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文史 > 12歲被擄走做慰安童男,《二十二》里也應有他的名字!

12歲被擄走做慰安童男,《二十二》里也應有他的名字!

歡迎點擊

上方

藍字

免費訂閱!






你關注健康,希望過有品位的生活,那麼你可以加康品君私人號為友。長按下圖,識別二維碼即可:






來源:鳳凰資訊




32,22 ,8 


如今中國現存的慰安婦只剩八人。


她們還在等待道歉,但日本政府在等待他們死亡。


下面分享一篇文章,這是還沒被公眾關注到的,


慰安童男的故事。


文章轉自:我們的民謠與詩




這個故事來源於一位台灣已故老人,由曾做過報社編輯的惋安整理成文字,目的是增加人們對「慰安婦」這個群體與那段歷史的認識。




「慰安婦」,並不一定只是女性。




歷史上,女性慰安者獲得身份認定之路已經足夠艱難。男性慰安者,則更加邊緣,他們似乎從不可見。




我曾收到過這樣的一份材料,內容讓我極其震驚。電話錄音材料里一個老人沙啞的聲音,用著蹩腳的普通話斷斷續續的說著:我十二歲就被送到集中營,被送到慰安隊……




那個時候,我腦子裡只回蕩著「慰安」兩個字。再三確認後,我清楚地確定了這是一個來自於老年男性的通話錄音,這整整三十分鐘的通話,只能用觸目驚心四個字形容。




老人對過去的再次追憶,真真正正揭開了一段被塵封的,甚至是被世俗主動淹沒的往事。




接下來由我代述這個令人扼腕的故事(下文均使用化名)。




1




在阿文十二歲那年,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軍隊大規模地「徵召」慰安婦,為軍隊提供性服務。表面冠冕堂皇的所謂「有償徵召」慰安婦,內里卻是骯髒的強制招募。




一隊又一隊的人被送進慰安隊集中營,打上了恥辱標籤。而讓人咂舌的是,許多幼齡男童也被強制應召入伍,這些特別的「慰安婦」,也就此淪為了隊內軍官,或有特殊癖好的士兵的「玩物」。




日本士兵深夜闖進阿文家的大門,見他膚白瘦弱便被強行擄走,成為第三隊中的唯一男童。




當他走進破舊不堪的,被木板分割成一間又一間的臨時「歡樂屋」中時,他聽見滿耳的女孩的尖叫和哭喊。女孩們把髒兮兮的臉從一個門上的小窗探出來,瞪圓了眼看著阿文,她們彷彿也不敢相信,竟然來的是一個男孩。




戲謔的表情此起彼伏,阿文害怕得不敢作聲,一個日本軍官抓住他的手,往他的手心塞了一顆巧克力,堆著笑將阿文推進了房間。




那個晚上,日本軍官將他用麻繩粗魯地綁起,阿文極力反抗,而越反抗,日本軍官越是用力,最後阿文不支地暈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清楚中間還有幾個人來過,他已經再也動彈不得。




半個月過去,阿文在集體勞動中認識了一個剛來的男孩,白皮膚,高鼻樑,黃頭髮,和嘴角淤青滿面倦容的阿文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想到這個外國男孩也將要受到慘無人道的蹂躪,阿文心裡還是感到無限涼薄。




為了弄清對方的名字,兩人支支吾吾比劃半天,阿文看著地上的一串英文,也只認得一個「M」而M則喊他「文」。




2




戶外集體勞動結束,日本士兵用刺刀頂著帶頭女孩的屁股,讓她帶隊回「歡樂屋」。




女孩木然,看起來是有些呆傻了。日本士兵一個不耐煩,就用鋒利的刺刀從她的兩腿間刺了進去,血就順著刀尖流到槍管,再從槍管流到手上,阿文沒見過殺人的場面,嚇得直打哆嗦。




等到回了營,陽光再也曬不到身上的時候,他開始明白,在這裡,黑暗才是如影隨形的最恐怖的東西。




在慰安隊中,每個士兵想要去「歡樂屋」尋歡作樂時,都會帶著一張軍隊里發的票,這些票會由每個慰安者收起,當一周統計票券最少的,通常都會被「帶走」,這表示這個慰安者不受歡迎,不受歡迎就要被處理。




而這些個票券,是每個還想活下去的人的命脈,也同樣表示了一天內要受到多少次慘痛的折磨。最多的慰安者一天拿到過五十多張,阿文最多一天有受過接近三十次的蹂躪。




因為軍隊里的濫交,導致大半的性病都在營地里交叉傳播,而得了病的人最終都因為沒有受到治療而被拋屍荒野。




而比較幸運的是,阿文作為慰安三隊唯一的男孩,會經常受到檢查,而不夠幸運的是,軍醫也常常對他施暴。軍醫因害怕染病,而經常讓他服用各種抗生素,阿文才沒有被疾病所擊倒。




後來的一次集體勞動中,阿文再次看見了M,M的臉淤青了一塊,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阿文自然能想像得到他遭受了什麼樣的苦難,阿文拍了拍M的肩膀,M浮腫的臉上已經再也擠不出任何錶情了。




再之後的見到「M」那就已經是塵歸塵,土歸土了,M被深深埋在了阿文屋前的一片黃土裡。阿文透過那一個小木窗,往外投以眼神默哀。生死離別看得太多,已經非常麻木,但是M和自己畢竟都是男性,心中那些悲哀還是呼之欲出。




他心裡清楚地知道,熬下去,只要不死就有活著的明天。




不知道幾個日夜,直到那一聲最後的槍聲結束,所有剩下活著的男孩女孩們,才被集中釋放,而阿文拖著殘破的軀體看著外邊的世界,卻再也無法感到劫後餘生的開懷了。




3




老人在電話錄音里最後感謝了戰役後的解放,感謝了很多人。




他說道:還有很多事,已經記得不太清了,但是希望現在人們不要忘記了那段歷史,不光是女性慰安婦,還有別忘了許多因被施暴而慘死的男性慰安者,也是被歷史所掩埋的真相的一部分。




一個月後,我們報社到達位於台灣的老人所留下的地址。發現在老人的家中,有一位大爺正在掃著院子,可錄音中的老人已經去世,那一段電話錄音是一年前就已經錄好的。




而前一個月發送給報社的,正是這個大爺。




我們問起這個大爺和老人是什麼關係,大爺說:他是我愛人。




那天採訪,這位自稱為「阿文愛人」的老人,非常熱情地招待了我們。雖然沒有見到阿文爺爺,但是他也給我們講了很多他們之間的事。




阿文的愛人,是一名退休的軍人,叫國武。




得知我們報社收到了錄音,國武爺爺長舒一口氣,他把多年前的照片從一個精緻的鐵盒裡翻出來,還有一張摺疊的很周正的白色信紙,他把信紙展開,向我遞過來。




屋裡氣氛凝重,我與同行的幾個人都保持緘默,恭敬地接過那張紙,白紙上用清秀的毛筆字書寫著幾行字。




因年月更迭,紙上內容我已記不太清,籠統作下表述:




本人阿文,在彌留之際留下這份遺囑。


我漂泊多年,有幸得國武相伴,風雨同舟。本是污濁之體,國武也從未離棄,比友更甚,比血更濃。在此一言難盡,希望下世能夠報償。


而關於那段錄音,希望你能發到報社去公之於眾。最好是大陸。完成我的心愿。




阿文啟




遺囑里的老人語氣溫婉和善,不抱怨,不仇恨。而面前的國武爺爺立在阿文的遺像前,眼淚啪嗒啪嗒地滴在桌台上。




4




「阿文是個好人,好男人。」國武爺爺點上三支香,緩緩說道。




我自然是有滿腹的話要問,不過國武爺爺如同找到能傾吐的對象一般,將過去的那些往事一五一十地擺在了老舊的木條桌上。




「他被集中釋放後,家已經回不去了。家中活口只有他一個,阿文在戰後收容所割腕了兩次都被救了回來。我是後到的醫療兵,見過他幾次。為了再不讓他自殺,我便每日和阿文聊天談心。




阿文給我講在慰安隊的事,我心裡很清楚,他是想把我嚇走。畢竟一般人聽到這些事早就避而遠之了。但是我不一樣,在當年的強制招募里,我的哥哥把我藏進了地下室的木桶逃過一劫,而他被擄走。




對於慰安整件事,我是和阿文有著同樣的悲傷的。在那之後,我就和他越走越近,一個春天的午後,我把阿文接回了家。」




還好,面前的老人,在講起和阿文過往的事情時,精神矍鑠,手舞足蹈地比劃著那些開心的曾經。




最灰暗的日子都過去了,哪能不開心。




但國武爺爺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祭台上的蠟燭燒盡了,他又點了一根,神情一下子就落寞下來。




「不過,他還是先走了。年輕時候,他因為那些事,找不到工作就自己在院子里做勞務,養一些家禽賣錢。一些戰後極端分子得知這裡有個慰安的男人,便下了毒把所有家禽都給毒死了,更讓人感到痛心的是,四五個畜生竟翻牆進屋把阿文給強姦了。




我廠里上班回來,看見阿文在洗內衣褲,那個盆子里都是血。問他,他也不說話。我倒是真的急得要命,也拿阿文沒辦法。後來搬了四次家到這裡,那些無謂的騷擾才算是告一段落。」




夜漸漸深了,國武老人看起來已經倦意深沉,我們一行人也不好再多打擾,只得許諾下次來訪。




他搖搖手只告訴我們一句話,就掐斷了我們再次來訪的念頭。




「也別再來了,後來我和他沒有什麼值得寫的東西。每天柴米油鹽,散步下棋,起得早了就去看看日出,晚上幫他洗洗腳,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可說了。」




臨行時,我們幾個一起向老人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這個躬不僅僅是給這兩位相依為命的老人,還有給那段被塵封的歲月,讓我們深情地活在廣袤的塵世,看見不一樣的人間。





你可知道,為了一個「短」字,我準備了一個漫長的人生?長按下圖識別二維碼,即可免費訂閱「

為短而生

」: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有史以來 的精彩文章:

史上三大漢奸,秦檜和汪精衛在列,但第三個頗有爭議!
殺兄弒父!中國歷史上十大奪權帝王
北京的騙局和飯局
慈禧美容2大奇招,一個靠聞,另一個羞於啟齒,現在富豪圈還流行
林清玄十句經典金句,美文美圖!先收藏了!

TAG:有史以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