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邀請入內,卻發現裡面有一男子,仔細一看,原來是這麼回事!
上章:文化丨被發配洗衣,聽丫頭們議論,竟發現一個秘密想了半天,我才理清思緒,極有可能是婉嬪察覺陛下有殺伐之心,提前將秦玉郎從秦家接出來,除名削級,將他藏在御膳房才苟存一條性命。這時,御膳房已經讓人把我們的膳食送來,秦朝時期還沒有吃精米的條件,他們吃的都是糙米,配上一些水煮的蔬菜就算一餐美食了。
作為勤勞的勞動人民,我早就餓的飢腸轆轆,剛分到飯,舉起筷子,就聽見一道快而不亂的腳步聲。青花又出現了,指著我沒好氣的命令,「你,跟我走。」「去哪?」我不舍的放下筷子。「問那麼多幹嘛,走!」青花抓住我的手,雷厲風行的帶到贏湛的房門前。
我聽見房間里傳來了沖水的聲音,還有淡淡的皂角香味,不問可知,屋子裡的正在洗澡。「公子,她來了。」青花恭敬道。房門徑自推開了一道縫隙,傳來贏湛略帶疲憊的聲音,「讓她進來。」「還愣著?公子讓你進去伺候。」青花的表情像吃了蟑螂一樣難看,卻還是把我推了進去。
我踉蹌的被推進房間,身後房門砰一聲就被青花關上了。屋子裡擺設精美,十分雅緻,靠近床鋪的一側擺放了一尊兩米來寬的畫著吊睛虎下山的屏風。那淡淡的皂角香氣和嘩啦啦的流水聲就是從屏風後傳來的。沒出息的我,又臉紅心跳起來,儘管屏風後面的人只有十三歲!
卧槽,王元宵,你是要變成變態嬸嬸么?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屏風後的聲音在泡過澡之後,變得沙啞起來,帶著幾分朦朧的誘惑,「進來。」「啊?這……不太好吧。」我不僅沒有進去,反而後退了好幾步。我在內心強調了好幾次,做人是要有原則的,千萬不能成為變態怪嬸嬸!
屏風後的水聲變大,應該是贏湛從木桶里站了起來,我甚至不敢去看屏風上浮現的倒影,兩隻眼睛只能盯著地上看。從屏風下的縫隙里,兩隻滴著水的大腳落到地上,腳踝修長有力,小腿上線條分明沒有一絲贅肉。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覺得房間里的空氣有些稀薄。
可當贏湛走了兩步之後,從他大腿上滑落的水珠里竟然混合著暗紅的液體,還越流越多,滴滴嗒嗒的在地面上綻成刺眼的紅梅。「你受傷了?」我的心猛地一痛!「閉嘴。」贏湛不耐煩的低吼,似乎呼吸也不太順暢。我不放心的跑進屏風之後,就看見贏湛擰著劍眉,冷汗直流的撐靠在木桶的邊緣。
五條寸長的血口子從他的肩膀延伸到背脊,泊泊鮮血止不住的從傷口往外冒,木桶里的洗澡水早就被染成了一片血色,也將他差不多染成了一個血人。我檢查了一下贏湛肩膀上駭人的傷口,彷彿是被熊掌抓出來的,我無法想像贏湛到底經歷了什麼。
也不敢去想,陛下讓他十三歲的兒子去執行了什麼危險的任務。「葯在木箱之中。」贏湛虛弱的指著放在床頭一隻樟木箱,箱子上雕刻著一個詭異的頭像,像是一種叫做般若的鬼。箱子里放滿了瓶瓶罐罐,還有一小袋糯米。
糯米是用來治療屍毒的,但在治療之前最好要將傷口裡的臟血放乾淨,再敷上糯米才能顯效。我又看了一眼贏湛的洗澡水,發現暗紅色的水面上似乎還漂浮著絲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綠色。發現了這一點,我當機立斷拿起糯米,灑在贏湛的傷口上。
「呲——!」糯米碰觸到贏湛的傷口,立刻散發出一股被燒焦般的惡臭,然後變成了黑色掉在地上。我又抓了一把糯米敷上去,也出現了同樣效果,直到糯米不再變成黑色,我才用清水將傷口洗乾淨,敷上金瘡藥用乾淨的布料將傷口包裹起來。
整個過程,贏湛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喊痛。「好了。」我洗乾淨手,老實的站在一旁。贏湛光著上半身,讓我清楚看見,他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身體上還有另外幾個恐怖的傷口。但那些都是成年舊傷,至少有三年以上,說明贏湛很有可能在十歲之前就被派出去執行某種「不可說」的任務。
贏湛披著的衣服上沾滿了血,他不避嫌的將衣服扔給我,坦然的站在我面前,「把所有東西都燒了。」「好。」我將那些帶血的衣物和鞋子都扔進青銅製成的盆中,點上火。贏湛又用他手指上殘留的血,在絲綢上寫了一行字,片刻就不知從哪裡跑出了四個小鬼,將滿是血水的澡盆扛出去。
由於凡人的肉眼是看不見鬼的,所以在守在門外的那些個宮女太監眼裡,碩大的浴桶就好像自己漂浮在空中,一個個都嚇得亡魂大冒。只有青花司空見慣一般,非常淡定的站在門口,「公子,用膳了。」
「放在桌上。」贏湛拉著我的手,不讓我出去。從屏風上的倒影可以看見,兩道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是,奴婢告退。」青花放下膳食,退出房外。我趕緊從贏湛的懷裡逃脫出來,「那麼,奴婢也告退了。」贏湛沒穿衣服,我可以清楚看見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覺醒了!
「不許告退,為本王更衣。」贏湛說著,扔給我一套乾淨的黑色長袍。這身袍子的式樣與我初次看見贏湛時的相同,只是衣服上缺少了淡淡的桃木香氣,多了幾分清新的皂角味道。我紅著臉,為贏湛穿上了一件裡衣又披上了一件外套,扶著他坐在廳堂的飯桌上。
身為皇子,贏湛的伙食並沒有特別豐富,就在普通的膳食品種上多了一道烤肉。這是一塊沒有被切開的蹄髈,烤的外焦里嫩,油膩的想起刺激著我的味蕾,自從穿越來了秦朝,我已經一個多月沒吃過肉了,盤子里還放著一把切肉的小刀。
我眼巴巴的盯著蹄髈,贏湛理所當然的命令,「伺候。」「哦。」我恭敬的站在一邊,伺候吃飯就是陪著吃飯的意思吧。贏湛卻不以為然,略顯蒼白的臉上劍眉微蹙,「喂本王吃飯。」「別告訴我,你不會拿筷子。」我一臉鄙夷。
「本王有傷。」贏湛理所應當的看了眼他被包成粽子的肩膀,「包紮的不錯,出乎本王意料。」他這是在誇獎我嘛?我尋思著,學醫五載,若將現代醫術用在這些古人身上,或許我也能成為時珍華佗,傳為佳話。抱著這份好心情,我就勉為其難的拿起筷子,往贏湛口中送飯。
秦朝的膳食非常簡單,一個蹄髈,一盤青菜,一萬糙米飯。我就按著順序,一口葷,一口素,一口飯往贏湛口中送,等飯喂光了,贏湛抬了抬手指,示意我他已經吃飽了。「今日之事,若有第三者知道,你必死無疑。」吃完飯,贏湛冷酷的警告我。
「知道了,我不會出賣你的。」我對他眨了眨眼睛,拿著膳盒退出去。膳盒裡還有半隻蹄髈沒吃,我裝作從容淡定,實則已經口水直流了。匆忙跑回浣衣局,找了個角落就開始大快朵頤,吃了個痛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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