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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治怪病的藥渣撒上街,誰踩誰倒霉,結果真出大事了

(本故事為作者原創,謝絕搬運,抄襲必究)

野狐嶺下,有個小村名叫馮家屯。踩著羊腸山道翻過嶺,有一條柏油路,修得還算平整。出山進山的車,大都從那兒走。

在馮家屯南頭,有一對父女。老爹生性老實巴交,平素總蔫蔫的,街鄰都管他叫馮老蔫;女兒石榴,年方十五六歲,長得甚是清秀耐看。

那馮老蔫的媳婦呢?跑了。早在三年前,有個外鄉山貨商,隔三差五就來馮家屯收貨。收來收去,便把馮老蔫的媳婦給收走了。此後,照顧馮老蔫的擔子就落到了石榴肩上。

馮老蔫有病,且病得邪性,就連大夫也難說出個子午卯酉:從頭到腳,五臟六腑,沒一個地兒不疼。還不是劇痛,陣痛,一咬牙就挺過去了;是絲絲拉拉的疼,沒完沒了,沒白沒黑。

這日,聽說鄰近鎮上有個老中醫,擅治怪疾,石榴就把馮老蔫扶上三輪,拉去瞧病。等再回來,則多出了半車黃不拉幾的草藥。

老中醫說,一日一煎,早中晚各服一大碗,堅持兩個月准好。石榴一聽,心裡高興著呢,一回到家就架起砂鍋,開熬。與此同時,一個小麻煩緊跟著來了——

藥渣該咋辦?那可不是一星半點,老中醫開的方子,藥量足著呢,一副就有一大包!

「倒門口的大街上吧。」馮老蔫蔫蔫地說,「千人踩,萬人踏,病就沒了。」

「爹,咋就沒了?」石榴問。

馮老蔫遲疑回道:「按咱這兒的說法,誰踩藥渣,病就跟誰走了吧。」

石榴動動嘴唇似想說啥,可又咽了回去,拎起大包藥渣出了院。站在街上,尋思半晌,終沒揚撒,又轉身爬上了野狐嶺。見她小半天沒回,馮老蔫強撐著挪到門口,一眼就瞅見她正從野狐嶺上往下走。

這丫頭,打小心眼就好使。馮老蔫暗忖,一定是他說的話,讓石榴跑到嶺外的柏油路上去倒藥渣了。想想也是,要倒門口,左鄰右舍鄉里鄉親,都處的好著呢,咋忍心讓他們把病踩上身?

但,撒上柏油路,讓來往車輛碾壓,沾上霉運,就不怕遭人咒罵?而比咒罵更可怕的是,半月後的一天,出大事了——

石榴又翻過嶺去倒藥渣,恰碰上一個停車解手、臉上橫著條刀疤的老.司機。姑且叫他刀疤臉吧。刀疤臉當是喝了酒,賊眼珠滴溜溜亂轉,見周遭沒人便訕臉湊來:「妹子,跟你打聽個事兒。」

「啥事?」石榴問。

刀疤臉突然前躥,狀如凶神惡煞,一下子就仆倒了她,「別喊別動,給老子乖乖躺下!」

糟糕,遇狼了!石榴又驚又怕,幸在慌亂中抓到一塊石頭,砸上了刀疤臉的後腦。趁其發懵之際,石榴用力搡開他,爬起身邊跑邊呼救。刀疤臉回手摸把後腦勺,有血,登時惱羞成怒,又罵咧咧撲了上去:「敢打我?看老子咋弄死你?!」

危急關口,野狐嶺上,出現了一個人。石榴認得他,是馮家屯的老祁頭。按輩分,她管他叫祁伯伯。

「祁伯伯,救救我——」

喊聲脫口,石榴哭了。老祁頭不只歲數已大,還跛腳,跛得厲害,根本沒法子趕來救她!

不過,老祁頭的嗓門高,當即攏住嘴巴沖嶺下吼了一嗓子:「馮老蔫,你閨女出事了——」

這一聲喊,驚到了正躺在炕上歇息的馮老蔫。誰能相信,近些日子渾身疼得酸軟,連走兩步路都連呼帶喘的馮老蔫竟一骨碌滾下炕,顧不上穿鞋,撒丫子衝出門,跑向嶺頂。

腳趾磕上了石頭,腳掌被扎破,一路染血,一路如風。那是老爹的腳印。

但,縱然馮老蔫跑得再快,終究鞭長莫及。山嶺對面,酒壯色膽的刀疤臉已再次撲倒了石榴。

驀地,刀疤臉呆住了。

他的眼前,閃出了一隻纖頸大耳、瞳光攝人的灰狐!

是兩隻,三隻,天,是一群!

灰狐吱吱亂叫,齊齊撲上,頃刻,便將刀疤臉抓撓得面目全非,遍體鱗傷,一口一個「該死的畜生」,邊叫罵邊逃上柏油路,鑽進車開逃。可沒逃出多遠,就在一個急拐彎處紮下了山溝。

人沒死,但被抓了。事後,大夥納罕不已:緊要當口,咋就冒出那麼多灰狐來救石榴?

要解此疑,只需解開故事前面的一個疑問,許能見得端倪——

把藥渣倒在街上,會「殃」及街鄰,石榴不願害人,就想到了柏油路。可讓來往車輛碾壓,讓外人沾上霉運和病氣,天性善良的石榴還是不忍心吶。想了又想,她終沒撒上路,而是倒進了路旁的山溝里。次日再去,卻發現藥渣沒了影兒。倒完,回走,悄悄留意,竟瞅見幾隻病懨懨的灰狐鑽出灌木叢,去爭搶吞食。

少女心思純良,一念之善,救了病狐;病狐再來救她,倒也不足為奇了。你說是不?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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