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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間闖進了一間空屋子,半夜有人在我耳邊吹冷氣

這個故事過去好多年了,本來已經是快淡忘了,只是今天又來省城出差,碰巧再次看到了這個地方,只是這個地方已經被新的建築取代了。

晚上回到賓館,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滿腦子裡全是那時候發生的這件事……

記得那是08年的深秋,我初中畢業,想著鍛煉一下自己,於是就自己一個人來到省城打工。

我家是農村,經濟條件並不好,一年到頭,家裡的收入就指望著8畝地和一群羊,生活實在不容易,所以自己也捨不得花錢。那一天剛到省城,已經是晚上的七八點鐘了,除去坐車,兜里只剩下300多塊錢。

由於從來沒有來過大城市,工作又還沒有著落,根本就捨不得花錢住旅館,於是就在一個立交橋的下邊坐了下來,打算今天就在這裡將就一宿得了,等明天找到了工作,有地方住了再說。

之前在家的時候,在麥場里看糧食是常有的事,也就不覺得這麼露天而棲有什麼不好的,自己也吃得來這個苦,還能省錢,多好。

於是就把從家裡帶來的兩床被褥鋪在地上的水泥地面上,拿出母親臨來給烙的蔥油餅,邊吃邊躺在上邊休息。

看著來來回回的車水馬龍,開始慢慢發獃,對自己以後的生活充滿了憧憬和激動,當然還有迷茫與慌張。

由於坐車坐的比較疲倦,意識也開始慢慢模糊,就這麼不知不覺睡著了。

秋天的晚風總是很涼,差不多晚上10點左右,自己被凍醒了,濕潤寒冷的風吹在臉上,讓我很快的就清醒過來,我意識到這可能要下雨了。

不知道這個立交橋能不能為自己遮風擋雨,因為它距離地面比較高,而且根本就不避風,所以我打算拿著行李,趁雨還沒開始下趕緊換一個地。

就在我抱著被子跑了差不多一百多米的時候,這個雨還真就下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和被子淋濕,我打算再回到立交橋下邊去算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左前方有一棟廢棄的居民樓,不高,很破舊,住戶應該全部搬走了,因為看不到一點燈光。

眼看雨越下越大,於是三步並作兩步,趕緊朝這棟樓跑了過去。

雖然這棟樓很是破舊,但是卻能很好的為我遮風擋雨,心裡自然是不嫌棄的。

隨著深秋的雨越下越急,大有瓢潑之勢,風也刮的更大了些,已經有很多雨水隨著風吹到了樓道的最深處,於是我打算看看哪間住戶的房間可以進去,去裡邊避一避會更好一些。

我就拿著自己的行李袋往樓上去找,看看有沒有空著的房間可以進去。上去之後發現這裡所有住戶的房子都空了,門也被卸走了,但是裡邊非常的亂,還有很重的尿騷味,八成是成了公共衛生間了。

最後我在4樓找到了一間房子,門雖然很破舊,但是沒有被拆掉,進去之後,借著一絲微弱的光,隱約還能看到沙發,床,衣櫃等簡單的傢具,房間倒是還算乾淨,沒有臭味,不過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在確定了這裡不會有人來之後我就打算在這裡睡一宿,明天再去找工作,如果找不到,明天晚上還在這裡睡。

屋裡一片漆黑,燈自然是打不開的。靠著手機微弱的光芒,我摸索到了床邊,床上還有床墊,很柔軟,心裡頓時喜悅,實在是很困了,於是就把自己的被子鋪了上去,準備睡覺。

等到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感覺胸特別悶,呼吸很困難,努力想睜開眼卻睜不開,我感覺自己是趴在床上睡的,所以被壓的喘氣比較困難,後脊樑很冷,似乎是沒有蓋被子。

我和這個人睡覺是很老實的,而且從來沒有趴著睡的習慣,也不蹬被子,於是掙扎的想要翻過身來,順便把被子蓋上,卻發現被鬼壓床了,怎麼也動不了。

這種情況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醫學上稱之為「夢魘」,大多是因為休息不過來導致的,當時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就是感覺很痛苦,甚至越來越清醒,可是就是動不了,也喊不出聲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真是讓我痛苦不堪,簡直嚇壞我了。我感覺是我是裸露著後背的,有一個鋒利的東西從我脊柱處,由上往下劃,這種感覺不痛,但是卻令人感到萬分痛苦和恐懼,因為我下意識就聯想到了這是一把手術刀!

雖然我知道這都是幻覺,可是我也非常的害怕和痛苦,非常希望有一個人能把我叫醒,哪怕我把身上的所有錢都給他也行!就是這麼一遍一遍的劃啊劃,動作很慢,似乎想要慢慢折磨我!

後背一直重複這個動作,以至於我開始感覺到疼痛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大聲喊,就是喊不出來,也動不了,我從未體會過時間如此漫長的「鬼壓床」!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種感覺慢慢消失了,我也慢慢的又沒了意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一睜眼我著實下了一跳。

這間房子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戶型,我睡覺的卧室是一個次卧,床的左手邊的床頭上綁著一根竹竿,上邊還掛著用來掛藥瓶的尼龍繩帶子,地上還有零零散散的幾瓶點滴瓶和輸液管,走到客廳我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客廳里擺著的竟然是一個靈堂,雖然已經拆除了大部分東西,但是客廳左右的輓聯和中間大大的「奠」字赫然說明這就是一個不久前曾經使用過的靈堂,地上還有個黑黑的火盆,裡邊滿是灰燼,旁邊還有散落的紙錢。

一人離家在外,在這個微雨朦朧的秋晨里,在這麼一間陌生的屋子裡睡了一宿,又想起了昨天半夜的事,哪裡見過這陣勢,被褥都沒來得及拿我就屁滾尿流的跑下了樓。

外邊的雨沒有停,還是嘩嘩啦啦的下著,但是小了很多,我也顧不得了,直接沖入雨中……

到了中午的時候,雨算是停了,但天氣還是陰沉沉的,我越想越覺得好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來省城闖蕩,竟然被自己嚇的丟盔棄甲,越想越覺得自己真完蛋,尋思怎麼得回去拿回自己的行李啊。

而且肚子越來越餓了,錢和油餅都在書包里,於是我又跑去那棟樓去拿東西,由於天氣很陰,進了樓道里很是黑暗,剛鼓起來的勇氣又沒了。

但是想起自己的行李可不能就這麼丟了不管了啊,我還是硬著頭皮走向了四樓,門兩邊的輓聯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於是我就咬咬牙衝進去奔向卧室去拿東西,不知道是心理作祟還是自己強迫症,在衝進去的時候,我大腦里閃現出了一個年邁垂危的老者,在床上打著點滴。

他的眼睛就這麼瞪著我,嘴裡好像有什麼話想說,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輸液管的藥水就停止了流動……

還沒等我幻想完,一陣大風從窗戶里竄進來,接著就是「咣!」的一聲卧室的門別風帶上了。

我在外邊怎麼用力推都打不開,最後急得我抬腿就是一腳,門咔的一聲裂開了一道大口子,我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一屁股坐倒在燒紙錢的火盆里。

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抬腿又補了一腳,門應聲而開,我衝進卧室,卻怎麼也找不到我的背包和行李,急得我滿頭大汗,卻還是找不到。

最後我翻遍了整個屋子仍舊沒有找到我的行李,而此時此刻,我的內心已經承受不住這種莫名的心慌和恐懼了。

我跑到客廳想要奪門而去,此時又是一陣風,卷著牆上的輓聯一股腦的纏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抓住門把手一用力,門把手斷了,我瘋了似的用手去掰扯殘餘的部分,鋒利的觸角割破了我的手,卻怎麼都旋不動!

此時我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開始大聲的嚎叫,開始喊娘!歇斯底里!就在我馬上就要崩潰的時候,門被打開了,是一個帶著安全帽的工人:「叫喚什麼叫!誰讓你進來的!」

我也顧不上搭理他,連滾帶爬的就衝下了樓,行李也不要了……

由於身份證,行李都沒了,無奈只能回家,那天我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只記得一直走啊走,第二天中午才到家。

接著就是大病一場,一直發燒,怎麼都不見好,吃什麼葯都沒用,去醫院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同村裡有個神老頭,一直是十里八鄉的幫人家看風水的風水先生,偶爾也擺個小攤子幫人家算個命,母親聽鄰居建議:「真不行找神老頭看看吧,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於是母親就去請來了神老頭。

神老頭來到我家,摸著我的額頭,看了一會說:「無礙的,無礙的。」

母親說:「三叔,孩子病了這麼久,也不見好,到底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好起來啊?」

這神老頭輩行老三,一般村裡的人都喊他三叔,三哥的。

神老頭說:「無礙的,不是大問題,這孩子應該是魂兒丟了。」

這麼一說可把我媽下了個不輕,趕緊問神老頭怎麼辦,神老頭問:「孩子,去什麼地方了你還記得嗎?」

我說:「記得,去省城了。」

神老頭說:「還記嗎在省城裡發生了什麼嗎?受什麼驚嚇了?」

我說:「我在一個房子里睡了一覺,是個布置過靈堂的房子,我的行李都丟裡邊了,我沒找到,我想出來還出不來,最後有人給我開門我才跑出來,很害怕,然後就連夜回家了……」

神老頭說:「這就差不多了,這孩子的魂兒應該是留在外邊一直回不來,看樣子八成是留在了那間屋子裡。」

母親趕緊問:「三叔,這可怎麼辦啊?」

神老頭說:「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人在驚嚇的時候就容易把魂兒嚇出去,一般稍定神兒之後魂兒就會回來,如果有什麼東西阻礙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人就會這樣,不過沒關係,你先帶孩子的衣服,去孩子在省城待過的地方去,按我說的做,把孩子的魂兒帶回來就行了。」

神老頭讓母親連夜趕往省城我說的那個地方,還得是趁著晚上,神老頭讓母親在進樓之前,先在樓下燒一點紙錢,點上一炷香,一遍喊著我的名字一遍往四樓走,走到四樓門口就千萬不要進去了,免得打擾屋主,一遍喊我的名字,一遍把我的衣服鋪在地上,在上邊點上神老頭給的一張符咒,待符咒火勢突然增大就把衣服疊起來,連同符咒一起帶回來。

母親就按照神老頭的話做,之後把我的衣服抱著一撮符咒燃燒過後的灰燼帶回來,以水送服,說來也怪,第二天我就退燒了,就這麼好了。

我一直不相信鬼神之說,可是有些事情還真沒有辦法解釋得清楚,那天我的行李到底去哪了,是丟了還是不見了?還有後來自己病好,是巧合還是自己嚇自己,自己真是想不明白,很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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