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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到小三家約會,妻子悄悄通知對方老公捉姦,嚇得男子跳窗摔死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這天,正在進行畢業實習的林茜,突然接到父親病危住院的消息,她的頭一下蒙了!

父親一向身體很好,平時連個感冒發燒都很少,怎麼會突然生病了呢?林茜也顧不上實習了,連夜買票趕回了家。到家一看,情況比預想的還要嚴重,滿屋子都是親友,母親在一旁不斷地啜泣,原來父親已經送殯儀館了!

喪事辦得十分簡樸,父親單位只是象徵性地送了幾副花圈輓聯,追悼會也開得異常簡短,和父親這個局辦公室主任的身份極不相稱,這讓林茜充滿了疑惑。她悄悄問過母親和其他親友,都說父親是在樓頂餵養鴿子時失足墜樓摔死的,可林茜在對方那閃爍其詞的語氣中卻似乎感到了一絲不安。

辦完喪事,林茜在家待了幾天,見母親情緒已日趨平靜,便準備回去實習了。這天,她正在火車站查看車次,突然感到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轉身一看,原來是位年輕的公安民警,再一打量,不禁驚奇地叫了起來:「張明,怎麼是你呀?」

張明是林茜高中時的同學,在省政法大學讀書,現在被分配到本市的公安系統實習。張明見林茜左臂上的黑紗,忙關心地問:「這是?」

「我爸爸不在了。」

張明感到十分抱歉,說:「真不好意思……不知伯父得的是什麼病?」

「是一場意外。」林茜簡單說了一下意外的經過,當提到父親的名字時,不知怎麼,張明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林茜馬上問道:「有什麼問題嗎?」「沒,沒什麼。」張明吞吞吐吐說道,「已經定案了呀。」

「可我覺得不應當是這樣的!」看到張明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林茜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懷疑,乾脆一股腦兒地講了出來,「我爸一向做事謹慎,怎麼會發生失足墜樓這種事……聽說公安部門做過鑒定,你肯定知道一些情況吧?」

「其實……那天,我跟著刑警隊去了頤園小區,只是……」張明又吞吞吐吐起來。

「什麼,我爸不是在我家樓頂掉下來的?」說著,林茜一把拽住張明的胳膊,不容置疑地追問道,「你一定要告訴我真相,不然,我會遺憾終生的!」

「那、那好吧。」張明猶豫了一下,說,「伯父墜樓身亡不假,但的確不是在你家樓頂,而是從頤園小區五樓梁燕家的陽台掉下去的。」

「啊,怎麼會是在小梁阿姨家?」林茜不解地問了一句。要知道,梁燕是父親辦公室里的文員,長得風情萬種、性感十足。可不知怎麼,林茜就是對梁燕抱有戒心,她總覺得父親看梁燕的那種眼神不對勁。突然,一種不良的預感冒了出來,林茜磕磕巴巴地說:「你、你是說,我爸爸和小梁阿姨……」

張明點點頭:「是的。其實那天伯父是在梁燕家裡,梁的丈夫突然回家,急促之間,伯父想爬窗跳到四樓平台上,不料失足墜樓……」

「啊!」林茜大吃一驚,她疑惑地問,「那……我媽就沒追查我爸的死因?」張明為難道:「這個……伯母應該知道,聽說是她懇求單位領導將這事壓下的……」

「不,不!怎麼會是這樣……」林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悲憤,猛然轉身奔出了車站。

林茜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見母親正獃滯地坐在沙發上,便直截了當地問:「媽,我爸和梁燕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林媽媽渾身一震,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說:「人都沒了,還提這做什麼?」

「總得有個說法吧,我爸可是在她家死的呀!」

「是你爸自己去找她的,是你爸自己要跳樓的,還能有啥說法?公安部門都鑒定過了,屬於意外死亡。」

「意外死亡,意外死亡……」林茜喃喃地嘟噥著,突然,她眼睛一亮,「媽,我爸不是辦了人身意外保險嗎?那得讓保險公司賠償呀!」

「別、別、別……」母親急忙阻止說,「咱就別再丟人現眼了,哪有為這風流債埋單的?」

「理歸理,法歸法。既然咱投保了,那保險公司就得照章辦事。」林茜理直氣壯地說。

第二天,林茜拿著公安部門出具的死亡證明,和張明一起找到保險公司。誰知對方卻提出了拒付,理由是林父作為成年人,是能預見到爬窗可能產生的嚴重後果,卻仍一意孤行,所以只能列為自殺行為,而自殺是不能享受人身意外保險的。

林茜沮喪地走出保險公司大門,張明在一邊勸慰說:「小茜,人死不能復生,你就節哀吧。」林茜說:「我是替爸爸感到難過。人不能這樣說沒就沒了,應當有人為他的死承擔責任。」

張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啊,這事是有點蹊蹺。現場我去過,按說五樓陽台距四樓伸出的那塊平台只有兩三米高,爬窗下去應當沒有問題的……」張明話沒說完,林茜就一把拽住他說:「走,陪我去梁燕家……」

當梁燕打開屋門,發現面前站的是林茜時,臉都嚇白了,她驚恐地連退幾步說:「你、你們要做什麼?」林茜顯得十分平靜,她徑直走進去坐在了沙發上,語氣和緩地說:「想和你談談。」

「談……你,你都知道了?」梁燕的臉頓時一片緋紅,她不安地瞅了眼穿警服的張明,說:「這、這位同志已經錄過我的口供了。小茜,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的……當、當然,我也知道這、這是不道德的……」

林茜不耐煩地打斷說:「我不想聽你們這些破事,你就說說出事那天的經過。」

「那天,我老公說好去蘭州出差的,誰知傍晚又突然回家了。林主任就扒住背面陽台。想跳到四樓平台上去,誰知道……」梁燕聲音哽咽道,「以前他來我家,出去時怕被人看到,也是這樣下的,從沒出過事。誰知道……」

梁燕所住的樓房在小區最北部,陰面陽台對的是一家企業高牆,兩樓間隙處的地面雖說有條通道,但行人稀少,十分幽靜。可能是出於消防的考慮,梁燕家陽台的防盜網是可以開關的。打開防盜網探頭朝下望去,果見下面四樓陽台上伸出個用預製水泥板搭成的平台,約長出一米,下面焊有鐵架支撐,看起來十分牢固,估計是樓下主人準備用來放置花盆雜物的。張明隨口問道:「這四樓住的什麼人?」

梁燕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說:「聽說是個做生意的,仗著有幾個臭錢,整日醉醺醺的,還愛說些不三不四的話,這裡的人都不願搭理他。」梁艷說罷,又取出一疊錢遞給林茜,「小茜,我知道你恨我,其實我也恨自己,如果那天我不叫你爸爸來,他也不會出事……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請你交給嫂子,就說我對、對不起她……」

梁燕話沒說完,就被林茜一掌將錢打落在地上,她怒吼一聲:「誰稀罕你的臭錢,以後不許你再提我爸爸!」說著,她一把扯起還在陽台上觀察的張明,打開屋門,就「噔噔噔」走了。

二人來到樓下,林茜見張明還遲遲不願離開,便沒好氣地說:「還沒在小妖精家呆夠呀?走!」張明沒有答話,卻轉身繞到了樓後,蹲在地上繼續觀察起來。林茜見地上有幾粒發芽的黃豆,便奇怪地問:「這有什麼好瞧的?」

張明卻輕輕搖了搖頭,說:「這裡怎麼會有這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還不是樓上晾豆子掉下的。」林茜不以為然地說。

「是嗎?」張明興奮地站起身,「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找到為伯父埋單的人了!」他見林茜一副不解的樣子,便解釋說,「你想呀,如果按梁燕所講的,伯父曾多次從四樓平台下樓,從沒出過事,那這次為什麼會有意外呢?可是,假如伯父跳到正晾曬的黃豆上……」

「是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梁燕連連點頭,可轉念一想,又說,「四樓肯承認嗎?就算他承認,人家也不是有意的,為這事埋單不是太冤枉了嗎?」

「但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就屬於正兒八經的意外事故了,可以讓保險公司埋單呀!」張明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幾顆黃豆裝進了一個小塑料袋內,滿懷信心地說,「我剛才在梁燕家陽台上瞧過了,四樓平台縫隙里還有幾粒散落的黃豆,如果和這幾粒發芽的品種相同,就不怕他不承認了!」

接下來幾天,在公安部門配合調查下,四樓住戶承認自己曾在那違章搭建的平台上晾曬過黃豆。這下,林茜父親墜樓身亡之謎總算雲開霧散了!為息事寧人,四樓住戶主動承擔部分責任,併當場交納了罰款,而保險公司也根據相關條款進行了賠償。

林茜由衷地向張明表示了謝意,誰知張明卻緊皺眉頭,若有所思地說:「我怎麼覺得這事並沒這麼簡單……」

林茜正要發問,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梁燕打的,約她和張明到茶館一敘,說有重要情況通報。林茜剛要拒絕,張明急忙攔住她,說:「我正想找她呢!」

幾日不見,梁燕顯得憔悴了許多。她一見到林茜就黯淡地說:「我們離婚了。」「你這是自作自受。」林茜沒好氣地問,「你約我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不,我想談談四樓那個姓趙的,我覺得林主任的死。應當與他有關……」

「說說看。」張明陡然來了興緻。

梁燕沉默了一下,說出了一件往事……

那是一個炎熱的夜晚,正在熟睡的梁燕突然感覺有人在撫弄自己的身體,她本以為是出差回家的丈夫,便沒好氣地用手劃拉一下,卻感覺有些異常,猛然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她拉亮檯燈,這才發現面前站的是樓下的趙某。只見他滿身酒氣地嬉笑道:「寶貝,我來陪陪你。」

梁燕慌忙用被單遮住自己,厲聲喝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你那個林主任怎麼下去的,我就能怎麼上來……我不能白搭這座鵲橋呀。」趙某嬉皮笑臉地湊到梁燕跟前,「寶貝,我想死你了……」

「滾!你要再不滾,我可要喊了!」梁燕一邊大嘁,一邊驚恐地縮到角落。

「你喊吧,把鄰居招來才好呢,我就把你和姓林的事全抖出來!」趙某正要肆無忌憚地撲向梁燕,忽聽樓梯上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知道是梁的丈夫出差回來了,於是便惡狠狠地拋下一句威脅的話,而後拉開窗戶,順著事先搭好的梯子爬了下去……

為了怕趙某狗急跳牆實施報復,梁燕沒敢把這晚發生的事告訴丈夫,也同樣沒有告訴林茜的父親。只是請人安裝了一副可以開關的防盜網,平時鎖住,只供應急使用。那天傍晚,林茜的父親就是打開防盜網下去的,不料竟出了意外……

梁燕講完,用肯定的語氣說:「我懷疑林主任就是姓趙的混蛋害死的!」

「那你有證據嗎?」林茜問道。

「我有他的電話錄音。」梁燕拿出自己的手機說,「就在老公與我離婚搬走的那天晚上,姓趙的趁著酒勁兒又給我打來了騷擾電話,我就用手機錄了下來,不知能不能做證據用?」說到這裡,梁燕又補充一句,「據我老公講,出事那天,他在火車站突然接到一條陌生人發來的簡訊,讓他火速返家捉姦……這簡訊肯定也是姓趙的發的!」

「如此說來,平台上的黃豆有可能是姓趙的有意撒的。」一直在專註聽梁燕述說的張明此時插了話,「我早就懷疑,如果家裡的黃豆發了霉,也應該在陽面晾曬,怎麼會晾在陰面這麼潮濕的地方呢?」說到這裡,張明瞅了一眼梁燕的手機,眼睛猛然一亮,「如果他再給你打電話,你就假裝答應,然後設法把他的話套出來……」

一個月後,案子終於有了結果。正如梁燕懷疑的那樣,趙某早對年輕貌美的梁燕垂涎三尺,見她只鍾情於林茜父親一人,便心生醋意,在他們二人幽會時,故意在自家陽台的平台上撒了黃豆,目的只想狠狠教訓一下自己的情敵,不料竟惹上了人命官司。事發之後,開始他心存僥倖,想以簡單罰款搪塞過關,誰知梁燕施以美人計,他便灑後吐了真言,在大量人證、物證面前,只得乖乖地認罪伏法。

這天是林茜重返實習崗位的日子,母親堅持要送她上車。一路上,母親幾次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都又咽了下去。就在火車進站時,她終於鼓足勇氣對女兒說:「茜兒,你知道梁燕男人那天收到一條簡訊的事嗎?那是……」

話沒說完,就被林茜打斷了:「媽,您又怎麼啦,咱們不是說好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了嗎?」說著,她一把攬起母親的肩膀,指著天上那火紅的太陽,深情地說,「今天的陽光多美呀,我相信,您一定會走出陰影,重新振作起來的!」說罷,她跳上車廂,揮手喊道:「媽媽,再見……」

車徐徐開動了,透過窗戶,林茜似乎看到了母親眼眶裡充滿希望的淚水。

她在心中默默地說:「媽媽,您不要說出來了,我知道那條簡訊就是您發的,因為那姓趙的早已交代,他根本就不會發簡訊。是您覺察到爸爸出軌,在多次勸阻無果的情況下,就想用給梁丈夫發簡訊的方式來拯救自己的家庭,誰知竟釀成了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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