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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疼嗎?不疼我繼續了

 

拿出你伺候男人的本事來


夜已深。


顧傾城看著滿桌子涼了再熱,熱了又涼的飯菜,又看了眼牆上的鐘錶,嘆了口氣。


已經是凌晨了,他大他大概又不會回來了吧。


她起身,正要收拾桌上的碗筷,門"哐當"一聲被大力踹開,沈從安一身酒氣的走了進來。


顧傾城心裡一喜,趕忙迎上去,展顏笑道:"從安,你還沒吃吧?我去給你熱飯。"


說著,就要將桌上的飯菜端入廚房。


沈從安冰涼刺骨的聲音卻鬼魅般從她身後傳來,"顧傾城,裝了三年了,你還沒裝夠么?"


顧傾城腳步一頓,端住菜盤的手指緊了緊,她回眸,卻對上沈從安那雙深戾凜冽的眸。


那眸底的嘲弄與厭惡讓顧傾城心頭一顫。


他就那麼厭惡自己嗎?

沈從安那張英俊的面容冷的像是地獄裡的修羅,他嗤笑一聲,"你不覺得噁心?"


"你這是什麼意思?"顧傾城茫然,語氣有些落寞。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沈從安冷笑著,眼底寒意更甚。"當初你費勁心思爬上我的床,嫁入豪門,明明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卻在我面前裝的深情款款,這難道不噁心?"


說完這話,看都不願再看她一眼,他轉身上樓。


怔怔的看著他上樓的背影,顧傾城心裡酸澀的難受,眼眶慢慢紅了。


結婚三年,一千多個日夜,她每天都在等他回家,有時凌晨,有時……整夜見不到人。


可他從沒正眼看過她,反而,對她厭惡到了極點。


也是,在他眼裡,自己只不過是個搶閨蜜丈夫,為嫁豪門不擇手段的賤女人。


她又怎麼能奢求他對自己溫柔相待。


她對他的愛在他眼裡不過是礙眼。

奮力將眼底的酸澀給逼回去,顧傾城收拾好碗筷,將一桌子動都沒動過的菜放入冰箱中。


收拾完後,她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上樓走去。


主卧的門是虛掩著的,顧傾城透過門縫清楚的看到在暖黃燈光下看書的沈從安,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增添了幾份柔光,一如年少,溫文爾雅,引人痴迷。


似是有心電感應般,他銳利的雙眸倏的朝她這邊射來。


顧傾城心弦一顫,斂眉遮擋住眼底的情緒,在那道壓迫感十足的冷冽目光中,推開卧室門。


結婚三年他從未碰過她,又怎麼可能願意跟自己同床,顧傾城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想拿著自己的睡衣到次卧去睡,然而在衣櫃里找了一遍也沒找到,最後,她目光落在大床上。


睡衣在床頭柜上,而沈從安正好倚在那裡。


暗自攥了攥手掌心,她硬著頭皮來到他跟前。


然而,她手剛觸碰道那柔滑的布料,下一秒,就被沈從安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

沈從安雄渾的男子氣息瞬間將她牢牢包裹,他周身的冷意更是讓她脊背一寒。


他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眸跟自己對視,聲音冷的能凝結成冰渣:"顧傾城,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捏的力道很重,顧傾城疼的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你不是不願睡我么?"


"呵,你還真是能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媽打電話,利用她想抱孫子的心理將我給逼回來。


顧傾城,你還真是玩的一手好心機!"沈從安深戾的眸底滿是嘲弄。


顧傾城掙扎著,想擺脫他的鉗制,"不,我不是……"


她紅著眼眶,努力忍著淚,沈從安莫名的心煩意亂起來,他死死的壓住她的四肢,冷然一笑,"你費這麼多心思不就是想讓我上你么,既然你這麼缺男人,那我現在就滿足你!"


沈從安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暴戾的吻鋪天蓋地般落了下來,他狠狠的撕咬著她的唇,長舌蠻橫撬開她牙關,與她唇舌交纏在一起。


顧傾城所有的掙扎聲都被他吞沒在了口腔中。


很快,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中瀰漫開來。

他如同嗜血的野獸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大手準確找到她身側的拉鏈,猛地一拉,隨後一扯,她的連衣裙就跟破布似的被揚起,而後飄落在了地上。


她瞳孔一縮,拚命掙扎著。


沈從安森冷的聲音落入她耳畔,"裝什麼清純,你等的不就是這一天么。"


話音剛落,他板過她的身體,迫使她背對著自己,身體彎成弓形。


然後猛地一扯她的底褲,將自己滾燙的勃發對準了她。


"不要……"她身體微微顫慄著,努力掙扎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她不要被這麼屈辱的對待……


他冷嗤一聲,沒有任何前戲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這一晚,她被他用各種屈辱的姿勢強行侵犯著,她不斷的昏死過去又被身下的劇痛給疼醒過來,她從起初的隱忍,變為低聲哀求,最終嗓子都哭啞了卻換不回男人的半點憐惜。


最後,她被他折磨的筋疲力竭,徹底昏了過去。

而他仍在繼續……


你來做什麼?!


顧傾城是被疼醒的。


看了眼身旁那個空落落的位置,顧傾城苦笑了下,強忍著酸痛感,穿好衣服,起身下床。

走到樓梯口處,她竟看到沈從安坐在餐桌旁,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結婚三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留下來吃早餐。


她不由得怔了下。


"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吃飯?"沈從安森冷無溫的目光瞬間射在她身上,那聲音冷的能結成冰渣。


顧傾城這才回過神來,來到餐桌旁。


強忍著渾身的不自在,顧傾城放下手中的刀叉,抬眸看向沈從安,正當她要試著跟他說些什麼時--


沈從安放置在桌上的手機卻嗡嗡震動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後,他幽冷的目光瞬間柔和了些:"什麼?你回來了?嗯,好,我去公司等你。"


之前沈從安對所有人的態度都是冷淡的疏離的,對自己更是冷到了極點,而此刻,他打電話的語氣是那麼溫柔,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這樣的沈從安,是顧傾城沒有見過的。

原來,他還可以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顧傾城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沈從安掛斷電話,再次看向顧傾城時,眉眼間的溫柔已經盡數褪去。


他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個小盒子扔到顧傾城面前,"記得吃了。"


說完,他拿起公文包跟車鑰匙,轉身離開了家。


"從安,你飯還沒吃完……"


回應她的是他匆忙離開的背影。


怔怔的看著那背影消失在門外,顧傾城目光落回桌上,眼瞳徒然一凝。


沈從安給她的,竟然是避孕藥。


原來,他連擁有孩子的機會都不願給她。

可憐她還愛的那麼卑微。


--


中午的時候,顧傾城照常做了沈從安愛吃的三菜一湯放在保鮮盒裡,打車去了沈氏集團。


提著那溫熱的盒子,顧傾城心頭有些發澀。


三年來,她每天都會去公司給他送午飯,可每次自己轉身離去的瞬間,她精心烹飪的午飯都會被沈從安一臉嫌棄的扔在垃圾桶里。


結果從未有過改變,


即便如此,她還是三年如一日的重複著相同的事,她一直覺得,只要她做好分內的事,好好愛他,日子一長,他們之間的誤會就會沖淡不少,他就不會那麼討厭自己了,也自然會回心轉意。


她遲早會被他接納的。


來到公司門口,顧傾城注意到今天保安看她的眼神跟以往不同,他的目光中透著鄙夷,還有幾分同情。


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顧傾城安慰著自己。


然而等她進入公司內部時,她越發覺得不對勁起來。


昔日里那些個員工們雖然見到她後不會有多恭恭敬敬,但起碼錶面上還是過的去的,可就在今天,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個個透著鄙夷,那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


"哎,今天她又來了!"一個女員工戳了下對面正在辦公的同事,竊笑道。


那同事順著女員工朝顧傾城看去,嗤笑出聲,"這女人是不是傻啊,人家總裁都帶著女友來辦公室了,她還傻愣愣的提著飯菜過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誰說不是,作為豪門太太,連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也真夠失敗的。"


"老公都光明正大的出軌了,她還這麼能忍,津城的忍者神龜果然名不虛傳。"


幾個女同事圍坐一團,毫不避諱的議論著,聲音越來越大。


那些嘲諷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到顧傾城耳中,她心中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來。


女朋友?出軌?


她們在說什麼?!


攥緊了手中的保溫盒,她強壓下心頭那種種不好的猜測,一步步朝著總裁辦公室門口走去。


剛一來到門口,裡面就傳來一道熟悉的嬌笑聲。


那聲音讓她心底瞬間掀起一陣狂瀾。


難道是……


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她手中的保溫盒"啪"的一聲摔碎在地上。


同時摔碎在地的,還有她的心。


沈從安的辦公桌上,坐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而此刻,沈從安精壯的身軀正擠在她雙腿間,雙手揉捏著她的敏感,一邊輕吻著她的唇角,她的臉頰,她的脖頸。


那吻,輕柔,綿長,是愛人間最親昵的舉動。


"啊……從安……"


那女人咬唇,表情魅惑而沉醉。


她動情的回應著沈從安的吻,而就是剛才她回吻的動作,也讓顧傾城看清了,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她離開了三年的好閨蜜,季晴雪!


夏傾城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她感覺自己被炸的五雷轟頂,形神俱滅。


她回來了,一直被他深愛著的她回來了……


他們正在自己面前上演著這乾柴烈火的一幕……


而沉浸在歡愉中的二人一直都沒發現她的到來,終於,等季晴雪雙眸微微睜開時,她連忙推開沈從安,一張美艷精緻的面龐上寫滿了不安和惶恐,"從安……"


她的聲音軟糯,不安,惹人心憐。


沈從安皺眉,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來人後,他臉上的柔情瞬間消失的蕩然無存,"顧傾城,你來做什麼?!"


我們離婚吧


短暫的震驚過後,顧傾城回過神來,她慘白著一張小臉,強忍著心頭的酸楚感,"我為什麼不能來?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沈從安冷笑,聲音更是冷到了骨子裡,"你也配?!"


這句話如同破空的箭羽,瞬間射中顧傾城的心臟。


心,在這一刻,傷的鮮血淋淋。


她幾乎能聽到心在滴血的聲音。


指甲深陷在掌心中,她上前一步正要說些什麼,收攏好衣服的季晴雪卻是上前一步,緊拉住她的手臂,低低的哀求著,"對不起,傾城,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她竟流下淚來,哭的梨花帶雨。


然而被她拉住的手臂上卻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感,有指甲刺入了她的皮肉中。


夏傾城吃痛,本能的伸手去推她。


卻不料,季晴雪竟踉蹌著後退了一步,被她這股力道給推的直接栽倒在了地上,額頭處正好撞到一旁的桌子腿上。


"晴雪!"沈從安心頭一驚,連忙衝過去,將季晴雪擁入懷中,仔細查看著她的傷勢。


這一幕讓顧傾城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撕裂了個大口子似的,鮮血淋淋的,疼的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他又何嘗對自己這麼溫柔過……


他的溫柔,從沒給過自己。


只見季晴雪手指顫抖的捂著額頭,眼淚簌簌而落,"傾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對我……"


而沈從安森涼的眸子也落在顧傾城身上,眸中有怒意一點點迸發出來,"顧傾城!我命令你現在立刻給晴雪道歉,立刻,馬上!"


聽到這句話,顧傾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都要上涌了。


道歉,她憑什麼道歉?


這明明就是季晴雪自導自演的!


委屈,痛苦,傷心一齊湧上心頭,顧傾城一直隱忍著的情緒也爆發出來,"想讓我道歉?沈從安你做夢!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我,憑什麼要我道歉?


為什麼你總是被這個女人蒙蔽,從來都不肯相信我?!


你身旁這個女人她分明就是個心機婊,是白蓮花,她一直都在……"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


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顧傾城的臉上。


很快,她白皙的小臉上就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


沈從安垂下發麻的手,深邃眸底翻滾著怒意,他冷笑著,"顧傾城,你算個什麼東西?"


顧傾城摸著發麻的臉,餘光不經意間看到季晴雪那雙滿是嘲弄與得意的眼睛,一顆心疼的幾乎要麻木了。


他為了她心愛的女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她。


三年前,季晴雪離開,他問都沒問,就直接定了她的罪,認為是自己逼走她的,對她冷言相待,羞辱她,折磨她。


三年後,季晴雪回來了,他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就直接打了她一巴掌。


這一個巴掌,瞬間就打沒了她心底對他所有的期待。


之前她還一直希望他能回心轉意愛上自己,看看現在,多麼可笑。


在這場婚姻里,從始至終,自欺欺人的是她,傷痕纍纍的也是她。


在這場婚姻中,她受的傷已經夠多了。


她不想再爭辯些什麼了,既然他愛的是季晴雪,那她就成全他們好了。


她抬眸,慢慢對上沈從安那雙暴戾的眸,噙著淚,唇角卻揚起來,她說,"沈從安,我們離婚吧。"


沈從安愣了下,顯然沒想到她能說出這番話來。


三年以來不管他怎麼對顧傾城,她都一直狗皮膏藥的纏著他。


她不是深愛他么,不是一直想做豪門太太么,怎麼這麼容易就提出離婚來了?


她眸底的淚珠讓沈從安更加心煩意亂起來,他上前一步,攥緊她的下巴,望向她的眼底,冷笑道:"顧傾城,你又想玩什麼把戲?!欲擒故縱?"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對么?"顧傾城凝視著他,一顆心揪疼的厲害。


"從安,傾城,你們別吵了。"一旁的季晴雪走了過來,握住沈從安的手臂,眸里泛著楚楚可憐的淚花:"從安,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還深愛著你,你現在已經結婚了,卻因為我跟傾城鬧的這麼僵,我心裡真的很過意不去……


該離開的人是我,我不該出現在你身邊,破壞你們感情的。"


說著,季晴雪來到顧傾城跟前,朝她鞠了個躬:"傾城,給你造成的傷害,實在對不起。"


如果不是她眼底掠過的一絲挑釁,顧傾城恐怕真的相信她了。


如果是以前,顧傾城會毫不猶豫的揭穿她,質問她,跟她對峙。


可是現在,她發現那樣做只會將沈從安越推越遠,讓他越來越厭惡自己。


這不正是季晴雪想看到的么。


顧傾城苦澀一笑,聲線黯啞:"我會跟他離婚的,你很快就會如願了,所以,沒必要演戲了。"


沈從安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晴雪都這麼放低姿態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的了,她還在這裡咄咄逼人,他上前一步,將季晴雪擁入懷中,那雙寒意的眸子如颶風施壓,"顧傾城,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顧傾城仰著下巴,努力不讓淚水流出眼眶,她深深的看了眼緊緊相擁著的二人,然後轉身,離開。


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眼淚霎時奪眶而出。


她遠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堅強。


出門後,無視那些員工們或是鄙夷的或是看好戲的目光,她模糊著視線,失魂落魄的往公司外走著。


站在馬路上,看著路上形色匆匆的車輛,她第一次感覺在這個偌大的城市裡,自己是這麼渺小,形單影隻,像孤魂野鬼一樣。


茫然的看著街頭,她抹了把淚,正要回家,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是媽媽打來的。


電話剛一接通,顧母焦灼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來,"傾城!出大事了!你弟弟現在被人打的進了急救室,你趕緊過來一趟吧!"


第四章 求你借錢給我


進了醫院,顧傾城一眼就看到坐在綠色塑料椅上哭成了淚人的母親,以及臉色沉鬱悶頭吸煙的父親。


見她來了,劉芸擦了把臉上的淚,上前一步,緊握住她的手,"傾城,現在只有你能救你弟弟了!"


"昊澤他究竟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進了急救室了?!"顧傾城心裡越發著急起來。


劉芸面有難色,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出聲。


而一旁的父親顧東海一直在悶頭吸煙。


顧傾城心中一急,聲音也揚高些許:"爸,你先別抽了!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顧東海掐滅手中的煙蒂,嘆了口氣:"昊澤他被人騙去玩百樂門,輸了一百萬,對方卻借給他高利貸,現在利滾利,已經欠了五百萬……


咱們家又不是多富裕,我跟你媽就是個工薪階級,撐死一年就幾十萬,去哪弄這五百萬啊……


對方似乎是道上的人,威脅昊澤讓他用車子房子做抵押,昊澤因為還不上錢,就被……打的頭破血流進了急救室。"


聽完,顧傾城身體晃了下,險些沒站穩。


她扶著牆,臉色一寸寸慘白下去。


五百萬……去哪弄這五百萬啊……


昊澤他是成年人了,怎麼這麼糊塗……


一旁的劉芸跟顧東海對視了下,劉芸緊握住顧傾城的手臂,央求道:"不僅是那五百萬,你弟弟躺在急救室里還需要一筆手術費,住院費……所以,你弟弟這次只能靠你了。


你跟從安感情不是一直很好么,你去問他要,他一定會給你的。"


這話落入顧傾城耳中,她只覺得心裡酸澀的難受。


她跟沈從安不合的事她從未告訴過父母,在他們面前也一直在幫沈從安說好話,說他很愛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直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現在昊澤遇到這麼大個事,母親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自己身上了,她又怎麼忍心告訴他們,在他們眼裡幸福美滿的婚姻,就在剛剛,已經走到了盡頭。


"傾城,你說句話啊,你弟弟現在還躺在急救室呢!"劉芸搖晃著她的手臂,急切道。


顧傾城這才回過神來,勉強朝父母擠出一絲微笑,"爸媽,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咱們家度過這次難關的。"


安撫好父母后,顧傾城離開醫院,回到了家。


坐在沙發上等著沈從安,一直等到天黑,顧傾城一顆心越發慌亂起來。


他那麼討厭自己,會願意借錢給她么……


猶豫再三後,她鼓起勇氣,攥緊了手機,撥打了那串她早已爛熟於心的號碼。


然而電話沒人接。


她不死心,接二連三的打了過去,結果都是一樣。


考慮到他可能是不方便,她編輯了條簡訊發給他。


然而,半響還是沒有回復。


顧傾城一顆心漸漸涼了下去,她緊攥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等著沈從安回來,一直等到她自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顧傾城不知道,她的手機號被季晴雪暗暗從沈從安手機上拉入了黑名單。


凌晨一點的時候,顧傾城聽到清脆的開鎖聲,然後是一陣愈來愈近的皮鞋聲響。


是他回來了么……


顧傾城猛地坐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朝門口處看去。


沈從安高大頎長的身形出現在她面前。


她散漫的意識漸漸回籠,站起身來,笑臉迎了上去。


"從安,你終於回來了。"


沈從安冷眼看著她,不著痕迹的跟她保持著距離,眉眼間滿是嘲弄,"你不是說要離婚么,怎麼現在又腆著臉回來了?!"


"我……"顧傾城心頭一緊,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攥住。


臉色很是難堪。


是她主動提出要離婚的,現在她回來了等同於拋棄了自己僅有的那點尊嚴,自取其辱來了。


"難不成你是為了錢?"沈從安一針見血。


顧傾城愣了下,臉色白了白,他怎麼知道的?!


見她這幅模樣,沈從安瞭然一笑,"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就算我扔進下水道也不會給你一分錢,因為……"


他那張到削斧鑿的臉慢慢靠近她,俊顏冷的能凝結成冰渣,"我討厭賤女人,尤其是像你這樣心思深沉的賤女人。


如果你現在還有點廉恥之心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滾出這棟別墅!"


說完,他轉身就要上樓。


而這番話如同最鋒利的匕首狠狠朝她心頭刺去,她只覺得渾身一僵,臉色瞬間慘白。


她在他心中一直是心思深沉的賤女人……


的確,在他眼中,自己前一秒還嚷嚷著要離婚,在下一秒卻為了錢腆著臉來到他跟前,這不是賤,又是什麼?


現在弟弟躺在手術室昏迷不醒,身上還欠著一堆外債,在弟弟的安危面前,她的廉恥之心,又算得了什麼。


努力壓下心底所有的酸澀,她硬著頭皮,鼓起勇氣。


"沈從安。"


他上樓梯的動作停滯住。


顧傾城咬唇,攥緊掌心,來到他跟前,凝視著他那雙深邃幽冷的眸。


"沈從安,我可不可以,求你借錢給我?"


沈從安冷沉的眸冰刃般射向顧傾城,薄唇冷冷吐出幾個字,"憑什麼?"


她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怯聲回答:"我,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你借錢給我。"


沈從安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語氣帶有一絲玩味:"哦?確定是做任何事?"


顧傾城攥住掌心的手指又用力幾分,指節處泛著不正常的青,低垂著濕漉漉的眸子,咬唇道:"對,任何事。"


"那今晚你伺候好我,我就可以考慮一下。"


凝視著那雙眼眸半響,顧傾城最終點頭。


--


剛一關上門,沈從安就將顧傾城給壓在了門板上,炙熱的吻狠狠的落了下來。


第五章 求你輕點


他的吻霸道火熱,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吻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不想被這樣對待?"他指尖加大幾分力道,疼的她立刻低呼出聲。


"求你輕點……"她無措的望著他,因為疼痛、恐懼,她睫毛微微顫抖著。


他下意識的想停止這樣的逗弄,心念電轉間他變了主意,這個女人,最擅長偽裝了,這幅可憐無辜的樣子只是來博取他同情的。


他怎麼可能著了她的道。


這樣想著,沈從安手上的動作也越發暴虐,粗魯的扯開顧傾城的衣衫,將她胸衣往上一推,張口,咬住了她被凌虐的發腫的那抹淡紅。


"疼……"她皺眉,眸中淚花直打顫。


察覺到了她的委屈,沈從安心裡煩悶的厲害。


"顧傾城,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你擺出一副苦瓜臉來給誰看?給我笑!"


看著她臉上比哭還難看的笑,沈從安周身的氣息如暴雪般席捲,這個女人,跟自己做很委屈她是么?


是她自己答應的,現在這幅鬼樣子是成心氣他的么?


沈從安一把鬆開她,"我對你這具身體提不起半點興趣來!現在我命令你,用嘴,好好伺候我!"


什麼?用嘴?顧傾城睜大了眼,眼裡含著淚,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竟然要這麼侮辱她……


難道他以為自己是夜總會的小姐么?


還是說自己跟他借錢,在本質上跟賣肉的小姐是一樣的……


"顧傾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顧傾城心裡發酸,發脹的難受,她想拒絕,想逃走,一分一秒的都不想待在這裡,可是……


她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弟弟還等著她,爸媽一直期待著她的好消息……


為了弟弟,為了她的家,她只能將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扔在腳底下,任由他踩碎,碾爛……


她慢慢俯下身體,手指顫抖著打開他金屬皮扣的腰帶……


"嗯~"他難耐的悶哼聲傳來,一邊揪住她的長髮,迫使她離的自己更近一些,一邊不忘諷刺道,"顧傾城,你可真賤!"


她的淚,凄惶而下……


本以為這場折磨已然結束,卻不料,他竟直接拉開她的腿,以側入的體位,兇狠的刺入了她。


而後,他再一次蠻橫的在她身體里衝撞起來……


第二天一早,顧傾城悠悠轉醒。


沈從安正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她攥緊了掌心,咬唇,顫聲問道:"現在,你可以借錢給我了么?"


他像是沒聽到似的,直到她又問了一遍。


他這才回眸看向她,冷冽的雙眸似笑非笑,"我說答應你考慮考慮,可沒說答應直接借錢給你。


現在我還沒考慮好。"


"沈從安!"顧傾城怒了,她眼眶泛紅,氣的肩膀都顫抖著,"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那我該怎麼對你?"沈從安從床上坐起身來,唇角噙著一抹冷笑,"難道你以為你一晚就值五百萬?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你這個混蛋!"顧傾城簡直要被他給氣瘋了,想狠狠的給沈從安一個耳光。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他大手緊緊攥住了。


他那滿是嘲弄譏誚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遍布青紫的身子,冷沉醇厚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顧傾城,你玩不過我的。"


說完,用力甩開她的手腕。


顧傾城被他這股力道一甩,猝不及防的撞在牆角上,額頭很快就磕破了,滲出血來。


額頭上火辣辣的疼,但卻比不上她心疼。


而沈從安像是觸碰到什麼髒東西似的,拿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而後將紙巾丟入垃圾桶中。


怔怔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顧傾城一顆心涼了個徹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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