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or:問題比解答還多
本文作者:Tim Blanks
本季在Dior,Maria Grazie Chiuri回溯過往的旅程將她帶向了時裝屋前任設計師Marc Bohan及其藝術家繆斯Niki de Saint Phalle。那麼,Chiuri又將如何將自己的激進派直覺與其聯繫起來?
趨勢要點:六零年代、七零年代、藝術為靈感
法國巴黎——目前在巴黎藝術裝飾博物館(Musee des Arts Decoratifs)上演的、風格奢華的Christian Dior展覽,展出了一場時裝史的失敗。服務該時裝屋時間最長並取得巨大成功的設計師Marc Bohan,作為無名英雄之類的形象進行展示。不被再認為是時裝屋的一員。Maria Grazia Chiuri始終沉浸在全球最著名的時裝品牌之一的檔案館裡,找到了一種能將Bohan能與自己熱切努力聯繫起來的方式,使Dior成為當今激進派精神的標杆,她在Dior首秀系列中「臭名昭著」的T恤總結得很好了:WE SHOULD ALL BE FEMINISTS(「我們都該是女性主義者」)。
其間的橋樑是Bohan的朋友與客戶、藝術家Niki de Saint Phalle,她的生活與作品是獨立、原創、創意與脆弱感性之間的艱苦鬥爭的象徵,要在上世紀下半葉男性主宰的世界中找到成功。不難理解為什麼Chiuri傾心於她。帶有妖冶流浪氣質的美女桑法勒是《Vogue》的模特,是藝術家,她本人對時裝的興趣,意味著她多年來拍攝的照片封裝了某種巴黎女人的時尚演變。雖然很老套,但我還是要形容Chiuri的系列是一段「旅程」,開場造型看起來不錯,包含的1960年代是牛仔長褲與布列塔尼海魂衫條紋,接著是令人聯想到70年代變革的迷你百褶裙配長馬甲,再到適合去Le Palace蹦迪蹦成傳奇的金銀線刺繡睡衣褲,最終以Chiuri已將其變作當代Dior設計關鍵造型的連體衣搭配薄紗半身裙畫上句點。其中部分旅程來自桑法勒,大部分還是來自Chiuri,弄得很多人不開心。
主要的問題是,Chiuri還在學習。Niki de Saint Phalle也並非她本人長期的激情所在,只是藉助Dior的時裝檔案發現了她,所以你可以說她將系列的作品交給de Saint Phalle藝術作品更帶有某種學術研究性質。例如整場發布會,大大小小的西方龍的形象貫穿始終。其中包括Chiuri重現了這位藝術家對文藝復興大家Piero della Francesca畫作形象做出的修訂:龍就像是小狗那樣被女人們牽著。龍的圖案用鉤針編織在上裝,而鉤針本身普遍被定義為女性創作的工具。Chiuri想要慶祝,她用Saint Phalle用過的同樣材料也是這樣,針織、拼綴、帆布、馬賽克,都是女藝術家們手頭好找並經常使用的材料。
啊,是的。本季T恤寫的是:WHY HAVE THERE BEEN NO GREAT WOMEN ARTISTS?(「為什麼沒有偉大的女藝術家?」)這亦是來自Linda Nochlin 1971年發表的作品。Dior親切地將其印出並留在了客人的座位上。值得一讀,因為這篇文章直接追溯了男性文化霸權之核心,但觀眾里有多少人讀過——或者願意讀呢?這與時裝發布會有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也讓Chiuri考慮事情發生的環境,考慮如何、何時以及為何有些事是對的。Bohan並沒有像其他推進Dior風格遺產設計師那樣出名,但是他在女性的世界發生變革之時來到了這家時裝屋,他對這些變革作出了回應。「不再是設計師改變女性,」Chiuri反思道,「設計師得作出改變,因為女人們已經不一樣了。」
現在的她,再一次站在了這個位置。年輕的女人們帶有一種新的好鬥。Chiuri嗅到了這種變化。但這似乎與Christian Dior長期醞釀的過於不一致,需要破除老衛士們的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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