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風俗:冥婚的禁忌,你知道多少?
我叫陳天佑,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娃。
在我們農村,祭祖上墳是一門民俗學問,也是老百姓每年的頭等大事,這裡面有很多的規矩和忌諱。
規矩往往是按風俗來訂,忌諱則多數是祖輩們的經驗之談,雖然很雜,很多,卻萬萬犯不得,否則很可能招來禍亂。
甚至,會死人。
我就因為有次上墳時不小心犯了忌諱,差點把命給丟了。
那年我剛上高中,七月十五放假回家,下午我爹帶我去上墳。
我們這裡上墳,有個既定的習俗:壓墳頭紙。
就是拿四五張冥紙,壓在墳頭頂上。
老話說
「墳頭有紙,膝下有子」,寓意是讓祖宗保佑子孫,後繼有人,可我爹讓我壓墳頭紙時,我竟昏了頭,壓錯了一座墳。
壓錯別人家的墳頭,這明顯是犯了忌諱!
我深知犯忌諱的後果,當時心裡就有些害怕,於是跟我爹說:
「爹,咱們祖墳地里怎麼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墳頭啊,害的我都壓錯了墳頭紙。」
我爹一聽,臉色立馬變了。他知道犯這種忌諱可不得了,所以急忙查看。
可沒幾秒鐘,我爹就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
他虎著臉說:你這娃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哪裡多了個墳頭啊,這兒是咱家老陵,多了個墳頭我能不知道嗎,你是想咒我死?
我揉了揉屁股,有些鬱悶,想指給他看看,可一扭頭
…
我就懵逼了。
剛才我壓冥紙的地方,一地的荒草,哪有什麼墳頭啊。
難道是我看花了眼?
這可真是蹊蹺。
不過我也沒敢跟我爹爭,主要在祖墳地爭論這種事不太吉利。
上完墳時,天已經上了黑影,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這事。
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啥,一路上,我總感覺背後有個人跟著,可扭頭,什麼都沒發現,挺滲人的。
回到家,我也沒敢想太多,隨便吃了點飯就去睡覺了。
我這一睡著,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夢見自己竟摸黑來到了那座墳頭前!
墳前正站著個女人,腳踏紅繡鞋,身穿大紅喜袍,披著紅蓋頭,打扮的像個新娘子。
我看不清她的臉,不過感覺她身材很好,前凸後翹的,大紅喜袍都被撐的滾圓。
她估計是察覺到了我,喊了我一聲,然後從墳前的供桌上端來一杯酒讓我喝。
我納悶她是誰,內心也抗拒喝酒,可不知為啥,我竟然迷迷糊糊不受控制似地接了酒,而且還跟她交了杯!
人生初次喝酒,酒入喉腸,一陣難以忍受的灼辣頓時讓我從夢中醒來。
我大口大口的咳嗽,然後乾嘔,這才發現原來只是個夢。
我媽那會兒還沒睡,聽到我的動靜,從外面進來問我咋了,是不是感冒了。
我說沒有,然後趕緊問她:媽,你說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媽一下笑了,安慰我說:你這傻孩子,肯定是做噩夢了吧,哪裡來的鬼啊,快點睡覺,別亂尋思了。
可我還是害怕,拽著她胳膊不讓走。
最後我媽沒轍,等我睡著了才離開的。
次日清晨,我穿好衣服起床,疊被子的時候,忽然發現枕頭旁有張泛黃的紙。
我拿起來一看,頓時嚇得手一哆嗦。
竟然是張冥紙!
冥紙上還有字:爾與吾奉天成婚,花燭之夜好事未成,妻明日再來。
我一下聯想起昨晚的夢來,瞬間後脊背都一陣陣的發涼。
奉天成婚?花燭之夜?妻子?
難道我被女鬼給纏上了?
我趕緊拿著冥紙跑出去找我爹媽,可我剛跑出屋,手裡的冥紙竟一下化成了灰!
我爹正在收拾著家什,見我火急火燎的衝出來,問我幹嗎呢這麼慌張。
我支支吾吾說:
「紙,字,鬼,女鬼在冥紙上給我留了字!」
我爹脾氣挺沖,見我結結巴巴的,臉色一沉,過來就敲了我腦袋一下,吼我:
「勞什子的鬼!看你個熊樣,大清早的賣瘋!」
我媽聽到我爹發火,忙從灶房裡跑出來問我咋回事。
我瞅了我爹一眼,不理他,委屈著跟我媽說了剛才起床撿到有字跡的冥紙的事。
我這麼一說,我爹媽對視了一眼,然後看我就跟看神經病似地。
不過我媽這人心細,數落了我爹的沖脾氣幾句,又張羅好飯菜,就去把我們村的桐升給請來了。
桐升長的嚇人,一臉麻子,還是個駝背,但他挺能耐,是我們村的端公,平時村裡有誰得個怪病啥的,他一般都能治。
有人去世下葬,也是他給幫著看日子。
我媽把桐升請來,就是讓他給我看看,是不是招惹了髒東西。
桐升來後,盯著我瞅了瞅,表情就嚴肅起來。
他一句話也不說,只鍋弓著腰,繞著我轉。
轉了幾圈後,他砸了砸嘴,竟拉著我來到院子的太陽底下站著。
我被他拉到院子里後,他就盯著我的影子端詳,動作還挺怪異的,時而朝我肩膀上吹口氣,時而又朝地上的影子吹口氣。
我正納悶他這搞什麼名堂呢,忽然,他皺了下眉頭。
扭頭就問我媽:
「恁家有扇子沒?」
我媽這人很聰明,只看桐升的臉色就意識到不對頭,忙說:
「有扇子,有扇子,桐升叔,我娃咋地了?真招了髒東西?」
桐升臉色陰的發黑,他沒回答,只說:快去拿把扇子來,再準備墨汁和雞血。
我媽點頭,趕緊招呼我爹去拿。
我爹這會兒也意識到不對勁,沒猶豫,很快找來扇子和墨汁,還專門殺了只公雞。
我本來就害怕,這會兒桐升的表情讓我心裡更慌了,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咋辦。
我媽疼我,抱了抱我,安慰我說:天佑娃,別害怕,一切有你桐升爺爺呢。
我嗯了聲,可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
桐升拿了扇子,先是把雞血潑在扇子上,又用墨汁在扇面上寫了兩個字
「陰陽」,就對我爹說:「你扶著點天佑娃,別讓他歪倒了。」
我爹點頭,趕緊把我扶住。
我心裡納悶,心說扶著我幹啥,他還能一扇子把我給扇走咋地,這又不是鐵扇公主的芭蕉扇。
可我萬沒想到,桐升只朝我扇了一下,登時,我就感覺身子輕飄飄的,頭暈目眩,渾身無力,軟踏踏的朝地上栽。
我爹吃了一驚,趕緊將我抱住,不住地喊我的名字。
我媽一看這架勢,竟嚇得哭起來,問桐升我到底是咋了。
桐升摸了摸我腦袋,倒吸了一口涼氣就說:沒錯咯,沒錯咯,陰陽扇能把人給扇栽了,這娃的人魂果然是沒咯。
然後他就吩咐我爹趕緊把我背進屋放在床上。
我躺在床上,真感覺就跟死了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僅能聽到他們說話和忙碌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桐升讓我媽找來黃表紙和剪刀,他嘴裡念念叨叨的,然後剪了個小紙人貼在我後腦勺上。
說來奇怪,紙人在我後腦勺上一貼,我渾身一熱,竟感覺有力氣了。
我媽看我氣色好了些,擦眼抹淚地說,差點被我給嚇死了。
我爹也鬆了口氣,問桐升,我到底是被什麼髒東西給纏上了。
桐升用烏黑的眼窩子瞅了瞅我爹,說:這得問天佑娃自己了。
我爹跟我媽就急忙問我到底遇到了啥。
我不敢隱瞞,把昨天上墳時壓錯墳頭紙,犯了忌諱,又夢見跟女鬼結婚喝喜酒,以及早上在枕頭旁撿到有字冥紙的事說了。
我剛說完,我爹媽都嚇壞了,桐升的臉色也變得更難看了。
「桐升叔,我娃這是被女鬼尋上了啊,你可得救救他呀。」我媽趕緊求桐升,那焦急的樣子,就差給桐升跪下了。
我爹也說,桐升叔,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兒,你要多少錢都行。
桐升卻擺了擺手,說:這不是錢的事,我先想想辦法,看今晚能把那女鬼糊弄過去不,不行的話,恁還得另請高明。
接下來,桐升讓我媽去扎了個稻草人,還把我的衣服給稻草人穿上了,又用針扎我人中,擠出一滴血來,滴在了稻草人身上,最後就把稻草人放在了床上用被子蓋住。
傍晚的時候,桐升又給我披上蓑衣,帶上斗笠,還在我臉上抹了鍋底灰,然後讓我站在床頭舉著一把黑傘。
我好奇,問桐升整這些花里胡哨的幹嘛,桐升就說,這是讓女鬼找不到我,而且要用稻草人代替我跟女鬼行房,不然的話,一旦我跟女鬼同房,我的人魂就永遠都回不來了,還可能被女鬼纏一輩子。
我雖然聽不太懂,可這會兒害怕,不管他弄啥,只能全聽他的。
差不多晚上八點,桐升吩咐我爹媽出去,然後囑咐我說:
「天佑娃子,那女鬼一會兒就要來了,你千萬不能動,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
桐升又說:
「不管聽到什麼,就算女鬼喊你名字,你也不能出聲,曉得不?」
我又點頭。
桐升這才放心了似地,出去端了一簸箕的草木灰灑在地上,又在我屋門口、窗戶各點了紅蠟燭,然後意味深長的瞅了我一眼出去了。
他剛出去沒多久,忽然,窗戶那邊的紅蠟燭竟呼呼地晃動起來,那感覺,就好像有人用嘴巴在吹。
我盯著蠟燭看,心裡慌的不行,而就在這時,我又看到撒了草木灰的地面上,竟緩緩出現了一串腳印!
好像有人踩在上面。
我頓時嚇得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裡。
老天爺。
她來了。
正朝我一步步逼近!
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腿肚子也在打轉,可桐升說了,我不能出聲,更不能動,所以我只能忍著。
地上的腳印很快就到了床跟前,我盯著面前的空氣渾身發抖。
不一會兒,那個我夢裡披著紅蓋頭,身穿大紅喜袍的女人就緩緩從空氣里顯露出來。
她出現後,輕輕坐在了床頭。
我就那麼盯著她,感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可她坐在床上,既不動,也不出聲。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我腿都站麻了,她才開口:
「相公,你醒了沒,醒了的話,就把我的紅蓋頭掀開吧,今晚咱們得入洞房了。」
我一聽這話,心裡跳的更厲害了。看來這女鬼是真的要跟我行房事啊。
說真的,我也不小了,男女之事我很明白,甚至在荷爾蒙的催動下還十分渴望,可讓我跟一個女鬼洞房,想想就滲人。
「相公,你怎麼不說話呀。」她見稻草人不回應,再次開口問道,還伸出手去推了推蒙著被子的稻草人。
我心裡忽然一緊,想起來一件事,稻草人畢竟是假的,瞞一時可以,但女鬼不是傻子,要是被她發現床上的只是個稻草人,那我豈不是完了?
「相公,你害羞嗎?你要是害羞,那我自己揭蓋頭了哈。」女鬼的聲音十分溫柔,溫柔里還帶了几絲的羞澀。
緊接著,她竟真的將披著的蓋頭給揭下來了。
在這一瞬,我盯著她的臉蛋看去,登時就長大了嘴巴。
驚艷,絕美!
我甚至不敢相信這個世上會有這麼漂亮的女鬼!
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臉蛋,略濃的柳葉彎眉,長長的睫毛,以及那雙大大的澄澈眼眸
……完全就是當紅女星迪麗熱巴的升級版!
我簡直看直勾了眼,忍不住想,這樣的女人,就算是鬼,做我的女人我也願意。
下意識的,我竟不那麼害怕了,迷戀一般盯著她的眼睛。
而她略帶羞澀的笑了笑,直接開始脫衣服了。
「相公,你還小,我知道你害羞,不過今晚之後,你可就是個小大人了。」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著。
咕咚。我竟咽了一口唾沫。
好在聲音不大,並未引起她的注意。
「相公,我今晚是你的……」她嬌羞一聲,鑽進了被窩。
不過就在這時,一聲尖叫驟然響起。
「啊!」
她猛然扯開被褥從床上跳下來,就站在我面前,這時床上的紙人,呼騰一下著了,而她的雙手也好像灼燒的木炭一樣燙紅,潔白的臉蛋疼的一陣扭曲。
「哪裡跑!」
忽然,外面傳來一聲厲喝,緊接著,桐升拿著一把桃木劍沖了進來。
「找死!」女鬼扭頭,怒罵一聲,雙手一張,倏忽間,大紅喜袍穿在身上,立馬就朝桐升撲過去。
「女鬼,死到臨頭,還敢猖狂!」桐升大罵一聲,一劍朝女鬼刺來。
女鬼直接伸手,抓住了桃木劍。
哧啦。
好像水滴在燒火棍上一般,她尖叫一聲,倏忽將手收回。
而桐升冷笑,繼續朝女鬼猛刺。
女鬼似乎很害怕桐升手裡的桃木劍,嚇得連連後退。
「今天就讓你魂飛魄散!」
桃木劍再次刺出。
在這瞬間,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跑出去擋在女鬼身前。
「不要!」
撲滋。
桃木劍插在了我肩膀上。
這一瞬,我們三個都愣住了。
女鬼詫異的盯著我,又盯著床上燃燒的稻草人看了眼,眼神忽然變得複雜幽怨起來。
「娃子,娃子!」桐升喊道。
女鬼卻在這空隙之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身軀一閃,化作一道紅芒,直接從窗戶消失了。
我爹媽聽到動靜,趕緊跑進來,看到我肩膀被桃木劍刺出鮮血,都著急起來,而這會兒床上稻草人還在燃燒,我爹趕緊找來水把火滅了,我媽則哭著開始給我包紮傷口。
「對不住咯,對不住咯,我沒想到這娃子會護著那個女鬼喲!」桐升趕緊給我媽道歉。
我媽沒理會他,給我包紮好後,一把將我摟住,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桐升還在道歉,不斷解釋剛才的一幕,我爹滅了火之後,跟桐升說:叔,沒事,孩子不聽你的話,這不怨你,不怨你的。
「哎,女鬼跑嘍,這次她受驚了,估計下次會害死人了,我治不住咯,真治不住咯,你們另請高明吧。」桐升一臉內疚的說著,站起來摸了摸我腦袋,竟然拔了我一根頭髮,轉身就走。
我疼了一下,但並未在意,主要肩膀上這會兒疼的要死。
我爹嘆息一聲,也沒攔著桐升,我媽也沒留桐升再想辦法,只是關切的問我肩膀怎麼樣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媽就拉著我來到外屋的床上,讓我躺下。
等桐升走後,我媽哭著問我爹:
「咱這下該咋辦啊,桐升也治不住那個女鬼,難道咱娃以後就被那女鬼給纏住了?」
我爹嘆息,沒說話,我卻開口說:
「媽,我感覺那個女鬼姐姐對我沒有惡意。她不像是要害我的樣。」
「傻孩子,鬼害人都這樣,不聲不響的,你可不要被她迷了心竅。」
我爸這時忽然想起來什麼似地插嘴說:
「對了,娃他娘,要不我去把咱爹請來吧。天佑是他孫兒,他肯定會出手幫忙的。」
我媽一聽,臉色遽然一變,立馬十分抗拒的搖頭:
「不行!我不能再讓我天佑娃喪命!」
我爹皺眉:
「哎,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放不下啊,那隻不過是個意外,不是咱爹的錯。現在天佑被女鬼纏上,桐升叔是治不了,估計也只能讓咱爹出山了,難道你忍心看著天佑這樣下去?」
「不行,絕對不行!我就是死,也不能再把我娃交給那個老東西!」我媽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起來吼道,還把我護在身後,好像我爺爺準會害死我似地。
我卻愣住了。
他們是在說那個獨自隱居在深山老林里的爺爺!那個我只見過兩次,而且據說曾在文革時,被打倒了的封建先生!
胡郎中伸長了脖子喘氣,一開口就語出驚人:
「
他們
……他們都在黃黎的新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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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遇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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