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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送情人回家撞見老婆,兩女竟相談甚歡...結果竟是...老公徹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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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夏睡的極不安穩,她夢到自己被一頭皮毛順滑、動作優雅的黑色獵豹追趕、攻擊、撕裂!


就算她渾身上下鮮血淋漓,可那野獸依舊不肯放過她,活生生的踐踏在她的身上,將她吞吃入腹,讓她痛苦的連掙扎都不能,只能靈魂彷彿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一般的看著那慘烈的一幕。

而最讓她覺得觸目驚心的,是對方的眼睛,那裡面沒有一絲的溫度,就連饜足的時刻,裡面也充滿了冰冷與憎恨,這嚇的她瞬間就醒了過來,然後對上了一雙濃黑的好似化不開的黑夜般的眼……


那雙眼睛裡同樣沒有溫度沒有感情,而顧如夏映在這樣的眼中,好似一具蒼白的死屍一樣。


顧如夏一個激靈,徹底的清醒過來,昨夜的一幕一幕如同電影畫面一般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楚承睿那瘋狂的、充滿野性的動作,讓她從最開始的痛苦反抗,到後來的沉淪其中……


楚承睿見顧如夏睜開了眼睛,眼中的暴虐如同颶風一般愈演愈烈,最終他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扼住了顧如夏的咽喉。


顧如夏毫無準備,但求生的慾望讓她劇烈的掙紮起來,可身上撕裂一般的疼痛以及體力的不支,讓她的撲騰宛如一個嬰兒一般,絲毫無法引起對方的注意。

窒息的感覺襲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連楚承睿的臉孔都無法看清,在這一瞬顧如夏甚至想過就這麼放棄,能死在這個人手裡,對她來說似乎是最好的結局。


但隨即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張稚嫩的臉孔,這讓她瞬間振作起來,絲毫不顧及形象的手腳亂刨起來,掙扎中之間觸碰到床頭柜上的相框,她抓起來就朝著楚承睿砸了過去。


玻璃清脆的碎裂聲響起,一滴鮮血順著楚承睿的額頭落下,恰巧滴在飄落在一邊的相片上那個男人的身上,這讓楚承睿想起楚承凱當年為自己擋了一槍而死,而他臨死前的唯一要求,就是放過顧如夏……


楚承睿深呼吸,終於緩緩的鬆開了鉗制住顧如夏的手指。


顧如夏劇烈的咳嗽著,顧不得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狀態,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連滾帶爬的縮到了這張KINGSIZE大床的一角,警惕的看著楚承睿。

楚承睿撿起照片,拭去上面的血跡,聲音冷冽如同寒冰一般開口,「顧如夏,你還真是一天不找死都不自在,你是覺得當年我放過了你,就會一直都放過你么?」


儘管顧如夏剛剛從生死邊緣爬回來,也知道這個男人可以隨時置自己於死地,可心中糾纏翻滾的各種激烈情緒還是讓她忍不住回嘴,「是啊,你當然不會放過我,昨晚不就是例子么!」


楚承睿緊緊的捏著自己手中的照片,才能抑制住自己殺人的衝動。


而顧如夏此刻愈發的恬不知恥,她甚至直接掀開了遮掩自己身軀的真絲床單,露出一身的青紫以及事後的痕迹,昂著頭,充滿了嘲諷的開口,「怎麼?爽過了就要殺人滅口么?不過……你最好想清楚,殺了我的後果,你能不能承受!」


楚承睿聞言,看向她的眼神彷彿來自地獄的火焰一般,想要將顧如夏焚毀至灰飛煙滅。

顧如夏需要咬緊牙關才能勉強不再這樣的目光下顫抖起來,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承受不住的時候,楚承睿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開口,「你最好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我不能一腳把你踹下去,還真是對不起了!」顧如夏立刻就條件反射一般的諷刺了回去。


這還真是賊喊捉賊!


昨夜的顧如夏的確在尖叫哭泣甚至求饒,但如果不是她無恥的給他下藥,又怎麼會發生這一切!


但事情已經發生,即使再厭惡,也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於是楚承睿寒聲威脅,「你最好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要是你敢說出去的話……」


「你見哪個被強·奸的人到處說自己被強·奸了的,就算我去告你,也沒人敢抓你不是么?」


「強·奸!」楚承睿的眼睛危險的眯了一下,雙手忽然抓住了床單,猛的一拽,本來已經躲到了角落的顧如夏瞬間就滾落在他的懷裡。


顧如夏一聲驚叫,但隨後唇舌就被楚承睿蠻橫的佔有,顧如夏開始還捶打著他的胸膛,但很快就失去了力氣沉淪其中,然後下一瞬她就被狠狠的推開,摔在大床上。


楚承睿抹了一把沾染了顧如夏味道的唇角,「被強·奸的人會這麼配合么?」

顧如夏顫抖了一下,但馬上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當你反抗不了的時候,就只能享受咯。」


楚承睿自知在無恥這一點上是怎麼都比不過顧如夏的,他忍住想要把這女人掐死的念頭威脅道:「總之,你要是敢讓人知道這件事情,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就毫不留情的離開了房間。


顧如夏立刻癱在了大床上,她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且楚承睿對她當然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憐惜,所以她現在渾身上下更是無一處不疼。


她足足緩了兩三個小時,才勉強的站起來走進浴室。


浴室鏡子里的女人長發及腰,眼角眉梢唇畔都透漏出無限的嫵媚與風情,身上雖然遍布青紫的可怖印痕,可從鎖骨到蠻腰再到腳趾,都無一不精緻的讓人覺得上帝在創造她的時候,一定是費了很大的心神的。


顧如夏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再美麗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她打開花灑,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那感覺好似情人的撫摸,讓她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昨晚和楚承睿的瘋狂纏綿。


停!


顧如夏立刻就制止了自己的想像,她寧願當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場錯誤。


可她又不甘心的小聲自言自語,「你最好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


等她勉強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本來只想休息一下,但身體一沾到床就情不自禁的睡了過去——畢竟她昨晚操勞過去,疲憊也是正常的。


可顧如夏睡的極不安穩,夢境不停的侵擾著她的神經。


在她的夢裡有乾淨溫柔的男孩子,有慈愛善良的母親,還有那個純潔可愛的自己,然而這一切都逐漸被吞噬,取而代之的是楚承睿那雙暴虐的眼睛……


等顧如夏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頭暈腦脹滿身冷汗,只能再去沖澡,並且慶幸自己是開夜店的,即使白天不開業也沒什麼關係。


不過她還是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用濃妝淡抹遮掩住自己疲憊的神色,之後換上一襲黑色的長裙來掩蓋身上的痕迹,又在脖頸間扎了一條絲巾。


想了想,顧如夏又把絲巾給拿了下去,反正她早已經聲名狼藉,還在乎這點幹嘛。


到了樓下,已經有幾個熟客過來了,正坐在吧台前一邊喝酒,一邊看酒保用神乎其技的動作調酒,而幾個侍應生正做著準備,好迎接晚上的工作。


見到顧如夏這個樣子下來,熟客直接吹起了口哨,「我們的夏老闆看來昨晚過的很是滿足啊!」


顧如夏也不惱,含笑白了幾個人一眼才開口問,「小柳呢?」


幾個侍應生互相看看,「不知道啊,今天沒見她來,沒和夏姐你請假么?」


顧如夏冷笑了一下,請假,她怎麼敢?


想著她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傑森,把小柳給我找出來!」


此時的楚承睿正坐在自己那輛帕加尼里。


他的心情並不似他的表情那樣平靜,不然也不至於從顧如夏那裡出來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胡亂開車。


直到他接到了顧佳樂的電話,顧佳樂的聲音破碎而絕望,「楚大哥,你和姐姐,是不是真的?」


楚承睿一腳踩下油門,「你等著,我馬上去你那裡。」


「……楚大哥,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楚承睿卻「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顧佳樂的手上是幾張照片,拍的並不算清楚,但男人布滿汗水的精壯後背,女人那看似痛苦隱忍的表情,以及在真絲被下半遮半掩緊緊纏繞在一起的軀體,都明確的表明了這兩個人的糾纏有多麼的深刻。


顧佳樂低頭看著照片,頭髮的陰影遮蓋了她臉上的表情。


一邊的顧年章暴跳如雷,「胡鬧,你實在是太胡鬧了!你覺得弄出這樣的事情,顧如夏就會覺得對不起你么?她要是有這份廉恥的話,也不至於年紀輕輕又未婚就生下個孽種來!」


孟青雪在一邊擔憂的開口,「樂樂,你就和承睿說不知道是誰給你的,一定是有人嫉妒你們感情好,承睿他會相信的,畢竟那麼多女人喜歡他,他又這麼一心一意的對你,惹人嫉恨也是難免的,他會相信你的說辭的……」


「一心一意的對我!」顧佳樂打斷了自己母親的話,又猛的把照片摔在了地上,「一心一意對我的話,會和顧如夏滾到床上去么?」


「你現在在這和誰發脾氣,這件事情還不是你自作自受,要是楚承睿真的和顧如夏在一起了,你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顧年章指著顧佳樂的鼻子就開始罵!


顧佳樂敢對母親發脾氣,但是對顧年章這個父親,卻是畏懼的,「爸爸,我只是擔心……畢竟顧如夏她想要……再說……」


她的話還沒說完,門鈴聲就響了起來,顧佳樂還想說什麼,但被顧年章一個狠毒的目光就瞪了回去,只能坐在原地,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等著楚承睿走進來。


可楚承睿過來之後,一眼就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幾張照片,隨即他臉色鐵青的撿了起來幾張,然後一語不發的走出顧家的別墅,身上散發的冷意讓顧年章都不敢出聲阻攔一下。


等楚承睿出了門,顧佳樂眼中的淚水才滑落下來。


顧年章憤恨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人都走了,你哭有什麼用!」


要不是顧佳樂重病在身,他一定會一個巴掌打過去。


孟青雪連忙開口,「年章,你不要生氣,我叫傭人做了夜宵,你先去吃,我留在這裡說她。」


顧年章也懶得留在這裡,於是去了餐廳。


等顧年章離開,顧佳樂一下子撲進了孟青雪的懷裡,「他都沒和我解釋一下,也沒發現我哭了,甚至沒安慰我一下。」


孟青雪嘆了口氣,但還是安慰自己的女兒,「承睿只是氣壞了,他說不定是找把照片寄給你的人去了。」


說道這裡她擔憂起來,「你把首尾收拾乾淨了么,要是被他發現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就完了,我們家也就完了,到時候……」


孟青雪想到這裡,驚恐的把顧佳樂推出自己的懷裡,「天啊,到時候我們可怎麼辦?樂樂你實在是太衝動了,這次難怪你爸爸罵你……」


顧佳樂看著自己母親的嘴唇開開合合,她的雙唇動了動,但最終咬了下牙,把剩下的幾張照片遞過去,「媽,你要幫我,只要我能活下去,顧家就不會有事,而我要是……楚承睿和顧家,就真沒有關係了!」


夜幕如同天鵝絨一般將大地溫柔的籠罩,好似所有的傷痛都能被這夜色撫平。


而一輛帕加尼風馳電掣的撕裂這黑暗之後停在了一家夜店的門口。


楚承睿再次推開這家名為SUMMER的夜店大門的時候,裡面喧鬧嘈雜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好像氣流一般噴薄而出,連外面的行道樹的樹葉似乎都被震動的落下來不少。


楚承睿的眼中滑過嫌惡,但還是邁步進入。


他早晨離開的時候,的確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再次造訪,想到這裡他周身的憤怒氣場幾乎凝成實質一般,嚇退了不少想要上來搭訕的美女。


可依然有識貨的人認出他來,在一旁竊竊私語著,「這是楚大少吧?」


「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他啊,天,他本人比雜誌上更帥!」


「聽說他前段時間剛剛完成了一個跨國併購案,一次就賺了幾十億美金啊!」


「這麼厲害,我要是能嫁給他該有多好啊!」


「做夢去吧!就憑你能配得上楚大少?」


「能和他春風一度也是好的礙…」女人的眼中聲音中都充滿了夢幻。


楚承睿毫無所覺的繼續向前,他的眼神是清醒的冷漠,顯得和這些放浪形骸的人格格不入,可依然有人禁不住誘惑朝著他走了過來。


那女人搖曳著露出在外的晶瑩的腰肢,每一步都帶著魅惑,可楚承睿看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昨夜,自己的手按在那一截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上,接著就是如同野獸一般的橫衝直撞……


把不合時宜的想像趕出腦海,楚承睿用冰冷的目光看向想用塗著艷紅色蔻丹手指撫上他胸肌的女人,「別讓我看到你再出現在這裡!」


女人瞬間就被嚇退,而楚承睿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讓他彷彿摩西分水一般越過噪雜混亂的人群,一直走到了吧台。


顧如夏正坐在那裡和人談笑風生,緊身的魚尾裙勾勒出她姣好猶如維納斯一般的身材,而她那豐盈的秀髮波浪一般的垂在身後,半露不露出一段脖頸,那上面還有縱·欲留下的痕迹,惹得周圍不少男人垂涎欲滴……


楚承睿見狀只覺得原本的憤怒愈發的被放大,他一把抓住顧如夏的手腕,將她直接就拽了起來。


於是立刻就有人出聲英雄救美,「站住,你憑什麼把人拽走!」


楚承睿聞言直接印上顧如夏的唇。


激烈的熱吻之後顧如夏眼神迷離雙唇紅腫,而楚承睿冷笑的看向出聲的男人,「你說我憑什麼!」


見義勇為的男人被楚承睿的氣勢所震,囁嚅了兩下,卻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悻悻的離開。


而顧如夏從酒保手裡拿過一杯酒仰頭喝下,想要掩飾剛剛被吻到迷亂的窘迫。


而楚承睿見狀開口嘲諷,「怎麼,勾搭的男人跑掉了,就要借酒澆愁么?」


「是啊,而且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拿你湊合一下。」


反諷回去之後顧如夏又要拿酒,可手伸到半路,那一杯彷彿閃爍著星光的雞尾酒,就被楚承睿骨節分明的修長的手指給截住了。


楚承睿的聲音里充滿了危險,「湊合?」


顧如夏的眼波流轉,「不然呢?」


楚承睿真想把這個女人再一次的按在床上,讓她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你還真是隨便的讓人覺得噁心。」


顧如夏攤攤手,「這似乎並不關你的事情,不過我倒是很奇怪楚大少你又來做什麼,畢竟今早之後,我原本以為我們會老死不相往來。」


楚承睿眉頭緊鎖,他看著眼前的女人,不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麼會和她會耽誤那麼多的時間。


他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顧如夏對著酒保打了個指響,「給這位帥哥調一杯『陰謀』,『星辰』不適合他。」


酒保麻利的開始了令人眼花繚亂卻順暢優美的動作,但卻讓楚承睿的眉頭皺的更緊,他語帶寒意的開口,「你覺得經過了昨天,我還會喝你這裡的東西?」


顧如夏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雞尾酒,那杯酒是很詭異的紅色,但間或卻有一閃而過的黑色,正好像陰謀一般,·面看起來是一個樣子,但內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閃過致命的東西。


「來酒吧不喝酒,你是有多麼的正人君子?」顧如夏一邊說著一邊把酒杯遞了過去,動作之下順滑的長髮移開,讓脖頸上半遮半掩的痕迹直接暴露在外,「再說你大可不必擔心,在經歷了那麼糟糕的一個晚上之後,我對你可不會再心存幻想。」


楚承睿發現這女人每說一句話,自己想掐死她的欲·望就更濃烈一分。


他沒有接過酒杯,而是伸手就掐住了顧如夏小巧的下巴,「你最好不要再試圖激怒我,否則你將要面對自己承擔不起的後果!」


顧如夏想冷笑著說還有什麼糟糕的事情是我沒經歷過的,但楚承睿眼中的肆虐的殘酷讓她說不出話來。


她早該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不會有一分一毫的憐惜,所以又何苦去惹她,受傷的只能是自己而已。


想到這裡,她的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凄楚,這落在楚承睿的眼中,卻好像有什麼灼痛了他一般,讓他立刻鬆了手。


顧如夏放下手中的酒,然後揉著自己的下巴,「你們說是我搞鬼的事情多了,這次又是哪件呢?」


就算決定配合一些,但顧如夏心中難免酸澀,於是口氣中就不由得帶了嘲諷。


楚承睿的回答是再次拽住了她的手腕,連拽帶拖的將拉到了樓上的套間裡面。


房間里還瀰漫著曖昧的痕迹和氣息,這讓顧如夏感覺雙頰有些熱燙起來,她暗自慶幸自己的粉底夠遮瑕,所以應該看不出來紅色。


而楚承睿則是直接把幾張照片甩到了她的身上,語氣中有著透骨的寒意,「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顧如夏撿起了那幾張照片,笑了一下,「拍的還真不錯,值得收藏一下。」


她說的居然還有幾分認真。


「顧如夏,你還真是無恥的讓我嘆為觀止!」


聽了楚承睿的話,顧如夏只能在心裡苦笑。


他哪裡會明白她的心思。


這輩子,楚承睿和自己的親密,大概也就只會有這麼一次了吧,所以即使從開始到結束都不愉快,但她還是想留下做紀念。


「既然不是讓我收藏,你又拿來做什麼?」顧如夏說著將照片隨手扔在了床上。


楚承睿的表情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你非要和我裝無辜么?」


顧如夏終於恍然大悟,「你不會以為這是我拍的吧?」


「不是你還能有誰這麼下賤!」


「你搞搞清楚!」顧如夏撿起一張照片,「你看這張把我拍的臉腫的和豬頭一樣,而且這表情猙獰的好像便秘一樣……」


她說著把左側臉面對楚承睿,「我最漂亮的角度在這裡,要拍照的話,我也肯定會用最美的角度好么!」


楚承睿看著顧如夏的側臉,臉型完美輪廓優雅,睫毛長翹的好像一個洋娃娃,挺直的鼻樑,豐潤的紅唇……他不由的動了一下喉結——老天為什麼要將如此美麗的外表給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


顧如夏還在喋喋不休,「看到了么?而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給扔在了大床上,雖然摔的想要齜牙咧嘴,但她咬著牙忍住了。


看起來,楚承睿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我沒心情和你在這裡玩花樣。」


「你昨晚的花樣不是挺多的么?」明知不應該,可顧如夏就是忍不住刺楚承睿一句。


果然就見楚承睿額頭的青筋都起來了,他一字一頓,「顧如夏!」


顧如夏在床上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幹嘛?」


楚承睿伸手就開始撕她的裙子,「既然你這麼欠人干,今天我就成全你!」


顧如夏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瞬間就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而楚承睿已經欺身而上,開始在她身上再一次的留下痕迹。


雖然無數次的夢到可以和楚承睿唇齒相依,纏綿悱惻,但那都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而不是現在這樣。


於是顧如夏冷冷的開口,「楚大少,想想顧佳樂!」


楚承睿停頓了一下,接下來的動作卻更加的狂暴。


「她現在身患重病,你卻在和我,也就是她的姐姐在這裡胡作非為,這麼一想的話,我居然還挺開心的!」


楚承睿立刻就停止了動作,這讓顧如夏心底又苦笑了一下,只能暗暗責怪自己又可悲又矯情。


楚承睿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用噬人的目光看著狼狽不堪的顧如夏,「你把照片給她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她身患重病?怎麼沒想過她是你的妹妹?」


顧如夏從床上坐起來,赤·裸的上半身只能靠髮絲遮擋,半漏不漏的讓楚承睿覺得小腹脹痛,但她說出的話,卻足以把人氣死。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噗嗤」的就笑了出來,眼波流轉著看向楚承睿,「妹妹?她怕是恥於承認有我這麼個聲名狼藉的姐姐吧,或者說,那一家人,都恥於有我這麼個人的存在。」


楚承睿說的話也毫不客氣,「這是你的咎由自齲」


「咎由自取!」顧如夏聞言重複了一下楚承睿的話,然後又笑了,輕聲開口,「可不是么!」


楚承睿開始覺得煩躁,他不知道為什麼顧如夏總是露出這種讓人覺得可憐的表情,這可能只是她勾引男人的工具,但是卻真的讓他覺得介意了!


於是他就愈發的憤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把她逼死,對你有什麼好處?」


「如果你問我照片的事情,我只能說不是我,而且還要怪你心急,讓我來不及拉窗帘。」顧如夏的脆弱只有那麼一瞬,很快就聳聳肩繼續含諷帶刺的開口。


楚承睿眼睛剛剛危險的眯起,顧如夏就察覺到了,於是她話鋒一轉,「不過你這麼有本事,應該不會查不到吧?」


「你當我是什麼?私家偵探?就算我是,也不會為這麼明顯的事情浪費時間和精力。」


顧如夏抬眼看他,「你們總是這樣,還真是讓我無話可說。」


楚承睿將顧如夏抵在床上,對視著她的眼睛,「所以你現在承認,這些事情都是你搞的鬼了是么?」


他的手緩緩的移到她的脖頸之上,「你是不是以為,我的底限會為了你一再降低呢?」


他的手指開始用力,「你能活到現在,完全應該感謝楚承凱和顧佳樂,你要繼續這樣作死,我不保證自己能忍耐下去,懂了么?」


顧如夏在聽到楚承凱的名字時,瞳孔微微收縮,但聽到顧佳樂的時候,忽然推開了楚承睿的手。


楚承睿沒料到他居然敢做出這樣的動作,居然被她得逞,「顧如夏!」


顧如夏起身,「不用叫的這麼大聲,我聽得到。」


她的聲音還帶著那麼一絲的得意,「我想,就算為了顧佳樂,你的態度也不應該這麼的不好吧,這會讓我的心情很糟糕的。」


楚承睿一把抓住顧如夏的手,力道之大讓顧如夏那雪白的手腕瞬間就浮起了青紫,「你怎麼會如此的惡毒,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妹妹,你就忍心她這麼死去?」


顧如夏覺得手腕好似斷掉了一般的疼,但她卻咬緊牙關不肯發出示弱的呻吟,但也因為如此,她連一句話都無法說出。


楚承睿察覺到之後,恨恨的甩開了顧如夏的手,誰料下一瞬顧如夏就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來,「我以為你想多拉一會兒我的手。」


這讓楚承睿恨不得立刻就去洗手,可他抑制住了這股衝動,「你給了那個大學生什麼好處,才讓她拒絕把骨髓捐給小樂?」


顧如夏看著自己鮮紅如血液的艷紅指甲,「我可是個連自己母親遺產都保不住的人,又哪有什麼東西去收買別人,你與其覺得是我的陰謀,不如覺得這是報應比較好。」


楚承睿看著顧如夏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再次微眯起了眼睛,「不管怎麼說,小樂都是無辜的,你不應該把上一代的恩怨,扯到她的身上來。」


「嗤!」顧如夏不屑的笑了一聲,「無辜,如果無辜的人就應該平安喜樂的話,那我媽媽怎麼會落得那樣的下場?她已經和顧年章那個人渣離了婚,他們卻還怕她報復,非要逼得她自殺才安心,我媽媽難道就不無辜?」


「那是上一代的恩怨!」楚承睿只能如此開口。


顧如夏又笑了一聲,「你們的語言都這麼貧乏么,每次都只能用這句話來說我?」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冥頑不靈!」


顧如夏直視楚承睿,「如果上一代的恩怨不要扯到下一代的身上的話,我早就應該繼承了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產,那麼現在我應該在英國留學,或者在法國、義大利這些熱情浪漫的國度旅遊,而不是被顧年章把持著遺產,讓我被趕出家門,連孩子都差點養不起,還要坐在這裡,接受你的這種嚴於待人寬以待己的審判!」


楚承睿逼近顧如夏,聲音里有著深惡痛絕,「你真的是惡毒的令人髮指。」


「這話從何說起呢?哦,是顧家的那些人說我拿不到錢就不肯捐骨髓是吧?」顧如夏攤攤手,「你搞搞清楚,我和那一家子人本來就不和,甚至說是仇人也不為過,所以我不見好處不出力才是正常的,倒是那一家人,既然那麼心疼自己的女兒,怎麼關鍵時刻拿出那麼一點點錢來都不肯呢?」


顧如夏的這個問題讓楚承睿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間,但是下一秒他就掏出了支票,「遺產是吧,多少錢,我付給你!」


「嘖嘖嘖!」顧如夏感慨了一聲,「楚大少果然是財大氣粗,不愧是A城上流門第人人爭搶的金龜婿。」


說完這句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楚承睿的眼前搖晃了兩下,「但是你沒聽清楚,我要的並不是錢,而是我母親的遺產。」


楚承睿的雙唇緊抿,顯示著他的耐心已經宣告用磬,「我警告你,不要做的太過分,否則……」


「否則怎麼樣呢?」顧如夏直接截住了楚承睿的話頭,她眼波如水般流轉的靠近楚承睿,「你能用什麼來威脅我?是讓我身敗名裂還是讓我永無寧日?」


楚承睿還沒來得及躲,她忽然又冷笑一聲,驟然抽身,「你難道不知道以我的聲名狼藉,根本不怕你們這一套么?而且你們最好祈禱我沉浸在這裡樂不思蜀,不然要是我回了顧家,那才叫真的永無寧日呢。」


楚承睿聽顧如夏這麼說,眼中醞釀出一片風暴,「顧如夏!」


顧如夏又朝楚承睿伸出手,「不過楚大少這麼有錢的話,是不是可以給一下昨晚的夜渡資,哦,還有剛剛你撕壞我的裙子,也是不是可以賠償一下,畢竟我可是要養孩子的可憐女人,和你們這些無家無業的有錢人不一樣。」


楚承睿看著笑靨如花的顧如夏,眼中的冷意一點一點的在加深,最終他一字一頓的開口,「你最好不要後悔。」


顧如夏依舊笑著,「算我怕了你這個榆木腦袋……」


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房間里的呼叫器忽然想了起來,顧如夏過去按下接聽的按鈕,聽到傑森的聲音,「夏,我把小柳給你帶來了。」


顧如夏回頭看了一眼楚承睿才對著對講機開口,「那你把她帶上來吧!」


等關上對講機,顧如夏背對著楚承睿把身上亂七八糟的布料都扯掉……


楚承睿喉結滑動,正想罵顧如夏恬不知恥的時候,就見她從衣櫃里拿出一條紅色的裙子穿在身上。


不得不說,顧如夏穿衣服的動作依然誘人無比,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著楚承睿開口,「我不知道照片是誰拍的,但誰下的葯,我想還是能給你一個交代的。」


楚承睿看著顧如夏,不明白這女人又要玩什麼花樣。


誰下的葯,出了她,還會有別人么?


正想著的時候,套間的門被敲響,顧如夏過去開了門,一個深眉廣目,鼻樑高挺的混血男子,推著一個嬌小的女孩走了進來。


那男人一見到顧如夏就露出了笑容,「嗨,夏,你還是那麼的漂亮。」


只是看到趙莘夏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迹之後,忽然又憤怒的出聲,「誰幹的?」


楚承睿抬眼看了這男人一眼,冷冽的氣勢讓顧如夏抱住了雙臂,然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傑森身邊的小柳,「喏,就是她做的好事。」


傑森狐疑的看了一眼小柳,結結巴巴的開口,「不……不是吧,夏,告訴我你沒有這種嗜好。」


顧如夏卻不說話了,她含笑看著小柳,「怎麼不說話?」


小柳倏然抬頭看了一眼顧如夏,又馬上低下頭去,瑟縮了一下才開口,「如夏姐……」


顧如夏笑的依舊燦爛,但聲音裡帶著幾分深不可測,「這麼害怕做什麼?昨晚給我和楚承睿送水的時候,你的膽子不是很大的么?」


小柳立刻就跪在了地上,「小夏姐,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求求你原諒我!」


「原諒你?」顧如夏的臉上滿是嘲諷,「我顧如夏自認待你不薄,你就這麼回報我?然後一句我錯了就讓我原諒你?」


小柳低著頭一聲不吭,好像在懺悔一樣。


顧如夏冷笑了一聲,「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么?我勸你還是說出來的好,不然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店裡的人都知道顧如夏的性格,知道她既然說出了這話,就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小柳頓時就哭了起來,「我是被逼的,如夏姐,我真的是被逼的……」


「被逼的?」


「昨天,昨天有個客人坐在二號桌,她給了我一包葯,讓我放在你和……」小柳抬頭看了楚承睿一眼,被嚇得哆嗦起來,連他的名字都不敢說出來,只能哭著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說,她說我要是不放的話,她就會……」小柳哭的說不下去了一樣。


小柳說的位置,是店裡監控的盲區,看來這個人還真不是突發奇想……


「她怎麼威脅你?」


「她說我要是不給你們下藥的話,就投訴我弄髒了她的裙子還偷了她的錢,會叫警察把我抓起來……」小柳一邊說一邊哭,「我真沒辦法,如夏姐,她說她的裙子兩萬塊,我……我……」


顧如夏聽了還是冷笑,「你在我手下待了三年,有人威脅你,你不找我求助,而是被她那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嚇住了,還反過來害我,難道是我以前對你太好了,所以讓你一點也不怕我么?」


小柳依然只是哭。


「我自認待你不薄,因為你生活不容易,所以我給你的工資最高,逢年過節還都給你紅包,你不知道是什麼的葯就敢下到我的杯子里,這次是春·葯,下次如果是毒藥呢?」


顧如夏一步一步向前咄咄逼人,小柳轉身像身邊的傑森求助,「林大哥,你幫幫我,求你,你和如夏姐說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那人說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傑森卻直接甩開了小柳的手,「你做了這種事,還想讓我幫你,我不殺了你都因為我是守法公民好么?」


他又馬上對顧如夏表忠心,深情款款的彷彿情聖在世,「夏,我知道你是被害者,所以我願意對你負責,請你嫁給我好么?」


楚承睿此刻在一邊冷冷的開口,「和她發生關係的不是你,所以要負責的話,應該也輪不到你!」


傑森彷彿此刻才發現楚承睿的存在一樣,對著他露出一個笑容來,「喲,這不是楚大少么,真是稀客啊!什麼風把你給吹到這裡來了?」


楚承睿冷哼一聲,不再出聲。


傑森才又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小柳就是給你下的葯對吧,這麼說你願意對夏負責?」


楚承睿皺眉,卻不說話。


傑森又笑,「你又不負責,又不讓我負責,也太難伺候了。」


「傑森,夠了!」顧如夏制止了他的胡言亂語,傑森聳聳肩,無所謂的站在了一邊。


顧如夏繼續逼問小柳,「我勸你把實情說出來,不然,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


她一個女人,能在這裡開這麼大一家夜店,自然不會沒有手腕,這一點小柳也是知道的!


她又去牽傑森的手,「林大哥,求你幫幫我吧,你平時不是總幫我的?」


可傑森再一次甩開了小柳的手,「我平時幫你是看你可憐,又不想讓夏為你操心,可沒想到我們倆居然養了只白眼狼出來。」


小柳被他再一次甩開,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一下子就爆發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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