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把中元當中秋,書生趕夜路誤入鬼城,卻有一番奇遇
是夜,一個白色人影在林間晃動。他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豆青色長衫,背了一個布包,神色焦急的小跑著。
「壞了壞了,馬上就過了中秋了,再趕不到京城,今年的秋考就算泡湯了,我如何對得起爹娘!」越想越急,他走的越快。
密林深處,一對淡藍色的亮光盯著那個書生,此時它喉嚨處微微一動,從嘴裡發出「咕嘎、咕嘎」的聲音。
書生愣住了,「水猴子,這,這怎麼辦?」
這水猴子是南嶺地區的一種水鬼,是由淹死的人幻化而成。據說人在淹死之後,在機緣巧合之下,身處極陰之地,魂魄就會以另一種方式變化,從而是死去的人體發生變化。這種水猴子,也有地府接引使的稱呼。
書生光顧趕路,誤入密林,在這林子里又恰恰有一灘死水,而死水裡又孕育出水猴子,不得不說,這一切冥冥之中也是天意。
「我習孔孟之道,心存浩然之氣,怕它何來!」他嘴上這麼說,也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走。
前面無風,卻有陣陣涼氣,原本月光照的清晰的樹林,漸漸起了薄霧。
霧越來越濃,涼氣越來越冷。
水猴子「咕嘎,咕嘎」的叫聲漸漸停了,霧散了,書生眼前出現一座城門,門上有一塊漆黑的匾額,沒字,城門卻開著。書生見沒有別的去路,只好踏進城內。
城裡和城外儼然兩個世界。城外漆黑一片,城內則是燈火輝煌人聲嘈雜,一條筆直的大道,兩邊掛滿白色燈籠。大道盡頭是一所大院落,聲音就傳自這裡。
書生正在躊躇的時候,門開了,一個管家模樣的老者迎出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於這未知的一切,人是會有強烈的恐懼感。此時書生深知怕也沒用,索性隨著來人走進大院。
院子正中,站了三個人,前面的是一個穿錦服的老者,面目慈祥,笑眯眯的看著書生,而他身後兩個人低著頭,左邊的一身黑,右邊的一身白,看不清五官。
「呵呵呵,敢問書生到此,有何貴幹吶!」
「學生進京趕考,偶染寒病,誤了行程,因此走林中小路,妄想能儘早趕到考場,不想卻打擾老丈,望老丈多多包涵!」
「好說好說,不知是哪一天的恩科啊?」
「嗯~8月18,甲科丁字門!」
「哦,呵呵,書生,你難道不知今日是中元節么?距離8月恩科,還有整整一個月哩!」
書生聽了心中納悶:我6月初八辭別父母,長途跋涉,7月14那天病倒,聽店裡夥計說,我昏迷了近一個月,病癒已經8月11,這才急忙趕路。怎麼有這麼大的差錯?
他把心中疑惑告訴眼前老者,不料老人一句話,好懸沒把他嚇死。
「你已經被害死了,你知道么?」
「啊~?」書生嚇得癱軟在地「不可能,我~我能跑能跳,怎麼會死了?」
「白興,拿生死簿來」
生死簿遞到書生面前,上面赫然寫著他的名字。
書生看完,大聲痛哭:「嗚嗚嗚~,我有愧與父母養育之恩,從未盡孝不說,卻成為孤魂野鬼,嗚嗚嗚嗚~」
「書生莫急,此事還有緩和餘地,但是你要付出代價啊!」
「啊?老先生請講,學生不求功名,但求能在家侍奉父母!」
「你叫張居正,本是一名趕考的舉子,按你的命格看,並無官運,但老朽看你為人端正,有些才華,又能孝順父母,仁、正、孝,你全佔了,該著你的造化,折你三十年陽壽,送你在大明朝10年高官顯貴,你可願意?」
這時張居正也不哭了,他是儒學大才,懂得隨遇而安的道理,隨即道:「老丈,我若能活,願為天下蒼生鞠躬盡瘁,萬死不足惜!」
「好!」
只見老者再不說話,抬手指了指天,那輪圓月一點點的暗了下去。月光徹底沒了,憑空多了一點白光。
此時的張居正,直直的躺在地上,雙目緊閉,嘴唇發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如果你仔細觀察,他的七巧左近,有點點褐色血跡。
原來張居正住了一家黑店,被店家在飯菜里下了葯,為的就是他身上那件金筆玉貼,這是張家傳家寶物,具體是做什麼的,有多大價值,咱們以後再說。
白光慢慢籠罩張居正,逐漸覆蓋全身......
「我們走吧,他命里該有此劫,雖然得活,將來的是要受極刑的,唉,造孽啊!」
老者獨自走了,而這間院落、這座城,逐漸的消失,直到最後,牌匾一晃,上寫:酆都城
點擊展開全文
※她是水滸最可憐的女人 為留在他身邊寧肯做奴婢 卻被丈夫殺害
TAG:傳說五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