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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牆上掛著盞油燈,男子鬼使神差將燈芯拔出,豈料回到了30年前

故事 原名:一根燈芯

序——我願魂魄長封燈芯,度你來生做個健康的人;來生,你記得我也好,不記得我也罷;是陌路還是再續前緣,都已不再重要。

正文:

灰濛濛的天空,烏雲密布,一輛小車行駛在顛簸崎嶇的山路上。轉瞬,雨傾盆而下,車停,雨刷有節奏的晃動不休。

雨敲打車窗的聲音在柳子修的耳邊響個不停,他沒有一絲不悅,反而有些愜意。

將車窗搖開一點縫隙,點支煙靠在車椅上,望著外面的大雨怔怔出神。

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夢境中,那盞油燈、那座老屋、以及那看不清的女子背影——她是誰,為何屢次出現在夢中?

故事

油燈、老屋,是這一切的源頭,他一直覺得那盞油燈似曾相識,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始終想不起來,直到他將那夢中的老屋及油燈素描出來,被老爹看見。

老爹說:「咦,這座老屋已空置了幾十年,你何時進去過?」

柳子修問清來龍去脈,才知這夢中出現的老屋是離老家不遠的一座荒棄屋子。在他9歲那年,老爹掙到錢便從老家搬走了,他幼時貪玩,曾翻牆進老屋中玩過,兒時的記憶支離破碎,卻被老爹一句話將回憶全部凝聚。

屢次夢見,這是巧合還是與自己有關?

而今,他已三十齣頭,卻依舊孤身一人,不是看破紅塵,而是古井無波的心從未為誰跳過,然夢中的那女子背影,卻讓他痛得窒息。

追本溯源,他誓要將這一切弄得清清楚楚才心安,不遠千里,獨自一人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思緒已被車窗縫隙飄進的雨水拉回,他苦笑一聲,等雨小後,又繼續行駛了……

待回到離開了二十年的山溝里,他發現變化並沒有想像中的大,許多村民依舊住著磚瓦房。沒有任何猶豫,他憑著記憶去找尋那座似用木頭與泥土堆砌的老屋。

路上偶遇一兩個老村民,均不確定的向他問道:「你是不是柳鼓榮的兒子,叫什麼修來著?」

「是的。」柳子修笑著道:「伯伯好。」

「嘿,真是你,轉眼二十年不見,已長大成人了,你一個人回家,柳鼓榮那傢伙呢?」

柳子修正想回話,頭上卻突然傳來異樣,一道清脆的笑聲在身後響起。他摸了摸頭,發現是一坨稀泥,疑惑轉身時,看見一名長得十分精緻的女子正對她笑——傻笑。

故事

「我的傻姑娘哩,趕緊回家。」其中一名老村民連忙向柳子修賠不是。柳子修苦笑搖手,看到眼前的女子,他頓時想起了兒時的傻子玩伴,沒想到二十年不見,卻出落得如此水靈,可惜的是心智不全。

他長嘆一聲,向老村民問清老屋後,暗喜:竟還在,於是急忙趕了過去。

面對破敗不堪的老屋,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走一步,灰塵濺起,讓他咳嗽不停。

望著那盞掛在牆上滿是塵垢的油燈,與記憶及夢中的一模一樣,他惦著腳伸出顫抖的手將他從牆壁上取了下來,試著點燃,卻發現已無油可用,於是便將燈芯拔出來理了理,可燈芯一拔出,眼前世界陡然變幻……

還是這座老屋,還是這副長相,他發現此時的老屋像新修建般,一塵不染。老屋外還有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內有一女子正在用力的戳洗衣服,定眼望去,他驚訝的發現那女子正是兒時的玩伴,那個傻姑娘。

他雖能看見這裡的一切,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向她走了過去,環住她的腰,正想說什麼,卻突然咳嗽一聲,一口鮮血噴在她頸上,他慌張的放開她,捂著嘴轉身向著屋中走去。

洗衣服的女子沒有轉身,繼續戳洗衣服,似這一幕不曾發生過,然而眼淚卻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是夜,他躺在榻上,眼神獃滯,她卧榻身側。他好幾次將要咳出的血吞回喉里,她挨著他,輕聲問:「子修,餓了么?家裡還有些紅薯,我去給你煮吧。」

他吃力的拉住她的手,聲音嘶啞:「不用,阿瀅,你早些睡吧。」說罷,他撐件單衣持著油燈,虛弱的走出屋外。

故事

屋外,他劇烈的咳嗽,屋內,她淚流滿面。

又一夜,柳子修困於塌上,望著油燈發出的微弱光芒,似用盡所有力氣撐立起身,用木棒在牆上刻下那一串大字——阿瀅,此生重病,有負於你;你知,我明,但我們都裝作若無其事,我命已盡,請忘了我吧,找個好人,願你下半生幸福安康。

屋外,阿瀅拉著一名鶴髮童顏的老奶奶進屋,阿瀅說:「婆婆,求您救救子修,大夫說他的病無葯可治,家裡值錢的都賣了,這些全給您,請您一定要儘力。」

老奶奶本是一名仙娘婆,待探清柳子修的氣息後,搖頭嘆息道:「你這是病急亂投醫啊,我一個仙娘婆怎能救活一個將死之人,你準備後事吧。」

「婆婆。「阿瀅雙膝跪下,抽泣道:「求您救救她,他若沒了,我行屍走肉的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感情之事不過是過眼雲煙,想開些吧,唉,你還年輕,下半生隨便找個好男人……」

「婆婆,你是最有名的大仙,若可以,請將我的陽壽給他好么?婆婆,求求您!」

老奶奶再次嘆道:「痴心人啊,我若真有那些本事,又怎會置那些餓死的人不顧,有多少人吃觀音土撐死,多少人為一塊碎肉爭得你死我活,我做這行也不過是混口飯吃啊,孩子,起來吧,若你願意,我倒是有一法子,只是成與不成,自看天意。」

阿瀅:「什麼法子,婆婆,您說。」

老奶奶:「用你的魂魄伴他轉世,來生,你們必定相遇,至於能否彼此相認,看造化吧。」

阿瀅沒有任何猶豫,說:「好,怎麼做。」

老奶奶環顧屋內一圈,家徒四壁,只餘一盞油燈在黑暗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她道:「以燈芯為引,封你魂魄於其中,燈若七日不滅,來世,你便伴他出生,只是……」

「只是什麼?」

「來世,你可能會痴傻。」

阿瀅怔了怔,嘴角掛上了一抹釋然的微笑——我願魂魄長封燈芯,度你來生做個健康的人;來生,你記得我也好,不記得我也罷;是陌路,還是再續前緣,都已不再重要。子修,來世見!

老奶奶:「執念啊……」

一縷紅黑相間的飄渺輕煙從阿瀅頭頂飄出,緩緩融進了那根燈芯中。

——子修,來世見;若我為痴傻,最好……不見。

柳子修半眯著眼睛望著這一幕,想發出聲音阻止卻終是徒勞,眼皮越來越沉重,合上後已是一片虛無黑暗。

……

老屋中,柳子修握著燈芯呆立不動,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他回過神來,甩了甩頭,急忙蹲下向著那已腐爛成灰的榻邊牆壁尋去,一行模糊不清的字映入眼中——阿瀅,此生重病,有負於你;你知,我明,但我們都裝作若無其事……

驀地,他瘋了似的衝出老屋,撕心裂肺的大喊:阿瀅,阿瀅……」

待他出屋後,兒時的玩伴,那名傻姑娘站在院口笑中帶淚,「子修,你來了。」

柳子修哽咽:「我來了,原來你一直在這,阿瀅。」

跨越前世今生,彼此對望而笑,世間苦難與之相比終不過是滄海一栗。

故事

後記:仙娘婆望著熠熠生輝的油燈,那根燈芯燃燒著阿瀅的魂魄。她仰首閉眼,嘴角抽搐,淚順著眼角往下流,後抹凈眼角的淚,自語:「我老婆子一生未見如此至情之人,此生已泄露太多天機,與其不得善終,不如就此代之。也罷,若他有一點良知,記起前生事來此取出燈芯,你便魂魄歸位;若未來,那便陌路永世。

(故事 完)

故事 原名:一根燈芯

文/老唐 故事為純原創,侵權必究。故事中所有圖皆來自網路,與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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