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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00塊的床和8000塊的床到底有什麼區別?

陶傑在《殺鵪鶉的少女》中說過一段話:

「當你老了,回顧一生,就會發覺:什麼時候出國讀書,什麼時候決定第一份職業,何時選定了對象而戀愛、什麼時候結婚,其實都是命運的巨變。只是當時站在三岔路口,眼見風雲千檣,你作出選擇的那一日,在日記上,相當沉悶和平凡,當時還以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我與周姍姍原本並肩而行的人生,從一張床開始,漸行漸遠。直到很多年以後,讀到上面這段話,我才明白,當年那一個微小的決定,對我們各自的人生產生了決定性改變。

我,張辰辰,與閨蜜周姍姍生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住同一個小區,讀同一所的小學,穿一樣品牌的衣服,我經常去她家蹭飯吃,她經常來我家打電玩。

後來,我們長大,去了不同的高中,讀了不同的大學,找了不同的工作,好在,我們一直在同一個城市,一直和過去一樣,是彼此最要好的發小。

我以為日子會繼續平淡如水地過下去,卻萬萬沒想到,老天爺準備了兩個完全不同的劇本,我與她各自成為其中的主角。

畢業伊始,我們正式離開住了十幾年的小區,在工作單位附近租了房子。因為是出租屋,我並不想花精力打理,於是看中了一套精裝修的小屋,拎包入住。周姍姍跟我一樣,也找了一套裝修不賴的小屋,但她入住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東的床扔到地下室,自己買了一張巨豪華巨誇張巨奢侈的床放進去。

我一問價格,八萬元。

我沖她嚷嚷,神經病啊,你一個月八千的工資,卻買一張八萬的床,還是放在出租屋裡!

她笑一笑,說房子是租的,但生活不是嘛。反正手裡有一筆錢,不花了難道扔到銀行等貶值啊。

當時,我與她都有十萬塊的生存基金。算是大學畢業時爸媽給畢業禮。我計劃把這筆錢用來週遊世界,而她,用來布置自己的家。

除了這張床外,她扔掉電視,換成投影儀;扔掉沙發,換成羅漢塌,扔掉電視櫃,換成茶几。一點一點地,螞蟻搬家一般,大約一年的時間,整套屋子煥然一新,獨具特色。

除了每次去她家都會發現她又新增了一點小玩意兒之外,我還發現,喜歡去她家做客的朋友越來越多。有人買了新房,想布置軟裝,會來珊珊家參觀;有人剛生了小孩,說晚上睡不好覺,就來這八萬塊的床上睡一會;有人嫌自己家電視屏幕太小,電影院又太多人,直接來姍姍家裡看投影。

她甚至把每周日的下午變成了一個半對外開放的茶話會時間,這期間總不停有朋友到訪。

我有時也去她家裡坐一坐,但更多的時間,是約朋友出門逛街,去城市周邊旅遊,或者看各種類型的音樂劇與展覽。

那個時候,我一直以為,我與珊珊,過的是通向幸福人生的兩條不同道路。我奔放,她內斂,我向外探尋,她向內求索,我們有著各自的精彩。

日子從春到冬,又從秋到夏,我們都長大了,陸續換過幾次工作,搬過幾次家,交往過幾個男朋友,又經歷過幾次分手。

不變的,是無論從東到西,珊珊的居家品質從未下降,而無論分幾次手,我都會通過周邊旅遊緩解心情。

但慢慢的,這個城市對我而言,充斥著逛膩了的中央公園,走膩了的步行街,吃膩了的餐廳與看膩了的博物館。

我突然發現,當一個城市沒有新鮮可尋時,屬於自己的時間竟然無處安放。

無聊時怎麼辦?

去姍姍家。

她家有坐上去就性感的凱撒至尊紅唇沙發

有充滿新奇創意的凱撒至尊仙人掌晾衣架,

有一半陰陽,一半山水,動不動就掉東西到地上的伴侶茶几。

還有那張八萬塊的床,無論橫躺側躺,都入墜雲端。

躺在這張床上,我問珊珊:

「你孤獨嗎?」

「有你們這幫朋友,不孤獨啊。」

「我們走了之後,在這個空蕩蕩的屋子裡,一個人,也不覺得孤獨嗎?」

「這不是屋子,是家。它不空蕩蕩,你看,我用這麼多美好的傢具填滿了它。」

我赫然發現,原來所有的旅途都會成為陌路,只有家才能安放孤獨。

後來,珊珊在一次慣常的朋友聚會中認識了一位男生,男生告訴她,一進家門,就看出了女主人的與眾不同。

「你的熱愛,你的性格,你的態度,你的堅持,都滿滿地寫在家裡每一個角落。」

這話說得我也是掉一身雞皮疙瘩。但珊珊聽進去了,一來二去之後,男生成了這個屋子的男主人。

水到渠成地,兩人戀愛,結婚,買房,有了自己的家。在珊珊的精心布置下,新家仍然是大家聚會的中心。

而我,我終於發現,無論我去再遠的地方旅行,總要回來,而回來之後,我需要一個家。

那間「精裝修」的出租屋,不是家。

那些留著上一個主人氣息的傢具,不會給人歸屬感。

於是,我終於決定扔掉房東所有的舊傢具,

走向紅星美凱龍的賣場。

生命大多短暫,每一天都要認真對待;

生活大多冷酷,每件傢具都要不辜負熱愛。

要想活得有范,得先住得舒坦。

囊括全球設計尖貨的紅星美凱龍,

給你有范有品有腔調有態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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