的婚,離七年之癢還有三年多,他怎麼會這麼快就癢了?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設計我懷上別人的孩子,也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出軌。現在的他太陌生了,我一點都不認識。

唐喬催著酒店人員開了門,我行屍走肉似的被她拖了進去。

他們太過忘我,根本沒想到我們會這樣闖進來。追尋著不堪入耳的聲音,我在洗手間里看到了他們。

小三光著身子坐在洗手台上,雙腿圈住何文濤的腰正在一挺一挺地配合。她的指甲深深地陷阱何文濤的皮肉里,閉著雙眼十分享受。何文濤弓腰把臉貼在她胸前,正在賣力地聳動。

我眼睛被這一幕刺痛,心被挖空了,根本不記得拍照。

唐喬嘩嘩幾張拍完時,他們倆甚至還沒從忘我的境界中出來,直到唐喬拎著包掄上去,倆人才嚇得驚聲尖叫。

小三直往何文濤懷裡縮,何文濤第一反應就是罵髒話:「哪個混賬……」

等看到我後他猛地一震,下意識想推開小三。

可三不配合,嬌滴滴地抱著他不肯撒手:「文濤,文濤,這兩個瘋女人是誰?」

保安本來不想插手的,可唐喬把動靜鬧大了,他們只好為難地把唐喬給拉開。

我氣得渾身發抖,站都站不住。

唐喬看我情形不對,趕緊把我扶到裡面坐下:「何文濤你個王八蛋!」

何文濤很快穿好衣服出來了,跑過來試圖靠近我時被唐喬打了一耳光。

他氣得想發火,我冷眼看去他立馬滅了氣焰:「老婆,我……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彆氣壞自己的身體。」

很好。

我走上前抬手照著他的臉就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完後我掌心生疼,可見這掌下了多大的力氣。

婚後哪怕是查出有無精症我都沒跟他吵過架,更別說動手了。所以他當場就蒙了,捂著左臉傻了眼。

我不解氣,抬手照著他右臉又狠狠抽了一耳光。

打完後我哭了,撕心裂肺的。

這半年多何文濤加班了太多次,我還能信他嗎?

小三聽到外面的動靜後,嚇得把洗手間反鎖了,呵呵,倒是聰明。

唐喬踢了何文濤一腳:「看你乾的什麼好事!」踢完又過來抱我。

何文濤咬牙瞪了她一眼,再看我時,他竟然「噗通」一聲跪下了,當著唐喬和兩個保安的面!

他是個很要面子的人,不然不會讓我幫他保守無精症的秘密這麼久,連他爸媽都不告訴。

「老婆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爸媽年紀大了,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我突然怒了,尖聲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知道孝順了?你在她面前脫褲子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呢?」

何文濤啞口無言,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這時洗手間里的三坐不住了,開始哭著打電話求救。她可能覺得自己沒辦法安全地走出這間房了吧?

何文濤憂心地想回頭,轉到一半又趕緊把頭轉了回來。

他小心翼翼地看我,跪爬著過來抱住了我的腿:「小檬,原諒我這次,怪我沒管住自己,你也知道我心裡有多苦……」

我心裡一緊,突然明白了什麼,他出軌是因為想從別的女人那裡重振雄風找回自信。

何文濤看我不說話,繼續打起了感情牌。

唐喬急了,想把何文濤拉開:「小檬,你不會連他這種鬼話都信吧?」

保安的對講機響了,說是已經有客人在投訴這裡的吵鬧。保安急得團團轉,又叫上來幾個人朝我們圍攏來,看樣子是想把我們「請」走。

這時,宗岩來了,陰著臉。

他拽著何文濤的衣領就掄了一拳,包括我在場的人全都蒙了。何文濤反應不及,被他壓在地上又狠揍了幾圈,痛得嗷嗷叫。

最先有反應的是小三,她竟然衝出來護住了何文濤:「住手,你……」她剛凶著臉想阻止宗岩,結果一抬頭就變成了驚恐,「小……小叔,你怎麼來了?」

宗岩沉著臉,一把拽起了小三:「宗玉婷,瞧你那點出息!」

「小叔,我……我不是叫我哥來的嗎,你怎麼……」宗玉婷臉色漲紅,頭埋得特別低,壓根不敢抬。

呵呵,剛才不穿衣服被我們撞見都沒見她有這麼窘迫。

我憤恨地瞪著宗玉婷,忍不住諷刺道:「宗岩,你有個好侄女啊!」

宗岩臉色本來就差,被我這麼一說就更黑了。

他氣得朝宗玉婷揚手,宗玉婷嚇得縮了下頭,但那巴掌到底沒打下去。看年紀,他也沒比宗玉婷大幾歲,雖然是長輩,可能還是做不到朝一個女人下手吧。

何文濤擦著嘴角的血爬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不可能,怎麼可能……岩子,你怎麼會有這麼大個侄女……」

宗岩冷笑:「我是老來子,怎麼不可能?」

「宗先生,」這時候值班經理上來了,他掃了一圈房間里的人後走到了宗岩身邊,「我安排了一間休息室,您看能不能讓大家過去坐下來談?」

他想把我們支走,但態度又不能強硬。

宗岩朝我看過來,我機械地點下頭去,其實我壓根不知道有什麼好談的。我現在心裡很亂,滿腔的憤怒憋在心裡無處發泄。

何文濤一臉小媳婦樣的跟在我旁邊,離開酒店主樓後他試圖拉我手,被我甩開了。

他只好湊近了小聲求我:「老婆,我們回家談行嗎?我保證再也不會幹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了。」

老婆?他怎麼有臉叫出口的?

我怒火中燒,定在原地冷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所有人都停下來看我,值班經理則為難地看向宗岩。

宗岩嘆了一口氣:「再走兩步吧,彆氣壞了身體,你畢竟……」

他不著痕迹地掃了一眼我肚子,我開始止不住地打顫,搶著打斷了他的話:「走吧。」

宗玉婷一路上都在楚楚可憐地看何文濤,何文濤倒是識相,一眼都沒回視。

值班經理給我們準備的休息室離酒店主樓有些距離,一進去,何文濤就討好地端水給我喝。

我沒接,又問了一遍:「你們怎麼認識的?多久了?做過多少次?」

一連串的問題逼得何文濤臉色發白,他張著嘴沒吭聲,最後灰溜溜地喊了一聲:「老婆。」

我聽了就來氣,紅著眼看向宗玉婷:「你說!」

「凶什麼凶!半年前就開始了,誰記得次數,反正數不過來了!」宗玉婷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半年前……他剛查出無精症,就在別的女人身上找雄風了?我真是恨得牙癢!我小心翼翼體諒他,熬過一個又一個漫漫長夜,他卻在跟別的女人風流快活!

「啪」地一聲脆響,宗岩終於出手了。

宗玉婷吃痛地捂住臉,最後癟著嘴開始抹眼淚:「何文濤,你有種就把跟我說過的話當著你老婆的面說出來!你說她在床上跟死人一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何文濤急了,眼神閃爍打斷了她:「閉嘴!胡說什麼!」

我的心在滴血:「讓她說下去。」

他不肯:「老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商量,何必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

「何文濤!」宗玉婷吃驚地看著他,好像突然不認識他了,「你什麼意思,我是外人?你說過會娶我的!」

何文濤瞄著我的臉色不耐煩地吼她:「你瘋了?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那種話,信口雌黃!」

我拉著唐喬一起坐下,看著他倆起內訌。

宗岩全程黑著臉,沒多久也往我身邊一坐。

這時,何文濤不說話了,他可憐兮兮地朝我看過來,我突然覺得很噁心。

「怎麼認識的?」唐喬幫我重複了一遍他們剛才沒回答的問題。

何文濤偽裝不下去了:「我們家的事,關你屁事!」

唐喬是個暴脾氣,但她看在我的面子上沒發怒,只是一個勁冷笑:「小檬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你想勞煩小檬再問一遍?」

何文濤看著我,忍了。

一邊的宗玉婷哭出了聲,但是眼神始終不離何文濤:「你怎麼不回答?我們旅遊認識的,你不說對我一見鍾情嗎?你後悔沒能早點遇到我,不然就沒這個黃臉婆什麼事了!」

何文濤的臉都黑了。

心上撕開一道血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坐在這裡任由他們倆扎刀。何文濤出軌是事實,我真的想弄清楚他們倆之間的點點滴滴嗎?

這時候宗岩開口了:「小婷,現在看清楚了嗎?誰教你跟有老婆的人談戀愛的,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現在恢復了平靜,說話慢吞吞的很嚇人。

宗玉婷很無助也很害怕:「小叔。」

宗岩沒理她,轉頭看我:「小婷爸媽過世早,從小跟著我爸媽長大。老人家從小就把這個孫女慣壞了,是我們家管教無方,你放心,我不會再讓她跟何文濤見面。顧小檬,這種事一個巴掌也拍不響,我可以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但小婷……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過她。」

他擔心我大肆宣揚這場出軌,毀了宗玉婷的名聲。

說實話,猶豫到現在的我,突然決定離婚了。他何文濤憑什麼讓我承受這些?他犯下的錯到頭來反而需要我高抬貴手了?

「不行!叔,我有了,我懷了他孩子!」

「什麼?!」我和唐喬同時叫出了聲,再同時看向何文濤。

我下意識地摸了下小腹,可就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竟然被何文濤瞧了個正著。

他先是疑惑,接著狂喜地衝過來要抱我:「老婆,你是不是有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一直吐。」

我沒理他,只是震驚地看著宗玉婷的肚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麼說,有宗岩的夢,真的只是一個夢吧……

宗岩眼裡也有疑惑,他在看我的肚子。

「我們回家再談。」所有的憤怒在這一刻偃旗息鼓,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何文濤的,那離婚的事情就有待商榷。

何文濤顯然已經認定我懷孕了,眼神不住地往我肚子上瞟。

轉身要走時,宗岩叫住了我:「顧小檬……」

「別說了,我沒那麼偉大!別叫我放過她!現在我恨不得撕了她,再撕了何文濤,好嗎?」

宗岩搖頭,繼續說道:「你的腸胃炎需要盡量卧床休息,別為這事氣壞身子,不值當。」

腸胃炎?

我很詫異,抵住心裡的驚濤駭浪盡量鎮定下來。

眼看唐喬想說話,我趕緊暗中掐了一把。

「老婆,你沒懷孕?真是腸胃出問題了?」

我任由何文濤獨自焦急,回頭看了宗岩一眼:「多謝關心,管好你侄女吧。」

宗玉婷在後面哭得肝腸寸斷,一直嚷嚷著她的孩子該怎麼辦。何文濤這個人渣,竟然連頭都不回一下。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面對懷了他孩子的女人都不該是這個反應,何文濤的冷漠無情,深深嚇到了我。

何文濤一路上都在瞟我肚子,明明是他有錯在先,可我卻被他看得慢慢心虛了。

我心裡很亂,走到車邊朝何文濤伸手要鑰匙。他不給也沒關係,我帶了備用鑰匙。

我們結婚時的婚房是他們家貸款買的,房產證上寫的是他名字;車是我的陪嫁。他公司比較遠,所以婚後幾乎都是他在開。

何文濤訕訕地遞來車鑰匙,趕在車子啟動前上了后座。

我想啟動車子的手頓住了,冷冷地從後視鏡里瞪他:「滾下去!」

「老婆。」何文濤的臉色開始難看了,我在人前一向給他面子,今天卻一而再地讓他下不來台,他現在受不了了。

可他理虧,忍了又忍終究沒發火:「我們回家再說,你消消火。」

「下車!」

何文濤這下真怒了:「顧小檬,你有完沒完!」

眼淚又下來了,我咬緊牙齒在後視鏡里死死瞪著他,不開車也不下車。

唐喬嘆了一口氣,拍拍我的手背沒說話。她折騰到現在嗓子都啞了,也懶得再跟何文濤動手。

我倆就安安靜靜地坐在前面,良久,后座車門「嘭」地一聲摔上,何文濤這個死人渣終於下了車。

我迅速啟動車子,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像離弦的箭,飛快地飈了出去。

唐喬嚇得抓緊扶手罵我:「小檬你瘋了是吧?為了這麼個人渣連命都不要啦!停車,停車!」

那一刻我的腦子都被挖空了,只覺得開飛車很爽,哪顧得上害怕?

好在溫泉山莊在郊區,道路寬敞得很。

唐喬不敢動方向盤,又沒辦法踩剎車,急得在旁邊直吼:「顧小檬,你給我清醒清醒!你不管你爸媽了?你想讓老娘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陪葬啊!」

我打了個激靈,後背開始一陣陣冒冷汗,終於把車慢下來停在了路邊。

才開了幾分鐘啊,我們居然已經離開溫泉山莊好長一截路了。

唐喬的眼淚都出來了,一把抱著我連聲音都在打顫:「嚇死我了。小檬你振作點,不就是一個臭男人嗎?你要死要活的給誰看啊?你不心疼自己,也得心疼你爸媽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用力地咬住舌頭,不敢相信我剛才竟然那麼瘋狂。

唐喬沒敢再讓我開車,再次啟動時我已然變換到了副駕駛位。

她直接把我載回了她家,我關機、洗澡,然後睜眼等著天花板躺到了天亮。不是我不想睡覺,實在睡不著,一閉眼就滿腦子回放何文濤跟宗玉婷在洗手間里的激情畫面,太讓我噁心了!

唐喬剛開始沒關機,何文濤一連打了六個電話給她後,她也氣不過關了機。

我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開的機,消息提醒聲一個趕著一個,手機都差點死機了。

眾多消息中,我看到了一個陌生號。

想到昨天臨別前宗岩說的話,我下意識地斷定陌生號是他的。

果不其然,他打過一個電話,然後發了兩條消息。一條是:還好嗎?我建議你先不要把那件事告訴何文濤。

第二條:明天中午,福記牌樓。

福記牌樓是我們這裡有名的高消費飯店,門面裝修得像牌樓一樣十分氣派。宗岩約我去那裡,估計是想替宗玉婷給我道歉。

我今天本來想跟何文濤好好談一談的,但宗岩居然這個點給我來電話了。

他語氣輕鬆,好像已經拋下了昨天的煩惱:「昨晚睡得好嗎?」

我苦笑:「數了一晚上的綿羊。」

他停頓兩秒,很輕微地嘆了一聲:「你昨晚沒回家,是不是住在你朋友家了?你狀態不好,今天還是請個假休息吧。把你朋友家地址報給我,中午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

他沒拒絕,只是陰陽怪氣地問我:「昨晚開快車的是你吧?」

我想了想,沒再拒絕。

唐喬睡得很沉,我輕手輕腳地洗漱完後就出了門,想下去買點早餐回來,這段時間把唐喬折騰得不輕,我滿心都是愧疚。

出單元樓時斜里有個人跑過來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何文濤。他一臉的憔悴,眼裡布滿了紅血絲。

我回頭看了下,他之前站過的地方滿是煙頭,難怪他身上的煙味這麼重。他在樓下守了一夜嗎?

我眼底發酸,捏著鼻子逼回了眼淚,故作嫌惡地吼他:「閃開。」

「小檬,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我冷著臉沒再看他:「你先回去,各自冷靜幾天再談吧。」

他還想拉我,被我狠狠一瞪又縮回了手:「小檬,我前天拖以前的同事給我買了些膏藥,這兩天應該就會到了。聽說那種膏藥對腰疼很管用,一貼就見效,到時候是你拿給爸,還是我送去?」

他叫的是我爸,我爸三天兩頭腰疼腿疼,去醫院又查不出具體毛病。

心劇烈地顫了下,為什麼這種時候他還要跟我打感情牌?

可事關我爸,我不能不重視。我走出幾步後才停下腳,強忍著沒回頭:「先放著,我有空了親自送回去。」

買完早飯回來時,他還傻站在樓下,看到我手裡的糕點時還不經意地咽了下口水。

我硬下心腸假裝沒看見,匆匆上了樓。

吃完早飯我恍惚睡了一會兒,中午宗岩來接我時,何文濤竟然還守在樓下,穿著一身揉皺的襯衫、頂著一頭雞窩似的頭髮,這是我認識他以來最不顧及形象的一次。

心底那片柔軟,突然間為他敞開了。

我想過去跟他說話的,可宗岩叫我了,想了想,我還是狠心上了宗岩的車。

睡眠不足會嚴重影響人的反應能力,何文濤從頭傻眼到尾,等車子啟動後他才拔腿追上來。

我回頭看了看,何文濤一直在追,直到他消失於視野,他的電話才打過來。我一接通,他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質問:「你……你跟他幹什麼去?別忘了你已經結婚了!」

所有的心軟在這一刻瞬間消失,我壓低聲音開始逞口舌之快:「只許你在外面玩女人,就不許我跟別的男人約個會?我也準備約一個,這樣我們之間就公平了,你說呢?」

「顧小檬,你要不要臉!」他氣急敗壞地在電話那頭吼起來,我沒再說下去,匆匆掛斷了電話。

本以為聲音夠小,結果宗岩突然似笑非笑地轉過頭來:「當真?你想跟我約?」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女人的私密 的精彩文章:

要離婚,先做考卷!夫妻均上80分,法院說分太高,判不準離……盒子小說
這些經典搭配才是最深的套路!
十一黃金周,去哪人少還便宜
針織衫成功霸佔了時尚圈!你還在說它老土不時髦?
有的鞋,穿了腳疼,丟了心疼

TAG:女人的私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