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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夜裡做夢總夢見蛇,是什麼意思?

全球通史

「全面展現全球歷史文化風貌,趣味解讀世界史。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從上古神話到當今各國八卦,我們為您一一講述」

「出去以後,記得好好做人。」獄警將一張薄紙和一個小包交到了面前女人的手中。

女人接過了東西,對著獄警點頭致謝,轉身離開。

據說出獄的時候是不能回頭看的,因為沒有人會對這個地方產生依依不捨的感情。

林汐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抬手的時候不巧看到了自己纖細的胳膊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撇嘴一笑。

想到自己今天能夠出獄,昨天開始就激動地吃不下飯去。林汐抬起頭長長舒了口氣,尼瑪,好久沒有這麼身心輕鬆地欣賞過這藍天白雲了。

身心輕鬆?林汐哼笑了一聲,不知是在自嘲,亦或是什麼。

從包中拿出了自己已經落伍了不知道多少代的手機看了看上邊的時間,開始四下張望著覓食。

很不巧的是監獄處於京城的邊緣地帶,四下望去儘是未開發的荒地,只有一條孤零零的公路通向遠方,一片荒蕪,杳無人煙。

該死的,林汐低咒了一聲,認命地沿著公路邊緣開始徒步跋涉。

天氣剛剛下過雨,道路兩邊有些深淺不一的水坑,林汐穿著自己有些陳舊的帆布鞋小心翼翼地躲避著。忽然,巨大的引擎聲呼嘯而來,一亮寶藍色的蘭博基尼飛馳而過,濺了林汐滿頭滿臉的泥水之後,停在了林汐身前十米處。

林汐臉色沉沉地看著那個從車上下來的男人。

「秦逸揚,你就是這麼歡迎我出獄的?」

「這不是聽獄警說你走了之後給我急的嗎?」秦逸揚一身休閑裝,依舊是她記憶中大的那種陽光開朗的模樣,「快上車,快上車!」

林汐報復般地帶著滿身的泥水坐上了豪車尊貴的副駕。

「餓了嗎?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秦逸揚遊刃有餘地掌控著方向盤,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林汐緊緊揪著身前的安全帶,面色霎時間變得慘白。

「不好意思,我忘了。」秦逸揚發現了林汐的不對勁兒,抱歉一笑,霎時間慢下了速度。

畢竟是超跑,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從郊區上了二環。

「先去吃飯,然後……」

秦逸揚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陣尖銳的手機鈴聲給打斷。

他看著來電顯示,眉頭死死地擰成了一個疙瘩。

半晌,還是接了起來:「爸……」

「渾小子,你死哪裡去了?」一陣爆喝從聽筒裡邊傳來。

秦逸揚微微將手機離開了耳邊,低聲道:「我在外邊,有點事兒。」

「你能有什麼事兒?你是不是去找那個賤女人了?我聽說那個女人今天出獄,你快點兒給我滾回來!」怒吼依舊在繼續。

「爸,她不叫那個女人,她有名字。」秦逸揚的聲音驀地沉了下去。

「你趕緊給我滾回來!否則你明天就給我去西南軍區報道!」那邊惡狠狠地說完,便傳了電話被掛斷的「篤篤」聲。

秦逸揚盯著黑了屏幕的手機看了半晌,大罵一聲「shit」將手機狠狠砸在了地上。

林汐同情地瞟了一眼四分五裂的手機,微微一笑:「你先回去看看老爺子吧,我自己走就好。」

「林汐……」秦逸揚有些驚奇。

「在京城我還能把自己丟了不成?」林汐挑了挑眉,打開車門下了車。

秦逸揚盯著那抹纖瘦的背影看了半晌,薄唇緊緊抿了起來。

她終究還是變了。

還記得以前,但凡自己送她的時候像這般被打斷,她絕對是一腳將自己從車上踹下來,開著自己的車揚長而去,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不慍不火。

三年的牢獄之災將她當初渾身的尖刺全部都打磨平滑,消弭了她的稜角,讓她整個人帶上了一種之前不可奢望的溫柔。

林汐提著包走在街頭,腦子裡盤旋都是剛才秦老爺子那無比嫌棄的話,她無所謂地笑了笑,看不起她的人多了去了,她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嗎?

在自己破舊的包里翻了翻,找出裡邊所剩無幾的零鈔,不禁嘆了口氣,昔日一擲千金的林家大小姐,竟然連個車也打不起了。

京城較快的生活節奏一如既往,喧囂的街頭車水馬龍。她一臉閑適的表情和周圍行色匆匆的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悠揚的鋼琴曲傳入耳中,一家裝潢高雅的西餐店映入眼帘,林汐的腳步停了下來。

前方是一輛她熟悉無比的亮紅色的法拉利小跑,林汐眯眼看著那同樣熟悉無比的車牌。

瑪德,真是風水輪流轉,昔日她的座駕,如今也淪為他人的座下之物了嗎?

車內有一個女人正對著鏡子認真無比的補妝,一雙貓眼還時不時地朝著西餐店之內瞟去,每看一次,唇邊的笑容的更加羞澀了幾分,而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地亟不可待了起來。

林汐不以為然地順著女人的眼光看去,見到西餐廳里窗邊坐著的一個男人的時候,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

卧槽,極品!

先不說那刀工斧雕的容貌,那立體到了極致的側臉,單單是那卓爾不群的氣質,就吸引了所有過往女性的目光。

林汐很沒志氣地吞了吞口水,眼珠轉了轉,陰險一笑,大步朝著西餐廳內走去。

「小姐,不好意思,您有約嗎?」餐廳門口的服務生直接伸手將林汐攔下。

林汐其實很理解他們的做法,畢竟她現在一身寒酸而且滿身臟污,和這高檔奢華的西餐廳格格不入,但是她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怎麼能不進去?

「有約。」林汐點了點頭,在服務生錯愕無比的目光中指向了窗邊坐著的極品男人,「他約我。」

服務生的嘴張得就要吞下一個雞蛋,轉頭戰戰兢兢地看著窗邊的男人,男人也剛好轉過頭看了過來,深邃閬黑的眼眸中閃過讓她看不懂的厲色。

服務生錯將這種眼神理解為了她為難他的貴客的責備,慌忙彎腰對著林汐連連道歉,頭幾乎垂到了膝蓋以下。

林汐大大咧咧地擺擺手,在男人諱莫如深的眼神中徑直走到了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笑眯眯地開口:「帥哥,介意請我吃頓飯嗎?」

黑色的襯衣本就會給人帶來一種生人勿進的冷冽感。如今也將顧經年的神色襯托地更加深不可測起來。他用別人看不到底的閬黑眸子看著對面的女人,僅僅一眼,卻似乎已然洞察一切。

很年輕,雖然衣服髒兮兮,一張臉卻是乾淨素雅。柳眉彎彎,弧度柔和,黑眸如湖水般清澈瀲灧。再加上她燦爛的笑容,憑得讓人多了幾分好感。

林汐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要是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說著,林汐叫過服務生拿來了menu,低頭認真地看了起來。

她一定要好好吃上一頓來慶賀自己重獲自由,林汐想著。

「照著我這個給她來一份。」充滿磁性的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對面響起。

「是。」

「等下。」

林汐和服務生同時開口。

林汐看了一眼顧經年面前沒有動過的菜,轉而認真地看著服務生:「鵝肝醬換成魚子醬,蛤蜊湯換成牛尾清湯,牛排要碳燒和牛七分,謝謝。」

錯愕的情緒在服務生眼中一閃而過,一改之前的蔑視與不屑,連連點頭應是。

顧經年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動了動。

這是一家頂級西餐廳,一般的小眾根本不可能進來消費,而這個女人的穿著打扮如此簡樸臟污,但是方才點菜的時候卻是將他面前的東西一眼認出……

這個女人不是尋常身份。

「謝謝你的好意,只是那些東西我以前吃太多了,有些膩。」林汐見對面的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更有深意,不禁開口解釋。

吃膩了……顧經年想著這三個字,無所謂地一笑。

不得不承認,顧經年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俊眉烏黑修長,雅緻溫和。下邊一雙如同湖水般幽深汪凝的眼眸,其中亮光讓人莫能直視。

他儘管帶笑,卻憑得給人一種拒人三尺之外的淡漠疏離的氣質。

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是傳言那般,淡漠疏離,高貴冷然,不近女色。

殷殷期盼,東西終於被端了上來,林汐立刻沒有形象地埋頭大吃。三年過去了,這家餐廳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伴隨著「歡迎光臨」的聲音響起,一陣清淡的可可小姐香水味飄進了林汐的鼻端。

她拿眼角的餘光瞟著桌子旁邊多出來的一抹天青色,並不理會。

「經年?」女子嬌滴滴的喚了一聲,繼而皺了皺鼻子,嫌棄地看著林汐,不滿地問道,「這個乞丐是誰?」

聽到她的稱呼,顧經年一雙長眉幾不可見地挑了挑。

見顧經年沒有理會自己,林婉立刻將矛頭轉向了林汐:「喂,你是誰?坐在這裡幹什麼!」

林汐不慌不忙地吞下了最後一塊兒牛排,拿起紙優雅地擦了擦嘴,這才抬頭看向了火冒三丈的林婉,微微一笑:「我的好妹妹,坐在這裡當然是吃飯了!」

林婉看著面前美麗的女人,驀然僵在了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張著小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妹妹,這三年是認不出姐姐了不成?」林汐勾著唇邪邪地笑著。

林婉本來發怔,不料林汐忽然間站了起來,驚得連連後退,高跟鞋一崴,直接倒在了身後服務生的身上。

服務生手中的托盤一個不穩蓋了林婉一身,林婉一身上好的天青色小禮服頃刻間染上了醬料紅酒的各種顏色,色彩斑斕。

「你是眼瞎不會看路不是?」林婉條件反射般地尖著嗓子沖著身後的服務生大吼。

這裙子是之前顧經年誇過的,她今天特意穿上,就這麼直接毀了?!

服務生知道自己是闖了禍,低垂著頭連連道歉,心中更是暗自惱恨,這林家二小姐的一身裙子,饒是他一年的薪水也賠不起的啊!

「妹妹,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似乎太激動了。」林汐淡淡的聲音響起。

林婉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這是在顧經年面前,立刻一改方才怒火衝天的表情,擺上一副十分大度的模樣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你去吧。」

此等變臉技術林汐不禁為之驚嘆。

服務生感激地看了林汐一眼,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

彼時顧經年好像看出了林汐沒有吃飽的樣子,將自己面前一盤還沒有動過的茭白蝦凍放在了她面前,示意她可以接著吃。

林婉抬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噘著嘴老不情願地喚了一聲:「經年……」

顧經年看都不看她,優雅地品了一口紅酒:「回去換身衣服吧。」

林婉恨得咬牙切齒,雙拳在身側緊緊握著,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那我一會兒再過來。」

「不必,我一會兒有個會。」顧經年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

林汐瞄了一眼,價格七位數以上的江詩丹頓傳承系列的男表,果真配得上他的身份。

「好。」雖然不甘心,但是林婉還是不敢質疑顧經年的話,狠狠捏著手中的包包,有些狼狽地衝出了西餐廳。

林汐吃飽喝足,饜足地靠在沙發上,支著下巴打量著面前的男人,片刻之後,淡色的唇瓣肯定地吐出三個字:「顧經年。」

「三年的牢獄,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林大小姐。」

「彼此彼此!」林汐仰頭輕笑了兩聲。

她雖然在牢中,但是消息一直不閉塞,尤其是她一直關心著林家的幾個人,自然對於林婉這個所謂男友有所了解。不然她也不會故意進來,讓林婉嘔心不是?

「謝謝顧總的款待。」林汐站起了身,「再見!」

「你欠我一頓飯。」顧經年滿含磁性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林汐一臉黑線地吐出了一個「好」字。

走出了西餐廳,林汐這才想到自己身上的錢不夠打計程車回去的,復又轉了進去走到顧經年面前:「麻煩借我三百塊錢。」

顧經年有些錯愕。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窮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林汐理直氣壯地道,「我又不是不還你!」

顧經年微微勾唇一笑,拿起一邊的西裝外套當先走了出去。

林汐看著他偉岸的背影。尼瑪,這男人怎麼這麼高?

等到林汐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沒臉沒皮地坐進了顧經年的副駕駛。

「去哪裡?」顧經年纖細修長的手指掌在了方向盤上。

「林家大宅。」

「好。」顧經年吐出一個字,發動車子,黑色的賓利絕塵而去。

「你不是有個會要開嗎?」林汐緊緊攥著身前的安全帶,吞了吞口水問道。

「我順路。」顧經年說著,轉過頭看著林汐,勾唇一笑。

林汐也正轉過頭看他,正好被他這麼一個蠱惑人心的笑給晃了神。

不過……林家大宅和顧氏大廈似乎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方向。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解,顧經年側目看她,閬黑的眼眸緊緊鎖在她臉上,笑容愈盛,隨後慢慢地,湊近她幾分。

林汐瞬間覺得全身都僵硬了。

他低沉悅耳的聲音,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磁性。

「為了你,我可以特意順路。」

他的距離很近,近到林汐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因為字數限制,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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