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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光畫家,都不是玩藝

作者: 解智偉

扒光畫家,都不是玩藝

沒有和頂級的畫家泡過澡,不知道這些人之驕子脫光了,會是什麼樣子。畫壇就是一團渾水,甚至還不如江湖,江湖人還有俠情義膽,還知道英雄相惜,畫壇的畫匠們雖多有才情,更多的卻是文化的虛飾,自視清高,孤傲而淺薄,文人相輕,惡語相向。

(黃永玉作品)

沒有和頂級的畫家泡過澡,不知道這些人之驕子脫光了,會是什麼樣子。畫壇就是一團渾水,甚至還不如江湖,江湖人還有俠情義膽,還知道英雄相惜,畫壇的畫匠們雖多有才情,更多的卻是文化的虛飾,自視清高,孤傲而淺薄,文人相輕,惡語相向。

在中國,人的德行與文化程度成反比,不識字的禪宗六祖的佛學智慧遠遠超出能識文斷句的後世和尚。

文化是人的虛飾品,文化程度高的人,往往更是虛假,大學教育的普及讓人提前進入了面具時代。

質樸與善良成了當代人的品格稀缺,文化程度不算高的畫家,還能畫出人的天真、拙樸與內心的真實。

現在的與過去的畫家都有儒雅的風度,滿頭銀髮、金絲眼鏡都透出飽學之士的文氣,扒光衣服,其實都不是玩藝。

1

劉海粟與徐悲鴻

(劉海粟與徐悲鴻)

劉海粟與徐悲鴻水火不容幾十年,兩人之間的世紀惡戰都是中國近現代美術史上的故事。

因一篇文章說徐悲鴻是劉海粟的學生,似乎動搖了徐悲鴻的江湖地位,徐悲鴻以「野雞學校」來鞭笞上海美專,斥罵劉海粟在歐洲辦畫展是「今流氓西渡,惟學吹牛。」

兩人交惡幾十年,已不單單是繪畫的較量。

徐悲鴻當時譽為「藝術紳士」,其實,脫光衣服,是看不到心胸的,只有赤裸的人性。

(劉海粟作品)

人都有暗黑人格,看別人出醜,自己偷著樂,更陰暗的是,在暗處踹人家一腳,然後,君子似的怒斥黑暗。

2

米開朗基羅與拉斐爾

(米開朗基羅與拉斐爾)

羅馬教廷的御用藝術負責人布拉曼特害怕教皇會重用米開朗基羅從而影響自己的地位,於是他選擇了與同鄉拉斐爾合作,以此平衡米開朗基羅。

(拉斐爾作品)

米開朗基羅與拉斐爾都是文藝復興時期最閃耀的天才,兩人卻在暗黑中較勁,爭奪對義大利藝術的話語權與主導權。

後來,米開朗基在一封書信中指責拉斐爾創作雅典學院時剽竊了他在西斯廷教堂所繪製的內容。

拉斐爾則在一幅名畫中把米開朗基羅直接畫成一個尖酸刻薄的形象。

3

高更和梵高

(高更和梵高)

高更和梵高的恩怨是最說不清楚的一段往事,梵高認識了高更逐漸採用印象派的手法作畫,梵高的畫中開始表現出以往所沒有的鮮明色,創作出以《向日葵》為首的《星夜》、《夜間咖啡館——室內景》、《夜間咖啡館——外景》、《梵高的卧室》等傑作。

兩位後印象派大師本來就是朋友,但兩人性格都十分乘張,梵高精神不穩定,高更也有神經質,據說當高更將梵高畫進《畫向日葵的畫家》時,梵高朝高更的頭上潑了一杯苦艾酒。

根據傳言,梵高在和高更大吵一架之後割下了自己的耳朵,另一個版本,一本名為《梵高的耳朵:保羅-高更和沉默協議》的書里說,是梵高先攻擊高更,後來高更自衛,切下了梵高的左耳。

研究梵高的專家們則更傾向於自殘的故事,這為梵高後來的自殺提供了合理的理由。

4

范曾與黃永玉

(范曾與黃永玉)

有人說,范曾與黃永玉的紛爭是「狗咬狗,一嘴毛。」

范曾寫了一篇題為《蝜蝂外傳——為黃永玉畫像》的文章,從十五個方面大批黃永玉的畫品人品。「蝜蝂」是一種小蟲子,出自柳宗元的《蝜蝂傳》,柳宗元把這種小蟲子比作慾壑難填、貪得無厭的小人,范曾則用小蟲子活現黃永玉。

(黃永玉作品)

范曾在文章的第一條,就說黃永玉國畫尚未入門,然後怒指黃永玉「薄情寡義」、「靈魂醜惡」。

在這之前范曾給黃永玉畫了一幅「牽狗圖」,洋人牽著一條狗,狗頭上戴著山姆大叔式的帽子,上面寫著黃永玉。這幅畫當時就刊登在一個公開出版的雜誌上。自此,范曾與黃永玉反目成仇。

是非思怨太多,據說,沈從文是黃永玉的表叔,范曾曾經寫過沈從文的大字報,列舉了一百五十條的罪狀,沈從文、黃永玉於是與范曾分道楊鏢。

范曾說,黃永玉得知日本擬開一所范曾藝術館,黃永玉從中作梗,一邊給中央領導寫信,一邊給艾青打電話,導致藝術館泡湯流產,兩人積怨更深。

中國書畫近年來越來越多地與市場糾纏,沒有哪個畫家能獨善其身,肉體抽脫不出來,精神更難以脫身。

(黃永玉)

更有意思的是,范曾還在《蝜蝂外傳——為黃永玉畫像》一文中,反覆追問:「人啊人,你為什麼如此?為什麼會如此?!」

(黃永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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