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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中秋不回家了。」「不…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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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遺憾,在《見字如面》被全網下架時,我才看到了最新一期,主題是生死。

這期節目里,男神黃志忠讀了一封信:對不起,媽,我生病了。這信是華南農業大學的研究生李真寫給自己母親的,他在收到研究生通知書後的第三天,被查出患有白血病,之後整個家庭都伴著這病開始與死神鬥爭。

這信里,寫了在這三年里,他母親還有家人的付出,已然家徒四壁,卻從未放棄。

在信的最後,他寫到:生活各有際遇,命運也各有軌跡,若有一天真的事不可為,希望您能理解,那也只是一種自然法則而已。無母不成家,為了這個家,您得保重好自己。願您能收住淚水,笑看過往。因為我只是換了方式,守在您身旁。

見字如面視頻:

坐在李真座位旁邊的母親,枯瘦如柴,泣不成聲,她是善良又偉大的,這是為人母的天性。她哪怕知道孩子時日不多卻也不敢直接說什麼,而是小心翼翼問,你有什麼想見的人嗎?

母親對孩子的愛,大抵都是如此了,若是這苦難可以由她代替兒子來承受,她定當半點猶豫沒有,挺身而出,替兒子承受這全部的苦難。只願她真的能如兒子信中所願,收住淚水,笑看過往吧。

我看著節目,哭成了淚人,平靜了情緒趕緊給母親發了個視頻過去。

「汝兒,怎麼了」她還是喚我乳名。

「沒咋,就看看您。」

她聽罷自顧自的笑著,又絮絮叨叨的說著,國慶的票買了吧?想吃什麼呢?提前給你準備。你都好多個中秋沒和爸媽一起過了吧。

我們從不敢輕易觸碰這軟肋親情,卻也不想空留一生遺憾,從未對父母訴說過半分想念。這世上,最害怕的就是再也來不及。父母,是神派給孩子的專屬守護神。

記得在《請回答1988》里有這麼句台詞:「聽說神不能無處不在,所以創造了媽媽。即使我們到了媽媽的年齡,媽媽依然是我們的守護神。」

但是我們好像從來都不懂珍惜。明明是團圓的節日,卻總是天涯各自一方。讀書時,我們要考試上課把妹談戀愛沒時間回家陪爸媽。工作後,我們要為日子奔波更是有正大光明的借口不回家。

我們有各式各樣的借口,光忙這一條,就可以換來父母的貼心體諒。我們未曾試圖去真的走進父母內心,那一句『你忙吧』背後是多麼殷切的期盼。

大概只有真的為人父母,才能真的體會父母對自己的愛,才可以真的理解父母的付出,才可以真的站在父母的角度思考問題。

你看父母也有父母,只有父母才懂父母的愛,而我們只懂索取。

龍應台在《目送》里寫著,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父母的情誼於孩子,只有一個不需要追的背影和無條件的付出。雨中為孩子撐傘,卻不顧自己被雨打濕的父親。

風雪裡用嘴巴咬住外衣,都要保全孩子不受風雪的母親。

更有身患疾病為了不影響腹中胎兒堅持不化療的母親,用自己的命換孩子的命。

父母是唯一可以為兒女榨乾最後一滴血的人,親情啊是我們所有人的軟肋,每次觸碰都又感動又窩心。

父母,這一雙由神派給我們的專屬守護神,這一生守護著只有付出不計回報的兒女,一守就是一生。

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

活到我們這個年紀,不再瞎矯情,開始稍微體會父母的恩情,卻不知如何開口表達感情,連一句,爸媽我愛你們都說不出口。我們偶爾還像少年時那般叛逆,不理解父母的一片好意,不耐煩寫在臉上,還是會匆匆的掛斷的電話,嫌爸爸媽媽嘮叨,嫌他們老土品位差,嫌他們不懂我們的世界還要湊過來。

我們這麼任性又狠心,從未好好想過,這最終指向別離的父母之愛,我們還不太懂珍惜。

像黃磊所說,人這一輩子,從生到死,它就是一次跟世界的別離,可是為了讓你在死之前沒那麼害怕,它前面還可以來幾回小的,和自己兒女的別離,和父母的別離,和自己青春的別離,跟熟悉的習慣的適應的生活都得別離。

我們經歷的種種分離,只是為最後的分離做好準備,讓傷痛不要太痛。

一曲《成都》紅遍大江南北的趙雷,在好多歌曲里寫了關於對母親的思念。雷子打小苦出身,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自己養活自己,高興了沒人分享,委屈了自己消化。北京城太大,世事洞明人情練達,人人都是自了漢,坑他的人多、疼他的人少,故而,他把對他好的人都放在心尖上,以及琴弦最深處。——《乖,摸摸頭》

他六歲起就直接叫她敏子(雷子的媽媽),最愛敏子給他撓痒痒,他的每首歌她都聽過,他以為她不會離開,等他攢夠錢買輛舒服的小轎車,帶她欣賞她年輕時沒機會看的風景。可終究,沒了時間。

在一個採訪里,他說到,等你有一天,你想叫一聲媽,你叫不出口的時候,才知道那有多傷心。我是一個很倔的人,無論以後我跟誰結婚,我都不會喊對方的母親一聲媽媽,我喊不出來,再也喊不出了!這個稱呼對我來講,永別了。就像我寫《吉姆餐廳》一樣,這是一種告別儀式。

就像老舍在《我的母親》里說的那段話一般:「人,即使活到八九十歲,有母親便可以多少還有點孩子氣。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雖然還有色有番,卻失去了根。有母親的人,心裡是安定的。」

而趙雷再也無法喊出口的一聲「媽媽」便是失去了根。

趙雷的《媽媽》中有這樣的評論:

年少的我們,還沒懂得父母之愛,便要面對別離,還沒預習好離別的姿態,便要蒙著臉哭。關於父母之愛,最怕的便是孩子的後知後覺。

在《朗讀者》里,斯琴高娃講述了自己和母親的故事。她稱呼自己母親為小老太太,說老太太堅毅又剛強。拍戲這個工作,經常容易摔摔打打的,老太太最為擔心,卻不知道怎麼開口,連對她的思念都是通過弟弟,媽說想你了。這小老太太是個不輕易落淚的人。

可當斯琴高娃在扮演80多歲的孝庄皇太后時,她母親望著滿頭銀髮的她,瞬間哭了。母親說,她不想要自己的女兒老得那麼快,看到女兒老得那麼快,比自己還好,哪怕是假的,心裡也接受不了,不敢看。

三年以前我每打噴嚏,總要說一句:這是誰想我呀?我媽愛說笑,就接茬說:誰想哩,媽想哩!這三年里,我的噴嚏尤其多,往往錯過吃飯時間,熬夜太久,就要打噴嚏,噴嚏一打,便想到我媽了,認定是我媽還在牽掛我哩。

斯琴高娃借著賈平凹的《寫給母親》,借著別人的文字,用哽咽的聲音訴說著對母親的思念,一度泣不成聲。

她說,我們大家在座的人,都有爹有娘,而我們有的也包括我自己,爹娘都走了,所以呢,我希望在座的很多人,如果你們的爹娘還健在的話,從現在做起不晚,好好地愛他們,好好地伺候他們,好好地哄哄他們,別太多的犟嘴,真的,不然的話後悔來不及。

毫無疑問,這世界上,可能媽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我們可以不顧一切的、我們可以不顧慮任何的角色形象,把最真實的自己還原的那個人,還原在她的面前,可是我們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我們肆無忌憚的享受父愛母愛,從不把他們當成神的恩賜。

我們總說等以後,等不忙了,等有時間了。

我們總是把父母排在戀人朋友飯局遊玩各種選項的最後面。

我們總是煩爸媽太笨手機教過很多次還學不會。

我們卻忘了,這由神派給我們的專屬守護神,他們也曾是最羞澀的姑娘和少年,是歲月和愛,讓他們變成了今日這般。他們曾是教會我們學說話的人,他們曾是教會我們用筷子勺子的人,他們曾是厚愛卻不多言的人,他們曾是一直無條件站在我們身後的人。

這世間最大的遺憾莫過於子欲養而親不待,願我們成長的速度快於父母老去的速度,願我們都能在父母健在時好好陪伴他們。

這個中秋,或許,爸媽等你回家已望眼欲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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