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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傻得無可救藥,他都不愛你,你還為他守了一年的活寡

你真是傻得無可救藥,他都不愛你,你還為他守了一年的活寡

他抱她來浴室,是想讓她洗洗,她卻這樣抱著他……

「不……不放……」黎曉曼低喃著不放,粉嫩熾熱的雙唇在龍司昊的背上下意識的允吻。

龍司昊再次僵住,體內的火被點燃,如墨的雙眸微眯,深邃的目光染上點點曖昧的色彩,聲音沙啞誘人,「這是你自找的。」

翌日

黎曉曼醒來,習慣性的翻了個身,被子從她妙曼的身子上滑落,感覺到涼意,她打了個噴嚏,伸手去拉被子,卻發現她竟然一絲不掛,並且周身酸痛,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她的心頭。

她垂眸一看,見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吻痕,如同櫻花一般正絢麗的綻放。

昨晚的一幕幕像是放電影一般在她腦海里回放。

先是她和霍雲烯用餐,霍雲烯反常的讓她喝了很多酒,她喝醉了,再醒過來見到三個猥瑣男想要強佔她。

是一個陌生男人救了她,而她因為藥性的關係,好像是她主動纏上了他,他們在浴室……

「阿嚏……」

黎曉曼打了個噴嚏,後面的一幕幕有些模糊,她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臉色煞白,漂亮的水眸氤氳起水霧,淚滴順著清麗白皙的臉滑落。

「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不能接受和陌生男人有了1夜情的事實,她纖細的雙手抓著頭髮,拚命的搖頭,任憑淚水揮灑。

身邊早已沒有龍司昊的身影,她無聲的哭泣,清白之身被一個陌生男人佔有了,她恨不得立即去死掉,她怎麼可以做出對不起霍雲烯的事?她真不是人。

「黎曉曼,你不是人。」黎曉曼哭罵著她自己,揚起手狠狠的扇了她自己一巴掌。

她對不起霍雲烯,她去向他坦白,就算他要和她離婚,她也絕無怨言。

畢竟她已是不潔之身,是她對不起他。

此時的黎曉曼完全忘記了親自將她送進陌生男人房間的男人就是她認為對不起的霍雲烯。

她秀眉緊蹙,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撿起地上的裙子穿上,然後去了浴室,她一直不敢抬頭看她自己,洗完臉出了浴室,拿起包包便逃似的離開。

巧的是她剛離開,一襲墨色純手工名貴西服的龍司昊便走了進來,當他見到大床上沒有黎曉曼的身影時,他俊眉微蹙,當即大跨步進入了浴室,動作有些急切。

隨他進來的身著藍色西服的男人見狀,眉頭有些疑惑的蹙起,總裁這麼急著找什麼?難道是昨晚那個女人?

只一會,龍司昊跨步從浴室里出來,那俊美的令人窒息的臉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正散發著滲人的寒氣,刀削的薄唇緊抿,線條冷硬,令人不寒而慄。

「總裁,你剛找什麼?不會是找昨晚那個女人吧?」說話的正是昨晚說黎曉曼賠不起龍司昊西服上一顆扣子的男人,名叫洛瑞。

龍司昊深邃如墨的雙眸覆上一層薄冰,目光銳利的似一把開了封的利劍,聲音冷硬,「查清那三個男人的身份沒有?」

洛瑞微微頷首,說道:「查清了,他們是……」

一輛藍色的士進入K市翠園別墅區在一棟豪華別墅前停下。

黎曉曼下了車,此時雙眸紅腫不堪的她在別墅大門外徘徊了一會,才下定決定鼓起勇氣進入了別墅。

她直奔豪華的大廳,正好碰到了林嫂。

林嫂見到雙眸紅腫的她,有些驚愕的問道:「少……少夫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你不是和二少爺在房裡嗎?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黎曉曼聽到林嫂的話,征愣了住,她突地想到那三個猥瑣男說的話,是霍雲烯花錢請他們來玩她的。

心猛然的痛了起來,黎曉曼神色複雜的睨了眼林嫂,便忍著全身的酸痛,咚咚咚的上樓去。

和霍雲烯在房裡的是誰?是霍雲烯帶女人回來了嗎?

她知道他有很多緋聞,今天和這個女星擁吻,明天和那個富家千金出雙入對,她一直默默忍受,甚至還抱著不相信的態度。

而且他很少回來這個家,怎麼可能帶女人回來?一定有什麼誤會,她不能亂想。

拖著千斤重的步子,黎曉曼每跨上樓梯一步,心便生生的揪緊,像是被刺進了一把利刃,疼痛在心間蔓延開來。

她水眸中漫出水霧,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滑落下來,害怕上樓後見到她無法面對的一幕。

她甚至想轉身下樓,不去求證這件事。

可她的雙腳不聽使喚,還是上了樓。

她直接去了霍雲烯的房間,推開門,房裡並沒有人。

稍稍鬆了一口氣,心中有一絲竊喜,原來真的是她誤會了,霍雲烯怎麼可能帶女人回來?

這時,她的耳里傳來女人歡愉的嬌吟,一聲比一聲大,似要將她的耳膜刺破。

「嗯……雲烯……我愛你,嗯……好深……」

這聲音一瞬間便將黎曉曼打入了無盡的深淵,她怔怔的站著,漂亮的水眸沒有焦點的睨向了那發音處。

拖著千斤重的步子,她走到了她自己的卧室門前停下。

半敞開的門扉內,正上演著她的老公和別的女人的出~軌大戲,一大早兩人就這麼激~情,還真是精力旺盛。

地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西服,領帶,短裙,性感絲襪,蕾絲內衣褲,紅色的高跟鞋……

黎曉曼呼吸一滯,彷彿墜入了地獄,被淚水模糊的水眸怔怔的睨著房內運動的兩人,悲痛不已的心劇烈的顫抖,腦海中一片空白,險些站不穩的跌坐在地上,幸好她及時扶住了門框。

霍雲烯,她愛的男人,她的合法丈夫,她一直很信任的丈夫,竟然和別的女人出軌,還是在她的房間,他們的婚房。

這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現在她開始信了,信那三個猥瑣男說的話,昨晚的她分明是被下了葯,而向她下藥,害她沒了清白之身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老公。

在他陷害她出~軌時,他自己竟然也在出~軌。

哈哈……真是好笑。

滿腔的憤怒與無盡的悲痛令滿是淚水的黎曉曼重重的一把將房門推開,走了進去。

而她重重的推門聲令大床上的兩人都是一驚,停了下來。

霍雲烯側眸,見進來的竟然是黎曉曼,他瞳眸中划過深深的驚訝,眸底閃動著一抹驚慌,但當他的目光落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時,那抹驚慌慢慢換成了一抹冰冷。

他目光凌厲的睨著她,俊臉上沒有一絲被妻子抓住出~軌的愧疚,冷冷的吼道:「滾出去。」

你真是傻得無可救藥,他都不愛你,你還為他守了一年的活寡

黎曉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盈滿淚水的雙眸怔怔的睨著霍雲烯,那目光中有著陌生,她似乎已經不認識他了,他出了軌,完全沒有一絲的慌張,看來真的是她錯看他了。

他已經不再是她所認識的霍雲烯。

在他身下的女人,因為被他擋著,她看不見長什麼樣子。

女人嬌媚的聲音響起,「雲烯,別生氣,她喜歡看就讓她看,我們繼續。」

沒有聽到霍雲烯的回應,但兩人又開始恢復了之前的運動。

女人的嬌吟聲再次傳出,這次更大聲。

「嗯……雲烯……嗯……」

女人的嬌吟聲與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交織成曖昧的旋律,在房間里回蕩。

每一個音符,都是一把鋒利的劍刃狠狠的刺進黎曉曼的心中。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等兩人運動完,她的心已經痛到麻木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她可以這麼勇敢,勇敢到靜靜的看著自己愛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歡愛,竟然不哭不鬧,就像是看了一場成人動畫片般冷靜。

她眸中閃動著晶瑩的水霧,現在他們扯平了是嗎?她被他設計陷害,她對不起了他,而他也對不起了她。

見兩人完事了,黎曉曼漂亮的水眸微眯,目光清冷的睨著大床上光著的兩人,「夠了沒?不夠可以繼續,我等你們。」

或許是受到了太大的打擊,她的語氣輕輕的,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瀾,可她的心早已經痛的粉碎。

霍雲烯聽到她的話,像是不認識她似的,怔怔的睨著她,這就是愛他的女人,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她竟然不生氣?

他雙眸浮出怒氣,心裡莫名其妙有種鈍痛感,隨即他沒有理會她,將大床上的女人抱起,往浴室走去。

就在他抱著那女人轉身時,女人唇角勾出得逞的笑容,挑釁輕蔑的目光落在了黎曉曼的身上。

黎曉曼這才看清了她那張臉,原本麻木的心又劇烈的痛了起來,痛的她快不能呼吸,痛的她雙唇顫抖,無聲的哭泣。

為什麼是夏琳?為什麼是她?

黎曉曼眸中的淚水再次湧出,小手緊握,因為心中的悲痛,尖銳的指甲狠狠的陷進了手心,她卻感覺不到痛。

因為此刻她心中的痛要比這手心痛上千萬倍。

這時,浴室里再次傳出了女人的嬌吟聲。

「啊……雲烯……你好……好棒……」

夏琳生怕黎曉曼聽不見似的,叫喊的比剛剛還要大聲,就好像她嘴裡叼了麥克風似的。

再次聽到這嬌吟聲,黎曉曼已經不知道心痛不痛了。

過了許久,夏琳圍著浴巾出了浴室,布滿吻痕的肌膚上還在滴水。

她帶著得逞的笑容,扭臀甩腰的走到了黎曉曼的身前,目光輕蔑的睨著她,「怎麼?心痛了?親眼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上~床是什麼滋味?不好受吧!呵呵……這能怪誰,只能怪你太賤,你誰不嫁偏偏嫁給雲烯,破壞了我和雲烯的幸福……」

黎曉曼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在夏琳面前落淚,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刺痛了她的雙眸,她以為心已經痛到麻木了,可是竟然還是會痛。

她還傷的不夠重嗎?

夏琳見她忍著不哭,目光鄙夷的睨著她,奚落的話語溢出,「姐姐,忍著不哭的滋味可是很難受的,如果我要是你,早就不忍了,你還真不要臉,死賴著雲烯不放手,你知道雲烯有多討厭你嗎?對了,我聽雲烯說,你嫁進霍家一年了,他可一次也沒碰過你,你就不寂寞嗎?不如早些找個半老不死的老頭子嫁了,省得當老姑婆。

說到這,夏琳目光鄙夷的睨著她,「你昨晚一夜沒回來,想必過的很愉快吧!」

聽到她的話,黎曉曼一個激靈,盈淚的水眸目光清冷,似劍一般的犀利,「你什麼意思?」

「呵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黎曉曼,你敢說你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嗎?」夏琳目光鄙夷的睨著她,走近她幾步,語帶嘲諷的說道:「怎麼樣?雲烯昨晚給你準備的一周年結婚禮物還滿意吧?」

聽到她的話,黎曉曼的頭像是被狠狠的打了一棍,頭暈目眩的睨著夏琳,心再次跌入了谷底,她纖細的玉手緊緊的握起,目光清冷,「昨晚的事真的是……霍雲烯設計的?」

夏琳眸露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想知道你不會自己去問雲烯嗎?既然你已經撞破了我和雲烯,他也不會再對你隱瞞什麼了,姐姐,你真是傻得無可救藥,雲烯都不愛你,你還為他守了一年的活寡,怎麼樣?昨晚很舒~服吧?」

她目光清冷的睨著夏琳,心已經痛到了麻木,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語鋒犀利的似一把利刃,「呵呵……畜以類聚人以群分,要看清出~軌的男人是什麼貨色,就看他找的是什麼類型的小三,夏琳,我得謝謝你,你讓我看清了霍雲烯是個什麼貨色,你倆能湊在一起,簡直是臭味相投,天造地設的一對,我拜託你們千萬別分開,最好是拿萬年膠黏在一起,因為這個世上沒有人再「配」的上你們,沒有人能像你們一樣有能力從人退化為畜生。」

「你……你……」夏琳被黎曉曼的一番話氣的臉色漲紅,氣喘吁吁,連胸脯都聳動起來,她伸手指著她,那雙眼眸怒紅,恨不得將黎曉曼掐死。

「賤人,你竟敢說我和雲烯是畜生。」夏琳憤怒的罵著黎曉曼,目光一狠,揚起手就扇到了黎曉曼的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裡響起,黎曉曼一時沒有躲開,被夏琳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半邊臉火辣辣的,痛的她險些落淚。

她纖細的小手撫著被扇的那半邊臉,目光清冷犀利的睨著夏琳。

突地,她揚起手,用力的扇了夏琳一巴掌。

她用的力度比夏琳用的力度還要大。

你真是傻得無可救藥,他都不愛你,你還為他守了一年的活寡

「啊……」夏琳被扇的慘叫一聲,見霍雲烯正好從浴室里出來,她故意跌坐在了地上。

霍雲烯見黎曉曼將夏琳扇到地上,他急忙跨步上前在夏琳的身前蹲下,見她半邊臉都紅腫了,他雙眸中划過一絲心疼,「琳琳,是不是很疼?」

夏琳伸手捂著被扇的紅腫的臉,緊咬著下唇,一副忍著不哭的委屈樣子,「雲……雲烯,我……我沒事,你不要怪姐姐,在她眼裡,我是勾~引你的小三,而昨天是你和姐姐的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我卻和你在一起,她會打我是理所當然的,誰讓嫁給你的是姐姐。」

霍雲烯見夏琳哭的傷心不已,他心中憤怒不已,心疼的將夏琳扶了起來。

轉過身,他雙眸怒紅的睨著黎曉曼,目光狠厲,聲音冰冷的怒道:「黎曉曼,你吃了豹子膽了,你敢打琳琳?你別忘了,琳琳是你的妹妹,立即向琳琳道歉,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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