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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再見,再也不見(四)

【作者簡介】邱洪,一個與世俗赤身肉搏卻又經常陷入世俗的人,一個妄想憑著深情的故事感動更多世俗人的文藝青年。

小說:再見,再也不見(四)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陳露說李志,對不起。

我說人世間的許多事情,都會有一個開始,然後又會拉上帷帳,現在,我們的事情好像已經拉上了帷帳。

在我說出在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裡非常難受。

陳露說對不起,他當時拿起我電話的時候,我都不知道。

我冷笑,說你也不知道?你確定?

陳露咬著嘴唇說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

我說不好意思,大小姐,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

陳露說要怎麼樣你才不會生氣?

我說你能不能有點骨氣?別人拿起你電話打的時候,你能不能有點尊嚴,我可是你的朋友,你寧願這樣傷害朋友?

陳露說她不願意,可是當時他......

我說對不起,我還很忙,沒有功夫陪你瞎聊。

我走進店子內,內心很不好受,不敢去調酒,坐在吧台玩手機。

服務員阿祖過去安慰陳露說露姐,志哥那個人就那樣,一會兒就好啦,你放心吧。

陳露說謝謝。

阿祖說志哥就是三天脾氣,三天一過,必然恢復如初。

陳露說她知道了。然後她走進來,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李志,這樣不生氣了好不好?我答應你,以後我再也不像現在這樣窩囊。

我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露,我們真的不能繼續做朋友了。

陳露說你確定?

我說非常確定。

陳露說好吧。她傷心的買單,離開了酒吧。

我看著她一個人孤單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多了一點同情。

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真的可惜了。

陳露走出酒吧不遠,媛媛就打電話過來,大罵李志,你他媽怎麼回事,你看你把人家陳露惹的一直在哭,就在你們酒吧樓下,你還不快去安慰別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刻我有點剋制不住自己,衝下樓去,看著坐在廣場噴泉哭的陳露。

我說都這麼大個人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兒。

陳露說要你管。這是我自己的事兒。

我說我這個人就是見不得女人哭,好啦,哭個毛哦,上樓喝酒。

陳露說喝不下去,要喝你自己喝。

我說喝就喝,靠,走了啦,不要在這邊,等下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陳露說你怎麼沒欺負我?剛才你那麼決絕。

我說姐,我可是受了傷的男人,你要理解一下。

小說:再見,再也不見(四)

陳露說你臉皮不是比城牆還厚嗎,怎麼兩句話就把你給傷著了。

我無語,過去拽她去酒吧。

陳露一下抱住我,說李志,如果我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和你在一起。

我說你說這些幹什麼?你要和我在一起,我還不一定同意呢。

陳露說你就是個混蛋。

我說我也有選擇的權利啊。

陳露哼了一聲,說媛媛都告訴我了,你有點小小的喜歡我。

我說姐,僅僅是有點小小的喜歡好不好,我還有大大喜歡的人。

陳露說是誰,你告訴我,我倒是要看看,我們的李志喜歡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兒。

我說等哪天帶給你見見。

我和陳露兩人廝殺了兩個小時,陳露回家去了,我在酒吧幫著服務員收拾東西。

阿祖過來問我,說志哥,你為什麼不把露姐給收了?我覺得露姐挺不錯的啊,人又漂亮,又能喝酒,又大方,能力又強。

我說你個小孩子懂什麼。你露姐比你想像的複雜得多。

阿祖說能有多複雜,我就覺得挺簡單的,露姐已經透露出了想你睡她,可是你就不去睡別人。

我說你小子滿腦子都是壞心思。能不能不要這麼齷齪。

阿祖說哥,你什麼時候高尚起來了?

我:「......」

下個月中旬,媛媛生日。

媛媛的那個男人將我們的酒吧包場,他和媛媛兩個人在酒吧狂歡,還有陳露和她的那個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參加,所以我躲在家裡睡覺。

我總覺得這樣的場合很奇怪,這個世界,很多時候,我們不懂。但是女人比世界更難懂。

媛媛收到了一直夢寐以求的鉑金鑽戒,她哭得很傷心。

可是那個男人告訴她,他還是不能離婚,只不過能給媛媛想要的一切,在他允許的條件內。

媛媛的哭,又夾雜了一點無奈。

人生總是充滿了無奈和苦楚。

媛媛當著那個男人的面,說我再給你半年的時間,如果半年,你不離婚,我就要離開你。

那個男人說媛媛,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當初你可是說過會一輩子陪在我身邊。

媛媛說女人都是善變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那個男人說媛媛,你離開了我,接下來的生活我都不知道怎麼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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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說你有這麼多錢,喜歡你的女人多了去了,多我一個也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你說對不對?

那個男人說不行,我不能讓你離開我。我會爭取離婚和你在一起,但是請你再給我兩年時間好不好,我已經在做工作了。

媛媛說你別唬我,上次就是兩年,這次又是兩年,我還有多少個兩年,最後,自己連一個兩年也沒有,全部都成為了你們的兩年。

那個男人說媛媛,你到底愛不愛我?

媛媛說愛,可是我的時間已經愛不起了。

那個男人沉默許久,說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我不會阻攔你,但是媛媛,請你一定要再給我兩年時間,我不想因為這兩年而後悔。

媛媛笑了一聲,說我考慮考慮。

相比媛媛,陳露顯得要單純得多。

陳露的男人接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有事,先走一步。

陳露一個人回家,等她回家後,我接到她的電話,她問我,李志,你在幹嘛?

我說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睡覺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陳露說不能。誰叫你賦予了我這種權利。

我說好吧,有什麼事你說,我還要睡覺。

陳露說她厭倦了,想離開這座城市,越快越好。

我說為什麼突然做出這個決定?

陳露說她好像喜歡上了這座城市的兩個人,可是她又不是一個好人,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她不想讓他難受,他只有選擇離開。

我說哦,這好複雜,我聽不懂誒。

陳露說你個白痴,反正意思就是我可能真的要離開了。

我說你錢攢夠了嗎?

陳露說還沒有,正在想辦法,不過媛媛說她還要多入點股,應該勉強夠了。

我說三亞好熱的,你也不怕把你的皮膚晒黑?

陳露說不怕,就算晒黑了姐也是一朵黑玫瑰,大把大把的人要。

我說好吧,反正晒黑了你也可以去非洲,現在飛機也方便。

陳露說你有沒有想過挽留一下我?

我說你做了決定就好啊,挽留你也沒用,你也不一定會留下,我不想做無謂的事情。

陳露說李志,說不定你挽留一下我,我就真的留下來了呢?

我陷入了沉默,我知道陳露說的意思,可是我真的不能挽留她。

我說人有了夢想就要去完成它,不要因為某些人就改變自己的夢想,等老了後悔的那天,自己恐怕也力不從心了。

陳露說我其實不太喜歡宜賓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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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你本來也不是宜賓人。

陳露說可她對這個地方充滿了感情。

我說姐,人都是這樣,在一個地方待久了都會產生感情,這很正常。

陳露說你在家裡嗎?我過來找你。

我說不用了,我已經睡覺了。

陳露說那好吧,就這樣。

這次電話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陳露,偶爾也問問阿祖陳露來酒吧沒有,阿祖也說沒有。

酒吧虧損嚴重,我和朋友兩人無能為力,只好將自己的心血關閉。

看著這間自己親手經營起來的酒吧倒閉,我和朋友的心裡都不是滋味。

就像自己親手撫養的一個孩子夭折了一樣。

說不出來的難受。

不過朋友和我約定,等五年以後,我們會再開一間比這間更大的,更潮的,更有范兒的酒吧。

好像很多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酒吧夢。

酒吧關門的第五天,我接到媛媛的電話,她問我酒吧怎麼突然開門了,這麼快。

我說收支不平衡,虧損嚴重,拖不下去了。

媛媛說你找我入股啊,為什麼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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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於網路)

顧問:朱鷹 、鄒開歧

主編:姚小紅

編輯:洪與、鄒舟、楊玲、大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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