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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風流可以寫成《金瓶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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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公的第三個女人。我老公不是富商,更非官員,而是一個靠一雙手吃飯的手藝人。可是,現在我們的家庭卻面臨再一次的解體,並非我們的情感出現了問題,而是受到來自各方面的壓力……

我們的生活中難免會碰上一些女人,她們無論在什麼時候,浪夠了都會來找你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她們的舊情人),反覆糾纏不罷休,碰上這樣的人,我們能怎麼辦呢?如果你碰上不明事理的婆婆和不懂事的繼子,備受重重壓力,又有人要搶你愛人,你該如何是好呢?

>>>人人都有故事

這是有故事的人發表的第998個作品

作者:楚夢

去年,臘月二十六的晚上,當我們風塵僕僕的回到老家時,我便幫忙著做晚飯,把一碗碗熱氣騰騰的飯菜端到桌上,剛拿筷子,婆婆便迫不及待的對我追問:「玉華一天到晚幹活,那你呢,人家夫妻倆幹活一天賺不少錢……」

一言難盡,話到嘴邊,我咽了下去。我苦笑著,內心一片汪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也想幫老公去工地上幹活,但醫生的話如同緊箍咒:「你到底要錢還要命?」生活不易,年輕時我像一台超負荷的機器,過早的透支了身體的健康。有一段時間,我總覺得自己哪裡不對,到醫院裡一查,才知道,那些我聞所未聞的疾病早已在我的體內「安營紮寨」:我的肝臟多發性血管瘤,腎上腺結節……見我不搭理,婆婆又敲著碗筷,對她兒子苦口婆心的說:「建華啊,你兒子都十五歲了,要趕緊買房,像他這麼大時,我們已經為你砌了三間瓦房……」

是啊,他們為兒子造了三間房很了不起,值得到現在仍念念不忘。可是,孤陋寡聞的她哪裡知道,以前貧窮的日子的壓力反而小,在農村建造一座三間瓦房極其簡單:宅基地是村裡的,一分錢沒要;磚瓦是他們在農閑時挖泥跟窯廠交換的;那些門窗都是自家樹木做的,連木頭都有人家沒花錢,鋸了路邊的水衫木……九十年代初,建造三間瓦房的工錢只有幾百元,還可以欠著,年底再付,沒一分錢的利息,遇到刁鑽的人家,還可以抵賴。那時人傻的可以,找小工不付分文還看人,肚子大吃飯多還不要……

「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現如今的房價上漲簡直逆天了,動不動就是幾百萬。無錫的房價從去年八月前均價七八千,像過山車似的,翻了又翻。這個時候出手,豈不是自投羅網?買房容易房奴難,中國人的劣性是跟風炒作,打腫臉充胖子,七湊八湊付了首付,按揭如同一隻魔鬼的手二十四個小時拽著你……所以,那些外表看似風光的房奴,身上背著一個沉重的殼,從此再也抬不起頭,腰桿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房子可是身外之物,錢財更是死不帶去,所以,我崇尚無拘無束的生活,無債一身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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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那個冬日的下午,太陽不知道躲到了那,即便這個城市最大的菜市場,平時摩肩接踵,此時卻不見幾個人影,寒風裹著枯葉在大街上打秋風,陣陣寒流直往店裡撲。我把外面的東西都搬進了店,如果不是為了等一個人,我會早早地打烊,門一關,就不出去了,一個人隨便弄點什麼填飽肚子。開店容易守店難,恨不得早點爬到床上,享受棉被溫暖的擁抱。唉,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早就不想幹了。五年前離異後的我一直自己做生意,現世安好,像我這樣的女人也可以自食其力,衣食無憂。

忽然,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他的身材顯得高而瘦,國字型的臉,穿著一件白藍鑲嵌的夾克棉襖,藍色牛仔褲,一雙白色的運動鞋。他臉色不大好,眼神憂鬱,眉頭緊皺,有點「懷才不得志」的萎靡。只一個對視,閱人無數的我,就明白了八九分,我嫣然一笑,像地下黨接頭的暗號,用家鄉話問:「你個是劉家村的?」

「嗯哪,我是劉家村的……」他點頭,眉頭還未舒展,卻顯得溫文爾雅,根本不像一個整天與水泥黃沙打交道的人。後來聽說,他從我門前走過了幾次,卻沒勇氣上前打招呼。那時的他半年前從上海過來,跟一個當地的張老闆搞裝修。眼看年關逼近,那個老闆卻卻突然地人間蒸發了,他大半年兩萬多塊工錢也打了水漂。如果不是幾個弟弟接濟和幫忙,他說就要露宿街頭了。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他鄉遇故知,我很同情他的遭遇,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同病相憐,惺惺相惜。

臘月二十五,玉華要回家過年了,我突然決定跟著他回家。我不過是試試他的態度,沒想到他居然一口答應,倒叫我有點難為情。那時,連我自己都不能排除對他的懷疑:他一表人才,品格優秀,難道當真沒老婆嗎?我還要看看他到底有幾個孩子?因為只要談到孩子,他總說孩子們。當時只說他老婆多年前意外去世,只留下一個女兒。

多年前那個深秋的晚上,一輪滿月,熠熠生輝。月亮清亮的有點妖異,好像能讓人看見月桂樹下嫦娥孤獨的身影,她懷抱著白兔,對著人世間深情地凝望。這樣的夜晚,嫦娥一定會看到人世間,有情人成雙成對,花前月後,男歡女愛……她是不是後悔了,當初為了追求所謂的長生不老,衝動之下離開了她的后羿……

整個村莊飄渺著清亮的夜色,如夢似幻,誰也不知道災難正悄悄地降臨在這個小村莊,這個平常的人家,這個年輕男人的身邊……此刻,玉華愜意地躺在床上。電視里正在播放著瓊瑤的《庭院深深》,他最喜歡看這類的愛情劇,時常沉浸在兒女情長中。他覺得自己的妻子跟電視里中主演劉雪華有點神似——漂亮而婉約的女人,他就是喜歡這樣類型的女子。從小到大,玉華在村裡的同齡人當中猶如鶴立雞群,自然受到了很多姑娘的好感,紛紛倒著追她,恨不得投懷送抱,說媒的幾乎踏破了門檻,他卻不為所動。直到有一天在外鄉幫人家砌房時,遇到了做小工的英。他對英一見鍾情,立刻認定了她是自己最合適的另一半。「你未婚配我未娶」,在他的追求下,英接受了他拋出的球,一年多後,在雙方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他們一帆風順的走進了婚姻。一晃七八年過去了,他們恩愛有加,相敬如賓。因為以前都有在外打工的心酸經歷,他們不想出去,只想留在老家,一家三口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六歲的女兒已經睡去,發出輕微的氣息,乖巧的如同一隻小貓。英的胸口時常感到難受,為了不影響女兒的休息,她便到隔壁堂間喘氣,咳嗽……看她推門出去,玉華心想:過幾天,等油菜秧苗栽好了,帶她去市裡大醫院看看,年紀輕輕的,胸口一直不舒服,這幾年一直看,醫院,民間偏方,求醫問道,都查不出什麼病因——據說她從小就得了這個暗病,只是時發時不發。

「吱呀……」房門開了,英推門而進,走到他床頭,告訴她:「玉華,我喝了農藥……」

「什麼?你說什麼玩意頭的話?吃飽了撐的……」他用揄揶的口氣,反問她。英那齊腰長的頭髮蓬鬆開來,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味,那是他十分熟悉和喜歡的「蜂花」牌護髮素的味道。

英一本正經地說:「我沒騙你,我真的喝了藥水……」

昏黃的電燈光下,英的臉色有點慘白。他還是不相信,也不放心,出去一看,堂間里燈光錚亮,只見一隻畫著的骷髏頭寫著「甲胺磷」的劇毒農藥瓶倒在地上,那股刺鼻的味道讓他驀然明白——英說的是真的。他一回頭,發現英已倒在房門口。玉華抱著英追問:「英,你為什麼喝農藥,我哪裡做錯了?你說,這是為什麼啊?」

英搖頭不說話,抿緊了嘴巴,白沫開始往外汩汩湧出。英的眼睛望著他,充滿了笑意——是那種一了百了的笑意,滿足的笑意……英顯得很平靜,無欲無求,物我兩忘,卻止不住紛紛滾落的淚水,像洶湧的暗流,頃刻間捲走了他的心……

「汪汪汪,汪汪汪……」這時外面的狗叫聲,響成一片,好像有什麼不祥之物在村莊上遊盪,令人毛骨悚然。人們從睡夢中被驚醒了,紛紛趕到他家,大家七手八腳的把英送到了鎮衛生院。但回天無力,英還是「義斷恩絕」閉上了眼睛,離開了這個世界,拋下了他和年幼的女兒。

對於英的自殺,沒吵沒鬧,建華縱然有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百思不得其解,英為什麼要毅然而然的離開他?

英的死在村裡引起了軒然大波,但是,玉華並沒有成為重責之矢。英的娘家人卻把矛頭同時指向了他父母。「計劃生育」非常時期,他父母深受「養兒防老,多子多福」封建觀念的影響,當然希望抱上孫子。可兒子和兒媳卻沒有外出賺錢和生二胎的打算。婆婆整天嘮嘮叨叨,煩不勝煩。她還偏心眼,兒子是自己生的,說了也沒用,便整天在媳婦面前埋怨,說他們沒指望,沒出息。英沒文化,脾氣倔強又內向,受到婆婆的冷嘲熱諷,一肚子的委屈,只能憋在肚子里。另外一個就是她自身的原因,她一直患有久治不愈的病,讓她覺得活著很痛苦,倒不如死了解脫……

如果不是躲起來了,恐怕婆婆的半條命都沒了。結果,在老二結婚的新房遭遇了一番浩劫後,居然有人對他產生了同情,連那些來鬧「橫事」的七大姑八表叔都勸他:「玉華,你是個好男人,英捨得撇下你,你也不要惦記她了;不作死不會死,你再去找個好女人,對孩子有個照應……」

果然,村裡村外做媒的聞風而至,有離婚的,有死了男人的,還有三十歲左右的「大齡剩女」……可玉華一點反應也沒有,他還沉浸在喪妻之痛中,無力自拔。明明自己是個重感情的人,只想從一而終,沒想到卻要面臨這樣的事,叫他情何以堪啊!

一天,玉華被同事喊去喝酒,除了有一手瓦工的手藝,他還管理村裡的電力,便成了兼職電工。那晚一起喝酒的三五個人都是鄰村人,其中還有個陌生的女人。大家對他一陣勸說,生怕引起他的傷悲,東拉西扯,道聽途說。最讓他感動的是,那個僅僅一面之緣的女人對他一見如故,說了很多暖心的話。那些朋友正好推波助瀾,失意的他便多喝了幾杯,借酒消愁。

臨回家時,玉華的腳步踉踉蹌蹌,如同雲端漫步。這時,那個叫麗的女人主動要求送他回家。

然而,沒想到麗居然留了下來。這一夜,他身邊有了第二個女人。第二天,他送她回家,遇到一個親戚,那人把他喊到了旁邊,匆匆地交代了他幾句。原來,這個麗不簡單,她是附近出了名的「一枝花」,她的風流經歷可以寫成像《金瓶梅》那麼「引人入勝」的書。英在十五六歲就出去闖蕩江湖了,有一段時間回到了村裡,還跟鄰村的一個男人結了婚。可生下了女兒後,她卻「拋夫棄女。」據說這些年她在外面結識了很多「黑社會人員」,與他們一起「坑蒙拐騙」。麗有一次還帶回了一個虎背熊腰的光頭男人,身上畫龍雕鳳,還有槍支彈藥……

這種走江湖的女人是靠不住的。知道了麗的「黑色背景」,家裡的所有人都反對她,他也有苦難言,要她離開,但這個女人卻不放過他,軟硬兼施,還要尋死覓活……英的一句話不說,就永遠的離開了他,讓他領教了女人的厲害和絕情,女人就是易衝動的怪物,萬一麗想不開,再去尋死,那自己更說不清。玉華害怕了,只好全盤接受,希望她痛改前非……

麗一度改好,還生下了一個兒子,家裡人都不計前嫌,以為她從此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不久,他們來到了上海,在老家真的沒出路,賺錢最重要。2000年的人工工資不高,像他從早干到晚,辛辛苦苦,一天三四十塊錢的收入,顯然一個人養活一家四口不容易。況且,麗向來花錢大手大腳,貪圖吃喝玩樂。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麗那顆安頓了沒幾年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以前的那種花天酒地生活與現在貧困的生活,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怎麼甘心一輩子就這麼過下去?現實的殘酷讓他們開始為生活的雞零狗碎爭吵不休,他們所謂的愛情變味了。每天晚上,玉華筋疲力盡的回到家,不再是熱騰騰的飯菜,不是關切的問候,而是麗變本加厲的指責:「做手藝的人沒出息……我怎麼會找你這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我沒用,你有用,你去開妓院,我來收費好了。」他是個硬漢子,說話也沒好氣。

「你能給我什麼?笑貧不笑娼,我寧願坐在有錢的老頭身邊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玉華沒精力和她吵,每天像老黃牛埋頭苦幹,在上海沒收入,分分鐘家庭這種「企業」就得倒閉。他也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她過上好日子,可他沒有這個能力——犯法的事,違心的事,即便餓死了也不做。其實,他有很多機會與貧窮告別,但那些所謂的生意人都是投機取巧,不亞於明盜暗搶……

玉華的努力並沒有讓她安心過日子,麗很快就離家出走,把從前拋夫棄子的劇情重演了一遍。建華到處打聽,都得不到她的消息。後來,有個業主請吃飯,玉華在一家新開張的小飯店意外地發現了她——她不是服務員,而是真正的老闆娘。原來她找了一個上海本地的老頭,表面上合夥開飯店,實際上麗成了對方的小老婆。

從那以後,麗又回歸了江湖,過上了隨波逐流,風花雪月的生活;而麗的離開,讓玉華雪上加霜,兩個孩子要吃要喝要撫養……

隨著這幾年「用工荒」出現,工人的待遇提高了,尤其是有一技之長的手藝人如魚得水。於是,我們的生活柳暗花明,慢慢地,我們積累了些錢,準備買房。但誰也沒想到,房價突然地上漲,而且漲了那麼多,措手不及啊。這段時間,老公回家,苦著臉,看電腦中的房產信息,在煙霧迷濛中,長吁短嘆:「唉,每天都在白乾,錢越來越不值錢,房價越來越高,我們再也買不起房子了……」

麗知道我們結合後,她曾在老公的叔伯面前說過酸溜溜的話:「要知道手藝人賺到錢,我哪能離開他,我們畢竟還有個兒子啊……」

可是,這十幾年中,她對自己的兒子卻不聞不問。「少年婊子,老討飯。」這些年麗在外面活得很滋潤,嫁了離,離了嫁,男人也不知道排了多長的隊伍,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法計算了。半老徐娘的麗,開始為自己的下半生考慮了,情路彎彎,思來想去,她認為只有和玉華那段感情是她的真愛,兒子更是她回歸最好的砝碼……

所以,就在兒子讀初一時,麗忽然死去活來,對兒子噓寒問暖,為了便於聯繫,還給他買了一台手機。未成年人根本沒有自制力,從此他機不離手,成績直線下滑……

晚娘不好當。我不能說他,叛逆期的孩子,對他再好,他也不領情。以前,他媽沒跟他聯繫時,我們的關係十分融洽,在一起說說笑笑,他很自然地喊我「媽媽」。我指導他學習,送他去上學,幫他去看牙醫,教他生活的經驗,點點滴滴,方方面面……

而現在我不能多說他一句,有一次早上,早過了吃早飯的時間,我為他下了麵條,喊他快起床,要不就糊了……

可他卻對我瞪起了眼睛,那種咬牙切齒的恨意,讓我不寒而慄,我的心好像一下子掉入深不可測的湖底——愛屋及烏,這些年我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伺候他吃喝拉撒,頃刻間,居然被他當成了仇人……

婆婆的做法更可氣。前年年底,我沒跟我媽買衣服,卻幫她買了一件紫藍色的羽絨棉衣。婆婆這些年真不容易,因為老公的婚姻不幸,替他照顧兩個孩子,另外還有老二家一個女兒。因為知道婆婆的脾性,我除了逢年過節回老家,生病服侍她,地里的農活太忙,她需要我的幫忙——一開始見到我,恨不得掏心掏肺,但三天後,她就變了。婆婆是個好大喜功的人,別人的兒子做老闆賺大錢,可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沒出息」,害的她在親朋好友中連說話都沒了底氣,都怪兒子沒討到旺家的女人。我是不會計較她的,惹不起,躲得起嘛。

大年初一,婆婆沒穿我買的衣服,相反穿了一件大紅的棉襖,像個花枝招展的媒婆。婆婆逢人就炫耀:「你們曉得這棉襖是誰買的嗎?是我孫子的媽給買的,麗還說我幫他帶大孫子,感謝我呢!」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氣得我差點吐血。連老二也看不下去了了,說了婆婆幾句——好了傷疤忘了疼。以前你們在一起天天吵,分開了這麼多年,一件衣服就買通了你,她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你咋就這麼不識數呢!

原來我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麗和她早已頻繁地接觸。從孫子的角度看事情,婆婆對我始終不放心,心存芥蒂,晚娘終歸是晚娘,哪有親生的好。所以婆婆希望麗和他兒子複合,畢竟他們有個共同的孩子。再說這幾年麗在外面混的不錯,如果她回來了,自然有錢解燃眉之急——孫子房子的事就有了著落……

得知了這些後,我便跟老公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要成人之美。如果麗回來了,孩子有媽了,婆婆也心滿意足了,買房子可以讓她幫一把……只要老公說一句話,要她還是我,要她,我立馬走人,反正沒有後顧之憂……

「她買房子給她兒子,連她兒子也帶走,我不稀罕;要我跟她複合,那是不可能的,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有多遠,滾多遠,還以為我這裡是收容所呢!」

老公說著,把我摟在懷裡,看著我,目不斜視地說:「我們的婚姻來之不易,我們就這樣活到老,過到死……」

責編: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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