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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年維護國家的尊嚴、真正「靠譜」的女人是誰?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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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花吟

相思引

楊瑾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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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陳二虎

(一組青花宋瓷藝術圖片)

【作者簡介】陳二虎,筆名紅葉,蒙古族中的契丹人。翁牛特旗作家協會副秘書長。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鴛鴦錯配,力諫昏君

宋哲宗趙煦英年早逝,僅僅二十五歲,后妃們都沒有給他生下子嗣,誰來繼位,便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向太后垂簾,招集章惇、曾布、蔡卞等一班文武重臣商議誰來繼位之事,向太后提議讓神宗十一子,哲宗之弟端王趙佶繼位。

首輔宰相章惇是三朝元老,認為端王「生性輕佻,為人浮躁,玩樂成癖,絕不可以君臨天下。」據理力爭,認為歷朝歷代立儲,長幼有序,有嫡立嫡,無嫡立長。並且強調有德有才,施仁愛於萬民,才具治於邦國。但精明強幹,頗有主見的向太后還是選擇了趙佶(因為這趙佶聽到風聲,到向太后宮中給她打進步,並且使出玩女人的手段,把向太后的兩個貼身宮女都睡了,成了他的人)。

這趙佶恰如章惇所言,生來就不是當皇帝的料,是一個藝術天才,但執政是一昏君,荒淫驕奢,聲色犬馬,一生性喜漁色,整日被蔡京等「六賊」及朋群宵小蒙蔽著,怠棄國事,荒於政務,尋花問柳,獵奇獵艷更是他一大愛好,這逍遙太平天子優哉悠哉,實是一個出色的玩家。

光陰飛渡,一轉眼已經是宋徽宗崇寧五年盛夏,這宋徽宗近日迷上道學,且說這晚他在御書房讀老子的《道理經》,不知不覺夜深了。他感到有一種躁熱,便踱出來,一輪明月朗照,皎潔無比,他還在想著道教的事,偶有風吹來,不由令他精神一爽,不由地想起一個人:華陽教主沖真,哲宗的孟皇后,酷愛道教,現居於瑤華宮中,談論道教,分明這位皇嫂是最佳人選。

想到孟皇后沖真,想到瑤華宮,他一聯想到瑤華宮中一個小妮子,那個叫喜兒的十五六歲的宮女,風騷鮮嫩的嬌娃,那成熟少女獨有的彈性玉體擁在懷中著實讓人心猿意馬。自哲宗皇后劉氏被他廢了皇太后之名,他曾經去瑤華宮找沖真,想回復她皇后(現在的皇太后)身份,然而這沖真心灰意冷,遁入空門,婉言謝絕。但還是帶給徽宗意外的收穫,他發現沖真這貼身小宮女喜兒是一個別緻的尤物,小模樣生得好。於是,這徽宗有事沒事就以看望皇嫂之名,一來二去就把這喜兒勾上手了,這喜兒還真是一個令人銷魂的小妖精,比那些想浪還裝羞的妃子們更能令他滿足……

今天他又想到多日沒有親熱這喜兒,就從偏門過來直奔瑤華宮,值夜的太監見聖上夜間來訪,驚慌地跪下接駕,徽宗噓了一聲,讓他們自去歇息(這太監也是知趣的,也料到聖上半夜來此的目的,躲一邊去休息了),徽宗輕車熟路來到喜兒的寢室。

或許是天熱的關係,這房門半開著(因為這瑤華宮除了宮女就是幾個老實本份的太監,自然用不著提防有男人闖人,而且人們都知道這是先皇哲宗皇后沖真修行的地方)。

這徽宗便輕捷而入,聽到女人熟睡打鼾的聲音,他來到綉榻前,已經脫了衣服,他要給喜兒一個驚喜,他躍然而上……

「誰!焉敢如此無禮!」身下的女子一下驚醒,恐慌地問,並用手使勁推著徽宗。

「是我,是我,朕來會你,喜兒勿驚。」

一聽是當今聖上,那人更是又驚又急,拚命掙扎,連忙解釋:「陛下放手,我不是喜兒……」

這徽宗慾火正熾,也顧不得誰是誰,在他的意識中這後宮的女人都是歸他的。那人越反抗越刺激他的慾望,他壓低聲音說:「不是喜兒更好,你能得到朕的臨幸,是可望不可及的喜事呀。」

「陛下,我……」徽宗不讓她講下去,吻住那潤滑的香唇,那人「嗯……嗯……」地躲避著,卻怎麼也逃避不了,漸漸的,那人停止了掙扎,完全被徽宗把控了……

極度亢奮之後,徽宗戀戀不捨地用手愛撫著那豐腴的酥胸,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

那人已經開始哭泣,並且哀求他:「陛下請儘快離開,今夜之事萬萬不可說出,否則妾身休矣!」

徽宗一聽,感到有點意外:「與朕共度良宵,這是多少人渴望的,有什麼可怕的。」那人雙看掩臉,抽泣著告訴他:「我不是喜兒,也不是任你臨幸的宮女,我是沖真!」

這一聲「沖真」彷彿一聲驚雷,驚愕得徽宗,血液都一剎那凝固了……

這沖真孟皇后本以為在這瑤華宮中清燈青卷,卻想不到徽宗這風流天子來此,結下了孽債孽緣。

鴛鴦錯配之後,本來萬念皆消的孟氏,打算用孤燈青卷打發寂寞的青春,不染塵埃,誰想到這當今皇帝趙佶錯幸了她,而且對她情意綿綿,戀戀不捨,成了瑤華宮的常客。心地善良,寬厚仁慈的沖真,她不清楚這是幸還是不幸,也許這曖昧的關係有點「大逆不道」,讓她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命運沒有掌握在她的手裡呀,同時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有一種枯木逢春的感覺。

她清楚徽宗與喜兒的關係,還有意讓徽宗立喜兒為妃,給她一個名份。

沖真覺得自己與哲宗那短暫的婚姻就如同一場噩夢,而與這年輕英俊,風流倜儻的小叔子,幾乎成了她生命中的男人。她深知自己與徽宗這種關係不明不白,有違倫常與禮儀,但她要的不是床第之歡,是一種靈魂的共融,比膚肌之親,魚水之樂更珍貴的精神寄託,從另一個角度講,她年輕的生命也需要正常的雨露滋潤,也是生命的本能。

她期望徽宗成為一代明君,把大宋江山治理得繁榮昌盛,希望他遠離姦邪小人,重用有識之士,她一次次婉轉勸說徽宗關心民間疾苦,注重發展經濟,減輕老百姓賦稅,不要奢侈浪費,並以秦始皇與隋煬帝的故事告誡徽宗……

沖真心繫社稷,心繫百姓,但她不想干預朝政,更不希望徽宗胡作非為,每次與徽宗嘮叨,都謹慎為之。

當她看到徽宗一意孤行,重用蔡京之流,世風日下,朝庭腐敗,社稷飄搖,她又一次心灰意冷了,決絕地搬出皇宮,徹底斬斷凡情,內心卻默默為趙氏江山祈禱……

但最令她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彷彿一夜間,東京汴梁變成了一個慘絕人寰的屠戮場,十餘萬無辜的平民百姓殘遭殺害,男女老少的屍體隨處可見……

皇宮更是搶劫的縱橫所在,宮闈中的珍寶,金玉被哄搶一空,青春美麗的妃嬪與宮女們一個個被金兵發泄著獸慾,沖真眼前浮現裸呈的一個光浩瑩白的玉體任由蹂躪著……

她仰天長嘆,已經無淚可流。

——垂簾聽政,又鑄山河

是夢終歸醒來,硝煙還沒有散去的東京汴梁,投降金人的北宋大臣張邦昌被金人扶上寶座,成了大楚的傀儡皇帝,金人沒有撤兵時,他還能仰仗金人勉強支撐,當金兵一撤,立馬人心渙散,眾叛親離,因為民心在宋王朝,天下勤王之師也都揭桿而起,打出擁戴康王趙構(徽宗的兒子)的旗號,紛紛擁兵向汴梁靠攏。

張邦昌預感到大事不妙,連忙問計大臣呂好問如何是好?

呂好問是一個有良知的人,心系趙氏。他對張邦昌說:當時眾人所以推戴你當皇帝,都是迫於金人所逼,是違心的,現在金兵走了,相公也就不要做這皇帝的美夢了。徽宗皇帝的兒子康王眾望所歸,我聽說元祐孟皇后(指哲宗皇后,元祐是哲宗的年號)還在汴京城裡一個道觀中,這趙家江山不倒,是天意呀!

張邦昌聞聽孟皇后還在京城裡,不由大驚失色,慌張地問: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呂好問給他出主意:相公趕緊派人迎孟皇后入宮,立為皇太后,再首倡擁戴康王即位,便是功臣。如果徘徊不定,就會失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成了千古罪人,世世罵名,望相公三思定奪。

你別說,這張邦昌蠻聰明的,他清楚地認識到,自己這皇帝當不下去,當即便派車仗去大相國寺東的道觀中,將孟皇后恭迎入宮。

這孟皇后本來已經不問世事,但在這趙氏江山,大宋社稷的生死存亡之際,奮然挺身而出,也不謙辭客套,義不容辭地坐上皇太后的寶座,答應張邦昌的請求,暫時垂簾聽政,等待康王趙構回京即位。

靖康二年四月十一日,孟太后正式垂簾吃政,張邦昌撤去大楚國號,以太宰身份退處資善堂,當了三十三天的短命大楚皇帝(這張邦昌還是一個頗有良知的人,確實是南宋開國的功臣呀)。

五月初,孟太后派人持其手詔,前往康王趙構處,勸其北歸登基即位。這趙構是一個懦夫,根本就不敢返回汴京,因為那裡離金兵太近了,十分不安全(一個膽小沒有心胸的傢伙),就選擇了建都南京,即位於應天府,成了南宋開國皇帝高宗,改年號曰建炎,封孟氏為太后,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親娘,遙尊尚在金國的生母韋翠兒為宣和皇后(這時的韋翠兒已經被逼嫁給金將完顏杲為妾)。

張邦昌率百官前往稱賀,被趙構封為同安郡王、太保,奉國軍節度使(後來在李綱為首的大臣彈劾,誅殺了張邦昌)。

當趙構在南京應天府正式登基,孟太后便在汴京宣布撤簾,還政於高宗,可以看出孟皇后的胸懷,絕對不是一個尋常的女子。後來,南宋朝庭發生了一次政變,苗傅、劉正彥等佞臣軟禁了趙構,另立三歲孩子為帝,企圖獨攬朝綱(或許那三歲孩子真的當了皇帝,還有可能恢復中原呢)。孟太后聞知後,又一次挺身而出,暗中招見抗金名將韓世忠的老婆(這也是一個巾幗英雄)梁紅玉,下達密旨,讓她火速通知韓世忠、張浚等將入朝平叛,穩定了剛剛建立的南宋政權。

回眸孟太后的一生,不由令人心生敬意,這是一個偉大的女性,更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

據說她晚年居住的寢室中,一直供奉著宋徽宗趙佶的牌位……

(一組青花宋瓷藝術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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