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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書怪才」辜鴻銘:一生獲了十三個博士學位的牛人

「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的晚清民初人辜鴻銘,精通中學西學,能操多國語言,一生獲了十三個博士學位。那時的西洋人聲稱:「到北京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不看辜鴻銘。」

若以讀書的視角看去,其精彩看點,是他的背書怪才。

「背書怪才」辜鴻銘:一生獲了十三個博士學位的牛人

一八六七年,十歲的辜鴻銘,跟隨他的義父布朗,從南洋馬來半島前往英國愛丁堡,以背誦彌爾頓的《失樂園》開始西學。義父開講,他跟著背。總共六千五百多行的無韻詩,很快就背得滾瓜爛熟。接著,他又背熟了《復樂園》等偉大詩篇。

多年後,他的老友梁敦彥聽說他六十多歲還能一字不落地背誦《失樂園》。就直言道,如現在你年輕二十多歲,我信。可你已這把年紀了,說說還行,不背也罷。老辜當即從架上取下一本《失樂園》,以一口流利的英語,一字不差流水般地背將起來。

「背書怪才」辜鴻銘:一生獲了十三個博士學位的牛人

在愛丁堡,辜鴻銘他們爺倆邊講邊背地背熟了莎士比亞戲劇,又開始背誦歌德的《浮士德》。

那時,辜鴻銘不懂德語。布朗就說一句,辜鴻銘照著背一句。老少二人在手舞足蹈中,咿哩哇啦地終於把這部《浮士德》背得溜熟。布朗再逐字逐句講解,時而德語,時而英語,父子們談笑風生意趣盎然,《浮士德》也就裝進了辜鴻銘的肚皮。

一年後,辜鴻銘就讀於愛丁堡大學。以後,又求學德國萊比錫、法國巴黎,接受西洋正式教學,終成精通西學之人。單單語言一門,就通曉九種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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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則故事說:一次,在公共汽車上,辜鴻銘竟然倒拿著報紙看,而且看得有滋有味。周圍的英國人,個個笑得不亦樂乎,還嘲笑這個鄉巴佬,根本不懂英文,等他們笑夠了,辜鴻銘才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淡淡地說,「英文太簡單了,不倒讀簡直沒意思。」

這故事的背後,隱藏著一個「背」的艱辛。辜鴻銘回憶說,自己學希臘文,不知哭了多少次,但還是堅持背下去……背到後來,不但希臘文、拉丁文,就是其他各國語言、文字,一學就會。讀此,不知那些對學習外語視為畏途的莘莘學子,有何感想?

然而,精通西學的辜鴻銘,那時,對於中華文化之學的「中學」卻是個弱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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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鴻銘傳》載,闊別家人十四年的辜鴻銘返回馬來半島,一八八五年來中國,任職張之洞幕府。張的壽誕之日辜鴻銘有幸與一代名儒沈曾植會面。二十七歲的辜鴻銘大談西學。沈曾植慨然嘆道:「你說的話,我都懂。你要懂我的話,還得讀二十年中國書。」

一晃二十年下來,又是張之洞生日那天,辜鴻銘與沈曾植再次在張府會面。辜鴻銘請差役將張之洞的藏書搬至前廳,沈曾植問他搬書幹什麼?辜鴻銘答道,「請教前輩,哪部書前輩能背,我不能背?前輩懂,我不懂?」沈曾植知其意思,說,「我知道你能背能懂了……」這則實錄,可讓我們想想再想想,辜鴻銘幕府的二十年中,一邊忙於繁雜的事務,一邊在張之洞的悉心教授之下,從最基本的《三字經》背起,到千家詩、到四書五經,到自號「漢濱讀易者」到成為一個研讀《易經》的「讀易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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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了得的背書功夫,日後,辜鴻銘在北大的講台上,不帶講義,不帶教材地講課。一會兒英語,一會兒法語、德語、拉丁語,希臘語……引經據典,旁徵博引,興之所至,隨口而出,洋洋洒洒,滔滔不絕。學生們無不佩服得五體投地。我想,如若今天的學子還能聽聽他講課,準會逗一句時下的春晚名言:「太有才了!」

然而,就是這個「在西洋人中間走紅」的才華出眾之人,在當時的國人眼中卻是個怪人:怪在終生穿長袍馬褂、怪在留小辮子、怪在自詡為老大帝國的最後一根辮子,還怪在娶妾、逛妓院,一手握女人小腳、一手下筆千言……

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辜鴻銘縱然有著種種的怪,而在學問一事上,他的背書怪才「點石成金」般地成就了他學貫中西的文學才華,卻是值得稱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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