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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才女為情所耽,終慘死愛慕者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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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作幼薇時,她與母親住在煙花之地,靠替裡面的姑娘漿洗衣服為生。那時候的她,知人間疾苦,卻不知人心難測。

喚作玄機時,她被丈夫一紙休書送到咸宜觀,痴痴等待卻慘遭拋棄,終於心灰意冷,頂著法號入了紅塵。

她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才女,也是歷史上有名的放蕩女,魚玄機。想當年,她12歲以詩揚名,引得名滿京都的溫庭筠,不遠千里來到平康里,執意收她為徒。

她拜了師,學了詩,卻也在懵懂中喜歡上了自己的老師,也因此,給自己拉開了悲劇的帷幕。

溫庭筠此人,才華八斗,面目卻是奇醜無比,素有『溫鍾馗』之名。再加上與幼薇的年齡差距,師徒名分,使得他對這段感情裝聾作啞,甚至在好友李億稱讚幼薇的的詩後,動了拉紅線的念頭。

子安(李億)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幼薇,你可願嫁他?

我願。若是師父要我嫁他,我便願。而後,幼薇自知與老師再無可能,就將全部的注意力轉移到夫君身上,終於在三個月以後愛上了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裴氏的書信來了。

問李億有沒有在長安安置好,為什麼沒有消息?兩人這才從濃情蜜意中醒過來。

幼薇忐忑,摸不清裴氏的脾性,也知道自己身為妾室,免不了一頓磋磨。

李億也忐忑,裴氏家族昌盛,他向來是個懼內的,如今又瞞著對方納了妾,怕是不能善了。

說起來裴氏,她是李億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子,家世好,心氣兒高。所以,哪怕李億在接她來長安的路上說盡了好話,還是沒能熄滅對方心中的怒火。

「給我打!」

裴氏才剛進門,就叫下人拿藤條將幼薇打得皮開肉綻。

你以為這就算完了?並沒有!

接下來的幾日,裴氏見到幼薇就命下人動手,直到李億一封休書將她趕出門去,這才保住了命。

「你且等等我,必有重逢之日!」

李億哪裡捨得休掉同自己志趣相投的幼薇,可眼看著人都要被打死了,只好明面上遂了夫人的願,暗地裡卻命人將她送到了咸雲觀養著,並許下了來日相見的諾言。

道觀尼姑許她法號玄機,她便頂著它成了清心寡欲的道姑,痴痴地等待著自己的情郎。

等啊等,等到落葉泛黃,她的情郎來了信,說愛她,要她繼續等。

等啊等,等到落葉又泛黃,她的情郎卻徹底沒了消息。

聽人說,他帶著裴氏離開長安,去了沒有她的地方。

這一回,她是真真正正地被休棄了。

為什麼呢?幼薇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痴痴等待,換來的不是情郎,而是拋棄。

待她醒悟過來的時候,咸宜觀已經只剩下她一個道姑了。幼薇索性買了幾個窮苦人家的女娃娃,教她們讀書寫字,也好在冷冷清清的道觀里給自己做個伴。

沒了愛情,還有詩詞可以陶冶情操,憑藉她的才名,多的是聞訊而來的文人雅客,這其中也包括她的老師,溫庭筠。

幼薇,你可怪我所託非人,害得你一生與青燭相伴?

幼薇怨您,可我是玄機,我不怨。

於是,兩人撇開了往事,只聊詩詞。你作一首,我便合一首,時光緩慢,歲月靜好。

奈何命運無常,偏生將一個叫做左名揚的年輕書生,推到了幼薇面前。他滿腹才華,特別是一張臉,像極了幼薇曾經的丈夫李億。

幼薇亂了心,明知道左名揚不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人,卻還是收他當了入幕之賓。

所謂入幕之賓,有身體上的糾纏,卻沒有感情上的顧忌。這樣的人,有一便會有二,更何況幼薇生來貌美,又能同他們談詩作詞,實在是紅顏知己的最佳人選。

人們來了,又走了。

幼薇不喜不悲。

溫庭筠作為旁觀者,有心勸說她,卻總在最後一刻放棄開口:我有什麼資格對幼薇指手畫腳呢?她現在的悲劇,可是我一手造成的啊。

再後來,幼薇碰到了裴澄。他愛慕自己,卻被自己狠狠羞辱了一番,只因他是裴氏的族人。

再後來,溫庭筠也離開了,沒有說明原因,也沒有提及去向。

幼薇忽然就厭倦了放蕩的生活,可這個時候,想結束一切太難了。她的艷名同才名一樣,早就成為烙在她身上的標籤。

那就破罐子破摔吧,反正活著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幼薇開始縱慾,無論是慕名而來的書生,還是提供她銀錢的商人,都可以同她春風一度。

幼薇26歲了,身邊的男人慢慢減少,最後留下的那個,也被親自教養長大的綠翹勾走。

「李韙來了嗎?」

「李公子來過,見娘子不在道觀,就先離開了。」

幼薇沉默地望著綠翹年輕俏麗的臉龐,和她脖子上的吻痕,忽然就明白了裴氏的憤怒。

我的男人,無論我愛,或者不愛他,你都不能來搶。

幼薇忍不住動了手,卻被綠翹佔了上風,幾乎是壓著她打,邊打還邊細數她的風流韻事,罵她下賤,罵她不知廉恥!幼薇羞怒,只想著讓對方趕緊閉嘴,就用無意間抓到的剪刀刺了過去!

綠翹死了,被幼薇埋在院子的角落。不過是一個丫鬟,她的消失並沒有引起絲毫波瀾,哪怕是曾與她春風一度的李韙,也不曾問起。

再後來,一場暴雨暴露了這場兇殺案,也將幼薇送進了牢獄。

溫庭筠千里迢迢趕來,想花銀子贖人,卻被幼薇拒絕,連面都不肯見。

她存了死志。

「堂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幼薇麻木地跪在大堂,驀然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抬頭去看,卻見堂上坐著的,正是被自己羞辱過的愛慕者——裴澄。

怎麼又是裴氏?!

一瞬間,往事種種浮上心頭,直到驚堂木響起,她才恍過神來。

「……情節惡劣,處以極刑!」

自此,一代才女香消玉殞,可嘆,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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