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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夢醒,渾身疼的要命,竟是被纏身,懷上了

躁動的感覺撩的渾身不停的冒汗,他冰冷的手在我炙熱的皮膚上來回的遊走,帶來舒爽又點起更多的熱。

「唔……。」我嚶嚀一聲,弓著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這就忍不住了?」他的語氣帶著戲謔和得意,聲音是我熟悉的低沉幽深。

身體里那令人羞恥的感覺在不停的蔓延,我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清醒了,想要掙扎卻是動不了。

還在夢裡嗎?我心頭一跳,其實從很久以前我就開始做這個夢了。

身體里酥酥麻麻的感覺罌粟一樣的讓人上癮又害怕,想要追逐抓緊可望不可及。

「求你了,不要再纏著我了。」我顫抖著聲音哀求,而他的手卻是愈發的深入,從上慢慢游移到下。

他總是極有耐心的挑撥我的敏感,溫柔細膩,但是對於我的哀求則會立馬憤怒。

「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是你能決定什麼的!」他的聲音忽然變得強硬而霸道。

我的腿被分了開來,忽然的衝擊讓我不由失聲喊出。

陽光猛地照了進來,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一手遮著陽光一手扯了旁邊的小毯子蓋了微微隆起的肚子。

而坐在下鋪垂著腿吃零食的劉雯雯眼光一撇,就譏笑著了一聲說道:「你又作春夢了?一來咱們宿舍就這樣!」

劉雯雯一邊說一邊大笑,花枝亂顫一口一個的咬著春夢,我渾身綳得緊緊,看著她的嘴巴一張一張的不停。

「春夢!你做春夢了!」

「你閉嘴!」我忽然從床鋪上跳了下來推了一把劉雯雯。

她手裡還拿著零食袋子,肥胖的身體哐當一下朝著後面翻仰過。

她勁兒極大的拉著我緊挨著她漲的發紫的大餅臉。

她眼珠滿是血絲的死魚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喉嚨里許是卡著東西,聲音像是被擠壓鋸開一般的刺耳。

「你夢見那個道士了是不是?」

「不是,你在胡說!」我驚聲尖叫,按著她肥胖的身體站直,手腕上的鈴鐺叮噹作響。

「你不要響,你不要響,不要!」那聲音尖銳的劃破的耳膜,我拚命的按著他不讓它晃動而那聲音卻是一點都沒有停止。

劉雯雯挨著牆邊站著,看著我發瘋似得把手腕上的鈴鐺手釧拚命的往下擼。

明明寬鬆的好像一甩就掉了,可是等我往下擼的時候卻是怎麼都摘不掉。

那鐲子通身銀色,只鈴鐺泛著微微的金色,小巧精緻的一圈兒卻是每一個都好想活過來了一樣,每一次抖動就發出清脆的響聲,隨著著聲音,我微微隆起的小腹里的東西也開始活動了。

我捂著肚子跪在地上掩面大哭。

我叫尹喬,今年大四要畢業了。在初中的時候父母在車禍中雙雙去世,從那以後我就跟著勉強算是親戚的劉嬸子生活了,也就是劉雯雯的媽媽。

劉嬸子貪錢,劉雯雯霸道,對我都沒少刻薄,我都是一忍再忍,可即使這個樣子,她們還是不滿足。

四年前,她們把我騙去了一個道觀,賣給了一個瘋道士,我至今尤記得那個冰冷幽深如同井底的房間,那一雙手在我身上肆意的遊走,然後疼痛貫穿了身體,從那以後我手腕上就多了這個手釧,並且小腹開始微微隆起而去誒再也沒有來過例假。

我照常去買衛生巾,也假裝使用,小心翼翼的不敢讓任何人發現。

可是最近我發現肚子里的那個東西經常開始微微的活動,時長踢我一下,就像是……

胎動。

我跪在地上哭卻是沒有人理我,她們嫌棄了看了幾眼就拿著飯卡去了食堂,芳芳在一邊猶豫了一下,遞給我一盒紙巾也趕忙的去追她們。

許久之後我哭的眼睛紅腫模糊,手腕上的鈴鐺和小腹也才平靜下來。

正是中午休息的時候,整棟樓里都是十二分的安靜,我跪坐在地上看著窗戶邊順著陽光漂浮的灰塵感覺整個人被痴傻了一般。

其實經常我也懷疑我自己是不是瘋了,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經歷。

手機一陣鈴聲,嚇得我猛地一躲。

電話號碼沒有備註,我卻是認得是劉嬸子的。鈴聲響個不停,我驚恐害怕卻是不敢掛,我抖著手捧著像是一直燙手的山芋。

鈴聲結束,發了一條簡訊來,這個周末回來一趟。

再回去?不可能!

我霍的一下爬了起來,抓著包往裡面隨便塞了幾件衣服。

四年前我從那個鬼屋子跑出來,衣衫不整精神幾乎要崩潰,四年了才好不容易平和下來,才有的生活不可以被毀掉。

我穿了一件寬鬆的衣裳遮住肚子,又戴了帽子,特意繞著其他學院同學的教學樓從學校後門出去了,然後上了迎面而來的第62路交車,我要去車站。

我坐在後面蜷縮著身體小心的觀察了幾眼四周,見都是正常的乘客才鬆了一口氣,從背包里掏出一瓶水剛剛打開了蓋子,可是肚子突然一陣劇痛,我手一抖,一瓶水全數灑在自己身上。

心猛然一沉,幾滴水珠從臉頰划過。我緊緊抓著前面座椅的扶手,手臂不停的抖著。

「媽咪,你要帶我去哪裡……」

那聲音語氣細弱可憐的讓人心疼,可是有帶著冰冷陰寒讓我脊背僵硬血液冰涼。

「媽咪,我在這兒。」稚嫩的聲音,從肚子傳來。

不!不是這樣!使勁搖著頭,我告誡自己不要多想,無視他,他不存在!一切都是幻想出來的,定是這段時間被舍友諷刺讓我變的多疑了。

「給你。」這時,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眼下出現一張白色紙巾,我抬頭,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男生。

「謝謝……」我感謝的接過紙巾,然後把臉擦乾。

「不客氣。」男生微微一笑,坐到我旁邊。

我這才發現,公交車上只剩下零散幾個人,而沿路也變得冷清起來。

突然肚子傳來一個猛抓,我疼的齜牙咧嘴,悶哼一聲,難受的按住肚子。

「你沒事吧,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男生伸手給我拍背。

我搖頭,痛感漸漸讓我麻木。

最近出現的怪事太多,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又沒被鬼附身,這到底是怎麼了。撫著頭,倚著窗戶閉目,想用睡著來麻痹思緒。

朦朦朧中聽到公交車報站,我睜開眼看著窗外,天色漸黑,已經是晚上了。車上一個人都沒有,在看向旁邊,剛才遞紙巾的男生還在。

「你也去紅廟村?」出於好奇,我問他。

「我們要去的地方到了!」

「什麼?」我沒反應過來,有些茫然,他說話的聲音變得沙啞,透著一股陰冷。

見我問他,他抬頭看過來。

迎面而來的並不是剛才眉清目秀的男生,而是劉雯雯。她怎麼在這裡?她的臉……猙獰的肥臉,向外突出的明黃牙齒,目光獃滯的看著我。

「當然是你該去的地方!」

我愣住。

「你想做什麼……」被劉雯雯扶起來,我驚呼,嗯哼幾聲,想讓她放開自己,竟發現身體變的僵硬,不能動彈。

慢慢下了車,我想抬手推她,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很快,我被帶到一處草木屋外,在靠近的那一刻,木屋檐下破舊的燈籠猛然亮起,這時才看清周圍聚集了很多村民,期中包括不想見到的劉嬸子。

劉嬸子看到人來,奸佞一笑,立即招呼村民將我抬起來。

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很快被塞進一口棺材裡。

唔唔……我嚇的眼淚直流,想說話阻止,喉嚨卻被堵住,一句話都吐不出。

「吖,劉嬸子,這個女人還活著……」看到我翻滾的眼珠,一個村民害怕道。

「沒事,棺材下葬她就死了,走!」劉嬸子不在乎這些,她只想得到那些金燦燦的東西。

下葬?他們要把我埋了!驚恐的瞪著棺材蓋兒,極力扭動身子卻無濟於事,心中突然想起從前劉嬸子的營生,配陰婚。

這是在好不到合適的女屍,要把我賣第二回?

我拚命掙扎把棺材敲得砰砰響,外面只有熱鬧的聲音卻沒有人救我。

大概走了一段路,周圍變的陰冷起來,一陣嘈雜的祭拜聲後,土砸落棺材的聲音讓我陷入絕望。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都安靜了。

忽然一種油膩膩的東西不斷滴到臉上,我撇過臉,發現自己能動了。難道這個油是解藥?我抬手摸了一下臉上的油聞了聞。

好臭!腐爛屍體的味道。

借著棺材泛著的紅光,我趕緊用袖子擦拭臉,還沒有擦乾淨,更多的屍油便從上面落下,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環住我的脖子。

「啊——鬼啊!」大叫一聲,我想跑,卻在撞到棺材壁後被彈了回來。這才看清,一個眼珠搭拉在半削開的臉上的怪物正趴在身上。

我嚇的整個身體不停顫抖,這棺材四周密封,怎麼逃?往後退去,「滾……快滾開。」

怒聲並不管用,乾屍更加涌動起來,他鋒利的牙齒開始啃食我的脖子,絲絲血跡從脖子流下。而他手也不停觸摸我冒冷汗的肌膚。

「不!不要……」我陷入絕望。

碰!

忽然,一聲爆響,棺材蓋炸的四分五裂。

發生什麼了?我睜眼一瞧,見出現地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手腳並用的就往外爬,還沒跑出幾米,就撞到一個冰冷的牆壁。

抬頭一看,是一個男人。是他救了我?

「謝……」我氣若遊絲,還沒說出口就收到他冷漠的眼神。

隨後他走過去,站到棺材前手一揮,一團黑霧升起,乾屍里的紅霧立刻被抽離,在黑霧下停留不到一刻便迅速逃走。

乾癟的屍體倒地,他單手一吸,乾屍牢牢落在手心,緊接著他直直向我走來。

「你想幹什麼?」我退後一步,完全不知道忽然冒出來的他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讓你親手解決他!」他模樣極為好看,雕刻一般完美,只是眼神太過銳利陰沉,周身更是散發著讓人顫慄的陰冷。

解決一具乾屍!?我呆在原地,嚇得要魂飛魄散。

既不敢回答他的話,也不敢正眼瞧那具屍體,惡臭的屍油還在往外冒,我忍不住乾嘔起來。

他皺眉,不悅的看著我的動作。再看回癟氣的乾屍,頓時手指捏的咯吱響。

「怎麼,你捨不得他?」他生氣的鼻息上冰冷氣息噴到我臉上。

「我……不是……」我搖頭,不是這樣的。

他眼神變得凌厲,瞬間掐住我的脖子,冷聲問,「你竟然敢背著我嫁給他!」

我看著那屍體串流的漿水,覺得自己一會肯定和他下場一樣,當即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他冷哼著手一揮,天上落下一個頂轎子就把直接扔了進去。

「除了我,你誰也別想嫁!」

聽完,我更是顫抖的陷入絕望。

「什麼要盯上我!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都要要纏著我不放……」我想要掙扎逃離確實發現自己坐在轎中完全無法動彈,只有眼淚順著面頰慢慢往下淌。

外面鳴響的鑼鼓聲響起,我透著細微的光線轉動眼珠看著外面。紅廟村的村民分成兩排站著,他們手裡提著大紅的燈籠,上面還貼著白色喜字。

誰要結婚么?還沒等我想明白,手腕上的鈴鐺便開始不停的抖動起來。

眼前紅色的紗帳映襯著周遭氣氛,我感覺所有思緒都攪在一起,一臉茫然下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不敢相信眼前事實。

那個新娘是我!

「唔唔……。」身體動不了,我神色慌張的看著村民想求助,卻見他們如怪物般看著我。

轎子劇烈搖晃,帘子忽然被掀開一個鮮紅身影從天而降落在轎前。

修長的身影,黝黑的髮絲上別著冕冠。他回頭望向我,我目光定住,那一瞬,好似在哪裡見過他,可容貌卻不曾認識。

「你是我的!」他伸出泛白的手,陰霾看著我。

不由自主把手放入他手心,我跟著下轎,漫天飛下的白色冥幣落在周圍,我看到一束月光照在紅燭香案上。

香煙繚繞,紅燭燃燒。閻池軒拱手對我做請的姿勢,我隨他站到另一側。

「跪,向鬼神進香燭。」

「跪,上拜明月。」

「跪,夫妻對拜。」

儀式結束,我看向眼前已經拜過堂的人,見他在我左手鈴鐺上一點,鈴鐺瞬間變得鮮紅無比。心猛然一顫,我清醒了。

他冰涼的手心拂過臉頰,用力扣住我後腦勺,低頭吻下。

我盯著他,一臉不可置信。眨了兩下眼睛,看著發笑的人,意識逐漸模糊。

這日子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夢中場景來回的轉化,我迷濛驚恐之中似乎發現了些東西,可是細想又是覺得匪夷所思根本說不通。

細弱詭異的童音,可怕的乾屍,陰沉嗜血的男人,最後竟然讓我和一個男鬼拜了天地?!

是夢,這一定是夢!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自己躺在一片柔軟之中,可是腦袋裡的可怖畫面卻是揮之不去。

「求你們了,放過去我吧……。」我閉著眼睛呢喃驚恐的夢語。

「媽咪不怕怕,我陪著你。」

一個孩童的稚嫩聲音從我耳邊響起,心頭一揪,我一下醒了過來。

銀色的牆壁,碧藍的落地窗,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照的我睜不開眼睛。

我抬頭,看到一個糰子似得孩子正看著自己,圓圓的臉頰,大大的眼睛,生的很是精緻漂亮。

見我看他,他眼睛一亮,露出一對兒虎牙張嘴對我笑著撒嬌。

「媽咪,要抱抱!」

這孩子聲音甜軟可愛,當即我心都要化了,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就伸了手過去,那孩子立馬就粘了上來,一雙小胖胳膊攬著我的脖子。

我一個激靈,才發現孩子竟然是全身冰涼,甚至就連呼吸都是冰涼的,那觸感就像是死人!

我脊背一僵,猛地把它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

砰的!那孩子撞在床頭,發出一聲奶氣的哼叫。

我眼珠發熱,轉著僵硬的脖子環顧了四周,方方正正的屋子,布置的東西都是極為奢華,陽光充足而我卻覺得陰冷入骨,像是經久荒廢沒有一絲人氣。

求生的本能告訴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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