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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做這件事,2年後你會感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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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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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發於公眾號:新世相,覆蓋千萬文藝生活家的自媒體組織「文藝聯萌」發起者。微博:新世相;微信:新世相。本文已經過原作者授權。




 




前幾天有個比較疏遠的親戚突然打電話給我,問我能不能幫她侄子找一份工作,她說偶然發現侄子畢業後找不到工作,然後回家裡天天吃了睡、睡醒打遊戲,她都看不下去了。




我說我盡量吧,後來加了那個男生的微信,發現他自己也並不想我理這件事,我就隨便給他推薦了幾個招聘網站和公眾號,撒手不管了。




我發現現在越來越多的畢業生離開校園之後會特別迷茫,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裡。





他們有的人在不斷的嘗試中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然後奮發向上;




還有的人在迷茫之後會選擇一份自己暫時能夠勝任的工作,然後就這樣機械的做下去;




當然,也會有的人像我親戚的侄子那樣,嘗試過找不到工作之後選擇回家啃老。




剛走出校門,可能你希望先觀一下這個世界,再決定自己的世界觀,你不知道哪裡能找到這樣一個機會,使自己走得慢一點,讓靈魂跟得上腳步。




如果,去到農村教兩年書呢?




當無數剛走出大學的畢業生爭先恐後擠進北上廣,走上父母為自己規劃好的流水線時,也有一群同齡人轉過身來,奔向中國偏遠地區的農村,用兩年時間與青山綠水,稻田,星空和農村孩子相伴。




旁人眼中偏遠落後的大山深處,是他們的迦南美地;艱苦的鄉村生活,於他們而言是詩和遠方。




他們帶給孩子夢想與知識,自己也收穫快樂與成長,以及未來的人生目標。






 




在教育資源不均衡地區支教兩年,我們用兩年的時間能改變什麼呢?是學生的命運,還是老師自己的人生?




也許,這兩件事正在同時發生……







「內衣作坊的女孩說,讀書有什麼用?


我每個月打工賺的錢都比你多」 


@陳驍 | 26歲,支教於廣東汕頭







我支教的地方以內衣加工業出名,很多學生都會去內衣作坊打工。




我勸一個打工的孩子,你這麼辛苦也掙不了多少錢,還不如好好學習,以後考大學。她嘿嘿一笑:老師,我暑假打工賺的都比你多,讀那麼多書又有什麼用呢?


 


她的工作是釘內衣扣子,一個月 3000,確實比我的支教津貼還多,但聽到她的話,我還是震驚了。




於是我策划了一組職業教育講壇,告訴學生們初中畢業後可以讀哪些職業學校,高中和大學的生活又是什麼樣的,很多孩子從此開始用功學習。


 


後來那個女孩考上了中專幼師專業,但很快便因為家庭壓力輟學。




她在一家超市做收銀員,再見到時,她說現在除了收銀還會學習進貨、擺貨架、管理等知識,老闆給她推薦了很多書看,她很開心。


 


她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認為錢比學習重要的孩子了。





 


另一個姑娘學習特別努力,成績名列前茅,可臨近中考,父母不讓她繼續念書了。




他們從骨子裡認為讀書沒用,不如打工。

家訪時,一句「家裡沒錢」令我們無言以對。


 


教育遠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我們提供了選擇的可能,卻無法幫他們決定未來。


 





「一歲時媽媽就去世的她,

在周記里寫媽媽叫自己起床,

給自己做飯,吃得好飽」


@楊松 | 25歲,支教於雲南保山







我教初一語文,班上的一個學生在所有的書、卷子上,都會寫上「人生如夢」四個大字,總是一副皆為虛幻的態度。上課不聽講、下課不交作業也是常態。


 


很多孩子只能寫一百字的周記,滿篇都是錯字。個別學生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對。孩子們羞於提問,不願意積極努力。


 


有天我批改到一個女孩的周記,她寫道,周末的早上,媽媽叫自己起床,又給自己做了一桌噴香的飯菜,自己吃得好飽。可我知道,她媽媽在她一歲時就去世了。


 


她成績很差,倒數第五。我以為她無心學習,後來才知道她原本成績挺好,不好好上課,是因為希望別人放棄對她的期望,把讀書的機會讓給哥哥,自己去打工。


 


那天我對著她的周記哭了很久。也才明白,自己或許改變不了孩子們的命運。

但至少在兩年時間裡,我想給他們更多的關愛與陪伴。


 


 



「我教的不僅是一個學生,更是一個未來的父親」


@康瑜 | 24歲,支教於雲南保山


 






剛接手這個班級,所有的「問題學生」集中在教室後三排,各種搗亂。


 


元旦時,我給學生帶了一大箱禮物,告訴他們答對問題就發禮物,結果他們直接去搶,堅決不背書,也不回答問題。


 


我一個個找他們談話,說服他們參加補習。




我告訴他們:我們就好像站在懸崖邊,老師會緊緊拉著你們,絕不鬆手,也請你們千萬不要鬆開。慢慢地,他們變聽話了。


 





這群孩子里,有一個「大哥」。他很聰明,小學成績非常好,但是初中染上一些不良嗜好,帶頭打架,功課越落越多。




父母嫌他丟人,對他很粗暴,有一次回家晚了,他爸爸直接甩了他一耳光。


 


後來,這個男孩輟學去了縣城,給我寫了一張小紙條:




「老師,對不起,我不繼續讀書了。但是,我會記得我們一起度過的那幾個月。我會帶著我的孩子,讓他學會堅持,好好讀書。我知道讀書有用,讀書才能改變現狀。」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教的不僅是一個學生,更是一個未來的父親。


 


我很慶幸那時自己沒有放棄,緊緊拉住了他們的手。




 



「她拿著一個快化了的冰淇淋,說要帶回家給奶奶吃」


@張懿心 | 25歲,支教於廣西百色







我家是教育世家,我的人生本來有清晰的軌跡:讀博士,然後去大學教書。




2014 年,我同時被哥倫比亞大學、康奈爾大學等4所美國高校以全額獎學金錄取;之後,我前往哥倫比亞大學讀經濟學博士。2016年,我選擇退學去支教。


 


我迫不及待要先去做這件事,因為我意識到當老師不一定非要留在大學裡,農村地區 1.62 億的孩子需要我們。


 


我去了廣西的琴華村教英語。這個前後不足 200 米的村子被群山環繞,與世隔絕。一個月只有固定日子才能買到蔬菜水果。




我們的宿舍樓在牛棚邊上,到處都是叫人難受的氣味。下雨天會看到很多蟲子爬滿潮濕的牆壁。


 


我們班的班長是一個女生,叫黃小坤,有個姐姐。姐妹倆每天擠在一張很簡陋的木板床上睡覺,周末七點多就要跟著爸媽去田地里做一天農活。




為了不耽誤學習,她們早上五點就爬起來寫作業。




另一個小姑娘黃小嫻,才上三年級,有一天天氣很熱,我見她手裡拿著一個快化了的冰淇淋不吃,問她為什麼,她說要拿回家給奶奶吃。


 


這些山裡的孩子們啊,純真樸實得像山泉一般。


 


 



「我找到了深愛的人」


@李志偉 31歲、@王雨軒 27歲 | 支教於雲南大理、臨滄







第一次見到王雨軒時,我就被她深深吸引。支教期間,她為了讓孩子們能夠看到外面的世界,組織了一個明信片活動。




孩子們好奇地拿著一張張從外面寄來的明信片,一臉好奇,高高地舉著、大喊著,興奮不已。


 


暑期培訓結束後,我們倆去了不同地方教書。因為太想把這些孩子教好,雨軒有時會很著急。我經常給她打電話,安撫她別著急、慢慢來。


 


一次又一次的聊天,無數簡訊、電話,就連我們村移動營業廳的老大媽,每次見我去那裡,都會問:「誒?小夥子,你怎麼老來充話費啊?」


 


她在千里之外接受表白後,我猛砸開隊友的房門,「我戀愛了!我有女朋友了!」

然後在晨曦中的空曠校園裡瘋跑起來,這是我的初戀。




三年異地,我們在每個深夜聊各自的童年,聊我們的學生,聊中國教育的未來。


 


不久前,我們舉辦了婚禮。如果有機會,我們還會再回到農村。


 





「24歲那年,我當上了副校長」


@陶潛 | 24歲,支教於雲南臨滄







從南開大學畢業一年後,我去參加了支教。第一年我教生物,班級成績全縣第一。




第二年我教兩個年級的物理,還是全縣第一。最後一學期,我被任命為學校的副校長,這一年我 24 歲,不是在備課,就是在去備課的路上。


 


兩年間,我帶著學生種辣椒、豌豆,帶他們在農田、山林和池塘中辨認昆蟲和植物,用三稜鏡看折射出的七彩陽光,讓自製的水火箭呼嘯著掠過操場。


 


一個烏雲密布的夜晚,我把幕布豎在樓頂的天台,連上手機和投影儀,打開手機中那個叫「星圖」的app,將它舉向天空,幕布上映出滿天的星座,那一夜成了我和學生們最浪漫的回憶。


 


上大學時,我沒有明確的生活方向,總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卻像朴樹的歌詞一樣迷茫得「沒有答案」。


 


現在,我在美國范德堡大學讀教育專業的研究生,畢業後也會從事教育工作。

我不知道,我的一生當中,還能做其他什麼事情,能夠如此地影響一個人的人生。




 



「我的命運是讀書改變的,希望我的學生也可以」


@樊彩瑩 | 23歲,支教於雲南保山







我來自陝北的鄉村,初中時遇到一位來支教的數學老師。記憶中,他一年四季只有兩套樸素的西裝,脫口而出的流利英語。




我對他的生活充滿了好奇和憧憬,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讀大學是這樣的,我也要讀大學。




有次看電影,同學們看完一部吵著要再看一部。




他氣得要哭出來了,說怕我們太貪玩忘記學習,我們還有很多沒學會,還可以變得更好,但他很快就要走了。聽了他的話,全班都陷入沉默。


 


大學畢業前夕,我下定決心來支教,回報哺育我的這片土地。我的命運是通過讀書改變的,我也希望自己的學生,能選擇他們想要的生活。


 





「我的學生將去往何方?我很為難」


@何流 | 29歲,支教於雲南臨滄







當年,我是第一個申請支教三年的老師。就為了把學生們帶到畢業,完成一個輪迴。那時有個學生身體單薄,看起來古怪精靈。




有次我們給學生買書,弄了一個小型圖書借閱項目,他借了一本 500 多頁的《馬克·吐溫全集》,一周後來還書,說看完了。


 


後來他考上了我的母校北師大。六年後,我問他覺得老師當年起到的作用有多大?




他說,知識已經不記得了,但我給他們買的書、帶他們去臨滄玩的經歷,都給了他努力的動力。


 


我一直很擔心學生能否考上高中,能否脫穎而出。如果不去讀高中,將來做什麼?考技校?去打工?甚至留在小鎮上做一個「小混混」?


 


我沒有資格去告訴自己,

農村教育的問題不在於的學生哪條路更好。




缺多少人和錢,而在於學生到底該去往何方,但對於一個農村家庭而言,他們更難做出準確判斷。


 





「我從世界 500 強公司副總裁變成了支教老師」


@鄭雪飛 | 37歲,支教於雲南大理







我 37 歲了,已經是一個 5 歲孩子的母親,我一直夢想著成為一名老師。


 


高考後因為家人反對,我放棄北師大去了北航,讀熱門的電子信息工程;畢業後,進入人人羨慕的世界 500 強公司,從工程師一路升到副總裁。




在很多人眼裡,我就是人生贏家,可我自己卻覺得早已迷失。


 


了解到支教項目後,因為經濟壓力和照顧孩子,我糾結了一整年。




愛人跟我說:「你說起美麗中國時,眼睛都在放光!去吧,不要再耗費青春,不去你會後悔的。」於是,我毅然決然地去了雲南大山。


 


去學校報到之前,我回到家鄉為父親掃墓,我說,「爸,我沒有放棄,終於又回到教育這條路上,還不算太晚。」這是我高考填志願近 20 年後。


 


在企業里我在意KPI、升職、金錢,支教時我每天都在跟人、跟感情打交道。




有個孩子最初對老師非常敵對,上課時永遠是扭著頭或者側著身子看黑板,見到老師時也是斜著眼睛瞟。




但是相處一年後,他隔著二三十米時,就會跑過來跟我說「鄭老師好」。


 


有的孩子很活潑,我對他好,就會直接喊我「媽媽」;有的孩子不愛說話,卻很細心,會默默的、遠遠地跟著我,看到我累,就去倒杯水。


 


兩年支教結束後,我繼續留在這裡,成為美麗中國雲南地區的總負責人。我很知足,因為終於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


 


等我老了,如果有那麼幾個學生說,他們因為我而獲得了啟發和成長,我這一生該是多麼富足啊。


 






 


鄉村教育的硬體設施並沒有想像中得那麼不堪,但極其缺乏好老師。真正願意來支教的人微乎其微。很多人對支教的概念停留在「吃苦奉獻」上。




這其實是一個很大的誤解。

支教不是奉獻,而是自我成長的機會。




年輕的大學畢業生,在複雜的農村能夠學到更多東西,而管理幾十個學生,對於提高教學能力、建立信任、組織活動等都有極大的幫助,這些都是通用工作能力。


                                                           


截至2016年,美麗中國已累計為教育資源不均衡地區輸送了

超過1,000位項目老師,影響著超過330,000學生人次,累計教授超過1,140,000節課。







今天,美麗中國向所有2018屆畢業生和有工作經驗的人士發出邀請:

加入我們,成為一名2018-2020屆項目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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倡導有物質基礎的精神生活


文章兼顧見識與審美


也許長,但必定值得耐心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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