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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小組簡歷 之四

九、2003年7月沉默之旅,狗子老周效剛子鵬阿堅在中朝邊境連續72小時裝啞,啤酒恐怖

出發前大家討論通過了沉默之旅之原則:除夢話、摔跤時的「哎喲」、遇危時的「救命」不算外,一率不許說話,說一個字罰一元充公費;正常的在邊境地區旅行如求宿砍價,可以紙筆代言;分歧時表決,組長狗子算兩票;反對某項建議時的放屁「不」聲不算說話;爭取打破每人的啤酒記錄,如老周的是6瓶。這活動不是修道時的禁語,因為要照常尋酒作樂,拔高了說就算是反對時代的暄囂、反對聒噪,反對幽默反對耍貧嘴,沒準有點實驗心理學的意義。

沉默之旅流水賬,原文一萬多字,阿堅記,網上有,《世界博覽·看中國》也登過四千字,這裡只簡述個七八百字。大致是,坐火車到通化後,正式裝啞,經臨江,到長白縣,又經松江河、二道白河,裝啞72小時結束,後又經合龍、龍井去圖們一帶瞎玩,望見日本海。當時東北地區仍防範非典,但不防範啞叭,所以當地人以為是一個聾啞人旅行團,但也有人認為是一幫偷東西的。借著別人的同情心,啤酒每瓶能砍下5角,住宿從15元砍到10元,甚至在松江鎮還被一當地公務員送菜送啤酒又夜帶哥幾個去找鮮族的小妹們。麻煩也是有的,一次在長白縣拍攝鴨綠江對岸的朝國惠山市,被武警查到盤問,在沒說一個字情況下,終於讓對方明白我們是一個特殊旅行團。在火車上,拿攝像機的子鵬也被乘警帶走,他也沒說一個字。

說話是習慣,有時就忘了這次後旅行的原則。比如老周破記錄的喝到十瓶,竟大喊我終於喝十瓶了,被罰十多元。阿堅在旅店打開破電視,興奮地喊:效剛快來,好的,還有色(彩色)呢。效剛大笑,掰手指算罰款數。坐農村公交,很擠,忽到一站下去很多人,也有喊的:哥幾個,來,這有座了。又被罰。每人都一小本,記下別人的話的字數。狗子給其父打電話都被罰了17元,裡面有八九個字都是「好」和「嗯」。裝啞截止時,老周罰170元,阿堅120元,狗子最少三十多元。遊戲結束在早上9點,以為大家都會狂說不止以報噤口之仇。實則誰都懨懨地,懶得多說什麼,彷彿都有些抑鬱了。歸京後,高子鵬剪輯出了《沉默之旅——啤酒恐怖主義》的記錄片。

十、2003年12月冬日赤足在閩贛,劉毅狗子岩松阿堅

窮的老百姓,冬天也赤足。按說赤足之旅不符「前人之未玩」,但我們並不是窮的穿不起鞋的人,且我們在冬日,並且我們模仿文革時的赤腳醫生看能否給文學青年們看看病。有人說冬天赤腳容易著涼得病,我們說要汲取大地之氣。決定了,哥幾個從平安里一酒館出來,試著赤足走了半小時。也規定好:出家門即不許穿鞋(鞋可置包),穿一分鐘罰一元,連續72小時,每退出24小時罰一百。

12月初,北京己零下。出門就打車,的哥奇怪,告之這是治腳氣的偏方。火車上,效剛不停以塑盆接熱水泡腳,把茶爐的水都接光了。從贛州下了火車,先汽車又租拖拉機去尋烏,會上從寧德趕來的狗子——他竟穿著鞋,解釋是:怕鄰居說他精神病,怕狗,認罰一百。贛南不太冷,但小鎮骯髒,尤廁所,就規定如廁時可套一下塑袋。大家都早早泡腳鑽被窩,幸福的很。翌日赤足徒步翻閩贛粵三省界山,太紮腳,雇摩托去,排氣管子又燙了腳。在粵北的小鎮上,白天腳不冷,天黑就坐進髮廊與小姐貧嘴,或有就上二樓的。不上二樓的被哄出,老鄉言「光腳杆子的還想找小姐」。早上等車時,冷,岩松以報紙裹腳,比老太太的裹腳布裹的還厚,但他沒犯規,得意的穿著紙鞋徜徉。路上老有人問為什麼光腳,各種解釋都不如一句「鞋被偷了」。活動截止在福州汽車站,阿堅現買了布鞋。大家都穿上鞋走在街上,都搖逼晃卵起來。

去寧德耍去,朋友還非給找了每人10元的旅社,邊上是一老幹部活動中心。總有小婦熱情,進屋讓我們了解民情:農閑了,出來搞點孩子的學費錢;不貴,30就行。兩人一起25。於是有的屋門就插起來了。有人從沒幹過此事,被勸道:了解社會這是既隱密又深刻的角度。但他事後說太沒意思了好象自己被污辱了。寧德的米酒好,便宜,寧德的小妹好,貴。再看我們的腳,出污泥而不染的樣子。後話是,兩人重感冒,一人回京就住院了。

十一、2004年3月布朗之旅,老周小蔡效剛岩松狗子子鵬等

布朗是物理學上的無規則運動,我們的具體玩法是:在華中地圖的魯豫皖蘇的四省鄰界點上,轉勺,去往停轉後勺把指向的省份;再將該省份地圖貼於木壁上,輪流以飛鏢扎向該省的某點,以所有鏢點連線出的中心點為去往的第一地點;玩完第一點後,再以此類推,爭取玩六個布朗點。我們不知能去哪,聽勺把和飛鏢的命令吧。那四省交界,誰都想去江蘇,不願去河南,但四省交界的360度中,河南佔50%,蘇佔8%。

總之,第一個布朗點是山東嘉祥的疃里鄉,第二點是安微靈璧縣的尹集,第三點是山東滕州的楊崗村,第四第五是河南的柘城胡襄、商丘的黃庄村,第六點是山東蒼山的大仲村。我們像沒頭蒼蠅一樣在直徑四百公里的範圍內亂撞,為荒誕而愉快和沮喪。在陌生的鄉村吃喝後,在大樹下鋪開地圖轉勺並飛鏢時,老鄉們圍攏,以為我們搞一種神秘的儀軌。

飛鏢玩的好的是岩松(他開酒吧練的),好歹還扎到過一次安徽,江蘇根本就沒被勺把轉到過。一次勺把快停到江蘇了,誰一碰桌子又慣到了河南。玩到第六點時,電話叫來了百公里外臨沂的詩人軒轅軾軻,哥幾個才像盲目多日後找到了組織,大吃大喝大玩。半夜歸宿時,還在議剛才的洗浴的小妹們誰的好誰的不好為何沒轉勺決定。看來,誰也不願徹底的布朗。

小蔡是第一次參加後小組活動,高興,大方,總要請客,被大家拒絕了,按規則AA。不過凡買煙、零食、洗浴一律自理。另外,本來羅藝和小白也要參加,報名費也交了(趁聊得熱鬧高漲而收報名費也是後旅行的集資方法),報名的人越多,去的人越少才好——報名費不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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