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富商竟把我送給他死去的兒子陪睡

富商竟把我送給他死去的兒子陪睡

我是個三線的小嫩特,平時靠著拍點平面廣告、或者網路劇過活。可是這一行的競爭越來越大,有時候不開放點會連活都接不到。

昨天圈子裡的安哥忽然打電話給我,問我有個片子,一天五千,問我接不接。

我當時覺得有點詫異,這種片酬完全可以找比我出名的嫩模,安哥怎麼就找了剛入行不久的我?

安哥隨後就說了,接這個片子肯定要陪酒,指不定還要陪睡什麼的。要是我豁得出去,三天一萬五就是我的了。

沖著這一萬五,我立馬就答應了下來,倒不是我多下賤,而是整整一萬五,抵得上我大半個月的收入了。何況我自己的酒量我清楚,陪睡怎麼了,給你灌得和死豬一樣,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就這樣,安哥把地址通過微信發到了我的手機上,叫我晚上八點過去,千萬別遲到,遲到了會出大事的。

掛了電話,我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又準備了一點解酒的葯,化個妝就出發了。

安哥給我的地址是個KTV,有點偏僻,不過好歹也是在市區,我也就沒想什麼。我到那KTV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我下了車,往四周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遠處的招牌「爵色KTV」。那KTV的燈好像是壞了,有點閃閃爍爍。

我提著包,蹬著我的小高跟,就走了過去。

走上KTV的台階,立馬就是一股冷風吹了過來,吹得我身上的雞皮疙瘩立馬就冒了出來。我穿的一件一字肩的黑色緊身衣,加一條黑色的包臀裙,這KTV好像是空調開過了,我這麼點衣服根本經不起冷的。

扛著寒冷,我快步走到走上前台。那前台看起來有點破舊,地板髒兮兮的,貼在牆上的牆紙都有點脫落了。我心裡頓時嫌棄了起來。

出得起三天一萬五片酬的老闆怎麼會約在這麼舊的KTV喝酒?

我走到前台,發現這個KTV安靜得狠,都沒看見一個顧客,就連音樂聲都很少,唯一一個放著音樂的包間,還不知道放的是什麼鬼音樂,跟哀樂一樣。

「喂,A28號包間在哪?」

我敲了敲前台,伏在前台的那個服務員頭也沒抬,隨手一指,指的就是那個放著哀樂的包間。

「什麼素質!」

我不滿的罵了一句,轉身朝著那個房間走去,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我停了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本來是準備平復一下不滿的心情,誰知到那包間里放著的哀樂忽然就停了。

難道是裡面的人知道我來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擺出一個招牌的微笑,推開了包間的門。

可是包間里居然一個人沒有,機器和牆壁上的顯示屏亮著,還沒有點歌。

那我剛才是出現幻聽了么?

我看了看手機,七點五十七分,還差三分鐘八點,應該不算遲到。大概老闆還沒來吧。

想著我就走向了沙發,拿出了手機,手機上正好來了一條微信。

消息是一個叫蘇岸的人發來的,我以前合作的時候認識的一個男模,很高很帥,本來應該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他追我有點不擇手段,有一次還想給我下藥,還好我發現了。

不過蘇岸進這個圈子的時間比我早,人脈也比我廣,如果不是我以後還用得到他,我早就不會理他了。

看到蘇岸問我在幹嘛,我就快速地回了一句工作啊,就關上了手機。

誰知到蘇岸立馬就回復了我,說聽說你接了一個不錯的片子,在哪兒呢?我去看看,有點不放心。

我心裡冷冷一笑,知道蘇岸是又要過來獻殷勤了。但是這個KTV的感覺給我不好,一個人都沒有,要是待會真的出點什麼事兒,叫破嗓子都沒有用。

我還真有點不放心,叫他過來也好。

我緊接著就點開了微信的小工具,準備定位發過去。

誰知到我手機定位了一下,馬上就要發出去的時候,卡了一下,居然自動關機了。

什麼鬼?

我心裡頓時煩躁了起來,這破手機,老是死機,早應該把它換了。

我趕緊把手機翻過來,準備重新開機,誰知到耳邊的音樂聲忽然一炸,我嚇得本能地一抬頭,卻看到屏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起了歌。

還是《嫁衣》這首歌,空靈憂鬱的女聲在房間里回蕩,頓時叫我身上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你?」

我的目光一挪,這才注意到旁邊的角落裡忽然多了一個男人,靠在牆角,手上一隻煙靜靜地燃燒著,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

「您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立馬坐直了身子,有點尷尬地問,順便趕緊把手機塞回了自己的口袋裡,又不好意思地接了一句:「剛才玩手機沒太注意,不好意思。」

「沒事。」

那個男人還站在角落裡,手裡的煙動了一下,一道紅光一划。

我趕緊挪了挪,用手擦了擦我旁邊的沙發:「過來坐吧,出來玩總不能站著。」

說完這句話,我感覺我簡直蠢透了。

「沒事,我喜歡站著。你唱歌吧,我想看看你。」

那個男人的聲音極其低沉而富有磁性,聽起來很年輕,我心裡的好感又加了幾分。

只是他一直站在角落裡,穿的也是黑色的一套衣服,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他不肯過來,我就尷尬了,難不成出來陪酒就要在這KTV里唱一個晚上的歌?

不過我還是拿起了放在我旁邊的麥,換了一首歌,因為嫁衣這首歌實在有點恐怖。

我點了一首《萌萌噠》,唱完之後,剛要點下一首,那個男人忽然說話了。

「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

我手裡的動作一停,笑著問:「什麼朋友?」

終於有點話題了,不然叫我唱一晚上的歌,我真能尷尬死。

「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

那個男人動了動,伸手指了指我旁邊:「渴了吧,喝點東西。」

我一扭頭,看到了沙發旁邊居然擺著一箱啤酒,而且都是開好了的。我之前居然沒有發現。

我伸手拿出一瓶,居然還是冰的。

「你不來喝一點?」

我從茶几上挪過兩個杯子,趕緊倒上。

那個男人身子一動,終於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我一抬頭,頓時愣住了。

那個男人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臉龐非常的硬朗,留著一個帥氣的髮型,筆挺的黑色襯衫,黑色西褲,加上一雙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給人的感覺就兩個字,乾淨。

他走過來,輕輕地往我身邊一坐,伸出修長的手指,端起了我倒好的那一杯啤酒,微笑著往面前一遞,低低地說了一句:「我很喜歡你!」

我微微一笑,這種話我聽得不少,幾乎都有免疫力了。可是從他口裡說出來,又偏偏有魔力一樣,讓我渾身一簌,瞬間就有一種被電到的感覺。

就這樣,他靠在沙發上,手上端著那一杯我倒的啤酒,一口沒有喝,反而是絮絮叨叨地問著我一些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作用,我居然全都交代了出來。三瓶啤酒下肚,我忽然感覺腦袋有點暈暈的,冰啤酒勁大一點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不至於三瓶就會暈啊!

「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我想要出去一下。」

我扶著額頭,腦袋裡暈乎乎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剛一站起來,立馬就是一個趔趄。

隨後,一雙有力的手立馬就挽上了我的腰肢,我剛要回頭,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蘇岸見我醒來了,立馬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擔憂。

「我怎麼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胃裡很不舒服。

「你喝掉了三打變質的啤酒。」

蘇岸皺著眉頭:「你沒事一個人去荒郊野外幹嘛?你昨天不是和我說去工作了么?」

「荒郊野外?」

我一愣,吃驚地說:「我去的一個KTV啊!」

「爵色KTV,三年前就倒閉了,那一片都要重新開發,你不知道么?」

蘇岸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我心裡頓時一顫抖,不是吧?難道我撞到髒東西了?

「把我手機拿過來,我打電話問問。」

想到這個事兒是安哥介紹給我的,我就覺得不信,安哥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從來沒有坑過我!

電話很快就播了過去,安哥很快就接了我的電話,好像是在等我的電話一樣。

「安哥,爵色KTV是怎麼回事?」

我皺著眉頭,我出道是安哥一手帶起來的,我覺得他也是不知情的。

「嗯?你沒事兒了?昨天晚上那個人對你說什麼了?」

安哥直接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他說他喜歡我啊?」

我被安哥問得有點懵。

「那他就是選定你。恭喜你啊!」

安哥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頓時明白了安哥是知道一點內幕的,心裡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了:「安哥,你好好給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然我待會就砸到你家裡去!」

電話那頭安哥好像做好了一切準備一樣,笑了笑:「是這樣的,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人,是一個富商死掉的兒子,那個富商要選一個女人和他兒子辦陰婚,但是選了幾個他兒子都不滿意,富商選到了你,他兒子看上你了。富商會給你兩百萬,買你這條命,你下去陪他兒子,你家人下半輩子可以過上好的生活。」

買我的命?

我頓時覺得頭皮一炸,終於沒忍住,立馬就罵了起來:「你是不是神經病啊!那個錢我不要了還不行嗎?你今天給那個富商說,我不同意!」

電話那頭安哥的聲音頓時冷漠了起來:「這種事兒是你想不同意就能不同意的?我已經通知了那個富商,別忘了我這裡有你所有的資料,半個小時之後,那個富商就能派人找到你的家人,如果你不想你家人出事的話,一個小時之後,來我家裡。」

「我才不去!你就是個瘋子!」

我又氣又急,罵了幾句,立馬就掛斷了電話。

見我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蘇岸立馬就關心地問我發生了什麼。

自從上次他想給我下藥被我發現之後,他對我的態度就「溫馴」了很多,不過我知道這都是他的套路罷了。

「沒什麼,安哥坑我了。」

我皺著眉頭:「我住院花了多少錢?我回頭還給你。」

「沒事兒,就洗了個胃,加上住院費,出診費什麼的,五百多。」

蘇岸故作大方地笑了笑:「不用還了,這才多少錢啊?」

我心裡冷冷一笑,要是真的不用還了,你還告訴我多少錢?

沒空再和蘇岸廢話,我直接拿起了包離開了醫院。

出院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打車去了安哥家。

安哥能混到這樣,沒有一點手段是不可能的,無論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能拿我的家人冒險,我必須要過去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能不能擺脫掉這個臭攤子。

打車很快就到了安哥家,我敲了敲門,安哥很快就來開門了,我換了鞋擺出一臉不善地衝進了客廳,卻發現客廳的沙發里還坐著另外一個男人。

「來來來,小雅,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位富商,程明道程先生。」

小雅就是我的名字,我叫王靜雅。

看著安哥張羅著介紹,一臉阿諛奉承的樣子,我就覺得噁心。

我直接不想理安哥,往側邊的沙發一坐:「說吧,你們到底要怎麼樣?」

那個叫程明道的老男人看了幾眼,眼睛色眯眯在我胸口和大腿上一掃,頓時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兒子眼光真不錯,看著小姑娘俊得,和明星似的。」

「是這樣的,程先生一家一直是一脈單傳,他兒子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子嗣就走了。程先生希望你能努點力,和他兒子造個小寶寶出來。」

安哥笑著說。

「人都死了,還怎麼造?」

我沒好氣的問。

「那就不用你管了,今天晚上,你和程先生過去,陪他兒子睡一晚,就可以了。然後,選個好日子,把你們的陰婚完了,程先生自然不會虧待你!」

安哥笑著給我解釋道,說得輕鬆如意。

「睡一晚?你瘋了?讓我和死人睡一晚上?」

聽到安哥的話,別提我有多氣,這個世界上的人都瘋了么?

「誒,小姑娘,火氣別這麼大嘛!你要是不願意和我兒子睡,和我睡也可以啊!」

那個老男人嘿嘿一笑,伸手過來就要抓我的大腿。

我趕緊躲了一下,投過去一個厭惡的眼神,轉而看向安哥不耐煩地說:「安哥,你放棄吧,這件事我不會同意的。就算你弄死我,我也不會願意,還有,別拿我家人作威脅,不然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說著我從包包里拿出了我在路上買好的一把彈簧刀。

那個老男人直接哈哈一笑,掏出了手機,給我放了一個視頻:「你看,我剛才收到的,你弟弟在XXX實驗中學讀書,小夥子成績還挺不錯的,上課還積極回答問題呢!」

我一看那視頻,心裡頓時一炸,那視頻拍的就是我弟弟在課堂里站起來回答老師問題的時候,從窗外拍的。這個點馬上就要下課了,我弟弟肯定要回家吃午飯……

「你爸在軋花廠工作,你媽在超市上班,這些我們都查到了。」

那個老男人收起了手機,一臉得意的微笑:「妹子,真的不是我威脅你,答應我,你一家人以後都會過上好日子。你找個人家嫁了,也未必能給娘家這麼多錢,指不定還會受什麼委屈,對吧?」

「你們……別這麼卑鄙!」

我手裡一抖,抓在手裡的彈簧刀差點掉了下去。

「小雅啊!別考慮了,兩百萬,你要是幫程先生生了個孫子,程先生再給你兩百萬。四百萬,你這種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還猶豫什麼?早死晚死,不都是死?何況也不是讓你馬上去死,生完孩子最起碼也是大半年,對吧?你拿到錢,還能好好孝敬爹媽好長一段時間。」

安哥立馬就開始苦口婆心地勸我。

「好!我答應你們,但是,我要馬上拿到錢。」

我咬著牙,一狠心就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

那個老男人一聽我答應了下來,立馬就興奮了起來:「只要是錢的事兒,都好辦!」

在安哥房子里,老男人直接轉了兩百萬到我賬戶上,收到銀行的簡訊的時候,我忽然有點懵逼,一輩子我還沒見過這麼多錢,但是我知道這會是我用命換來的。

那個老男人把我拉上了車,車是司機開著,老男人硬要和我擠在后座,還對我動手動腳,說著反正他兒子也享受不了多久,讓我同時和他睡,睡一次兩千。

我心裡頓時噁心得不行,一次一次地打退他的咸豬手,又以破壞他兒子的屍體為威脅,他才住手,他不滿地罵罵咧咧,罵我敢接這個活,就是個biao子,還要立牌坊。

在車上我氣得不行,到了那富商的家裡之後,我就直接沖了出去,後來被傭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里,我就立馬把房間反鎖了。

我在房子里冷靜了一下之後,就打開了房間,叫外面的傭人去看他們的「少爺」。

那傭人臉色頓時有點不好看了,推推拖拖的不敢去,最後還是給我指了一條路讓我自己過去。

傭人給我指的路在花園裡,花園裡有一棟小房子,一看就知道是新建的。我一推開門,就感覺到了一股凌冽的寒氣,這裡就是個冰庫,而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男人,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張軟軟的床上。

除了他的皮膚有點白,其他的樣子都不像是個死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一張俊朗的面龐,雖然有點冰冷,卻異常的舒服。

忽然,我背後一股涼風一吹,嚇得我手一抖,那個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你幹什麼呢?」

我頓時嚇得不輕,想也不想,扭頭就跑。

離開了那個小房子,我身上還是冰涼的,心裡還有點害怕,忍不住給爸媽打了個電話,聽到爸媽說最近一切還好,我不放心又問了問弟弟的情況。爸媽說弟弟最近很聽話,我才放心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我在給我準備的那個房間里等著,僕人給我送來了晚餐。可是他們看我的眼裡已經多了幾分恐懼,都是把飯菜往我桌子上一放,立馬就跑了。

我無奈一笑,大概他們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才會這麼懼怕我吧。

我心裡又何嘗不怕呢?

我都不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

吃過了飯,那個老頭子就來催我了,讓我快點進那個房間,還要讓我化妝,我說我沒有帶化妝品,那個老頭子居然說都準備好了。

跟著那個老頭子走了到了客廳,客廳里早就有個穿著黑衣服的老頭在等著我了。

「這是幹什麼?」

我奇怪地問。

「化妝啊,死人妝。」

那個老男人說。

我心裡頓時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剛轉身要跑,從我後面衝過來兩個保安立馬就給我按住了,按到了沙發上。那個穿著黑衣服的老頭伸手蘸著白色的底料,不斷地給我臉上刷著,一層一層,然後又給我眼眶打得黑乎乎的,臉上撲上兩個通紅的圓餅,就連嘴唇都給我花成了黑色,才放過我。

為了不讓我逃走,他們直接捆著我丟進了那個冰庫房子里,等我到了裡面,才給我鬆開了一點點繩子,讓我自己一點點地解開。

那個老男人關上門之前,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說:「讓你陪我不陪我,現在後悔么?跟你說,今天是我兒子的頭七,你可千萬別給我搞砸了!」

說完,那冰庫的大門嘭地就關上了,房間里黑乎乎的,我什麼都看不見,心裡害怕的感覺頓時涌了上來,眼淚已經有點忍不住了,在眼眶裡打轉。

「放我出去!」

我大叫了一句,開始拚命掙扎,手臂上的繩子卻如何都掙脫不開。

突然,我聽到了我旁邊的床上,滋溜地響了一下,好像是什麼東西起來了!

漆黑的房間,我還被捆著手腳,我根本就無處可逃!

不能出聲,不能呼吸,不能被發現!

我拚命地憋著氣,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

「你就那麼害怕我么?」

我的耳際,那個熟悉的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雖然和我昨天在KTV聽到沒有區別,可是我的心裡只剩下害怕。

「你……是鬼?」

我不敢扭頭,生怕一扭頭就會撞到他。

我能夠感覺到,他從床上側著身,把頭湊到了我的耳邊,沒有鼻息,可是我依舊能夠感覺到他!

「不,我現在是屍。」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一臉大鼻涕 的精彩文章:

在無人小區接收午夜快遞的美女客戶竟然是遺像變的
銀行卡里的錢取不出原因竟是給我打錢的客戶不是人
老公喊著別人的名字你會怎麼做
一夜夢醒,渾身疼的要命,竟是被纏身,懷上了

TAG:一臉大鼻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