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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得不到心愛的女人,竟然跟她閨蜜搞,在一起

陳總和向文軒可真是「相談甚歡」啊,那讚美與客套的詞,倒真是讓寧小夏學了個真確了,她活得這麼大,還真不知道可以把假話說得跟真的似的。

那些精緻的菜肴也不見他們吃多少,紅酒倒是喝了幾杯,末了話題終於轉到簽約事宜上後,陳總也趁機把一直靜悄悄只會陪著傻笑,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而來的寧小夏給拉進來了:「向總啊,合約上的內容我是挺滿意的,就是你底下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有能力去完成了。我看這寧小姐看起來不錯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能力呢?」

「怎麼,陳總是想檢驗一下我手底下的人咯?」向文軒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從進這餐廳里,頭一次看向了寧小夏,看樣子他也準備實施對寧小夏的懲罰任務了。

先不論陳總那有些隱晦的眼神,就向文軒這帶著陰險的目光讓寧小夏背脊一寒。難道她求了那麼多神啊佛啊的,竟都不靈嗎?

「怎麼樣,寧小姐要替你家老闆展示一下嗎?」陳總笑眯眯的轉而問向寧小夏。

「啊?」寧小夏懵頭了,「這個……這個……」展示?這是要她展示什麼啊,是要唱首歌還是跳支舞啊,難不成是展示出她的工作能力?

去,這怎麼在這地方,還短時間內展示得出來?

她將目光瞥向她的老闆大人,可向文軒卻只是望著他的酒杯笑吟吟的,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真是,明明是他把她帶來的,而且人家想要檢驗他手下人的能力,要是她丟臉了他也同樣丟臉好不好,居然還能這麼「兩袖清風」?哼,這是不可能的:「這個得看我們總裁的意思了。」

她帶點羞赦的低著頭,小聲說道。她凡事不喜爭強鬥勝,也很膽怯,可不代表她是笨蛋,當自己面臨危險的時候不會幫自己找出路,哼。

向文軒再次瞟了她一眼,一閃而過的讚許。接著對陳總說道:「不好意思啊陳總,我手下的人每次都要我發一個指令才會做一件事,真是讓您見笑了。」

誰都嘛聽得出來,這看似貶實則褒的,虧他還能說得這麼謙虛。不過他至少肯出聲幫忙了不是嗎,這姑且也算好的吧,寧小夏暗想。

豈料,向文軒接下去的話就暴露了他的劣根性了:「這樣吧,我讓她給你敬杯酒,您也就別為難她了。」

如果單單是敬酒,那她陪著喝一口也不算什麼。可向文軒的話一落,竟親自為她倒起酒來,而且是滿滿的一杯。

這高腳杯含量可不小啊。

「哪,快敬陳總一杯啊。」他特地注重了「一杯」。

寧小夏當場青了臉色,這紅酒雖然比不上她們平凡老百姓喝的白酒來得烈,可度數也不算小啊。加上她的酒量當真的很不好的說,這滿滿的一杯下去還得了。

像是沒見到寧小夏為難的神色,陳總笑吟吟地:「真好真好,向總啊,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他給了向文軒一個他們男人之間才懂的眼神。

不知為何,本應該高興的向文軒一見到這個眼神,雖然面上還保持著優雅的淺笑,可心裏面卻微微抽了一下,有些不爽快。

「寧小姐?」陳總已經自己舉杯對著寧小夏了。

無奈,寧小夏只能勉強扯開嘴角端起那杯快滿出來的酒杯,敬了他一下就拿到嘴邊。遲疑了下,她便狠下心往嘴裡灌去。

從來沒怎麼喝過酒,更別說這樣猛灌了,喝著喝著差點沒嗆到,中途停了兩次才總算將那杯酒給喝個精光。

「哈哈,向總啊,您這秘書還挺豪氣的。」陳總大笑著讚歎,當然,也不知道這讚歎里有多少真意了。

寧小夏打了個嗝,跌坐在椅子上,覺得有些頭暈,再聽陳總這麼一說,差點蹦出一句:再怎麼豪氣也是被逼的。

自然,她是沒勇氣說的。

「既然寧小姐這麼給我面子,那我怎麼說也得反敬寧小姐一杯了。」說著就要為她添酒。

這可把寧小夏給嚇的,話都結巴了:「不不不,不用了,您別太客氣,真的不用……了。」她滿心苦澀的吐出那個了字,眼睜睜的看著剛空掉的杯子又被添滿了。

這都什麼人啊,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就一直給她倒酒。就因為他們是老大,而她是個跟班?

她再次把目光投給了向文軒,多希望他能主動一點為他解解圍啊,即使心裏面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可目前她能寄希望的人也只有他了。這一杯再下去,她不醉才怪。

「陳總……」出乎寧小夏意外的,向文軒竟真的開口了,「你看啊,我這秘書酒量不是很好,一會醉了也不好,會影響我們聊天的興緻的。」不是他想幫她,真的不是,他只是怕她真的喝酒了還得勞煩他送她回去。

真的不是看陳總對她色迷迷的感到有一股火在悶悶的燒著,真的不是哦。

「誒,我們聊天多得是時間,難得今天開心,多喝幾杯有什麼關係。如果寧小姐一會真的醉了,大不了我替你照顧她,再送她回去就是了。」他說得一臉正直,卻也讓人徹底知道了他的心思。

照顧?送回去?天知道會照顧到哪裡去,又會送回誰的家去?

向文軒還是淺笑,眼底卻晃著淡淡的冷意。但他已經沒有多加拒絕了,可能是想到今晚的目的吧。

他看了寧小夏一眼,當下寧小夏就知道今晚看來是非醉不可了。因為他那一眼充分跟她說明了一件事:別忘了還沒簽約。

這也是她今晚的任務,喝就喝吧。她是個體諒上司的好下屬,嗯。

這回的笑比之前那次要自然得多,卻也決然得多,帶著點慘戚戚的味道。她端起酒杯:「哪敢讓您敬我啊,就讓我再敬您一杯好了,就不知道咱們的合約?」

「當然當然,我肯定相信了寧小夏能力的,喝完了這杯,我就和你老闆簽約。」

得到陳總的應允,寧小夏覺得醉得比較值了,能成功簽到合約,她也算是功臣了吧?這樣想著,她再次往嘴裡灌酒。

如果她知道,這合約佔上風的向氏,只有向氏說不的權利的話,只是向文軒習慣讓跟他合作的人心甘情願的,才沒有加以逼迫陳總,現在讓以這名目讓她喝酒,擺明了要整她,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親眼看到陳總簽下大名,蓋下大章後,暈乎乎,飄飄然的寧小夏臉上帶著潮紅,傻笑著說她要去衛生間,就搖搖晃晃的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人了。

當她撐著牆,半眯著眼兒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女子是喝醉了。

她迷醉的眼瞧了瞧四周,伸出食指點了點,才傻笑著往某方向走去。可還沒走兩步,腿一軟就跌倒在地上了。

「誰,誰踢了我。」她低嚷著,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

「寧小姐,你沒事吧?」

有點熟悉的聲音,寧小夏抬頭一看。一張笑眯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應該算是蠻有魅力的男性臉孔怎麼看怎麼討厭:「誰啊你,走開。」說著伸出手就是一揮,想要把那人給趕走。

陳耀明愣了下,隨即又湊了上去,想將她扶起來:「寧小夏,你喝醉了嗎,好好看看我是誰?」

寧小夏想要躲開他身來的手,卻是倒在了另一邊。不過倒也聽話的好好看看這人,隨後又傻笑了起來:「哦~陳,陳總啊,額!」她邊說還邊打了個嗝,「陳總你好啊。」

「寧小姐你也好啊,來,我扶你。」陳總也不在乎她醉成這樣,似乎還蠻高興的,見她又要站起來,便再次伸出手想要扶她。

但這回寧小夏沒有避開他,卻又另一隻手早他一步講寧小夏扶起來,並且攬在了自己身側:「真不好意思,我這秘書酒量真差,那麼一點就醉成這樣,讓陳總見笑了。」向文軒幾句話就把寧小夏歸到自己身邊,意味著寧小夏可是他的人。

陳總有些惋惜自己還是沒碰到她:「我記得向總是個大忙人呢,要不我替你把寧小夏送回去?」

向文軒沒有直接回應他,而是低下頭看向正靠在他臂彎里的女人。不知道何時,她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不同於對陳總的抵抗,反而還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服,像怕他跑掉似的。

「陳總說要送你回去,你覺得呢?」明知道她喝醉了,他還凡此一舉的問著,也不知安著什麼心。

寧小夏眨著她迷醉的眼兒,隨後更緊的抓住他,笑得格外燦爛:「我知道你,你是總裁,嘻嘻,你是總裁……總裁,我不喝酒了,我不想喝酒,不喝好不好?」她說著說著,竟然撒起嬌來。

被她這樣一叫,向文軒覺得他的腰際酥酥麻麻的,攬著她的手也緊了緊。

「嗯,不喝了。」雖然話語仍舊平淡,卻有著安撫的味。不過他還是再問了一遍:「陳總要送你回去,你還沒說肯不肯呢?」

「陳總?」寧小夏眨眨眼,接著才後知後覺的看向陳總,盯了他兩秒後更往向文軒的懷裡縮,「不,不要,我不要嘛。」

向文軒這才滿意的一笑,隨後抬頭看向陳總:「陳總你看看,我這秘書都被我寵壞了,您要送她回去她還這樣,真是不知好歹。」話是這樣說,眼底卻閃著亮晶晶的得意光芒。

陳總有些尷尬的假裝咳了兩聲:「我倒是覺得寧小姐對您挺忠誠的。」他帶著曖昧的眼神對上向文軒,想必因為兩人此時的親密,他已經誤會了兩人的關係。

向文軒也沒想要解釋,徑自摟著寧小夏幫她站好:「還好,不過今晚只能跟你聊到這了,我得先送她回去了。」

「額,好,那我們改天再聚了。」

跟陳總告別完,向文軒不客氣的將寧小夏攔腰抱起,而她已經閉著眼睛昏昏欲睡了。但到了車上後,向文軒才想起他並不知道她家住哪,現在再打電話給人事部的人查閱她的資料也很無聊。

想了想,他伸手拍她的臉頰:「醒醒,寧小夏,你醒醒,快醒醒。」

「嗯?」寧小夏嚶嚀一聲,眼帘半睜,但只一眼就拍開了他的手,「別吵,人家要睡覺。」

向文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剛被打了的手背,不止如此,她竟敢「命令」他別吵?喝了酒膽子就變大了是吧?

惡劣的性格一起,向文軒獰笑著雙手抓住了她的雙肩開始搖晃起來:「給我醒過來,聽到沒有?」

「啪!」

向文軒終於嘗到了苦果,捂著自己的鼻子睜大了眼睛,這小妮子居然給了他一拳?雖然力道不大,但從沒被女人打過的他真可謂傻了眼了。

「好,很好。是你自己不醒過來的,那可別後悔。」向文軒帶著怨恨的念著,心裡彆扭極了。這個外表優雅的貴公子,天天想著怎麼設計人的大老闆首次跟個孩子似的,那埋怨的神色可真實得很。

只是此刻只顧著生氣的他並沒有發現他現在的「反常」。按照以前,他會直接將這女人踹下車,管她會不會被壞人抓走,會不會被凍死。

他不但沒有,即使嘴裡罵著,卻仍舊啟動了車子,打算先將她送到他家裡再說。

不知不覺中,他的心底為了她,悄悄的軟了一塊,只是連他都沒發現罷了。

宿醉的感覺,寧小夏總算感受到了,整個頭像被一列火車給壓過似的,痛得要死。她低低的shenyin出來,一手捂著腦袋,邊睜開了眼。

隨後,顧不上頭痛她被嚇著的坐了起來,睜眼看去,是一片陌生的地方。

裝潢優雅簡樸,卻也能看出有多麼高檔的房間,還有她身子坐下的大床。她不懂這是什麼牌子的,可從雕刻上,還柔軟的程度也能知道是她一輩子也買不起的。

她,她這是在哪啊?

閉上眼,她開始試著一點一點去回憶。

首先,昨晚她跟總裁去應酬了,然後她被逼著喝了酒,再然後……再然後,她醉了嗎?

她醉了!寧小夏霍地睜開了雙眼,她想起來了,她喝了酒,而且還喝醉了。雖然醉了之後她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但她還是趕緊掀起棉被看看自己的身子,看到的卻是一套嶄新柔軟的睡衣時,她就傻眼了,淚水也在霎那間逼上了眼眶。

她……她真的沒有保住自己嗎,所有的神佛都沒有保佑她嗎?

悲從中來,正當她想要有的為自己「失真」好好的哭泣一場時,房門在這時候開了。

她愣愣的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人,一時間竟忘了哭。

「呦,醒了啊,我還以為你要睡到天黑呢。」一身居家服的向文軒有著平日看不到的隨意和洒脫,那瞬間寧小夏真以為哪位王子從光線那頭出現了。

他走進來,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兩碟小菜,外加一碗清粥,最合適宿醉的人吃。不過他話里的嘲諷還真讓人受不起。

寧小夏見是他,雙手忍不住抓緊了蓋在胸前的被子扭著:「總裁?」

把托盤往床頭一放,向文軒雙手交叉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怎麼,又想裝傻還是裝可憐?接下來是不是想說你被我『吃』了,所以我得對你負責?」

寧小夏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些傷人的話,不過他的話里還是讓她升起了一絲希望:「我們……我們沒有怎麼樣?」

「放心吧,我對你那平板的身材沒有興趣,你的衣服也是我讓女傭幫你換的。」見她舒了一口氣,他冷笑道:「怎麼,我沒碰你,你不感到失望嗎?或者說,你更嚮往陳總,現在對我把你從陳總身邊帶離,感到怨恨吧?」一想到她準備跟那個陳總怎麼樣,他心裏面就一把熊熊的烈火在燒著,讓他管不了這話是不是會傷害到她就已經飆出了口。

看,本來退掉的淚水又充斥了眼眶,雖然她強忍著沒有掉下來,但那受傷的神情是真真確確的:「你為什麼這麼說,我才……才沒有……」她根本沒有想跟他或那陳總怎麼樣,否則之前就不會那麼不安了。

可他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明明是他把她帶出去,還讓她喝醉了的。該生氣的人是她,該委屈的人是她啊。

「哼,」一向不是冷淡就是蓄著一抹淺笑嚇人的向文軒,此刻的臉色竟然不滿了陰霾,伸出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直視他,「又想裝清純無辜嗎,我還真差點被你騙過去呢。也是,懂得對我欲擒故縱的女人,怎麼可能天真無辜呢。怎麼,想哭,覺得委屈了?」

下巴別捏得生疼,寧小夏卻不發一語。她那沉默的倔強又起來了。

向文軒又是一個冷笑,另一隻手在口袋裡一摸,掏出了一樣東西。一件那東西,寧小夏的瞳孔就睜大了。

這,這不是秦冬給她的baoxiantao嗎?怎麼到他手裡去了?

不過想也能想到,昨晚喝醉了,又讓人換了衣服,這東西掉出來也是正常的。現在她終於明白向文軒這些話從何而來了。

也是,她竟然帶著那東西,在那種情況下,誰都會以為她有別的意思。

可就算這樣又關他什麼事了,他生什麼氣啊?而且,他的本意不就是要出賣她嗎,如今她順了他的意不是更好?又何必說這些話來氣她?

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打著可以這樣嘲諷她的目的嗎?想到這,她心裏面的委屈更甚,首次大著膽子反駁過去:「是,這東西是我,我就是肖想著那個陳總,可以了嗎?」她低吼過去,而後搶過他手裡的東西打算離開這,才不要乖乖的在這等著他傷害她呢。

「我說你可以走了嗎?」他沒有看她,任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冷冷的說道。

「總裁還有什麼吩咐嗎?」她揚著倔強且蒼白的小臉問道。

這小妮子,平時不是唯唯諾諾的嗎?即使相處時間不多,但也認識不少天了,也時常看到她被秘書室里的人欺負,很清楚她有多膽小到沒用的地步,從來不敢為自己爭辯,也不敢報復。

可聽聽她剛才說的話,怎麼,醉了一次膽子就大了?

讓他不爽了一晚上,就想這麼地走了?「你不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寧小夏的身子一僵:「不,不是說我們昨晚沒怎麼樣嗎?」

向文軒轉過身去看她,卻只是改掉那陰霾的神色,重新掛上那讓人心慌的笑容,一句話不說,就只是盯著她看。

看得寧小夏的雙腳忍不住顫抖:「您,您就不能坦誠點告訴我嗎?」

這回又變成那個弱弱的寧小夏了。向文軒心裡暗笑,突然覺得這個寧小夏也蠻有趣的:「你回去吧,今天就當給你放假,明天準時上班。」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說著跟剛才話題完全不關的話。

擺明了要讓她一直揣測不安的過日子。

這人,這人真是太惡劣了。寧小夏氣急,卻也明白就算她再怎麼逼問,這傢伙也不會跟她說明了。只能嘟起嘴,恨恨的轉身就要走。

「等等!」

寧小夏是停下了,但她連問句「總裁還有吩咐?」的話都不說了。

這小小的抗議看在向文軒眼裡,當真是好玩得很,他只輕咳一聲:「你不打算換身衣服再走?」穿睡衣出去?

也不是不行啦,不過他總覺得以她的臉皮沒這勇氣。

果然,就見她頓了兩秒就轉過身來:「總裁,請問我的衣服呢?」

「哈哈哈……」向文軒回她的是一陣大笑,「你還是先過來把這碗粥喝了吧!」他指指一開始端進來的托盤,怎麼也是他準備的,不能浪費。

……

自那一天後,寧小夏心裏面就一直有著疙瘩,一個是因為向文軒說的那些傷人的話。雖然那東西確實帶在她身上,可不代表她有什麼想法啊。想著他可能是故意想看她笑話,她也堵著氣不願解釋。

另一個原因則是,她還是想不起那天晚上她跟他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這讓她很不自在,隱隱覺得兩人之間有著一絲道不明的意思。

這兩個原因,讓她近幾日來,可是能避就會避向文軒避得遠遠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他。怕見到了會忍不住生氣,怕見到了會覺得尷尬不好意思。

很矛盾的心情,讓她最近幾日過得蠻糾結的。因為即使不想承認,可心底里確實是悄悄的,會想起他。而且,就在他身邊做事,要躲開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不過倒也不全是不好的事,至少那個秦冬現在會明裡暗裡,在有人欺負她的時候悄悄幫她一把。也因為她極力不去碰見向文軒,讓他的未婚妻米菲兒幾次來都沒碰到她,幾乎要忘了她的存在,自然也忘了要找寧小夏報仇的事,所以寧小夏自此還能安然的生存在向氏。

再者,努力學習和工作的情況下,她也不再那麼手忙腳亂了。秘書室里的人也不那麼常欺負她,偶爾還會有幾個跟她聊聊天的。

除了向文軒,可以說其他的都步上正軌吧。

可她也沒辦法一直躲著他啊,有幾次還是會碰到面,只是他好像很忙,也沒特意去逮她。但這日,他再次發下通知,由李秘書的口:讓她準備準備,周五晚上跟他去參加一個酒會。因為向文軒覺得讓她躲也躲夠了,貓兒怎麼可能讓老鼠逃太久不去逗弄呢?

怎,怎麼會又是她啊?寧小夏捂著眼,真想來個掩耳盜鈴,以此催眠自己沒聽到這道命令。

可李秘書還是將一張名片遞給了她:「這家沙龍在我們向氏旗下,你只要過去說一聲他們就會連你的禮服和要佩戴的首飾都準備好,那天你也要提早下班去那做髮型。時間不多,你晚上就要過去讓他們給你量尺碼,否則可能會趕不及。」

也就是說,她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看著那名片,寧小夏欲哭無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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