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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新婚夜老公跟我說他定力不好,結果他竟然去了別的房間

背地裡說不熟的人好話背發現比背地裡說熟人的壞話被發現還要尷尬。

阮慕陽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回頭。

她先是瞪了瞪一旁低著頭像做錯事了一樣的點翠,再抬頭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張安夷。

他已然去沐過浴了,洗去了身上的酒氣,穿上了一件像是平時在家常穿的青灰色長衫,整個人看起來自有一種風骨,清爽極了。

對上他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睛,阮慕陽的心狠狠地跳了跳,假裝鎮定地移開了眼問:「怎麼不叫我去服侍你更衣?」

幸虧張安夷是個君子,不愛為難人。

「身上有酒氣,怕熏著你。」說話時,他看著阮慕陽的目光有些恍惚,像是真的喝得有些多了,「你可還好?」

意會到他是擔心她喝了那杯烈酒,阮慕陽笑了笑說:「起初有些頭暈,現在好了。」上一世被冷落後,她借酒消愁,竟然把酒量練起來了。這一世也變得能喝了。

「倒是你怎麼樣?」她問。

張安夷勾了勾唇:「有些暈。不過今日找我喝酒的太多,沒輪得上他們。」這個「他們」說的是謝昭他們。

這樣溫和的男人,即使喝多酒了也是安安靜靜的。

想到他說謝昭沒輪得上的情景,阮慕陽有些想笑,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張安夷走向床榻。

點翠會意,帶著丫環們靜悄悄地退了出去。

隨著房門關上,通明的燈火和喧鬧聲彷彿都被隔絕在外,屋子一下子靜了下來,靜得阮慕陽似乎能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

看到張安夷坐在床榻邊像是在等她,她攏了攏頭髮,暗自吸了口氣站起身走向床榻。

「你睡里側。」

阮慕陽剛走到床榻邊,張安夷忽然出聲,嚇得她險些腳下一軟倒下去。

上一世與謝昭洞房花燭是什麼情景阮慕陽早就因為後來的被冷落而忘了,如今倒像是第一次成親一樣。

「小心。」上床榻的時候,張安夷伸手扶了她一下。

阮慕陽原本腳下穩得很,就因為這一扶,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手的熱度,驚得她險些直接摔倒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迅速地到了里側坐下後,阮慕陽紅著臉說了聲:「謝謝。」

像是看出了她的慌張和抗拒,張安夷溫和地笑了笑說:「夫人之前說得對。我是要參加來年春闈入仕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分心,所以暫時不會圓房。」

聽到他這麼說,阮慕陽終於鬆了口氣,但隨後一直泛著淡淡紅暈的臉一下子更紅了。

他說,碰了她會讓他讀書分心。

的確,她不知道有一個詞叫食髓知味。

「二爺說得有理,還是科考重要。」

注視著阮慕陽躺下後,張安夷脫了長衫熄了燈,落下了帳子。

一片漆黑,張安夷就躺在她身旁,將她隔在了他與牆面之間。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縈繞在她鼻尖,被他的氣息不動聲色地包裹著,阮慕陽覺得他們近得彷彿只要她一動就會碰到他一樣。

阮慕陽閉上眼睛,努力平息著氣息想讓自己睡著,可是卻覺得有一道燙人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張安夷他……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男人。

怕是也忍得難受。說不定先前說怕分心是騙她讓她安心的。

他這麼君子的作風讓阮慕陽愧疚了起來。這樁婚事是她設計來的,本就有愧於他。她已經是第二次成親了,到底有什麼好扭捏的呢?

像是忽然想通了一樣,阮慕陽漲紅臉翻身貼向身旁的男人。

可就在這時,身旁的男人發出了更大的動靜,嚇得她僵住了身體。

借著帳外朦朧的光亮,阮慕陽見他坐了起來,像是要下床。

「怎麼了?去哪?」一開口,她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異常的嬌軟。

只聽得張安夷吸了一口氣,聲音在夜色里透著幾分低啞:「床太軟,我平日里習慣睡硬床。你睡吧,我去書房睡,明早再回來。」

阮慕陽聽說許多讀書人會為了磨練自己平日里睡硬床,冬天也不生碳,沒想到真有這回事。

原來他是真的怕分心,要好好準備春闈才不圓房的。她居然險些當了主動勾他讓他分心的——妖精。

就差這麼一點點。

她心裡更加自責了:「明日我讓琺琅她們把墊子去掉兩層。」她習慣睡軟床,總是要把床榻墊得軟軟的。

「不用。」張安夷已然穿上了衣服下了床,又回身看向她,目光落在她不小心露出在被子外的雙足上,燙得讓人心慌。帳外的光亮將他的五官輪廓照得更加清晰,他勾起了唇,像是逗她又像是在說真話,「夫人別是總留我,我的定力一向是不太好的。」

清晨,身邊塌陷的感覺讓阮慕陽慢慢轉醒。隨著她翻身的動作,露在被子外面的那隻手臂的袖子被掀到了靠近肩膀的地方,露出了纖細的手臂和細膩的肌膚,微微有些涼。

感覺到有一道燙人的視線在自己的身上,她睜開了眼。

「二爺回來了。」剛剛睡醒,她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軟膩,語調悠悠的。

「吵醒你了?」張安夷的聲音不大,帶這幾分嬌慣說,「再睡一會兒?」語氣柔和極了。

阮慕陽不打算再睡了。她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錦被從她肩頭滑落,露出了她淺紅色薄衫包裹下姣好的身段,最引人注目的那有些歪了的領口,邊緣處一小點被蚊蟲咬出的紅痕引人遐想。

但是阮慕陽顧不上這些了。她看著張安夷手中的東西,臉紅得能滴出血。

察覺到她的變化,張安夷溫溫地笑了笑,舉了舉手中的元帕問:「夫人準備的?」只見那雪白的元帕上落著暗紅的血色,格外顯眼。

這的確是阮慕陽準備的。她原本就不受張家待見,若是再讓他們知道新婚之夜張安夷沒有與她圓房,她以後在張家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夜裡的時候,她讓琺琅弄來了足以以假亂真的染料弄在了元帕上。

許是心中帶著算計,做這件事的時候,她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可是今晨醒來,看見張安夷坦然地把元帕拿在了手上仔細瞧著,她竟覺得害羞了起來。迅速穩住了心神,她試探地說:「女子在後宅不好過,我這樣做,二爺會怪我自作主張嗎?」

張安夷勾了勾唇,抬眼看向她說:「自然不會。說起來還是我委屈了夫人。」

說得好像她如何渴求一樣。

阮慕陽的臉更紅了:「二爺說得哪裡的話。」他不在意她的小心思就好。

慢慢地,房裡陷入了沉寂,暗藏氤氳。

可阮慕陽臉上的紅暈始終消不下去。她雖還是一副剛起床的樣子,但好在穿得還算保守,只是她覺得這衣裳有些薄了,竟擋不住他燙人的目光。

明明說要靜心讀書準備春闈的,卻又總是這樣看著她,阮慕陽有些摸不清張安夷的心思了。

難不成真的是定力太差?

「二爺洗漱了沒?我喊人進來伺候二爺洗漱更衣。」說著,她就要喊點翠和琺琅他們進來。

可是剛剛探出身子,就被張安夷攔住了。

「夫人且慢。」像是為了防止她從床上掉下去,張安夷一隻手扶上了她的腰。

隔著薄薄的衣衫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阮慕陽的身體立即僵住了。「怎麼了?」一開口,她的聲音抖得厲害,十分嬌軟。

張安夷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需叫人知道夫人是極得我歡心的,才能叫夫人在這後宅中過得好些。」

說著,他另一隻手伸向她的領口處,手在她鎖骨下那處紅痕上撫了撫。

許是因為經常執筆,他的手指上帶著薄薄的繭,撫在阮慕陽嬌嫩的肌膚上,粗糙的觸感讓她的身子忍不住顫抖。

緊接著,他手上微微用了些力,甚至還輕輕掐了一下。

阮慕陽覺得有些疼,差點驚呼出來失了端莊。

張安夷收回了手,看著阮慕陽鎖骨下那拜他所賜更明顯的紅痕道:「委實太嬌嫩了些。」他的聲音有些低啞,雙指交互摩挲像是在回味方才細嫩的觸感。

他這番舉動太奇怪,阮慕陽下了床走向銅鏡前仔細看了看自己的領口處,立即明白了。那紅紅的淤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明顯,引人遐想,像是床笫之間不小心留下的。

直到叫人進來服侍洗漱更衣的時候,阮慕陽臉上的熱度還未全部消下去。

果然服侍她梳妝的琺琅和點翠看到了她領口處的紅痕。

點翠不知昨晚找染料的事,只當真是張安夷留下的,偷偷地笑著。

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卻不好解釋,阮慕陽又是臉上發燙又是覺得憋屈,不由地通過銅鏡看向坐在桌前喝茶的罪魁禍首。

剛好這時張安夷也朝她看來,兩人的目光通過銅鏡相觸,他勾起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溫潤清朗,自成風骨。

用過粥和糕點之後,阮慕陽和張安夷一道出了院子去拜見張家的長輩。

不得張家人喜歡,新婦敬茶對於阮慕陽來說是個極大的考驗。

與她並肩走在一起的張安夷忽然頓了頓腳步側頭看向她問:「緊張?」

阮慕陽搖了搖頭,笑得端莊動人:「有二爺在。」

這句極討巧的話讓張安夷唇邊的弧度驀地變大了。

阮慕陽定了定心神。不管等著她的什麼樣的深淵,她都要跨過去。而且她還要在張家過得如魚得水!因為篇幅有限,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瀏覽器搜索 黑 岩 網 (內閣第一夫人),可以看到更多免費後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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