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旅行者的秘密武器:如何讓不日常的生活顯得日常?
除了極少數經歷過的人,幾乎沒有人知道長期的太空旅行將會是什麼樣子。我們人類歷史上沒有人曾經遇到過「地球之外」的現象。和一個小群體住在一個沒有逃生出口的地方是什麼感覺?太空旅行者如何應對與家人或朋友多年不見面的前景呢?他們如何在沒有太多事情可做的狀態下度過時間?
研究人員從觀測那些曾在地球上繞著地球旋轉了很長時間的太空站的宇航員們做了一些了解,他們花了很多時間在隔離地區(例如極地探險)和模擬火星任務的實驗。
因為宇航員將有大量的空閑時間,一些研究人員隨意建議發送書和電影的選擇,甚至是定製的視頻遊戲。作為研究媒體使用及其對行為影響的社會科學家,密歇根大學教授 Jan Van den Bulck 認為電視可以有所幫助。 在我們擁有永久的、連續的進入任何我們想看的東西或聽的任何東西之前,重新創造媒介環境,也許正是幫助空間旅行者應對空間和時間感喪失,以及孤獨、隱私和無聊等方面的問題。
太空中,白天、黑夜、早晨和中午的區別幾乎是沒有意義的。在 DVD 和流媒體之前,電視幫助我們安排了時間。
對一些人來說,午餐是某個特定的遊戲節目出現的時候,夜晚從新聞開始,周四終於可以看到最喜歡的電視劇的新一集。季節又將一年分為大塊,我們要過萬聖節,感恩節,聖誕節。每一年的超級碗,會讓我們意識到又一年過去了。
一個重新創建結構化訪問的媒體系統將有助於在空間中定義時間,對電影隨機列表的無限訪問則不會具備這個功能。對於太空艙里的人來說,知道你在看的是數百萬人同時觀看的東西,創造出一種特殊的群體感覺,例如皇室婚禮或總統葬禮。
如今,媒體格局的破裂如何改變了這一點還有待觀察。反正世界上數百萬人最早在自家或是鄰居的電視機前共同觀看了第一次登月。
囚犯們喜歡看電視的一個原因是它向他們展示了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發展的。如果我們不希望遠程太空旅行者返回外星人的感覺,他們需要了解地球上正在發生的事情。
電視新聞有著議程設置效應:它不僅告訴觀眾正在發生的事情,也告訴觀眾對當前事件的看法和公眾的看法。娛樂媒體,從真人秀節目到戲劇表演,展示了時尚、辭彙甚至是口音的演變。
對家裡發生的事情進行調整也是一種抵消地外現象的方法。知道地球上發生的事情的感覺,可能有助於保持與地球的心理聯繫活躍和強大。
太空艙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他們來自遙遠的國家或不同的語言家庭,這種差別是最大的。移民利用媒體更快地融入他們的新文化。但與家庭媒體接觸也是一種保持聯繫(並獲得支持)文化的方式。想像一下,一群人主要來自美國,但有一名來自日本的成員。
同樣重要的是,通過讓媒體內容提供給每個人都可以作為一個群體消費的媒體內容,以使其能夠滿足在日本長大的人的需求,從而促進整合和聯繫。
作為個人來說,太空旅行者會渴望自治和隱私。媒體可以幫助他們創造獨處的時間。每個人應該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沉浸在一本書、一部電影或音樂有助於沉浸於環境之中。
與此同時,作為一個團隊,大家需要在相互聯繫上取得成功。儘管媒體經常被指責為破壞社會凝聚力,但他們也可以創造和加強強大的社區和群體凝聚力。即使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智能手機和電視機的家庭里,也會有很多集體觀看,因為成員喜歡互相陪伴。
當然,個人的興趣在群體、文化、性別以及個人喜好上有所不同,這是有道理的。媒體訪問程序需要在旅程開始前進行仔細的測試。
以往人們在情緒低落或想放鬆的時候會求助於媒體。 媒體引起的干擾通常被認為是消極的,因為人們試圖避免吃得暴飲暴食,但如果食物是空虛和單調的,那可能是一件好事。
但是也有危險。媒體可以從必要的任務中轉移注意力,影響睡眠或導致上癮行為。來自地球的消息或在社交媒體上的曝光可能會引發對親人的恐懼和焦慮。
最後還有一個更平凡但也更重要的原因,將媒體融入到未來的太空旅行者的日常生活中。他們將從成長起來的一代人中汲取經驗,並被媒體的訪問和內容包圍,重新創造一個合理的環境可能會讓宇航員在太空感到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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