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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是身經百戰的特工,卻被丈夫害死。穿越到古代,居然被小妾暗害……

第一章 賢王妃之死

鳳岐一七三年。

寒冷的冬季馬上就要過去,臨走還來了一場大雪。一夜之間,京城染上了一層白色。一處王府宅院里,卻掛上了無數的白燈籠。

「聽說賢王妃去世了。」

「昨天晚上賢王妃吃晚膳時噎死的。」

眾人看向說話的年輕男子,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男子得意地笑道:「誰不知道賢王妃是個傻子,每日就知道吃和睡,噎死她也是早晚的。」說完之後,見眾人都笑開了,男子的笑聲更大。

酒樓里響起陣陣笑聲,對眾人來說,賢王妃之死絕對是值得開心的。

鳳岐國內,無人不知賢王妃痴傻,模樣又不好看,兩年前為了嫁給賢王,敲響聖鍾,跪在皇宮門外三天三夜。

右相夫人以死要脅,也不能改變女兒丟人的行徑。最終,賢王仁慈,親自將奄奄一息的安大小姐送回府,並答應迎娶安大小姐為正妃。

安大小姐成了賢王妃。

而安大小姐的死皮賴臉,讓眾人不恥。安大小姐以死求嫁,在世人眼中就是恬不知恥。

與外面的熱鬧不同,賢王府今日格外的安靜。

皚皚白雪在空中飄浮,映襯著白花白布裝飾門框,彷彿整個世界都融在了一片白色當中。往日清蓮軒內就無多少人走動,而今日更是寂寥。

大堂內擺放著一副漆黑的棺木,高台正中放著一塊牌匾,上面刻著三個字:安月如。

空曠寂靜的大堂內無一人蹤影,婢女小廝們更是早跑得遠遠的,眼中滿是笑意,躲在不遠處看著,似乎王妃去世與府中無任何關係。

「嗚嗚……小姐……」黑色棺木前,一個女子全身青灰色布衣著身,頭上戴著白孝,跪在火盆前輕輕抽泣著。

女子嗚咽的哭泣聲在空無一人的大堂內格外清晰,單薄的身影微微抖動,映襯著微弱的火光,格外清冷而蕭瑟。

「嗚嗚,小姐,你死得好冤枉啊……」心兒滿臉淚水,眼睛早已哭得紅腫,手裡給主子燒著一張張紙錢,心裡委屈之極。

「小姐,都怪心兒沒用。我們在府里時就受人欺負,沒想到他們那麼過分,居然連元寶都不給,嗚嗚嗚……」越說越傷心,眼淚早已打濕了小臉,伸手抹乾淚似想到什麼,小臉充滿恨意,喃喃道:「心兒知道,一切都是王爺跟側妃娘娘授意的。若當時不是側妃攔著,要是早一步有人下去救小姐上來,說不定……說不定……嗚嗚……」

越說越傷心,心兒跪趴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當情緒微穩定,抬起頭後,眼中充滿了絕望,聲音死寂道:「心兒只是一介丫鬟,當年若不是小姐把心兒救回來,心兒早就餓死街頭了。心兒雖知道小姐枉死,無奈心兒無能力為小姐報仇,只能與小姐共赴黃泉,為小姐開路。」

說著,心兒深深看了一眼牌匾上的三個字,猛地閉上了眼睛,身子向棺木衝去——

咚咚……咚咚咚……

就在心兒快要撞到棺木時,寂靜的大堂突然從棺木方向響起咚咚的悶響,一心求死的心兒一個急剎步穩住身子,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看向棺木,尤其是在聽到棺木中聲音越發頻繁響亮時,抖著聲音道:「小……小姐,別嚇我。」

「放——我——出——去。」

沉悶厚重的聲音從棺木中發出,這一詭變,心兒瞬間癱軟在地上,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道:「詐……詐屍了?」

「外面有人吱個聲,給我把這玩意挪開。」

第二章 王妃詐屍了

棺木中的聲音似頻臨爆發,熟悉的聲音讓心兒大了膽子朝棺木走去,看著被封死的棺木,心兒想打開看看,卻又有些猶豫,畢竟死者為大,萬一褻瀆了小姐的遺體,她萬死也不得已贖罪。

「里……裡面有人自說話嗎?」萬一小姐沒死,怎麼辦?

突然而來的想法讓心兒嚇了一跳,但想到若小姐真的沒死,自己怎能放棄?

「有,給我把這玩意弄開。」

安月如瞪著頭頂上這硬邦邦的玩意,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讓還沒了解狀況的安月如很不爽,尤其在聽到外面那絮絮叨叨的話,到最後外面那個丫頭居然有想死的念頭,嚇得她手軟腳軟趕緊敲著這板兒,話說她還沒到讓別人殉葬的地步。

在外面的心兒一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試著喊喊的,根本沒指望會有人答應。沒想到話一出口,棺木內居然真有人回應自己的話,當場嚇軟了腳,驚恐萬分。

小姐被人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沒了氣息,連從宮裡趕來的太醫都一臉節哀順變的表情,說了聲為時太晚就匆匆離開。

在太醫的宣判之後,所有人對小姐的死,非常肯定。心兒就算再傷心,卻也接受了事實。但……現在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家小姐會在棺材裡敲棺材蓋?難道死不瞑目,要出來報仇?!

「媽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手腳也毫無力氣,頭一陣暈眩,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她也不禁爆了粗口,感覺自己有暈過去的趨勢,多年戰鬥經驗告訴她,若此時暈了過去,自個還能不能醒來還要另說。

伸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下手更是毫不留情點了自己的痛穴,尖銳的刺痛讓她不禁抽了抽,但神志卻逐漸清明。

從小就有在黑夜中視物的本領,看著面前這板,雙手緊貼其上,腳下用力,深呼吸……

嘭……

棺材板以優美的姿勢瞬間從棺木上飛了出去,裡面的人更是雙手雙腳呈90度的姿勢,那模樣赫然和那殭屍沒有幾樣。

「啊……」心兒看著小姐身子直挺挺地從棺木里坐了起來,心臟猛地加快速度,眼白一番,暈了。

而這邊,安月如從棺材裡直挺挺地坐起來,不斷調整著呼吸,也因為突來的亮光,有些刺眼。慢慢地睜開眼睛,打量起周圍的一切。

白色的牆壁、被綁著白布的桌椅,就連樑上掛著的花布都是白色的。這番裝飾,就算再不在狀況中,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更何況她此時此刻還坐在一個關鍵的地方,這讓她想不明白都不行。

一手撐著棺材,利落地從棺材裡躍了出來。在跳躍當中,安月如看到自己身上的裝飾。

暗紅色的錦緞長袍綉著金色的牡丹,脖子上掛著一串玉串,碧中泛著金色,一看就價值不菲。雙手手腕上更是叮叮噹噹各帶著兩個玉鐲,同樣價值連城。

安月如眉頭高挑,這什麼情況?!

「啊……鬧鬼啦……」

「天哪……王妃詐屍啦……」

「啊……我暈了。」

還未等安月如想明白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時,門外突然伸出了幾顆腦袋,有男有女,只不過當與她目光相對,紛紛一臉驚恐爭先恐後往外逃,彷彿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跑慢的人,在對上自個目光,直接慘叫一聲,暈了。

第三章 三王爺肯定想哭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為所動,安月如可沒忘記醒來時聽到那名叫心兒丫鬟所說的話,貌似這些人似乎不怎麼把自個當回事?!

慢慢走到一個暈倒在地的小廝面前,伸腳踢了踢,沒反應。安月如冷笑一聲,似說給自個聽又似乎說與旁人聽一般自言自語道:「這小子白白胖胖,想必吃了一定很補。」

伴隨著話音剛落,一陣冷風恰好吹來,躺在地上呈暈倒姿勢的小廝身子明顯抖了抖,尤其在感覺到一股迫人的壓力時,終於裝不住了,一個翻身跪倒在地,不住地磕頭哭道:「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小的肉是酸的,不好吃……王妃饒命啊……」

一邊說著一邊磕著響頭,生怕這死而復活的王妃真把自個當食物補了。

「行了,說。到底發生什麼事?」

古色古香的亭台樓閣,根本與充滿現代科技的21世紀,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安月如清楚地記得自己深愛了八年的男人,在把自己送與他生日的匕首送到自己胸口時的情景,她以為她死了,誰知道再睜眼卻是這番模樣。

「您……您在河邊賞魚,不……不小心落水了,救上來後沒了氣息,我們以為……以為……」說到最後,小廝都要哭出來了,因為剛剛他一不小心看到王妃臉上滿臉煞氣,他要被吃了……

「以為我死了?」

「是……連太醫都說……嗚嗚……王妃娘娘饒命,不要吃我,嗚嗚……」小廝對上王妃深邃的眼睛,腦中一空,真要暈了。

「行了,找幾個人把這裡東西都撤了,要是我回來看到這些東西還在……」嘴角冷冷扯開一個弧度,那笑容比屋外的飛雪還要冷冽。

「小的立即去辦。」一聽這話,小廝飛快跑了出去,中途有些忐忑轉頭看了一眼,卻在看到王妃輕而易舉把心兒扛到肩上進了裡屋時,腳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嗚嗚……心兒要被吃了嗎?天啊……

尼瑪,我穿越了?!

「天哪,你知道嗎?清蓮院那主兒,人都死了都能活了,真他媽的見鬼了。」花園內,幾個小廝丫鬟們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討論著這幾日府里都傳瘋了的事。

「是啊,我也聽說那蠢貨活過來的時候把小根子給嚇得不輕,都三四天了,還在床上病著呢。」一個小丫鬟悄悄說著,臉上滿是同情。

「不是有句話叫做禍害遺千年嘛,當初能那麼死乞白賴嫁到王府,就沖著這點也不是輕易死的貨。」

「是啊。只不過這次,側妃娘娘可要氣著了,花了那麼多功夫,到最後還不是……」

「呸呸呸,小聲點。這話你都敢亂說,不要小命了?」

「哦,對對對……瞧我這嘴。」

花園裡小廝丫鬟們嘰嘰喳喳聊得熱乎,沒有發現花園不遠處一頎長的身影。

鳳奕一臉玩味看著不遠處那些聊得熱火朝天的下人們,對那個死而復活的三王妃倒有那麼幾分興趣。

「這三哥府上就是這麼有趣,尤其在現在這時局,想必右相要是知道愛女死而復活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呢?」略顯蒼白的臉色掛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鳳奕有些迫不及待地去看看他三哥的臉色了。

「右相該哭該笑我不知道,但三王爺肯定想哭,我知道。」站在鳳奕身後的一黑衣男子,一臉冷酷同樣看著那些下人,冰冷的氣質在與寒冬對比下,似乎寒冬都比較溫暖一些。

「走,去瞧瞧,咳咳……我這身子啊……」說著,鳳奕煞有其事咳嗽了幾聲,掩去了臉上的笑意,只剩下眼中神光流轉,卻也轉眼消逝。

「主子您身體不好,屬下扶您。」黑衣男子上前幾步扶著主子,那守護者的姿勢,彷彿病弱的男子少了自己的支撐就會摔倒一般。

「銳,你太貼心了。」

第四章 把隱患扼殺在搖籃

清蓮院中。

心兒興高采烈地端著一碗燕窩,腳步輕盈朝著院子走去。自從四天前小姐死而復活,心兒感覺自個就跟做夢一樣有些不敢相信,要不是小姐溫熱的體溫和那熟悉的表情,她還真以為自家小姐詐屍了呢。

「小姐,喝點燕窩吧。」一進屋,顧不上滿身的寒氣,趕緊把燕窩端了過去。

「放著吧。心兒過來坐,我有些事問你。」經過幾天的修養,安月如差不多也知道了現在的處境。

她,曾經是MIV特工。主要為國家完成一些明面上不可處理的事情。一次任務派遣絞殺毒瘤,卻不想真正的毒瘤卻一直在自己身邊。

她的丈夫,她深愛了八年的丈夫兼搭檔。居然是潛伏在組織里的軍火暗探,她清楚地記得,在自己擒住毒瘤首腦時,是她的丈夫用著自己送他的匕首送進了自己的胸膛,用無比熟悉溫柔的語氣說著他的身份。

當她不可思議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一臉厭惡猶如扔垃圾一般把自己扔給了那群手下,她冷笑了一聲,用盡最後的力氣,引爆了早已秘密安排埋藏周圍的炸彈,既然要死,那麼也絕不讓他好過。

爆炸聲後,自己就失了意識。再醒來時,就是那戲劇性的一幕。一樣的面容,一樣的名字,卻不一樣的身份,安月如知道,她穿越了。

心兒坐在安月如對面,看著小姐沉思模樣,沒敢打擾。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小姐自從醒來後,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雖然一樣對她很好,但以前小姐對王爺那股說不出的痴迷似乎不見了。不然以小姐的性子,醒來第一件事肯定會去找王爺,但現在似乎根本都沒想到這裡。

「心兒,其實有件事一直都未與你說,怕嚇壞你。」既然有了新的身份,那麼就要掌握一切有利情報,她從來不是一個被動的人。

「啊?小姐,你別嚇我。」從未有過的認真語氣,讓心兒嚇著了,一臉急切地開口問道。

「也不是什麼事,別擔心。」看小丫頭一臉焦急模樣,安月如有些心暖,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繼續道:「只是自從上次醒來,突然發現有些事不大記得了。你一直跟著我,想來這些事你一定記得。」

「不記得了?要不要請太醫看看?」心兒聞言,一臉焦急緊張。

「不用,就是每次仔細想的時候就頭疼。」手輕撫著額頭,似有些難受。

「那就不想了。小姐想要知道什麼,問心兒就好。」

「嗯。」點點頭,安月如問道:「心兒,你對我落水的事,知道多少?」

若她沒記錯的話,醒來的時候似乎聽這丫頭說是什麼側妃王爺,當時頭暈沒理清,但若真是人為,她不介意把隱患扼殺在搖籃里。

「這……」聽到小姐問到這件事,心兒有些猶豫,不知該說不該說。

「沒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府里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小姐……」一臉感動,心兒立馬拋卻所有顧忌,一股腦地把知道的事慢慢說了出來。

「五天前,小姐在花園的鯉魚池邊賞魚。當時正好巧遇王爺和側妃娘娘,就上前邀請。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小姐就與側妃娘娘吵了起來,王爺當時正在旁邊,見你們吵了起來,轉身就走。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王爺轉身的時候,你就從廊上翻了下去落了水。」

「這麼巧?」她可不相信好好的人,就那麼翻了下去。那個鯉魚池她去看過,護欄有半人高,想要意外翻下去根本不可能。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小姐你落水後王爺吩咐人下去救您,然後就走了。」說到這裡,心兒有些吞吞吐吐,神色更是猶豫萬分。

「後來呢?」

第五章 誰不懂規矩

「後來……後來側妃娘娘說,鯉魚池水淺說您能自個上來,根本不用人救。」說到這裡,心兒似乎看到那天的情景,眼眶有些紅,哽咽道:「小姐從小就不識水性,況且那河水有兩人多高,小姐你根本不可能上來。在水裡掙扎了很久,當時水面已經看不到您了,側妃娘娘才讓人下去救您。只是救上來的時候,您已經……已經……」

「死了。」冷冷地接上心兒的話,安月如突然有種嗜血的衝動。王爺、側妃是嗎?很好,以前發生了什麼她可以不計較,但日後若再欺到她頭上,她非常樂意跟他們玩玩。

「小姐,以後我們還是離他們遠點吧。」心有餘悸,小心翼翼看著安月如的臉色,心兒小心地開口道。

「放心。」拍拍心兒的肩膀,安月如收了滿身戾氣,溫柔卻堅定地道:「從今往後,誰也不能欺負我們。」

嘭——

安月如話音剛落,房門就被人大力地推開。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老嬤嬤身後跟著兩個綠衣丫鬟,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

心兒看到那老嬤嬤,圓圓的蘋果臉立馬變成了苦瓜臉,看了眼面無表情的主子,扯了一個苦笑道:「李嬤嬤有事嗎?」

李嬤嬤斜眼瞪了一眼,聲音陰陽怪氣道:「小蹄子懂不懂禮數?難道相府的丫鬟都不知道規矩了嗎?」

說著,冷哼一聲,連一個眼神都沒朝安月如看去。

心兒無奈嘆了口氣,規規矩矩地走到李嬤嬤面前,行了一個禮,恭敬道:「見過李嬤嬤。李嬤嬤不知前來有何貴幹?」

「嬤嬤可是奉了我家娘娘的命令,前來給王妃娘娘送補品的。你這攔著是不是不把我們娘娘看在眼裡?」李嬤嬤雙手環胸,身後一小丫頭一臉驕傲地說著,上前幾步,露出了手裡端著的黑色湯汁的碗。

「這……」看了那碗散發著刺鼻惡臭的黑水,心兒為難地看向了一直坐在那邊面無表情的安月如。

安月如一直坐在椅子上,看著這一老兩少從進來就沒朝這邊看上一眼,那不把你放在眼裡的態度,盡顯無疑。

「喲,王妃在呢。瞧老奴這雙眼,居然沒看到,真該死。」李嬤嬤隨著心兒看去,彷彿剛剛發現安月如在此,聲音敷衍帶著一絲嘲弄。

「你們是替側妃送東西來的?」聲音輕柔,很是隨意。

「可不是。聽說王妃娘娘死而復生。我家娘娘說這等難得的好事可不常見,怕娘娘從下面回來,身子不適應。特地從道士那邊討了偏方,給娘娘您安魂。」李嬤嬤皮笑肉不笑地說著,一邊揮手讓丫鬟把葯端了過去。

綠衣丫鬟把葯端了過去,臉上是止不住的得意。

看著面前黑漆漆的葯,那刺鼻的腥臭味讓安月如心中冷笑,面上越發地溫柔,笑道:「多謝你家娘娘好意。從地府遊了一圈,確實有感。」

那溫柔中帶著一絲憐憫,詭異的眼神在李嬤嬤與兩小丫鬟身上不住地掃視,彷彿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一些東西,讓人毛骨悚然。

李嬤嬤有些坐不住了,尤其是安月如那憐憫的眼神,感覺渾身不自在,道:「娘娘您在看什麼?」

「嗯?」安月如訝異地看了一眼李嬤嬤,而又瞭然笑道:「你們看不見。」

「啊……」

此話一出,三人再也坐不住了。李嬤嬤更是忐忑,想到王妃死而復生,不會知道些他們不知道的事吧。

「娘娘您看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李嬤嬤聲音中不自覺泛著一些恐懼。

「你過來。」越發溫柔如水,安月如向她招了招手。

李嬤嬤不帶猶豫地走了過去,恭著身子站在安月如面前。

緩緩站起身來,安月如的笑容突然有些陰森,走了兩步側在李嬤嬤耳邊緩緩道:「我看到了你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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